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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敢应的,爷今儿心情好,你说,爷应你就是了。”笑了笑,池渊的眉目间满是玩世不恭的狂傲。
他想的很简单,先应着看她条件,如若太刁钻他不做就是了。
反正做不做看他心情,承诺不过一句话的事,放个屁的时间他就能全忘了,有何不敢应!
然而他忘了,米洛可不是一个屁都能随随便便打发的人。
“好啊,敢应就行。”米洛甩了甩手里的长鞭,慢条斯理道,“你且听好了,条件很简单,你先脱光衣服绕着城西跑十圈,边跑边喊‘我是猪’,做到了我就随你去,怎么样?很简单吧?我相信你池大爷绝对办的到,快去吧,我在这等你。”
☆、044、不会是曜月公子吧?
她的话刚落,池渊的脸已经一黑再黑,似万卷巫山。
擦擦擦,他有没有听错?她竟然让他绕着洛城城西跑十圈?还是脱光衣服边跑边喊“我是猪”的那种?
“擦,你这是出的什么鬼条件?你觉得爷会答应?你丫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给你一个窜天猴你咋不上天呢?!”
“你别说,我还真想上天!”米洛微微一笑,明眸皓齿,眉尖还沾染着淡淡凉薄,与他相比,米洛就显得很沉得住气了,“怎么,莫非你池大爷还有敢说不敢做的事?”
顿了顿,米洛的语调刻意地放慢了一些,仿佛就是故意想让他听清自己说的每一个字一般,“还是说其实你池大爷也就是纸糊的老虎,外强中干,实际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要说在江湖上混的人最恼别人说什么,想必就是这句话了。
他凭着自己的实力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人随随便便就给质疑了实力啊!
池渊表示不能忍了!
黑眸一瞬间风起云涌,男人豁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二话不说跟她动起手来,而且是边打边骂。
“不堪一击?这句话是你能说的?苏米洛你丫的,谁给你这胆子了?没良心的死丫头,爷救你就是给你骂的?你丫再惹爷不爽信不信爷分分钟弄死你!”
池渊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却又像是没生气。
他面上说的话毫不客气是真的要分分钟弄死她的节奏,可是出手却又是完全是另一回事。
两人都没有下狠手,却又打的难舍难分,分寸拿捏得极好。
米洛有鞭子,池渊手里则是什么都没有,他似乎真的只是要陪她玩玩,总是在鞭子挥下离自己一厘的距离时,一个闪身便将鞭子堪堪避过,分寸拿捏得好到无话可说。
而当他出手进攻时,米洛也能借由鞭子的优势和凛冽气势力道将他逼退。
说实话两人的这种打法,倒不像是打架,似乎只是互相的试探加切磋。
其实她就是想激他跟自己打一架而已,原因很简单,她今儿得了一根长鞭。
她很喜欢,却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就想着拿他试试自己这个新得的宝贝。
反正米洛自觉以自己的本事也伤不了,自己也好歹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儿,还不至于触了他的逆鳞,如此他肯定对自己动不了真格。
不来真的,玩玩自然可以,也好活动活动筋骨,如此一想,米洛挥的就更起劲了。
“不打了!”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一道白影才从两人交缠的身影中闪了出来。
池渊退到了一旁,俊美的脸上面色如常,完全不像刚打了架的样儿,只是语气还有些不善,“打了这么久,你丫的耍爷玩耍够了吧?”
“够了够了。”像模像样地弯了弯腰,米洛望着他难得地笑盈盈道,“谢谢池大爷不吝以身施教。”
她笑的很漂亮,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在某一瞬间真是像极了当年那个总是扯着他的袖子要亲亲的孩子。
一瞬间没了脾气,池渊伸手摁了摁眉心,深叹了一口气。
他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兄长当的也是没谁了。
包救命治病、换面研毒、免费饭票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当她的免费出气包与陪练。
他敢发誓,除了当年那个小东西,她真的是第一个敢这么无数次刷新他下线的人了!
擦擦擦,所以他到底是救了个报恩的还是讨债的?!
池渊是极度郁闷了,这边米洛却是更加地神清气爽。
一场实战下来,米洛打得酣畅淋漓,整个人、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活了过来,心情自然也是好的没话说!
嗯,拿池渊试了试这个长鞭,果然还不错,米洛表示很满意!
她相信,改明儿将它用在那些绿茶婊白莲花渣男渣女身上,再注入些力道,将人抽的皮开肉绽绝非难事!
不说剔骨,剥皮也是可以,就够他们疼的了!
几乎可以想见那时会是怎样一副血肉模糊猩红艳丽的视觉刺激,米洛心里正乐着,一道女子清幽曼妙的声音却突然在这刚刚经历过一番激战的热闹小院中乍然响起。
清丽的嗓音还蕴着纯纯笑意,“阿姐和爷在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可以跟拾柒说说么?拾柒好奇得很。”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小拾柒。
米洛的瞳孔微微地缩了缩,唇边的笑意却是不减反增。
心里估摸着这臭丫头又想使坏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米洛笑的依旧云淡风轻。
米洛能确定她就在附近,自然就不用担心她是否听得见,慢条斯理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小拾柒,你这是不想让阿姐见见你?”
“想啊想啊。”拾柒的声音更亮了一些,几乎给米洛一种她就在自己耳旁的错觉,只听得她突然道,“那阿姐要小心咯。”声音戛然而止。
下一瞬,一道凛冽的剑气便直直朝她掠来,米洛早就料到了,不紧不慢地闪身,那剑气正好擦过她的耳边,一小缕长发便如脱了结儿的风筝,往空中扬了去。
米洛转身,便瞧见一个雅致清丽的黄衣少女正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同样在望着自己,一脸笑意。
少女约莫十四五年纪,肤光胜雪,相貌却极为俏丽可人,眼睛灵动,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活脱脱一个天真烂漫的调皮少女。
米洛看见她,也不恼,只是笑,薄唇轻勾,漂亮瞳眸之中都堪堪浮着笑意,潋滟着风华。
“小拾柒呀,想不想试试阿姐新得的鞭子?你家爷方才试过了,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拾柒撇撇嘴,“我才不要,这一比绝对又会忘了时间,你们俩浪费了那么长时间,可不知道,有个人已经等你们好长时间了呢。”
米洛这时才想起来那会儿池渊似乎要带自己去见个人来着,再想想都敢劳动池大爷来请人的,想必不是个一般。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玄青色身影,眨眨眼,米洛略微迟疑地试探道,“你说的人不会是曜月公子吧?”
☆、045、千层花
要说那五公子之一的公子曜月是谁啊,那完全是传说中的高冷男神,不同于池渊的生杀予夺,他的残忍表现在对生命的极度炽爱与蔑视。
他有医者心,却也是刽子手。
有时她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躺在床上的那段时光,那一个月,剥皮剜肉整骨改头换面,不是日日,而是时时刻刻,生不如死,她生命里的所有黑色皆来于此。
可是他不一样。
一把刀刨心挖肺,剥皮整骨,病人的撕心裂肺钻心噬骨他都可以面不改色,心理强大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也一度是她内心深处最为畏惧之人。
是他为她换的脸,也是他在她身上种的蛊,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见他,虽然她没有什么可以怪他的,但他几乎可以等同于她的噩梦。
是以,米洛开口问拾柒时,问的颇为小心翼翼。
老实说,她很不希望是他。
然而这其中的意味除了她自己,旁人根本不懂。
他们都以为,她是很感谢他的,毕竟他给了她一张女子最在乎的脸。
是以,拾柒还是望着她笑盈盈的,一双眸子璀璨的流光溢彩,“对啊,就是公子,他还给阿姐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呢。”
米洛的瞳孔几不可见地紧缩了一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张大了。
好消息?莫非是——
米洛眼前一亮,强自吞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那我们快去吧。”
小命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米洛说完了就打算走。
“阿姐我话还没说完呢——”拾柒在后面忙拉住她,“公子已经等到没耐心再等了,他让我来给阿姐带句话,就先回去了。”
啥啥啥?!米洛:“……”误事了。
几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米洛皮笑肉不笑道,“他说了什么?”
拾柒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板着一张俏脸道,“公子说——解姑娘体内蛊毒所需要的其中一样东西就在东离王宫,姑娘可用本座的身份去找太子顾珩或是左相白暮,他们会帮你。”
语毕,拾柒随即换上了一副笑脸,“怎么样?阿姐,我学公子学的很像吧?”
“还好——”颇为机械地点点头,米洛还没回神,“然后呢?没了?”
“没了啊。”
“可是他没告诉我那东西是什么啊?!我怎么找?”米洛愕住,旋即跳起!
就算知道了是在王宫里,可她连那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偷?!这不是逗她玩么!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池渊突然开口道,“这个啊,你可以问爷啊,爷知道。”
米洛很配合地点点头,问道,“池大爷,那个东西是什么?”
“你在爷那儿翻阅了那么多医毒类的书籍,想必应该知道天下十大灵药吧?”
“知道,听说那些灵药的药性一个比一个变态,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将它们传的神乎其神的。”米洛沉吟片刻道,“可惜十大灵药都是只记其名,连它们的一些普通特征都没有记载,我也一直都很好奇的很,不过这与我要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想到了一种可能,米洛瞬间瞪大了眼,“不会我需要的东西就是其中之一吧?”
她运气不会那么背吧?好不容易研究出了解蛊的配方,结果需要这么难搞的材料?
“你不用猜了,我可以告诉你——”池渊神色略微古怪地看了一眼米洛,“解蛊的配方除了一些重要的药材,还需三味缺一不可的药引都是十大灵药里的。”
“……”
米洛此时已经完全被事实震得说不出话来。
“而你现在要找的就是十大灵药之一的千层花,听说那玩意儿长得挺像一朵花的,以人血浇灌而生,似乎能开千层,花极其血腥艳丽,不过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至于它的去向,风雨楼收到的消息也只说它就在东离王宫里,却不知它具体在哪儿又是在谁人手里,你可以去王宫的御花园里找找,碰碰运气。”
“真的?”米洛有些不相信,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我的运气一般都可以忽略不计的。”
“煮的!”池渊很不客气地眯起了眸子,带着些许玩味,“你说你是不是sa?那么重要灵药会种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会那么容易被你找到?你脑子秀逗了吧你!”
这丫头的智商明显就是不稳定啊,时时智商爆表,时时智商为负。
而此时她的智商明显不在线!
“爷你怎么欺负阿姐啊?”拾柒一个跨步挡在了米洛面前,瞪着面前咄咄逼人的池渊嫌弃道,“真是没皮没脸了!”
这下彻底轮到池渊无语了,所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