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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跟女儿一聚天伦,却看到窗边闪过一道黑影:’“谁在那里,出来!”
德因泽松了一口气,危机解除了。果然,她看到门被推开,乌尤走了进来。
“参加大汗。”
努尔哈赤看走进来的人是德因泽身边的得力丫鬟,更加疑惑了:她怎么会在德因泽的窗外徘徊?
“你刚才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乌尤抬头看了下德因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她越是这样努尔哈赤越是疑惑,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乌尤跟前。
“在本汗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似乎是被努尔哈赤身上的威严吓到了,乌尤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奴婢刚才去送食盒,看到有一道身影溜进了清宁宫,似乎是……似乎是……大贝勒。”
努尔哈赤听到前面,还很担心阿巴亥的安危。可听到她说出大贝勒这三个字,他的疑心一下子上来了。
“本汗去看看阿巴亥,你们先睡吧。”说完她也没等德因泽有反应,直接转身离开。
德因泽搂着一脸好奇的聪古图,把她的头按在她的胸膛里。聪古图甚至都能感觉出额娘的颤抖,她只听到额娘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叫“姐姐”。
努尔哈赤离开的同时,四贝勒府里,海兰珠喂完龙凤胎,看他们睡着之后,一家四口进了空间。
“把双胞胎放在绣楼里的床上,两人下楼进了温泉。”
一番激|情之后,海兰珠软软的倒在皇太极身上,听她说起另外一件事。
“那这么说,大贝勒有前科,所以父汗听了之后一定会过去的?”海兰珠歪着脑袋问道。
皇太极挂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麦色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是啊,别人父汗尚且不会上火,但代善那可就保不齐了。如果不是他跟富察氏的事被父汗发现,富察氏也不会盛怒的父汗废掉。”
海兰珠点点头,表示明白,“爷我们出去吧,等会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
海兰珠这话可以说是一语成谶。
汗宫中的努尔哈赤,此时正气的不行,他扶着身边的柱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帐子后面的一对男女。
“你们……”
代善匆忙套上裤子,光着膀子,跪伏在地上。九月的沈阳天气还是很凉的,他打了个机灵,瞬间醒了。
“父汗,儿子是被冤枉的,都是她~是她引诱了儿子。”
他激动地回首指着阿巴亥,连声重复是她是她……
“大汗,妾身久居深宫,哪能有这本事,是他今晚要来□妾身。”
阿巴亥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努尔哈赤面前,微微露出优雅的脖颈,她知道大汗最喜欢她这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么做总让她想起海兰珠那狐媚子,所以她一直不屑于做。可如今到了这个关头,让她怎么样都行。
努尔哈赤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两人解释,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他也没喊人进来。
“你们不用狡辩,代善喜欢阿巴亥就直说,父汗可以把她赏给你做侍妾。”
努尔哈赤试图表示出他的大度,仿佛十几年的宠*是一场梦。
阿巴亥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她只是看努尔哈赤年事已高,阿济格不知事,多尔衮跟多铎年纪小,才攀上了权势最大的大贝勒代善。
而且满人也有父亡子娶的传统,她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错。不过为了尊贵的大妃地位,还有努尔哈赤专宠所带来的种种便利,她还是一直偷偷摸摸的。
而代善呢,他跟努尔哈赤如出一辙,努尔哈赤喜欢的女人他一般都不讨厌。这其中的佼佼者富察氏衮黛和乌拉那拉氏阿巴亥,他自然也是非喜欢。
而且他比努尔哈赤要年轻,样貌上也继承了母妃佟佳氏的俊秀,又手握重兵,自然很得她们的喜*,所以这关系也就顺理成章。
不过让他纳闷的是,他虽然怀疑孩子是他的,可并没有打算亲自进宫。他到底是怎么迷迷糊糊的来的呢?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思考了,如何渡过眼前这个难关才是大事。
“来……”努尔哈赤觉得头越来越晕,刚想喊人进来,却看到他的二儿子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
“你……这个……唔……你……”努尔哈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想费力挣扎,可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终于眼睛一闭身子一斜失去了知觉。
代善被努尔哈赤压在身下,也慌了神。不过感觉到身上的冰凉,他瞬间反应过来:现在不正是好时候?
“大汗,大汗!”阿巴亥跪在努尔哈赤面前,摇着他,看他毫无反应,她也慌了。
“代善,你对大汗做了什么。”她瞪大眼睛问着他。
代善老神在在的站起来,好整以暇的穿好衣服,捋了捋袖子上并不存在的褶子。
“把父汗抬到床上去。”
阿巴亥毕竟是个内宅妇人,虽然平日看起来泼辣大胆,可遇到这样的事,她还是慌了神,只得呆呆的随着代善的口令动作着。
抬过去之后,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后盖上一层薄被。
“父汗这次一定不会绕过我们的,阿巴亥,你知道那样会怎样么?”代善流着眼泪,用一种害怕的声音说:“他会把我们打发到外兴安岭,甚至西伯利亚,虽然保留着你我的身份,可那我们能做什么?”
“想想吧,到时候你再也享受不到汗宫锦衣玉食的生活,再也看不到多尔衮多铎他们,甚至连我们的孩子都没有机会出生。”
阿巴亥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刚才只知道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可没有想到结果却是这么的让她难以接受。她要做高高在上的大妃,一呼百应,还有她的孩子们,没有这个额娘庇护,他们怎么办?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你这样,代善在她耳边耳语一阵。
“不行,不行,这样被发现我们就死定了!”阿巴亥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地。
“想想吧阿巴亥,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依旧可以做大妃,而且多尔衮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阿哥,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未来的大汗。”
代善煽情的说着,用一种魔鬼般的语气,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再也不想过那种与世隔绝的日子。如果不是舒尔哈齐谋反,他到现在怕还是被圈禁着。
阿巴亥越听越心动,听到最后她几乎已经同意了。
“你确定我还是大妃,我们的孩子会是大汗,你会好好对待多尔衮他们?”阿巴亥确定道。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懂么,宝贝。再说我不把汗位传给你生的阿哥,难道给岳托硕拖那两个混账,还是府里那位蠢货生的?至于多尔衮多铎,他们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好兄弟,兄弟如手足,我自然会好好对他们。”
代善抱住阿巴亥,摸着她的肚子耳语道。
阿巴亥彻底动心了,多美好的明天啊,努尔哈赤没几年好活了,她只是让这个日子稍微提前一点点而已。
只是大妃永远不知道,努尔哈赤是准备把汗位传给多尔衮的。不过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毕竟出了这事,多尔衮肯定与汗位无缘。
“那你向长生天发誓,会做到这一些。”
“我*新觉罗·代善今日对天发誓,会让阿巴亥坐上大妃,让我们的孩子继承汗位,善待阿巴亥的孩子们。如违此誓,不得好死。”代善无奈,不过他就喜欢阿巴亥这娇蛮的性子,所以也就顺着他了。
说完之后他抱住她:“现在可以了吧,宝贝?”
阿巴亥咯咯笑倒在他怀里:“你个死鬼,真是我命中的冤家。”边说边向他怀中倒去,两人笑闹着在清宁宫里追逐着,一会儿就想起了熟悉的低吼和呻吟声。
这时努尔哈赤正悠悠转醒,听到这番话一阵气血上涌,一口血吐出来,彻底晕了过去。
☆、89事发
那边代善在清宁宫里胡作非为;这边皇太极和海兰珠正在空间中帮宝宝洗澡。
两人坐在池子里,一人抱着一个,慢慢的往他们身上撩水,然后轻轻擦拭那莲藕般的四肢。两个小家伙刚睡醒,又吃了奶;现在精神很好。
君娴似乎对玩水很感兴趣;她兴奋地睁大了葡萄似的眼睛,激动的挥着小手臂划水;边划边朝皇太极怀里的君卿依依呀呀的叫着。
海兰珠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爷;卿儿跟娴儿真不愧是龙凤胎;每次都是一起睡一起醒。”
皇太极骄傲的看着一双儿女;兰儿给他生的孩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喜人。
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手心一阵温热,又不像温泉平时的温度。
低头一看,原来怀中那小子正在往外洒喷泉,边洒还冲他咯咯笑。海兰珠怀里的君娴听到哥哥笑,也笑了起来。
皇太极一阵无奈,哭笑不得的把手伸到池子里,洗干净身上的童子尿。
海兰珠这也反应过来,笑着倒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慢慢给他搓洗干净。
“这小子真是看碟下菜,在兰儿怀里的时候从来都是乖乖的。”皇太极把还在咯咯笑的某只擦干包好,放在温泉旁的台子上。
“爷,卿儿这是喜欢你,他在朝你笑呢。”对于宝宝海兰珠总是宽容的,前世她的宝宝还没有名字就死了,这一世宝宝已经有了名字,但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宝宝一定要顺遂的过一生。
“爷的小阿哥当然喜欢阿玛,是不是,小格格也喜欢阿玛。”被小福晋柔柔的看着,皇太极哪还顾得上什么童子尿,当然满心满眼都是他们这一家四口了。
两个小家伙非常给面子的咯咯笑了起来,皇太极自然更高兴了。
一家人闹了一会,外面传来高娃的声音,“主子,宫里来消息了。”
海兰珠与皇太极对视一眼,看到他眼里虽然有了担忧,可更多的是严阵以待。她抓住他的手,两人抱着龙凤胎出了空间。
海兰珠把孩子交给四婢,让她们下去好生照顾着。此时房间里就留下了三人。
高娃把德因泽传过来的信递给皇太极,然后就下去了。皇太极拆开信上的漆封,开始读了起来。
海兰珠在一旁磨墨,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不过她知道他现在肯定在想些事情,因此识趣的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等待。
良久,皇太极放下手中的信笺,抬头看到小福晋站在那,借着月光他看到她关切的眼神。
“兰儿过来一起看。”皇太极招招手。
海兰珠习惯性的坐在他身边,整个人嵌进他的臂弯,看他手上拿着的那封信。
大致一扫,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爷,怎么会这样,大贝勒胆子也太大了!”
皇太极揉了下自己的额头,他真没想到史书中老好人似的代善,会有如此疯狂地举动,这药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天额娘和满都拉图就启程回科尔沁了吧?后金要变天了。”皇太极问到小福晋,最后那句倒是像喃喃自语。
海兰珠也明白过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阿妈和满都拉图还是早点回科尔沁的好。想到这她立刻起身,去看给阿妈准备的东西是否齐全,明天她们越早出城越好。
皇太极也任由她去了,亲眼看到博礼、满都拉图和兰儿只见那浓厚的亲情之后,他自然知道小福晋现在定是极为不舍的。想到这他倒是暗自庆幸接下来事情多,不然小福晋情绪肯定低落很久。
海兰珠把册子拿过来,跟皇太极坐在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