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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耿宁儿佯装动怒的模样,墨玉是真真的抻不住了,笑出了声,“是,是,奴婢知错了,格格您莫怪才是啊。”说罢,将拧干的白帕子递到了耿宁儿的眼前,无意中瞟一眼耿宁儿,墨玉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格、格格,时候不早了,过会儿子,王爷与嫡福晋就要自宫里朝拜回来了,您也得备着,待会儿好去涵碧阁请安。”
“嗯。”
辰时二刻,胤禛与乌喇那拉莲慧回了府。耿宁儿自是一切准备就绪,带着墨玉以及抱着红钰的王嬷嬷出现在了涵碧阁。
“妾身(奴才),给王爷请安,给嫡福晋请安,王爷吉祥,嫡福晋吉祥。”进了涵碧阁的堂屋,耿宁儿解下了去年胤禛赏赐的兔毛大氅,屈膝跪于地上,向坐在上座的的胤禛与乌拉那拉莲慧行起了大礼。
胤禛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嘴角微扬,声音十分低沉却甚是轻柔,“起吧。”
由着墨玉搀扶着,缓缓的起了身,耿宁儿坐到了胤禛下首靠左的第一把椅子上,仰头对着胤禛娇笑了一下,眼神瞟了一眼他身旁的莲慧,轻笑了下,才垂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护指。
收到了耿宁儿那似有若无的挑衅目光,再看到她脖子上那片殷红的痕迹,想到之前的种种以及昨日胤禛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莲慧心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愤恨的搅弄着自己的绢子盯着下首人,却又无计可施。
而坐在宋雪萍下首的钮祜禄君柔的面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脸的郁色,满眼的嫉妒与不甘。
为何?为何她耿宁儿能够如此备受宠爱?为何好事都让她一人占尽?不仅有了孩儿,还如此的受宠,眼下更是掌控了王府的大权!
她到底是哪里比她强!
就在那一瞬间,耿宁儿忽然感觉身上冷飕飕的,抬眼不禁对上了钮祜禄君柔那满是杀气目光。瞧着她那张纯真面庞逐渐扭曲,一双黑白分明的杏核大眼中渐渐变得血红无比。耿宁儿下意识的瑟缩了下,心下一下子就戒备了起来。
一阵寒暄过后,耿宁儿带着墨玉以及王嬷嬷匆匆的自涵碧阁打道回府了。
她要回去好生谋划下,绝不能让钰儿有任何的闪失,绝不能!
***
“宋姐姐,且慢。”
听着那软糯的声音,宋雪萍皱起了双眉,僵硬的转过身,看着款款向自己走来的钮祜禄君柔,却不做声。
“哎呀,宋姐姐这是作甚?这般的戒备妹妹,可如何是好?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呢。”
对于钮祜禄君柔那假惺惺的笑脸,宋雪萍是着实不想再看下去了,于是乎硬着头皮开口道:“何事?”
“还能有何事?姐姐上次办事不力啊,这才让玉琼居的打出了今日的局面,姐姐不要好生挽救、挽救?”慢慢靠近宋雪萍,钮祜禄君柔脸上的纯真笑容被嗜血的笑容所取代,伸出手,指尖在宋雪萍的侧脸慢慢滑过。
抬手擦掉侧脸的血迹,宋雪萍强壮镇定的看着钮祜禄君柔,有些怯懦的道:“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姐姐不知晓?”
“眼下根本是不可能的,再者说,她不过生了个女儿,又有何威胁?”
瞧着宋雪萍紧绷的神情,钮祜禄君柔忽然大声笑了起来,“姐姐,莫不是癫了不成?眼下是个女娃儿,可就眼下那种态势,阿哥可是迟早的事儿,不是?姐姐,应当知晓什么是防患于未然吧?”
“你不要妄想了,眼下就连嫡福晋都被她压在身下,我们又如何能争的过她?”
“姐姐,莫不是真的投了她?怎的如此帮衬着她说话呢?”
听到此,宋雪萍连忙向后倒退了几步,谨慎的盯着身前的钮祜禄君柔,道:“反、反正我不去,眼下不是时候,我是不会去冒险的,若是不成,下场就会像浮碧阁的一般。我还有二格格要照看,我、你别逼我,不、不然我就去福晋那里告发你背着她对钰格格出手。”
听了宋雪萍的话,钮祜禄君柔的笑脸僵住了,眼睛溜溜的转了一下,幽幽的开口道:“呀,姐姐莫急,我也没说让姐姐作甚啊?这样吧,姐姐你只要把那些个东西交给我,剩下之事,妹妹就不劳姐姐了,你看可行?”
“你是说……”
钮祜禄君柔点了点头,微笑的看着宋雪萍,认同了她心下想的事情。
心下不免担忧,但是想着可因此事而摆脱钮祜禄君柔的纠缠,宋雪萍咬了咬唇,终是应承了下来。
“三日后,子时老地方。”
“君柔便先谢过姐姐了呢。”
瞧着那盈盈的背影,宋雪萍这才发现了自己方才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
“格格,不好了,小格格不知怎的老是哭闹的不停。”墨玉急忙忙的奔进堂屋,一脸急切的道。
***
“二阿哥,二阿哥,快来人啊,二阿哥晕过去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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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弘昀之死
窝在堂屋软榻上悠闲自在的看着书;吃着糕点的耿宁儿;在听到墨玉的话茬儿,这手一哆嗦;手里的糕点就掉了下去。蹭的一下,从软榻上跳了下来,甚是紧张的瞅着急得满头大汗的墨玉。
“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早晨那会儿不是还好好的?”
墨玉在耿宁儿的跟前站定了身子,气喘吁吁的答道:“不知怎的;奶嬷嬷刚喂完不会儿子;这小格格就不好了,哭闹着不停。起初着,还以为是拉了还是尿了;可王嬷嬷看了也不是。”
听到此;耿宁儿的心不住的下沉着,眯着眼睛看着墨玉,道:“把红钰抱过来,你亲自抱过来,除了你,谁也不得再接触钰儿,知否?”
墨玉看着耿宁儿脸上的肃杀表情,这心一下子也提了起来,连忙点头应承了下来,尔后就飞奔了出去。而站在堂屋内的耿宁儿此时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整个人都甚是的焦躁不安,更是不停的来回在堂屋内踱步。
希望不是她猜测的那般,如若不然,不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再来个碎尸万段,她就誓不罢休!
“哇啊……哇啊。”
听着红钰那有些嘶哑的哭声,耿宁儿的整个心都要碎了,轻手轻脚的自墨玉手里将她接了过来,轻轻的颠了颠,又缓慢的拍着红钰,细声哄着,“哦,哦,钰儿乖,不哭了,额娘在呢,不哭了,不哭了。”
手里不停的轻拍着红钰,耿宁儿猛然抬头看向墨玉,小声吩咐道:“去外面守着,谁来了也不许进来,就说我午睡呢,一个人都不得放进来。”
第一次瞧见自家格格如此的雷厉风行,墨玉心下不免有些紧张,缩了脖子吞了吞口水,如捣蒜一般的点头后,就麻利儿的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当起了门神。待到墨玉出了堂屋,耿宁儿这才抱着红钰快步的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进了卧房,耿宁儿轻柔的将红钰放到拔步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再用拇指与食指轻而缓的扒开了红钰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眼白。确定红钰的眼白并无异样,耿宁儿稍稍的松了口气儿,再次伸手用食指与中指搭在红钰的脖颈处,探着脉搏,一手则是快速的解着她、扣、子,想要确定钰儿的身上是否存在异样。
一一的仔细检查过后,耿宁儿长长的舒了口气,帮红钰穿戴好,自己才靠坐到了床边。还好只是有些伤风,不是她猜想的那样,这方才紧揪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
“墨玉。”
听到耿宁儿的呼唤,墨玉一个机灵连忙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格格?”
“钰儿无碍,怕是有些受凉了,你去请个大夫来吧。”
一听小格格无事,墨玉这一颗久悬之心终于可以回到自个儿的肚腹中了,这才敢裂嘴,瞧着耿宁儿道:“格格的医术自是不在话下的,又何需去请大夫?”
紧紧的抱着红钰,手里还不住的轻拍着,耿宁儿摇了摇头对着墨玉道:“我善歧黄之事,不能暴露,方才我也是惊着了,才不管不顾的,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还是找个大夫来较为妥当。”
对于耿宁儿的解释,墨玉一拍脑袋,嘴里不住的骂着自己,满眼愧疚的瞧着耿宁儿道:“是奴婢糊涂了,这就去请大夫。”
点了点头,耿宁儿冲着墨玉笑了笑,示意她快去办吧。墨玉像是得了令般,脚底下生风,嗖嗖的就往外奔了去。可这儿还没出去多会儿,墨玉就又急忙的跑了回来,大声的叫喊道:“格格,不好了,不好了!”
听着墨玉那甚是急切的叫声,耿宁儿这心不知怎的竟七上八下的跳了起来,连着右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急忙的向着屋外走去,看见墨玉那一脸的惊慌失措的样子,耿宁儿心下顿时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格格,东英居的二阿哥方才又晕了,这大夫都被请到那边去了。”
耿宁儿听到此,这心咯噔了一下,这些日子她都沉浸在了过年的气氛里,弘昀之事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现下算算日子,正是跟上一世差不多的日子。想到此,耿宁儿的心不禁有些沉甸甸的,毕竟对于弘昀她还是很欣赏的,也一直都在挣扎着要不要用空间的灵泉试试,但因着多方面的犹豫,她才迟迟未动手,不想到底还是耽误了。
瞧着陷入沉思的耿宁儿,墨玉侧目轻声唤道:“格格?”
一面将红钰递给墨玉,一面快步的走到软榻前,提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了几行字,尔后对着墨玉交待道:“将红钰交给王嬷嬷照看,你亲自走一趟,按照这个药方抓药,回来煎了拿给钰儿服用即可,记得在药里放点子冰糖,药太苦,我怕她不肯喝。”
“是,奴婢知晓了,这就去办。”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该交待的也都交待清了,耿宁儿深吸了口气,目光有些哀婉的瞧了瞧外面有些灰暗的天气,这才动身向着东英居去了。
今夜,怕是又是一个不眠夜吧。
刚踏进东英居的院子,耿宁儿便听见了声声的哀嚎声。随着这声声的啼哭声,耿宁儿的心也是一点点的下沉着,脚下紧倒了几步,就进入了东英居的堂屋。一进堂屋,这哭声就显得越发的悲惨,蹙了蹙眉,耿宁儿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此刻,堂屋内奴才们跪了一地,这身子更是都不住的瑟瑟发抖,脸色也都由惨白变成了青灰色。在看拔步床前,李淑翠已是哭得快要厥过去了,声声的哭诉,哀婉凄然,震撼着屋内每个人的心。而立在一侧的乌拉那拉莲慧的脸色也好不到那去,面露菜色,时不时的偷瞟身前的老四,满眼的怯意。
抬睑在向乌拉那拉莲慧的前方看去,耿宁儿的目光落在了甚是寂寥的他的身上。此刻的胤禛,只是静静的站在床前,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透过他的侧脸,耿宁儿能够瞧见他抿紧的薄唇,低头看去,那紧握的双拳微微抖动着,虽然此刻,在他的脸上仍是看不出一丝的情愫,但耿宁儿却仍是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悲鸣。
“岑、岑太医来,王爷。”苏培盛领着岑瑞松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