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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沈琅之矢口否认。
但是他眼神有些躲闪,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老夫人没有察觉,而且她是信任沈琅之的,知道他心情不好,丢了面子,就道,“其他事先不说了,快去洗把脸,过来用饭。”
沈琅之就过去洗脸净手了。
一顿饭,用的并不算愉快,只能算吃饱了。
老夫人也没问沈琅之书院的事,他丢了脸,心情不好,再多问,怕是连饭都吃不下了,明天再问也不迟。
饭吃的晚,吃完了,就都各自散了。
沈玥几个福身告退,就出了门,沈琅之还多留了会儿。
不过也只是一会儿,沈玥刚回小跨院坐下,丫鬟还没端茶上来,沈琅之就来了,问她道,“方才你给我使眼色,让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
沈玥看着他腰间,问道,“大哥,我送你的荷包呢,你怎么没戴?”
沈琅之有些心塞,两回了,一见面就问荷包,他怎么觉得自家妹妹对荷包的关注,远远胜过他啊,他有些吃味了,还是回道,“荷包在宁远侯世子手里。”
沈玥眼睛睁大了两分,“你把荷包送给他了?”
沈琅之就白她了,“那是你送给我的荷包,我怎么可能转送别人呢,和他打闹,被他随手抢了去,结果马拉肚子,没追上他,回书院我就找他要回来。”
沈玥心堵的慌,好不容易把大哥盼回来了,结果荷包没回来,怎么感觉荷包跟她作对似的?
见沈玥有些失望,沈琅之很不明白,一个荷包而已,还是她亲手绣的,也送给他了,至于这样吗,不忍心看到她失望,沈琅之道,“明天我就去找宁远侯世子把荷包要回来。”
沈玥听了,赶紧把脸上失望的表情收了,道,“一个荷包而已,哪里用得着大哥特地去宁远侯府一趟,下次带回来就行了。”
“不急着要?”沈琅之追问道。
沈玥摇头,“不着急,只要荷包不跑了就行了。”
沈琅之就安心了,他也不想因为一个荷包去找宁远侯世子,“那我下次带回来给你。”
沈玥听了,心中一动,她起身朝小榻走去,从绣篓子里,将荷包拿了,递给沈琅之道,“这个荷包给你。”
沈琅之看着沈玥手里的荷包,有些不敢伸手了,之前送了一个,提了两回,再送一个,又接着提怎么办,他不缺荷包,不是一定要她的啊,只是份心意而已。
见他不接,沈玥就道,“不喜欢吗?”
沈琅之能说不喜欢吗,他望着沈玥道,“真送给我?”
沈玥窘了,脸微微红,她能如实说,之前送给他的就是这样的荷包,她想再试一试看看变不变吗?
这么荒谬的事,说了也没人信。
要是信了,估计就该怕了。
沈玥就道,“我拿这个荷包和大哥换之前那个。”
沈琅之就笑了,伸手接了荷包道,“荷包而已,这个比之前那个还要漂亮些,为何要换?”
沈玥没回答,只问道,“大哥不愿意换?”
沈琅之就道,“换。”
他翻看荷包,然后望着沈玥,问道,“你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荷包吧?”
沈玥挠了下额头,当然不只是为了荷包了,但它是主要的,她望着沈琅之,伸手道,“大哥,你借我几两银子吧。”
沈琅之就望着沈玥了,他实在没想过,沈玥会问他借钱,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事啊,所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沈玥就拿手在他眼前晃了,见他脸上浮起尴尬,她就问了,“大哥也没钱吗?”
沈琅之觉得舌头有些打结了,“有钱,只是……。”
听到沈琅之说有钱,沈玥就放心了,大哥那么疼她,肯定会借给她的,“只是什么?”
沈琅之尴尬啊,做妹妹的第一次跟他借钱,他有钱,却偏偏借不了,他都有些难以启齿了,“钱都在你送我的荷包里……。”
沈玥,“……。”
宁远侯世子是不是跟她有仇啊?!
要荷包,荷包在他那里!
要钱,钱还在他那里!
见沈玥有些气咻咻的,沈琅之就担心了,“你缺钱用?很急吗?”
沈玥贝齿上下撞击,一字一顿道,“不急。”
她急也没有用啊,钱又不回因为她着急,就长了翅膀飞回来!
沈琅之看出沈玥急着要钱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着急要,他道,“你要真不着急,那我下次回来给你,东平王府举办宴会,书院有可能会放假,你要实在着急,我去跟祖母要。”
沈玥心中感动,她摇头道,“也不是那么着急了,要真急了,我哪能等你回来再借啊。”
这一点,沈琅之相信,她要什么,父亲都会给的。
只是一口一个借字,怎么听着那么的生分,他是她亲大哥,把所有钱给她都不皱眉,还借什么?
正要说呢,沈玥就问了,“大哥在书院和什么人结怨了?”
沈琅之瞬间头大了,尤其沈玥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想打马虎眼都不行,知道沈玥是关心他,他也不隐瞒了,“你之前救了贺老山长,虽然没能消了我的丙等,但是贺山长网开一面,让我入了山柳先生名下读书,山柳先生博闻强识,名满天下,想入他名下的学生太多,我文采不如他们,却捷足先登,招人眼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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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借花献佛
招人嫉妒,沈琅之觉得很正常,换做是他,他也妒忌,能拜山柳先生为师,他实在是走了****运了,而这个****运是沈玥给的。
见沈玥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沈琅之就想笑,他道,“只是妒忌我而已,而且因为我拜了山柳先生为师,他们不敢做的太过分,才给马儿下了巴豆,让我丢脸。”
沈玥点头,要是真存了害人之心,大哥今儿就不是走回来这么简单了,“既然山柳先生那么厉害,你拜他为师,不要辱没了师名才好。”
沈琅之,“……。”
为什么和父亲说的话一模一样,她明明长的像娘啊。
见天色太晚,沈琅之就借口走了。
沈玥也不留他,送他到小跨院门口。
看着丫鬟提着灯在前面引路,走远,沈玥方才转了身。
她转身之际,一抹黑影,跃出跨院,另一抹黑影上了树。
秦齐守了沈玥一整天,秦风来替换他,看到沈玥,秦风就想到他当做珍宝一样抱回去的那只鸡……
秦齐回了煊亲王府。
彼时,时辰已经很晚了,见内屋的灯还亮着,他有些诧异,爷还没睡呢。
他朝书房迈步,那边秦牧过来道,“你可算是回来了。”
秦齐就道,“爷找我?”
秦牧点头道,“问了两回了。”
秦齐不敢耽搁,赶紧进屋。
楚慕元正无聊的翻着书呢,见他进来,就问道,“那小子没去找她?”
秦齐摇头道,“没有。”
楚慕元没什么表情,他把书丢桌子上,仿佛不经意的问道,“她一整天都做什么了?”
秦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家爷问的是沈玥。
他想了想,把沈玥从起床到他刚刚离开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听到秦齐说沈玥要丫鬟卖首饰换钱,他眉头蹙了下,打断他道,“她很缺钱用?”
秦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应该不算。”
秦牧在一旁道,“都卖首饰了,还不算缺钱用?”
“……她只要二两银子。”
秦牧,“……。”
为了二两银子就卖首饰,这得是多缺钱啊。
楚慕元坐在那里,他抬手扶额了,他还以为沈玥缺很多钱,要卖首饰,谁想到就二两银子,落差太大,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从来不缺钱用,不知道急着用钱是什么感觉。
不过想到沈玥要卖首饰换钱,他就不舒服了,沈钧不是挺护着她的吗,为了她,都敢不要前程不要命的跟他作对了,却让女儿缺钱用。
“去拿一万两给她送去,”楚慕元吩咐道。
吩咐完,就听秦牧唤道,“爷?”你没发烧吧?
不是要折磨的沈大姑娘死去活来吗,送钱算折磨的话,爷,你可劲的折磨属下吧。
见秦牧和秦风都望着自己了,楚慕元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耳根红了一瞬,心下恼了,他怎么会关心她有没有钱用,见鬼了。
他很快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拿一万两把玉佩换回来。”
秦牧更无语了,拿钱换自己的东西,爷,你以前可从不做这样亏本的生意的,不坑沈大姑娘一万两就不错了,哪有给她送钱的,爷不是被打傻了吧?
不过楚慕元吩咐了,秦牧还是听话的转了身,去书房拿钱。
楚慕元起身,打算歇息了。
只是还不等他宽衣,那边,秦牧火急火燎的进来了,一副见鬼的神情,道,“爷,银票被偷了!”
秦齐站在一旁,不敢置信道,“谁能进临墨轩偷爷的银票……?”
还未问完,秦齐就想到王爷书房被人偷的了事,瞬间哑巴了。
秦牧快步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楚慕元看。
那张纸,是偷银票的贼人留下的。
楚慕元接了,随手打开,才扫了一眼,一张俊美无铸的脸,瞬间变的铁青,双眸染上冷意,冷意中又有火花在跳跃。
只见纸上写着:以为守着沈家就能逮到我?煊亲王府,我比你熟。
字字挑衅,怎么看都像是在找死。
楚慕元眼睛死死盯着最后的八个字,像是要将它看破。
秦牧是看过纸上的内容的,他忍不住惊讶了,“那少年和爷你模样酷似,能装作你进了王府,偷了王爷的银票,这些天,王府守卫严格,就连爷你进出,那些守卫都恨不得盘问一二,怎么可能让他还偷溜进王府来?而且还直接进了临墨轩。”
要知道,临墨轩里里外外,最少也有八名暗卫啊,他几乎是寸步不离世子爷,不可能人溜了进来,没人察觉不说,还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偷走了银票,他们这些暗卫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
秦牧想不通,可是楚慕元却知道。
王府有一条密道,将各个院落联通,直通府外,但是祖父临死前,并未告诉他如何进出密道,他也曾在书房寻找过,没有找到,便做了罢。
现在这少年不动声色进了他的书房,偷走了他的银票,十有**是走的密道。
真是活见鬼了,他为什么对煊亲王府那么熟悉?!
楚慕元恨不得立刻马上抓到他,严加审问一番。
看着手里的信,他嘴角上扬,掀起一抹似笑非笑来。
知道他派人守着沈家,显然是去过了,不然不可能发现,他对沈大姑娘当真是上心。
楚慕元手握紧了,那张纸在他手里变成了粉末。
窗外,弦月如勾。
一夜好眠。
翌日醒来,沈玥裹着被子,看着天蓝色的锦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现在养成好习惯了,天天不到辰时就醒了,紫苏和半夏几个到了时辰,就端铜盆进来伺候她穿戴洗漱。
把铜盆放下,紫苏过来,把纱帐拢起来挂在折纸梅花银钩上,看见她醒了,就道,“姑娘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沈玥把眼睛从纱帐挪开,落到紫苏身上,她爬起来道,“睡的早,自然起的早。”
半夏拿了衣裳过来,笑道,“以前在沉香苑,姑娘还要喊才起床,如今到了宁瑞院,本可以多睡一刻钟的,却偏偏醒的早。”
紫苏轻笑道,“许是这两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