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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话说,两百两应该够了吧?要不她先从了假少爷,骗到两百两基金后再跑?假少爷的孩子应该会很聪明吧?赖明明胡思乱想着,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上部完,下部叫《天才宝贝:妈咪带球跑》,讲的是明明带球后身穿回现代的故事。
啊哈哈,是不是编得有模有样的?
《震惊!史上最大龄胎儿:未出生就已满千岁!》
第34章 19。6
屈檀栾这边,赖明明一走; 凌霄便进来了; 低声回禀了什么之后; 屈檀栾脸色阴沉; 周身煞气; 衣服也没换便领着凌霄下了暗道; 一夜未归。
次日一早,赖明明醒来后连打了三个喷嚏; 只觉得头重脚轻; 像是感冒了。她搓了搓鼻子; 强打起精神来。
早膳过后; 她去找了段念; 表明了自己想赎身的意愿。
段念“哦”了一声,打量了她一眼; 随口问道:“主子挺看好你的; 怎么就要走了呢?”
赖明明心道:就是因为被主子看上了才要走呀。她面上笑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之前想了一大堆借口; 都不如这句干脆。
“哦?”段念笑,“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等爷醒了后再问他吧。”
“不是; 我有银子啊?”赖明明连忙掏出十两银子来; 生怕他不知道,她又解释道,“我赎身十两就够了的; 我签的是活契。”
“这我真做不了主,等爷醒了再说吧。”段念笑盈盈道。
“段哥,疏竹斋不都是你说了算?”赖明明也笑,拉他的袖子谄媚笑道,“你做得了主的!”
“我真的做不了,当初是爷将你留下的,你要走,也得经过爷的同意。”段念认真道,他要是放了人,爷回来了之后……估计他也要卷铺盖走人了。
“怎么会这样呢?”赖明明嘟囔,一会儿后请教道,“段哥,你觉得爷会放人吗?”
段念摸了摸下巴,这小福平日看起来挺机灵一人,怎么今儿问的问题这么傻呢?
赖明明从他面色上也看出了答案,只能放软了态度哀求道:“段哥,你就放我走嘛,给我卖身契吧,我出去了会请你吃饭的。”
段念微笑摇头,他怕自己没命吃饭。
软的不成,赖明明狠了狠心,干脆来硬的,凑近他耳旁道:“段哥,红桑姐姐是少爷的人是吧?你之前那样……会不会不太好呀?”赖明明意有所指道。
段念皮笑肉不笑,“你这是威胁我?”
他这笑笑里藏刀,赖明明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我这人吧,嘴巴不严实,就怕哪天不小心说漏嘴了,你说我要是走了,那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没关系,说漏嘴就说漏嘴吧,我会原谅你的。”段念大方道。
“我的段哥啊!”赖明明突然嚎叫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他大腿,“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段念一跳,段念连忙挣脱,奈何赖明明死死抱住他大腿。她有预感,少爷醒了是不会放她走的,她就只能求段念了。
段念见挣脱不开,干脆放弃了挣扎,一脸无奈道:“我不知道卖身契放哪。”
“你知道的!”赖明明想也不想便道,这院子里的卖身契、收支账本等东西都是归段念管的,他不管谁管呀。
“我真的不知道。”段念一口咬定。
“你知道的!段哥你无所不知啊!疏竹斋里有几只蚂蚁你都会知道的!”赖明明继续哭诉,哭得好不可怜。
“哟,这是怎么了?”红桑听到声响,走了过来。
段念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小福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非缠着我要我收了她,可是你知道,我的心只在你那儿。”
赖明明和红桑二人都听得愣住了,面面相觑。
段念忙趁赖明明发呆时抽了腿,立刻就跑了,转身前朝红桑眨了一下右眼。
红桑心忽然一跳,反应过来后瞪了他一眼,可是这家伙已经转身了,她只能瞪他的背影。红桑翻了翻白眼,上前去将赖明明扶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赖明明将事情说了,红桑听得拧了眉,“好端端的怎么要走?小福,不是我说你呀,你在我们疏竹斋做上一个月,抵过你在别处做一年。”
见她低头不说话,红桑笑道:“少爷对你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吧?”
赖明明心虚,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知道。
低头想了半日,赖明明终于抬起头来,一脸诚恳道:“红桑姐姐,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心里已经有了人了,我想嫁人了。所谓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我的梦想就是嫁一个意中人,和他有一座小屋,前栽花,后种菜,养养鸡和鸭,再有儿女承欢膝下,不求富贵荣华,只求执手白发,你明白么?”
矮马,说得她自己都感动了,红桑也是女人,尤其是她这种历尽千帆的女人,一定特别能体会这种心情!
果然,红桑怔了片刻,可是很快便笑道:“这有什么好啊,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花,怎么听都是后面的这个诱人!再者,贫贱夫妻百事哀,明明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等着你,你怎么可能会想不开非要过那种粗茶淡饭、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呢是不?你说你又不是傻的对不对?”
红桑口齿伶俐,竟说得赖明明无言以对。
赖明明看着红桑,一脸不解:红桑姐姐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像你这种看尽繁华的人不应该更向往我描绘的那种田园生活吗?
红桑笑,搂住赖明明,用胸前的两团柔软抵着她,“小福你听我说呀,你好好地跟着少爷,只要你不犯了少爷的禁忌,我红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余生说不上富贵荣华,但一定是衣食无忧,吃穿不愁。”
赖明明撇嘴,段哥和红桑姐姐二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她不和他们说话了。
一个上午,赖明明都垂头丧气的,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她就要走了,现在干的活都是没有工资的,那她还干来什么,想想就来气!少爷不就喜欢她听话狗腿的性子吗?她要是给他捣蛋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那他还会留她吗?说不定直接就赶她走了咧。
赖明明心里开始打起了坏主意,又吸了吸鼻子,好像有点流鼻涕了。
中午的时候,她正欲吃饭,多福忽然过来找她了。原来是多福要走了,去一个亲戚的饭庄里干活。
多福不舍地拉着她的手,红着眼眶道:“以后你要来饭庄看我,我会给你留鸡腿的,我爹说那里有好多吃的。”
赖明明紧紧地抓住了多福的胖手,连连点头,“一定,一定!苟富贵,勿相忘啊!”以后她要是没钱吃饭了一定会去的,说不定在多福那儿吃一顿可以饱三天,她太缺一个这样的朋友了!
多福和大福这两个福简直就是她生命中的福星!
“对了,”多福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刚刚去找管事结月钱的时候,看到长德给大少爷抓起来了,给关在了后院柴房里,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听说还有大福他们也被抓了……”
“什么?大福?”赖明明登时打了个激灵,“你是说大福让大少爷给抓起来了?”
“听说是呢。”多福点了点头。
赖明明心猛然一沉,屈修筠心狠手辣,他的手段可不一般啊!
“小福,你去哪?”多福喊道,赖明明一下子人就没影了,人飞一般地往后院跑去。太可怕了,大福你可千万别出事。赖明明边跑,心中一边默念。
印象中,屈修筠曾经用酷刑收拾过一次思贤轩里面的人,她记得当时是在清旁人安插在他院中的眼线,当时抓到的人几乎都用了酷刑……刑罚过后,不死也半残的那种。想到这,赖明明拖着病体跑得飞快。大福是谁的人她不管,她只要他好好的!
跑到后院之后,赖明明双手撑在墙上直喘气,眼冒金星,半日都没缓过劲来。
好不容易顺定了气,她连忙趴在景墙的漏窗上偷偷看了一下,可是后院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赖明明心中没底,犹豫了片刻,干脆大大方方地推开了后院的门,进去后,直接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还没走到,便见前面迎来一个高个小厮,高个小厮问道:“你干嘛的?”
赖明明连忙上前堆笑道:“小的是疏竹斋里的人,前阵子我们院子不是走水了吗?烧掉了许多柴火,现在院里还缺着,没来得及采买,段哥便让小的先来这里借一点。”
高个小厮听了她这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道:“那你跟我来吧。”
“好咧,谢谢小哥,小哥怎么称呼呀?”
“我叫留德。”
“留德哥好!”赖明明连忙喊了一声,他懒懒地应了声。
赖明明紧紧跟在他身后,一双眼睛止不住四处打量着,在经过其中一间柴房时,竟见那柴房门突然打了开来,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打手,赖明明仔细一看,见这打手身上的短褐溅了不少血,身后还拖着一个麻袋,粗粗一看,是人形,便知里面装的人。是死人还是活人?麻袋上渗出的一片血告诉了她答案。
赖明明看得双腿一软,她自穿越过来,还没看过这般血腥的场面,一下子吓得都有些走不了路。
“喂!”留德回过头来,有些不耐道,“你看什么?”
赖明明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小的什么都没看到,小的就是、就是过来拿柴火的,拿了柴火就走!”
留德面色有些不满,没好气道:“拿了就走!”说话间推开了一间柴房,里面堆满了柴火。
赖明明提心吊胆地跟着他走了进去,纠结了片刻,她忍不住问道:“留德哥,小的能不能和您打听个事?”
留德挑眉看她,“你想打听什么?”
赖明明谄笑道:“那个……”她悄悄指了指刚刚那柴房的方向,“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大福的小厮呀?”
留德听了她这问话,一声冷笑,“你问他做什么?”
“这个……小的之前和他一起做过活,哥俩儿关系还不错,听说他突然被抓起来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呀?”赖明明小心打探道。
留德冷着脸不说话,就盯着她看,看样子是不打算答她。
赖明明咬咬牙,将怀中的十两银子掏了出来塞到他手中,笑道,“小哥行个方便吧。”她的心在滴血啊!昨晚大福为什么不给她十个一两的,要给她一个十两的!
留德见了这白花花的十两银子,面色倒是好看了许多,笑道:“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我就带你去瞧瞧他呗!”说着出了柴房。
“真的呀?”赖明明一听有些高兴,可是紧接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还没来得及细想,见留德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她连忙抬脚跟了上去。
跟在留德身后,赖明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待留德推开柴房的时候,便见偌大的柴房里捆着七八个人,还有五六个虎背熊腰的打手站在他们身后,赖明明定睛一看,见那捆着的七八个人当中就有大福!
大福见了她同样吃惊,连忙垂下眼眸,似乎是想装作不认识他。大福的反应使得赖明明心中警钟大响,几乎是一瞬间便觉察到了危险,她拨腿想跑,可才刚转过身,便让留德一把抓住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丢进了柴房里。
赖明明“哎呦”叫了一声,爬起来直揉屁股,痛死了!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角落里站着一个面色看起来十分严峻的黑衣小厮,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