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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毒妻好镇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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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顿,顾珩朝他躬身抱拳,很是客气道,“只是,父王的龙体尤重,还望公子务必尽力而为,有劳公子了!”
  顾珩的神色颇为郑重,米洛定定地盯着他看,几乎从他的表情里找不出任何异样。
  几乎能确定一点,他是真的想救自己的父王。
  这就是那所谓的帝王之间少的可怜的父子情么?
  米洛笑得极为冷冽,就是不知道这少的可怜的一点父子兄弟之间的亲情,在王位的争夺面前,又能被消磨掉多少!
  米洛声音不变,只是冷冷道,“承蒙殿下信任,曜月自当全力以赴。”
  话落,米洛看向另一旁的太监,那个王上跟前的近侍齐公公,“先帮我把王上扶起来背靠着软枕坐起来,然后去拿一个铜盆过来,还有小刀、参片、止血药膏等,另外,再让一个人打一盆热水过来,动作要快。”
  她的话音才落下,一旁的近侍就立马道了一句,“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齐公公听得云里雾里,也不敢过多违抗主子的话,迅速走到床边将王上给小心翼翼地扶起来靠着软枕坐着,就忙不迭地一路小跑地跑出去了。
  在王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大多机灵,也知道眼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更何况太子殿下都那般说了,他自然不敢马虎,只需尽力配合就是了。
  不多时,齐公公已经拿着她所需的东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正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盆热水的太监。
  米洛将东西接过,放在手头跟前,拿着小刀在火上烤了烤,又看向齐公公,“按住他,无论等一下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松手,明白了么?”
  “奴才明白。”
  点点头,米洛在床沿坐下,扣住他的手腕,小刀在他的手腕处比划了几下,就毫不犹豫地下了手。
  不过一刀,顾明晟的手腕处已经划了一道极深的口子,不多时乌青的血液就开始一滴一滴从伤口处浸了出来,落在铜盆里,留下一阵阵滴答滴答的敲击声。
  下一瞬,只见米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呆着一只通身晶莹剔透的蛊虫。
  看着蛊虫从他的手腕中慢慢地爬上他的手臂,昏迷中的顾明晟的手臂开始止不住的抽搐起来,眉头紧蹙,面色惨白。
  而紧紧摁住他的手腕的齐公公的额头上也已经浸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米洛却是始终面不改色,目光平淡。
  在那一瞬间,米洛似乎懂了,她与公子曜月其实是一类人。
  与他一样,她可以做到对生命极度炽爱与包容,却在下一瞬,她同样也可以给予深深的蔑视,如同对待蝼蚁一般的轻蔑与嘲讽。
  她那面不改色的神情与动作,真是不知她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061、命劫将至

  夜色已沉,沉如泼墨,寝殿里,龙塌旁侧摆满的烛台已然将枯,只有少许清冷的月光堪堪从纱窗里窜了进来,撒在床边伫立的那一道玄青色身影上。
  米洛已经维持着这个动作站了小半个时辰了,惶惶灯光下的她长身玉立,一张银色面具上堪堪浮着些许冷意。
  烛台已经有将枯的架势,内殿愈渐昏暗起来,米洛的视线却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在了王上顾明晟的手腕处,不曾移动分毫。
  割脉、换血、清蛊,这是她给他解毒的第一步,却也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分毫之间都不可出任何差错,是以她只能守在这里,半步都移开不得!
  却就在最后一小节蜡烛将要燃尽时,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是齐公公。
  将床前的烛台又换了一排,内殿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准备转身出去时,齐公公瞟了一眼已经有一小盆乌青的血水,差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忙别过脸去。
  怪不得,空气里隐隐浮动着如此浓烈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甚至她一身玄青色衣袍上也被溅了不少的血污。
  对此,米洛也总算懂得了为何曜月每次行医都会穿着一身玄青色长袍,因为只有那样,她才可以欺骗自己,自己其实并未染血。
  齐公公并未出去,她还需要帮手,就让齐公公也留了下来。
  两个人都未说话,齐公公站在一旁看着盆内越积越多的血水,紧张得几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整个乾心殿安静得只剩下血珠滴进血水里的“啪嗒”声。
  半掩着明黄色纱帐后,顾明晟的面色已经渐渐由蜡黄变得极致惨白,分明就是失血过多后的症状。
  “这——”齐公公欲言又止,面色同样惊白。
  米洛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灰色细口长瓶,往手心里倒了一粒白色小药丸递给了他,“去,把它给王上服下。”
  不多时,从顾明晟手腕处沁出的血珠已经由乌黑色渐渐变得鲜红明艳,估摸着时间应当差不多了,米洛将自己的指尖咬破,挤出了几颗血珠,才将指尖放在了他的手腕处。
  片刻之后,那只蛊虫便顺着他的手臂一路蜿蜒向下从他的伤口里爬了出来。
  只是,等它出来时,蛊虫的身子已经变得红透,再不似往前的晶莹剔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直紧闭着的内殿的门终于缓缓打开了,一直坐在外殿饮着茶的顾珩与白暮闻声,同时转过身去,看向了正从内殿走出来的米洛。
  “今夜事已毕,从明夜起我会来为王上施针,殿下与左相大人现在可以进去看看王上。”米洛走到了刚打好不久的铜盆前洗了洗手。
  “有劳公子。”顾珩躬了躬身,“恕本宫多问一句,父王何时能醒来?”
  “十五日。”米洛手上的动作不停,便是连头都未曾抬过半分,“每夜子时,我会来为王上施一针,只需十五日,王上便可醒来。”
  “那公子可否告知父王中毒的根源?”见状,顾珩也不恼,语气依旧客气且温和。
  “七里醉沉香。”米洛直起身子接过齐公公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手,淡淡道。
  “醉沉香?”语调微微上扬,顾珩的语气里还有着浓浓的不解,显然,他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米洛正要考虑是否要为他解释解释这个醉沉香的含义时,一旁的白暮却是适时开口,“夜已深重,白某就带着曜月公子先行告辞了,殿下也要早些休息才是!”
  ……
  离乾心殿不远处的小道上,一顶素白色的软轿正缓缓朝乾心殿这边的方向走来。
  软轿由四名轿夫抬着如履平地,完全没有晃悠,可见这几个轿夫并不简单,就连软轿旁跟着的那位轻纱掩面的白衣姑娘,武功想必也是了得。
  前方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而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轿子里的人清冷的嗓音,“停轿。”
  轿子里头的人一出声,轿子立即就停了下来,凤羽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少主有何吩咐?”
  “是谁人正往这方向来了?”说话的人嗓音清冷,音质华丽。
  “回少主的话,似乎是公子曜月……”凤羽看向从乾心殿方向走来的那两人,“还有左相大人。”
  “是他——”顾长生顿了顿,片刻,复尔开口道,“去替本座转告左相大人一句话,他所珍视之人命劫将至,可立亦可破,望珍重。”
  “是,少主!”凤羽应了一声后,便向白暮的方向跑去。
  他所珍视之人命劫将至?
  不远处的地方,白暮听着凤羽的话,渐渐蹙起了眉心。
  蒙蒙夜色下,细细瞧去,他的眸光里还汹涌着一种完全不知名的情绪,脸色更是比寻常更要冷上三分的冰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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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竟然还信这个?

  夜色深重,月光绵绸,从脚底冒出的寒意似细藤丝丝缠绕,分分寸寸覆在白暮的周身,宛如笼里的囚。
  米洛站在他旁边,可以明显感觉到白暮听到那个女人的话后的身形狠狠一怔。
  微微挑眉,米洛看了看他又看向了,最后目光落在了那顶素白色软轿上。
  什么狗屁命劫?
  米洛表示很不能理解,若常人也就算了,毕竟这破时代里估计大多数人都迷信那些有的没的。
  只是没想到,他堂堂左相白暮,竟然也信这个?
  倒也难怪,这毫无实权的国师一职,在现代或许只能算得上是一个骗子神棍,却在东离竟存在了几百年之久,且有权利愈来愈大的架势,也真是太好混了些!
  搞不懂啊搞不懂。
  米洛正胡乱想着,却发现一道晦深暗沉的目光始终缠绕在了自己身上。
  微微抬眸,米洛便正好对上了凤羽的目光,不过一眼,她就已经从她眼中读到了明显不善的意味。
  米洛悠悠一笑,笑中夹杂着极致的冷意,毫不避让地迎上了凤羽复杂的眸光。
  她是公子曜月,现在更是王上的救命恩人,好歹也算是个人物,还怕了她不成?
  她的宗旨很简单,不说打不打得过,但这气势绝对不能弱!
  一旁的白暮张张嘴,似想说些什么,喉咙滚了滚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话已带到,左相大人珍重,凤羽告辞。”见状,凤羽只是收回了视线,微微颔首,音质舒桀的嗓音幽缓却不低沉。
  无人知道,国师大人身边的玉女凤羽,在王上跟前,都不曾及得过眼下这般恭敬温和过。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然,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在这东离,所有人皆知宫里的国师大人妙算无双,却极少有人知道,左相白暮同样也能通晓古今,其卜算堪命的能力甚至要比当今国师能力更甚。
  然,算人不自算,纵使他的能力大过天,却也算不出与自身命格相连之人的命途。
  白暮的眸光稍稍暗淡,瞳眸微微转动,便将晦深的目光投在了那一顶素白色软轿上。
  恰巧,夜风轻拂起轿帘,隔着遥遥的暮色,白暮就这么迎上了顾长生的目光。
  脚步一掠,不过一瞬,白暮已经来到了软轿跟前。
  “白某素闻国师大人料事如神卜算精准,有一事想请国师大人指教一二,国师大人可否出来一见?”
  “大人想问的莫过于是谁人的命劫以及如何可破吧?”垂帘后传出了一道年轻的声音,清清冷冷,凉凉沉沉,“只是算人不自算,饶是大人卜卦堪命再精准,也猜不透自己所在乎之人的命格与劫数,所以大人才想来问长生的吧?”
  “国师大人神机妙算,白某自愧不如。”白暮目光寒沉,然声音却是毫无起伏道,“还望国师大人可以提点一二。”
  “呵。”他的话刚落,轿子里便传出了一声极轻的冷笑。
  “只是大人又何尝不知,泄露天机都是自损命数,所谓的趋吉避凶,不过都是一命换一命。”
  女子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像沙砾过喉一般,夹杂着寒冰碎雪一般的寒意隔着蒙蒙夜雾穿透而来。
  白暮站在轿外,身姿笔挺,眸光沉静,袖中的手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他那如玉的眉目间都染了一层寒霜,像极了那覆着寒霜沥雪的白麓邙山。
  他看不见,又恍若可以看见,轿中那人不染纤尘的精致眉眼间那从雪中盛开的极致的凉薄。
  “长生没有这种大爱,故,恕长生无法向大人透析天命,大人勿怪,凤羽,走吧。”他听到她如是说。
  “是,少主。”凤羽眸色颇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便随着轿子一起走了。
  轿子缓缓从他跟前走过,白暮没有阻拦,他只是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看着轿子愈行愈远。
  而在白暮身后的那高高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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