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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干净的?她比你还小一岁呀,所以娘情愿你嫁给一个庄稼人,也不愿你在大户人家的后院被吃得命都没有了。”
方璐听了妇人的话,心中很感动,这个妇人是真的爱自己的女儿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有多少儿女会理解父母的?
当年自己也很怨自己的父母为了生一个儿子传宗接代把她扔下。
想到这方璐趴在方王氏的肩上,轻轻的说:“娘,女儿不怨你和爹了,是女儿自己糊涂才做了傻事,以后不会了。请爹和娘放心,我会好好听你们的话,以后会安心的过日子。”
方王氏听了方璐的话,泪水哗哗的往外流,她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自己这个大女儿终于想明白了事理,顾不上擦眼泪,连声说道:“好女儿,你不怨爹娘了,娘真的很高兴,娘会尽自己所能把你的嫁妆弄得丰实,让你在婆家的日子好过。”
方璐刚才就知道自己有三十几两存款,还有十两的聘礼,算来是一笔不小的钱,这个家吃油都吃不起,也没有花她一分钱,看来这个爹娘还真是厚道的人。
可这没油少盐的日子,对自己对弟妹的生长都不利!
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生活的方璐开口道:“娘,女儿不会再那么自私了,我知道家里很穷,二妹也年后要嫁了,二弟还得上学堂,家里的开支很大。女儿的钱就是家里的钱,等我出嫁时,就给我置备男方家聘礼银子的嫁妆吧,其余的钱就留给家里用。”
方王氏欣慰的看着方璐,连泪带笑着说:“我的儿,我们家虽说条件不好,但也不能瞒下你的钱呀,这是你辛苦积攒的。再说了你二妹妹也有自己的聘礼,再等到明年冬出嫁的时候,我们也还能积攒些钱补贴给她。你二弟的身子是不合适种田的,娘怀他的时候因天灾吃都吃不饱,他从一生下就身子最弱,娘送他读些书,以后也可以寻条出路。他才十岁,文章就做得很好,村学的夫子赞扬了他好几次。你大弟成亲最起码还要五年,十八岁月男子成亲也不晚,家里总会好起来的。”
唉,无钱百事哀!看来挣钱是第一要务。
真正的方芦之所以想做妾,也许是真的不想再做个农妇了吧,方璐在心里暗暗的想。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呀!
一个就认识几个字的小姑娘能有什么远大理想?
能吃好穿好才是最好,也不能指责她。
现代的拜金女做小三小四的比比皆事,女人贪钱古今皆多!
“娘,我听你的话,以前我对不起一家人。这点钱就让我尽尽心意吧。留下二十两给家中用,余下的银两你给我做嫁妆。女儿我针线不行,嫁到别人家里不会针线会让婆家看不起,所以女儿想找个人学学,不一定要学得很好,只想学会缝补衣服做衣做鞋就好。娘能不能找个师傅教教我?”方璐打定主意在好好活之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以后的生活了。
不管嫁的那个男人如何,如果他好,就亲亲爱爱一起过,如果他不好,就自己过。
自己一个知识份子,有几千年的知识和经验,哪里会活不下去?
只是自己这一高知分子要嫁一个目不识丁的种田汉,方璐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抵触。
方璐心里更明白,这古代、这农村,就是想要抵触也不行。
前身就因抵触丢了命,她好不容易再活一回,可不想再玩完,就当作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不要太较真,不要太执着,那样就能接受的吧?
方璐一直在心里给自己做建树,从今往后就把自己当作方芦活了。
方王氏的泪流得更厉害了,她还从没有想过,这个离开自己十年的女儿会有一天跟自己这么亲近!
方王氏知道这个女儿比自己多见识,眼光与自己也不一样,但是她不能让她走错,一时的痛苦总会过去,一辈子的痛苦有谁来陪?因此她是坚决不同意女儿要想给人做妾的决定,果然老天有眼,孩子迷糊过后变得比以前更好。
一听方璐说要想学女红,方王氏恨不得马上就给她找个好师傅。
可是找谁呢?方王氏静静的想了想,然后才征寻方璐的意见:“芦儿,我们村子里没有什么大户人家,村子里女红手工最好的也就是海子他娘虞寡妇。如果是讲方便的话,那跟她学是最好的了,我们交一点学费给她,让她教你一些简单的针线,你看怎么样?”
方璐早就从苇姐儿的口中知道了村子里的情况,因此点了点头:“行,我听娘的。银子稍稍多给一点,黄婶也很苦的,一个人拉扯的海子不容易。再说给一点银子,就是耽误她做绣品也就不成问题,这样她教得舒服我也学得放心。哦,娘,我想问问二妹和小妹,她们两是不是也同意学,如果也想学的话,那就一起学,一个人是教几个人也是教,只是多给点银子罢了,您看怎么样?二妹妹在家的时间也不过一年多点,会点手艺嫁到别人家总是好的,是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做农活。”
方王氏听完方璐的话,真感觉女儿换了个人似的,再听她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嗯,明天我问问她们两人,难为你想得周全。至于农活,平时要你二妹下地时间也不多,等事情确定以后,一切再商量。”
母女两又叨唠了半天,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她这个身子的爹走了进来,看见两人一付哭过的模样,他脸色沉了下来。
4第四章
方璐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轻轻的叫了一句:“爹,您回来了?”
方大中“嗯”了一声,问方王氏:“芦儿又惹你生气了么?”
方王氏含泪的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她爹,这孩子真的想明白了。”
方大中带着有点怀疑的眼光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女儿,点头说:“那就好,还掉什么眼泪。好好听话,好好过日子,家中虽然不富裕,只要不到饿死人的地步就不会让你没得吃。”
“嗯,我以后听爹娘的,不是再让爹娘难过了。爹、娘天已晚了,芦儿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完按电视里演的那样子伏了伏礼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方璐和大家一样早的起来了,先把房间整理了后,见二妹去了厨房也跟着后面过去了。
农家的早饭是吃稀饭加窝窝头的,特别是在农活忙碌的季节,本来吃得油水也不多,不吃点干的那是不顶饿。
早饭很简单,方璐见二妹用了一点大米和红蓍干煮在一起,然后用昨晚发好的面做了几个馒头,只是这个馒头可能掺了很多杂粮,黑乎乎的。
菜就是每天早上吃的咸菜,是萝卜菜做的,用一只碗把菜装好,加了几滴不知是什么的油,抓了一把辣椒片撒在上面,然后与馒头一起蒸了。
没一会,爹娘和弟弟们都从地里回来吃饭了,他们都是趁着早上把菜地整了整,吃过饭再去田里。
方家只有三亩不到的地,还是当年卖方芦的时候置的,要不然就得跟很多村里人一样做别人的佃户。
但仍然是地少人多,要饱肚子的还得靠开荒种的杂粮,这几年妹妹弟弟都大了,能帮忙了,才总算混得肚子饱。
但是这日子过得真的太苦了!特别是这饭菜,对弟弟妹妹的生长发育真的有影响,找个机会叫方王氏提提,反正前身还带了几十两银子回来,让她买点油吧。
大家都坐在桌上,方王氏开口道:“芦儿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就得出嫁了,想着嫁到别人家如果不会女红针线的话也不方便,因此我想请你们黄婶来教教她,黄婶也答应了。梅儿和苇儿,你们俩个是不是也愿意学学?特别是梅儿,再有一年多也得成亲了,成家以后都要各自过日子,学着点总是有好的。”
方王氏也是个利索的人,听三姐妹都愿意学学针线,吃过早饭就带着方芦来了虞寡妇家。黄家在方家的右边,从院子出门往左边一条石头撒的小路走了不到五十,再折道往上上了几段台阶,就到了。
黄家也跟方家结构相似,只不过院子更小,房子是三开间。院子里码着一堆财,石铺的院子小草丛密,大厅前有一对半门。刚进院子,方王氏就高声叫着:“虞妹子,在家不?”
一声“唉呀”打开半门的声音,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年青妇人走了出来,见到她们母女二人立即说:“嫂子,这是你家大姑娘么?长得真是个俊呀,不愧是从城里回来的!快进来坐。”说着把几人迎进了门。
方璐不等方王氏叫她叫人,就乖巧的叫了声:“黄婶好!”
黄婶笑着夸赞说:“是叫芦儿吧?真是个有礼貌的姑娘!”
大厅内有一张饭桌和四张长凳,两边沿墙放着许多农具和杂物,进门左边有一张小桌和一个绣架,大概这是黄婶平时做绣活的地方。
黄婶领几人进门后,伸手拿了几张木凳子放在小桌前,转身进了一旁的房间,不一会就倒来了几杯茶。
“来,来,坐下喝杯茶,没什么好茶,都是自己作的。可没嫂子的技术好,解解渴。”黄婶谦虚的说着。
方王氏见黄婶不停的忙乎,便立即说:“妹子,我昨天跟你说的事,这就是我家大姑娘,今天我带她来给你看一下。什么时候可以跟你开始学针线呢?”
黄婶拉着两个坐下,仔细的问了方璐的想法,然后叫她和两个妹妹先准备一个针呀线呀布头之类的就可以来。
喝过茶后,方璐跟黄婶约定,上午把家里的事做好,每天下午来她家学两个时辰才离开。
前三天,方璐与两个妹妹一起学针线时,竟然学不到八岁的苇儿,总是把手扎着。让两人笑个够,第四天上才学得顺手了许多。
五月五是端午节,方璐来到这个世界二十来天了,从这些天与几人的聊天收集起来的信息,这里不是中国的任何一个朝代,是一个叫尚国的国家,这个国家的首都叫尚都。
自己目前生活的地方叫酮城府林关镇方家村。
这里有着不一样的语言和文字,也许是这个身子留下的记忆,她能听懂这里的话也能认得这里的字。
字是方璐从小弟弟水生的课本上看来的,那字形似古代中国的繁体,但又有一点不同。
由于今天是端午节,昨天晚上大家都在忙着包粽子,不知她娘从哪弄来了一条咸肉,包了肉粽。
一大早由大弟弟送了一些给外婆家,让梅子送了一些给奶奶、大伯和叔叔家。
今天大家都拿了东西一起到奶奶家过节,十点左右方璐和方王氏、梅子和苇儿做好家务后就出了门。
方璐从聊天中还知道,这里叫爷爷叫方林,大伯叫方大中,自己的爹叫方二中,叔叔叫方三中,如果再生下去的话?那四中、五中…
听说还有三个姑姑,分别叫方秀秀、方兰兰、方丹丹,都已出嫁。
大姑姑嫁得最近,是隔壁是李家村。
二姑姑嫁到了林关镇上,夫家做一点小生意。
小姑姑是二姑姑让人介绍的,嫁的是二姑父的叔伯兄弟,家里有十来亩地,生活还不错。
正因姑姑家都不错,给奶奶的余钱也就不少,大节日父亲几兄弟都一起到父母亲家过节,还真是一个大家庭。
跟着方王氏出得门往右走了五六分钟,就到了奶奶家。
这是一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