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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温馨居然会主动问她,李氏咬牙切齿,却又不能不开口,毕竟她现在担着一半中馈的名声呢。
“此事还未查清,一时倒不好断言,只能等着事情查个明白再说。”李氏谨慎的开口,她更乐意看着温馨跟福晋闹起来,可不想自己掺和进去。
温馨颇感到意外,没想到李氏这么冷静,这可真是不像她。
转念一想,扫了一眼她背后的乔嬷嬷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有高人指点。
温馨也不在意,顺着李氏的话说道:“李侧妃说的有道理,事情当然是要查个明白的,只是怎么查,这可是要好好的说说,福晋说是不是?”
温馨明摆着要把这一池浑水搅得很浑,不让李氏跟福晋的人趁机下黑手,自然是不能放软了态度。
福晋看着温馨,“自然是有府里的人去查,温侧妃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放心倒也不至于,福晋素来秉持公正。”温馨笑着开口,“只是我记得四阿哥身边的管事嬷嬷是当年福晋送去的吧?那么是不是福晋要避嫌呢?”
温馨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一下子都愣了!
温侧妃平日里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个时候这样的话都敢直接说出来,就差没有指着福晋的鼻子说我不相信你了!
福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温氏,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侧妃都不叫了,温馨也不惧,越发的笑意盈盈的开口,“我这也是为了福晋着想,福晋自然是无惧流言清者自清,只是若是不知情的听了去,难免会猜疑福晋包庇,这又何必呢?不过是一个奴才,福晋何必为了只小小的蚂蚁搭上自己的清誉?”
一直站在李氏身后的乔嬷嬷抬起头打量温侧妃,心里暗暗吃惊,虽然知道温侧妃不好想与,但是没想到强势起来的温侧妃这样难缠。
心里暗叫不好,只怕她们主子要被拖下水。
果然,乔嬷嬷正这样想着,就听着温侧妃接着说道:“那管事嬷嬷是福晋指过去的的不假,不过四阿哥与我亲厚也是真的,想来想去,不仅福晋要避嫌,只怕我也要避嫌。不如这样,这件事情就请李侧妃出面查证,您看如何?”
李氏倒是有些蠢蠢欲动,能落福晋的面子她自然是愿意的。
只是福晋的神色很不好看,盯着看着温馨,“温氏你说的倒是周全。”
“多谢福晋夸赞,真是愧不敢当。”
福晋:……
她这是夸她吗?
分明是讥讽她!
可是看着温馨厚着脸皮承认,福晋这股子火气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简直是要憋死了!
乔嬷嬷正想着提醒主子不要冲动,就听着自家主子开口了,“既然温侧妃这么相信我,我自然是乐意的,不知道福晋觉得如何?”
乔嬷嬷:……
福晋就知道李氏一定会落井下石,但是她也没什么好惧怕的,眼看着温氏跟李氏联手,她就道:“既然这样,那就劳李侧妃辛苦了,务必把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那是自然,福晋放心就是。”李氏道。
温馨知道福晋肯定不会这样轻易善罢甘休,李氏高兴地还是太早了,果然听着福晋又说道:“不过为了以示公正,我跟温侧妃这边都会出一个人跟着见证,不插手调查一事,只旁观取证如何?”
☆、788:谁敢不服
温馨就知道以福晋的心思,不会这么轻易地把事情揭过去,对于她的反击也很赞同,就道:“福晋说的是,我也正有此意,想来李姐姐也不会反对。”
李氏心说你们都说好了,她反对有什么用?
“自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李氏特别光棍的说道,查的是福晋派去的人,冤屈的是温馨一袭的四阿哥,她只是个看热闹的而已。
李氏那边出的是乔嬷嬷,这样一来,福晋身边的韩嬷嬷,温馨身边的冯嬷嬷自然就站了出来。
如今此事既然已经闹出来,耿格格这边人证物证俱全,不过是让三人走一遭再去查证一番。
三人跟着耿格格还有四阿哥走后,余下的人就坐在屋子里慢慢的等。
今日的温馨格外的不同,不要说福晋跟李氏,就是下头的小格格们,也是满心揣测的偷偷凝视着艳光四射的温侧妃,心中暗暗腹诽。
武格格倒是镇定的很,尤其是看着温侧妃这样风光,心里反而有些轻松的感觉。
温侧妃以前实在是太低调了,她们这些人也要跟着低调起来,如今温侧妃想要立起来,她自然是高兴地。
武格格虽然不是狂妄的性子,可也不愿意平凡而又庸俗的在后院苟活,她也想风风光光的过完这一生。
女人没有宠爱,总还有别的东西。
比如地位,比如权势。
她也想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令人仰望。
钮祜禄格格心里却有些不安,神色不太好的垂着头暗中思索。她旁边的郭格格脸色也不太好看,低声对着她说道:“你说这算什么事儿?”
钮祜禄格格闻言看了郭格格一眼,听着李氏跟温侧妃随意闲谈,她这才开口说道:“四阿哥受了委屈,温侧妃一向疼他,自然是要为他出头的。”
但是到底是不是只因为这个,钮祜禄氏却不会跟郭格格细细说明的。
钮祜禄格格总觉得温侧妃今日大张旗鼓的问罪,并不单单的是为了四阿哥出头,其实更多的是……
钮祜禄氏不太敢想,若是真的那样,这府里怕是要不安生了。
想起自己的处境,她也有些烦心起来。
原本年羹尧把持四川军政,现在却成了十四爷横插一脚,四爷不曾押送粮草去四川,如今却已经离京。
发生太多的改变,钮祜禄氏现在妹妹入睡苏醒之后,都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
太多的异样,让她现在说话做事越发的谨慎,甚至于就连年格格那边的示好,她也有意远着,压根就不敢靠近。
如今的年家跟她记忆中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如果没有军功在身,年家又算什么?
年格格在这府里没有年家的权势,又算得了什么?
又想起被四爷提拔的温家,钮祜禄氏心头越发的憋闷。
若没有四爷,温家现在能有这样的风光?
明明四爷可以选择家世更好的人家,可就因为宠爱温氏,这才选了温家。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温馨可不知道钮祜禄氏的心思,她跟李氏在言语间兜圈,偶尔也会接一句福晋带刺的话,三个人坐在那里瞧着相谈甚欢,可这一句一句之下全都是刀来剑往。
过了大半个时辰,几个人终于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四阿哥身边的那个管事嬷嬷,此时已经被捆起来仍在园子里跪着等候发落。
韩嬷嬷是福晋身边的管事嬷嬷,自然是她先开口回禀,毕竟乔嬷嬷跟冯嬷嬷都在,她也不会说什么似是而非的话。
“奴才几人先去核查了四阿哥的库房账册,果然发现账册上好些东西都不见了,然后从殷氏的房中搜出的当票足有十几张,经人去当铺核查,果然跟四阿哥账册上失踪的物件对上了。”韩嬷嬷一板一眼的回禀,但是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
福晋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嬷嬷是她当初派去的,闲杂做了这样的事情,丢的自然是她的脸。
若是往日,这事儿悄悄地处置也就是了,偏今日温氏闹的众所周知,福晋这脸可不是难看的紧。
屋子里的人神色各异,没想到居然查出这么个大老鼠,阿哥身边的东西,就算是再怎么样不起眼,拿出去当掉少说也值几十两银子。现在一下子少了十几件东西,核算一下价值,上千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
要是到一个管事嬷嬷,一年的月例才多少?
六十两。
李氏听着韩嬷嬷说完,当即就说道:“真是想不到,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上千两的东西,这还是当票上的银钱,其实这些东西真正的价值怎么也得翻一番吧?”
送到当铺里的东西,能换取的银子不过是原物的十之一二,若是厚道些的,能有三四分。
这个殷氏是个惯犯,又是常客,当铺里给的价格不低,接近半数,就算是这样,那也是白瞎了这么多好东西,便宜了当铺。
而且,当票上都是死当。
这分明就是贱卖换了银子。
何止是胆大包天,这是压根就不觉得四阿哥有胆子把这件事情抖出来,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起来。
毕竟四阿哥性子好,人憨厚,在诸位阿哥里是最不起眼的那位,最是好拿捏的。
现在一下子翻了船,还把福晋的脸摁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回。
李氏这话一出来,跪在门外的殷氏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温馨似笑非笑的看着福晋,轻声细语的说道:“福晋,如今人证物证俱全,您看怎么处置才好?”
福晋听着温馨这带着微微逼迫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以温侧妃之意如何?”
“如今掌管中馈的是福晋跟李侧妃,我一个闲人,哪里能置喙此事,不过我想福晋跟李侧妃应该会给四阿哥一个公道,不是吗?”温馨笑的越发的开心,眼眸清扫过二人的面容,只想着这回李氏怕是要狠狠的落井下石。
不然,岂不是白白的瞎了这么个打击福晋的好机会?
温馨想的没错,她这话一出,对面的李氏眼睛都亮了。
☆、789:笑话
福晋还未开口,李氏就抢先一步开口,压根没看到乔嬷嬷示意的眼神,自得其乐的看着温馨说道:“温侧妃说的是,我跟福晋自然是会秉公办理,怎么能委屈了四阿哥。”
“如此多谢李侧妃了。”温馨也上道,立刻道谢。
耿格格跟四阿哥都坐在那里不开口,身板挺的笔直,静静的等候着。
李氏扫了温馨一眼,然后又看向福晋,“福晋,这奴才盗取偷卖主子之物,照着府规是个什么罪名?”
福晋心口起伏的厉害,李氏岂能不知道,不过是故意问她,羞辱她罢了。
强自安耐住怒火,福晋一副如常的模样,镇定的说道:“家有家规,自然是照着规矩办事。”
“有福晋这句话就够了,既是这样这殷氏监守自盗,且数目巨大,照着规矩杖毙就是。”李氏说的轻描淡写。
外有的殷氏这回是真的眼前一黑,定醒过来,忙开口求饶,当真是声竭力嘶,声泪俱下,瞧着还真可怜。
温馨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之前以为四阿哥好拿捏,拿着他的东西偷卖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会有今日的下场?
四阿哥本就是几个阿哥里底子最薄的,他的库房里的东西是最少的,若是真的护主的奴才,就该好好的替他守着才是。
可结果呢?
“殷氏欺上犯下,监守自盗,且数目巨大,罪行昭著,拖下去杖毙,让府里的人都来观看。”福晋当机立断的说道。
既然此事已经造成不好的影响,那么福晋就要把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
怎么才能降到最低?
自然是让人认为她毫不知情,被人蒙骗,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此时福晋让府里的奴才都来围观行刑,一副杀鸡儆猴,大公无私的样子,确实挺唬人的。
温馨没想到福晋真是当断就断,这么干脆利落的处置,心里对福晋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相比起来李氏就差了一筹。
眼角扫过李氏的脸,果然见她神色不太好,被福晋抢了风头,她能高兴才怪。
温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