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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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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会儿李孝先赶忙将她拉远了地方。
  宋闻礼忽然停下,脸色紧张:“阿谢还在里面,我得去看看。”却被李孝先拉住,他高喝:“不行!唯独你,不能受伤。”
  宋闻礼却直接甩开他,凉凉开口:“你还是回去吧。”
  烟气熏天中,宋闻礼捂着嘴巴到处寻找阿谢的身影。人进入着火帐幕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反拉了出来,她脚力不稳,直接撞到他怀里,头顶是阵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疯了是不是!这里快塌了还进去?!”
  见人果真是观孟。
  宋闻礼脑袋愣半饷,站好对他道谢。
  再看看他模样,好像还在气着。宋闻礼朝他赔笑:“多谢孟大人救命,我这会儿正在找阿谢呢,可知道她人在哪吗?”
  阿孟迟疑:“……徐大夫那处。”
  宋闻礼脑袋轰然倒塌:“……你说什么徐大夫?难不成她……”
  少年摇摇头:“是陈绍礼。”
  乱箭满天过来的时候,少年本能地将她护在怀里,抱着人接连躲过□□支利箭,他寻到处躲避的地方,才好好将她放下,尽力放缓声音:“没事吧?”
  宋闻礼摇头,眼睛一酸:“可是你……你的胳膊……”
  他左侧胳膊稳稳地中了一支利箭。
  少年笑道:“你帮我拔了。”
  “我不行。”宋闻礼觉得自己手很软,颤颤的,她摇头,“我真的不行。”
  “没事。”少年眉头揪起来,额头微微抵着闻礼脑袋,借此遮住她的视线,开口,“你别看就成。”接着右手抓住利箭毫不犹豫地将头拔了出来。
  他额间冷汗直冒,撕开裙角大致上包好后,才看着她,笑道:“你看,这不没事吗。”
  宋闻礼顿半饷,嘴角下拉,却说:“但你又得喝药了。”
  少年沉默,无奈开口:“饶了我吧。”
  陈绍礼为了护住阿谢,胸口是被砸烂得血肉模糊,就算是徐大夫也没办法救他,阿谢抱着他大哭:“你个白痴,你傻啊直接跑过来救我!该死的人是我,你就不该冲过来!”
  “从小时候起,我就接到了保护你的命令。”陈绍礼猛咳两声,脸色发白,“所以我只是个低等的属下。那日谢家被陷害,是我带着你来到澄县的,那时候徐大人也知情,是他暗中协助我,才能逃得这么顺利。”
  “你……你说什么啊……”宋谢哭得更厉害。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看在我护你这么多年的功劳份上,别去想谢家与朝廷的恩怨,因为它会固着你一辈子……你应该在这里好好活着,直到你嫁人生子,白头偕老。”
  “你别说了。”
  “我得说,怕留给我的时间不够,所以要好好叮嘱你。”陈绍礼握住她的手,力道颤颤,他最后笑道,“本来还想过和你成亲的……没想到还是……”
  在宋谢失神的表情下,他的手松然脱落。好像周围静寂了很久,耳朵都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她掌心那点残余的温度,虽然到最后也消失殆尽。
  这场乱战也不知打了多久,只记得天微微亮起,所有声音都没了,听说奉族后面势头被带跑,所幸直接抛下战车溜了,留下的大士兵也是伤的伤死的死。
  徐子廉最后只得决定迁移京。
  陈绍礼被埋葬之后,闻礼陪了她好些时辰,阿谢还说:“你说的很对,我当时就该把话说绝,这样他才不会留在这里,他才会死心。”
  “每个人都不一样,他并不一定会走。”
  “什么?”
  “陈绍礼有他的义乌,不管顾及不顾及到私情,他觉得保护你是他的事情与你无关,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
  宋谢埋头:“那我还真傻,以为他只是恩人而已,事到如今才发现,他更是我的家人。”


第051章 
  时至二月,冰凌初化万物复苏。
  自从朝廷颁布诏令让其受难澄县百姓入住京都后,已过三月余,此后,他们便一直住在街旁里过着日子。宋泓祖利索地收拾好衣物书籍后,便快速开门去学堂学早读,路径京都热闹的街道,早已人挤为患,泓祖和几个读书为伴的小朋友先是去了唤客来,见店里只有娘一人看着,他才问道:“阿姐呢?她昨晚上是不是又干活熬到很晚才睡的?”
  苏氏:“可不是,如今她手指头都快肿了,总瞒着我们干这干那的。”堵堵气后,接着狠狠瞪眼,“还不去学堂?这钱都是打哪进先生口袋里的?赶紧地拿上包子就走!”
  泓祖笑眯眯地蹦跳着去拿了几包子后,便打算和几位小学童一道走了,可经过前院种着白梅树的小道时候,看见阿姐正坐在那儿,手里正各把着铁哨子,眼睛低垂着静谧不动,白梅飘啊飘地落在她发簪上,落在她肩头。指腹仔仔细细地摸着铁哨子的纹路。
  宋泓祖心里明白,那铁哨子是孟大人给阿姐的东西,本是拿来预防坏蛋的,如今却好似变成了阿姐的保护符。可如今他人在哪呢。宋泓祖望望天,咬了口包子,便走了。
  记忆袭过三月余,是为了忽然想起来那时候,最后见面的那个时间点,玄衣少年依旧眼睛笑眯眯地,语气却带着胁迫性:“阿礼,你先回京都。知道你耳朵一直听不进去我的话,不过直接打晕你绑上轿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可这三月余过后,直至前方战况捷报报来,也未曾听到有他一丝一毫的消息,就算是徐子廉他们,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宋闻礼看自己布着冻疮的手指头,握了握,抿嘴,直到外面驼子说李孝先来找她。
  如今宋闻礼也并没有躲避他的意思,只是照样冷淡态度冷淡的语气,她收好铁哨子的过程,被举步而来的李孝先看得很清楚,他眼里划过丝冷光,却依旧面色温润,于她面前坐下:“阿宋,之前我与你讲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
  “那我提的条件呢。”宋闻礼问。
  “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
  “我怕你…”李孝先看她几秒,开口,“说是没了。”
  宋闻礼紧抓着那枚古币的手抖抖,最后几秒挣扎,松然脱落,圆币在嵌满白圆石的路上滚啊滚的,最后卡在小小的缝隙里头,人没动弹,神情有些恍惚,过一阵,又好了,她平静下来,语气压抑:“希望你没诓我。”
  李孝先眼神闪闪:“你真的很在意他。”
  “我欠他命债。”她自嘲地勾勾嘴角,眼睛瞧着远方,喃喃,“但估计还不清了。”
  “昨日我与你讲的,希望你好好考虑。”李孝先道。
  宋闻礼:“你说得没错。”
  李孝先:“那你的意思是。”
  宋闻礼:“我答应你。”
  李孝先走后,她又再原位呆坐了会儿,无神的眼珠子转啊转的,看见那枚圆币单单地嵌在石子中央缝隙处,上边缘的粘着片花瓣,久吹不散,站起的时候,因为膝盖处旧伤,人面直接向着地面跌下去,结果眼前映入一抹人影,直接将她扶住,头顶熟悉的声儿:“这么不小心?”
  宋闻礼站好,盯着来者几秒,再朝他笑道:“这几个月都没见到你们人,还以为…”她眼皮子垂下,又抬起来盯着他,“都没事吗?”
  徐子青半愣,眉头半蹙几秒,随后展开:“我哥他们都没什么事情,只是……”顿半饷,他眼睛瞧着上头树梢,转移话题,“这梅花还顶好看,看来官府给你们安排的这地儿挺好。”
  “是挺好。”宋闻礼微微笑道,“不过撑不了多久了,最近米粮价钱往上提了好几个点,难民也多,我虽然在爹娘面前装出副轻松样子,可我暗地里也没多大办法,除非。”宋闻礼喃喃几句,“除非……”
  “李孝先已经和我说了。”徐子青半半蹙眉,“说是他想与你合作入李家商铺这事儿,你得好好考虑,要不然这一进去李家合作商,可能就解不了约了。”
  “这我知道。”宋闻礼笑眯眯地笑道,“可我没办法,再不想办法……再不这样……现在只剩下爹娘和泓祖了,我得想着他们。”
  半天,徐子青蹦出句话:“但你也得替自己想想。”
  宋闻礼垂垂眼皮子,玩转着手里的圆币,过会儿,好似长叹口气,她嘴角缓缓勾起来,语气却轻飘飘地让人耳朵里堵着石头似的:“我爷爷死的时候,我没和他说上一句话…阿谢走的时候,我也没同她说什么道别。孟大人……阿孟他,我也未曾与他……”她声音低弱下来,尾音颤颤。
  过半饷。
  “如今我只能对你说这些话。”宋闻礼对他笑道,“说出来,心里解气很多。”
  宋闻礼前段时间临时租用的这饭馆旁边,是家专门鉴定稀世珍宝的大婶家,她就直接看上了新搬来的那宋家大丫头,为了给自个儿子说礼,每天勤勤恳恳地给苏氏耳朵旁边说上一说,说什么自个儿子多好多好啊,自个儿子多能干多能干啊什么的,可把苏氏耳朵给听出茧子来喽。
  “李婶你也别费劲了,我家这丫头保准不答应的。”苏氏摇摇头叹气道,“前阵子奉族事儿不说,如今我家里也没多大气氛,都是因为那战事搞的鬼。就算我答应,就算闻礼答应,可喜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是办不了的。”
  “哎呀呀,这事儿过了当然得冲冲气呀,要不然这以后日子还怎么过下去你说是不是?”李婶立马笑眯眯起来,对她拍拍肩说,“我儿子也是去奉族打仗的,现在在那里也挺好啊!那男人活血充足,你家丫头嫁进来铁定有好福气!”
  “哎呀呀,也是去打奉族?打奉族好啊!”苏氏想起奉族就来气,脸色也自然缓和几分,眼睛瞅瞅旁边干坐着的闻礼,偷偷儿地和李婶说道,“不知你家那儿子现在回来不,要不我先见见面儿定定?”
  李婶立马点头点头,愣半秒,她叹口气:“还没呢,来信说是什么秘密任务,根本没时间回来,年前就没回来过,一直待在澄县里头当差。”
  “哦哦。”苏氏有些失望。
  “如果想见,我立马把他叫回来也成啊。”
  苏氏来了行头,刚想说话,这两人面对面搁着的桌子上面,便直接放下来个热水壶,只听“蹦”不重不响地声儿,接着二人抬头,便见宋闻礼一脸笑眯眯眼的样子,盯着苏氏慢腾腾,一字一顿地问:“您,是,想,见,谁?”
  “………………”
  与李家这头合作之后,物料来源便好了些,再说前头她从圆洲再次预定的货已经抵达岸头,驼子派了人去接货,再者李孝先这边提议将店面迁到京都繁华地段,因为那边有处李家的空铺子,一直搁着。
  费时半月,将新铺子弄好后,她也算是累得根本无暇管及其他琐事,包括阿孟,阿孟他……夜里头,宋闻礼再次睡得迷迷糊糊,睡得头痛欲裂,这是三个月以来一直有的心病,到了白天起来就会好,但夜里一直是这样,她没管,就当是惩罚自己的,心里头也踏实。
  一直梦见前生的事情,包括她死前那段朝廷政治内战,将皇后身旁的李家给牵扯进去后,李家犯了什么事儿她不知道,只是名声一直陨落,直到禁卫军抄刀进府,带着丫鬟们一路逃亡,到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有个人胸口中了箭,也是快死了地倒在废旧的寺庙里。梦里她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记得是挺正经的打扮,许是丞相的党羽也说不准,她并不怕,也没明说自己是李家的,只是帮他拔了胸口的箭头清洗,夜里围着火堆,也没说话。
  之后的事情,宋闻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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