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随着商人越来越多,商人们赚的钱也越来越多。赚了钱的商人,南洋的,夷洲岛的人还好一些,他们大多住在海港边上的租借地里。可是,大楚并没有租借地,所以,他们就在广州城里住下了。
这些有钱的商人,因为贸易往来的多了,甚至在这里置办起来家业,尤其是他们有大量的财富,背后又有大楚作为靠山,所以,他们更加横行无忌,经常和南疆的贵族们发生冲突。
这一次,又有一个大楚商人和南疆的一个贵族冲突起来。因为喝多了酒,红了眼睛,这个大楚商人,失手把这个贵族给打死了。
这贵族并不是一般的贵族,他是女王的一个亲戚,按辈分还是女王的同辈,藤族的贵族,拉姆公主的姨丈。
拉姆公主这几年,已经和蓝影成亲了,并且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有了孩子的拉姆公主,并没有火气变小,反而比以前更加娇蛮了。尤其是随着女王的年纪大了,很多政务开始往拉姆夫妻手上交,拉姆的权势越来越大,火气也越来越大。
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女王还不知道,下面的人已经报给了拉姆公主。
拉姆公主怒火冲天,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派人把那个商人抓了起来,斩首,并且把人头挂在城门口示众。
等到女王知道消息的时候,满南疆的人都知道了。
当然了,这个消息大楚也知道了。死去的这个商人在大楚也有一定的名望,他也不是普通人,他还有一个身份,是皇商。因为南疆有很多特产是宫里也需要的,比如说名贵药材。所以,这个皇商要经常往南疆跑,为了宫里采购商品。
死了一个皇商本来是小事。可是,在刘演看来太绝妙了。他立刻让人炮制了一份声情并茂的征讨檄文,声泪俱下的说了这个皇商的忠诚,为大楚做的贡献,死的如何冤枉,如何凄惨。然后又列举了南疆女王的十大罪状,最后,发出征讨令,对南疆进行了战争。
这场战争十分快速。大楚是做了多年的准备,兵器,粮草,兵马早就集结完毕,作战计划早就拟好,世家们也早就准备好兵马,命令一下,大军出动,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南疆席卷起来。
南疆十分被动,他们早就猜到大楚会对他们动手,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大楚到来的如此之快。
以主动打被动,还是毫无准备的被动,南疆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下风。整个南疆都开始埋怨挑起事端的拉姆公主,甚至有贵族们要罢免了拉姆公主的官位,要把拉姆公主从储君的位置上退下来。
女王不但要应付战争,还要应该混乱的内政。
正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情势发生了巨变。大楚的军队进展的太快速了,他们放佛有如神助,一路势如破竹,所有的防御的弱点在哪里,他们一清二楚。还有更加让人受不了的是,一路上,很多部落,首领们居然投降了,甚至是大楚的军队还没有打过来,他们就投降了。
投降的部落当然是保全了,他们不但保全了,大楚还给了他们足够的粮食,大量的不布匹,还有很多银子,给了他们很多的好处。没有投降的,无一例外的被大楚给消灭了。当然了,这场战争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大楚似乎很珍惜人命,他们不但没有杀害俘虏,而且,还训练有素的把这些俘虏通过强有力的后勤力量给运到了上海城,从那里坐着船走了。
可是,这些俘虏走了的消息,南疆人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所有没有投降的部落都失踪了。
在战争中,失踪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整个南疆的人心都慌乱了。
女王整天疲于应对,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几年,一直都给她找麻烦的姆力公子和文安郡主不见了。
不但他们不见了,就是他们的亲信也不见了,和他们交好的白族的一些青年俊彦们也不见了。
这些人的家眷们也不见了,整个白族少了三分之一的人。
这对整个南疆的朝廷更是雪上加霜。
这个时候,女王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反叛,为什么大楚知道防御的弱点,为什么战争进行的如此不顺利。因为大楚蓄谋已久,姆力公子夫妻就是他们派来的内奸。
虽然知道了,但是,也没有用了,因为姆力公子已经带着族人们去了南洋,去了安南国,并且在南洋军的帮助下,已经攻占了一个城市,开始以这个城市为基础建设新的领地。
南疆的战事正在进行的如火如荼,安南的战争已经结束。这个新兴的城市,姆力公子已经为他命名为白城。白族之城。
整个城市也请了黑家的大师设计,姆力公子的财富早就运到了这里,包括所有文安郡主弄雪的嫁妆,还有他们这几年赚来的财富,除了这些,还有白族历年的积累。这么庞大的金钱,物资支持下,还有专业的黑家设计队伍,专业的南洋庆春城的建设施工队,当然了,不是一个施工队,是很多,这几年南洋的施工队越来越多了。
他们的专业水平,真是又快又好。建设城市这个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很多遍了,都是熟手。
整个白城正在建设中。
同时,被打败的安南国国主也被吓破了胆子,不敢进攻。
这样的情况下,南洋军已经可以撤退了,因为剩下的安南国兵力已经不能威胁到同样也是武力基础雄厚的白族军队了。
在还没有建设好的城主府里,姆力公子夫妻正在向南洋军的首领老忠义公致谢,并且为他践行。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不一样
老忠义公看着弄雪那娇美的容颜,心里一阵唏嘘。弄雪一切都只是按照礼仪,并没有说过话。
一切都是姆力公子和老忠义公,还有老忠义公的部下们在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老忠义公对姆力公子说了一句话:“姆力公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见谅。”
对于姆力公子来说,老忠义公是他大舅子的亲生父亲,大楚的国公,南洋军的首领,为了他的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的人,自然是十分尊重的。
姆力公子忙说:“忠义公请讲。”
老忠义公说:“我想借个地方,和尊夫人单独聊两句。”
南疆人性情开朗,并没有大楚那么多的男女防备,看南疆的首领是女王就知道了。如果是一般人提出这个要求,姆力公子一定一点疑虑都没有的就答应了。事实上,自己的妻子在南疆这么多年,经常见男人,因为她要打理生意,自然见到各种各样的人。
可是,老忠义公例外。老忠义公和妻子的关系很复杂,老忠义公是妻子唯一哥哥的亲生父亲,但是,并不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个无名的山民。可是,她的母亲,曾经是老忠义公的小妾。
而且,老忠义公的妻子是杀害妻子父母亲的凶手。所以,这个关系太复杂了。姆力公子不敢做这个主,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弄雪。
弄雪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她的美丽眼睛里波澜不兴。她轻轻的站起来,说:“好。我们到旁边的亭子里坐一下吧。”
说完,也没有让老忠义公先走,就带着丫鬟们往厅外走去,一直走到了旁边的小亭子边上。这个亭子就在这个大厅的旁边,是个竹子做成的四角凉亭,里面拜访着竹桌子,竹椅子,而且,四周是没有板壁的。从大厅里能看到凉亭的一切。但是,又因为距离听不到凉亭的里的说话声。
弄雪坐到凉亭里,自然有丫鬟,忙着上来摆放茶具。烧水沏茶。
老忠义公愣了一下。告了个罪。就出去也到了凉亭里。
这边大厅里的众人愣了一下,姆力公子忙说:“我们继续,我带着我们白族的勇士敬南洋军的勇士一杯。”
大厅里的气氛又热烈起来了。
这边。避开喧闹,老忠义公坐到了凉亭里。一阵风吹过,南洋的风都是温暖的,潮湿的热风,随着风带来的是一阵花香。
虽然凉亭以外别的地方还在建设中,可是,凉亭周边已经建设好了一个不小的花圃,用来和大厅隔开。此刻,花圃里很多南洋特有的香花已经绽放,随着风带来的就是这些花甜腻的香味。
老忠义公坐在这样美妙的环境里,并没有心情轻松起来。他有些沉重,有些复杂的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
那精致的眉眼,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他以为早就已经天人永隔了,没有想到,十几年前的一天,他又一次见到了这张美丽的容颜。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震惊。但是,在这张美丽熟悉的容颜上,他看到了不一样的神情。几十年前的神情是那样的柔弱,那样的纯真,那样的善良,那样的深情,那样的信任,那样的期盼。那张脸是他的爱人的脸。是崇义的生母的脸,也是面前坐着的这个文安郡主的母亲的脸。
十几年前见到的这张脸上,是那样的惊恐,那样的浮华,那样的浓妆艳抹,那样的低俗。这让他失望,让他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人的事实。这张脸不再是他的爱人的脸,而是她的女儿的脸。更加让他失望的是,这个女儿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的爱人和别的男人的孩子。虽然那个时候,她是被逼着和别的男人生下的这个孩子,但是,老忠义公还是愤怒了。所以,他讨厌这张新的面孔。
现在他再次的看到这张美丽的面孔,还是那样熟悉的眉眼,但是,更加精致了,更加美丽了,没有了那种低俗,取代的是雍容华贵,是高贵大方,是仪态万千,是过去弄雪没有的,也是他的爱人没有的。可以说,弄雪比她的母亲更加漂亮,因为她的脸上没有愁苦,没有忧郁,没有小心翼翼。有的是风光无限,是大权在握,是幸福美满。她比她的娘亲可是幸福多了。
她的娘亲只是一个小小的低贱的妾。她呢?她是大楚贵公子赵崇义的亲妹妹,是文蕙郡主的婆妹妹,是大楚皇帝亲封的郡主,是南疆白族姆力公子的正妻,现在,她又将是白城城主的夫人,未来,她会建立属于自己的族群。一个崭新的白族。
她在大楚是权贵,是京城第一美人。在南疆是让南疆整个贵族阶层都仰慕的嫁妆丰厚到让人咋舌的大楚郡主,是翻手成云,覆手成雨的权势人物,是左右整个广州城商界的领袖,是财富的聚集人。现在她在南洋,是城市的建设者,是城市的管理者,是夫君不可或缺的好帮手。
弄雪和老忠义公记忆中的那个人天差地别。
老忠义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已经两鬓斑白的老忠义公,弄雪心里也在感慨。这个男人就是娘亲的真正主人,是娘亲的夫君,是造成她早年悲惨命运的人,她恨这个人,但是,以为后来,哥哥嫂子的温暖,她渐渐的淡化了这种恨意,现在,她已经把一切都归结为命运,早就看开,看淡了。
茶已经三泡了,味道都已经淡了,可是,老忠义公还没有说话。弄雪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在大厅里组织大家喝酒的姆力也会不时的看上凉亭里两个人一眼,虽然听不到什么,但是,姆力公子清楚的看到,直到这个时候,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姆力公子不禁苦笑了一下。
半饷,老忠义公终于开口了说:“对于你,我很抱歉。”
弄雪沉默了一下,说:“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道歉。”
老忠义公说:“虽然你娘亲不是我下的令,可是总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