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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庄老师身后的那些男生也是蠢蠢欲动,于是轻轻挣扎了一下,架着我的两个男生见豺狼在场,虽然没有放开我,但抓着我的手臂却松了许多。
稳住身体后,我对田小龙大声吩咐道:“小龙,干什么呢?赶紧让兄弟们回去!”
“二哥……”田小龙叫得一声后,又想带头冲过来。
我急了,眼前的形势一目了然,别说我们就只三十来号兄弟,就算是再多一点恐怕也占不到上风呀,因为豺狼说了,学校出面干涉,那意思明摆着就是支持庄潜贵而打压我们的。这时如果硬拼,难说真的就要“全军覆没”了。
“回去!”我又一声喝住田小龙后,看着彭老师笑了笑,然后平静地对兄弟们说道:“老鬼要约我上三楼谈点私人感情,你们不用担心,有学生科的领导在这,难道我会被人吃了吗?再说了,我们庄老师是老鬼的哥哥,难道还会任由自己的亲兄弟在学校做伤天害理的事不成?”
田小龙与我一向心灵想通,听我这样说后已然明白我的意图,于是微笑着说了句:“兄弟们,看来时间晚了点,我们的晨练活动是搞不成的了,大家都回去吧!不过你们可看好了,我们张二哥现在整个人好好的,要是一会出了点什么问题,那就算学校不找派出所,我们也要联名去告他一发,好不好?”
“好!”兄弟们响亮地回应了一声后,便陆续向宿舍大门进去。
庄潜贵见他哥哥和彭老师脸色都有点难看,站在大门口一时有些犹豫。
我以为凭自己的机智,可以逃过这被虐的一劫,没想到等田小龙们全部散去后,彭老师却走过来对庄潜贵道:“老鬼,别人叫你酒疯子,以后少喝点酒,多办点正事!”见庄潜贵点头答应后,他横了我一眼,然后阴笑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就今天把一切都了结掉,可再别大清早把我给叫起来,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
我心里暗骂一句:“谁他娘的要你多事!”但脸上却堆着笑应道:“我们没什么恩怨的,辛苦彭老师了!”
一句话说完后,我趁兰新平等人不注意,用力挣脱后就朝宿舍大门跑。
还没能进门,我便被人从后面重新抓住,随即便被另外俩人架起,但他们跟我一样没有停留,跟着进了大门后架着我就直奔楼梯。
我真的无奈了,因为我是双脚都几乎被悬空了地被架着走的,看到彭老师居然和庄潜贵等人一起跟在我们身后,我只得再一次全身放松,以便好好的蓄蓄力气。我算看出来了,他们这是联手铁了心地要弄我,那我就算今天真要被打残,也得想办法抓下一块他们的皮来。
上完一楼后,架我的两人便没那么好心了,见我全身软绵绵的,竟将我往地上一放后由架改拖,但速度却没减下来。我心头一怒,在他们快要把我拖到二楼与三楼之间的转角上完那段楼梯时,双脚在在梯子上的一蹬,同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
借助脚上的蹬力,我竟然挣脱了拖着我的两人。不等他们和后面簇拥着跟上的人反应过来,转身便用左手臂捥住身后彭老师的的脖颈、右手掌按在庄潜贵的脸上,双脚又是在梯子上用力一跃……
这也算是偷袭,并且是很成功的偷袭。所有人都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特别是彭老师和庄潜贵,此时都正在抬脚上楼梯,被我这么一下后身体当场就向后仰去。不是我的力气有多大,主要是我那一蹬后身体跟着下压,几乎是把两人给扑了后仰的。
他们身后跟着的人还是比较多的,差不多站满了楼梯,也亏得如此,两人才没被我扑了直接砸在楼梯上,否则的话恐怕他们的后脑见红是免不了的了。后面那些人也没防备,我们三人一扑二仰倒下后,几乎是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般,整个楼梯的人倒成了一片。
真正遭殃受罪的肯定是倒在最下面的那些男生,叫喊声骤然间响成一片。
我不敢大意,就算是倒下时也是集中精力全神贯注,身子刚跌到那个“人堆”上面,便赶紧松开捥着彭老师的左手,并在他的胸口上一按,右手也同时在庄潜贵的脸上用力一撑便站了起来。
一切都还算顺利,至少我站起来时,“人堆”还正乱作一团,叫声也更响了。我没作任何停留,趁着身后先架我的两人还未反应过来,踏着人堆两三步便跃回了二楼。
想再逃回一楼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庄老师正带着更多的人从一楼上来,他们有了防备,我总不可能再用刚才那一招偷袭吧!
微一愣神,我转身便向二楼的楼道深处冲去,我记得宿舍楼的另一端还有一道楼梯,只不过为了方便管理,平常在出口处是把大门给常闭起来的。如果我能跑到那一端而不被抓住的话,准能从那道楼梯跑回一楼逃出生天。
尽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就越来越是兴奋,脚下不仅没有因为疯狂奔跑而乏力,反而劲头更甚了。
终于到达楼道的另外一头,我没敢停留观察身后的情况,连头都没敢回,听回响在二楼的脚步声也就知道,正在追赶要抓我的人不在少数。
“哐”地一声,我的脸和胸膛都是一阵剧痛!坑爹呀,那个通道的楼梯口竟有一道锁着的栅栏楼,我跑得太猛,那道门之前又看不见,等我想收脚停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直接整个人重重地撞在门上,身子又再反弹了回来。
这一撞直疼得我“啊”一声大叫,但楼道里却传来一阵狂笑声。
第一百八十四章成了受罪的瓮中鳖
我现在的下场可以归结于一个原因:宅!
来学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特别是在这宿舍楼里已经住了半年有余,我虽然知道宿舍楼这端还有一个通道,却从来没有来过,所以竟然不知道这通道每层楼之间竟然是给上了锁的,这才吃了那么个哑吧亏。
追赶我的那些人肯定是知道这里的情况的,否则他们听到我撞门的声音后,也不会在那狂笑并且停住了追赶的脚步了。回身看去果然如此,庄老师带着一众男生在楼道中央处,正一边大笑一边缓缓向我走来。
我又跑到上三楼的梯子上看了一下,不出意料,上面也是同样一道栅栏门锁着,时间紧迫,只得又返回二楼处。
虽然庄老师带着人靠过来的速度很慢,但我却有些绝望。我突然明白瓮中捉鳖的时候,那只鳖的心情是怎样的了,我现在不就是无处闪躲的那只鳖吗?
希望总是会赐予善于观察的人,走投无路之际,我忽然发现通道处的采光窗上没有防盗栏杆,虽然那其实没有窗子,而是直接一块玻璃镶在墙上,但如果我将玻璃敲碎的话,足以可以从中钻出去了。
但身边却没有什么可以敲碎玻璃的工具,快速地摸索了半天,我只在包里摸到一串钥匙。没办法,掏出来握在手里后,我便重重地一拳向那玻璃击去。
“砰——”地一声,我的拳头被砸得生疼,露出的两把钥匙也好像给弄弯了,同样硌得我的手掌很痛,但玻璃却仍旧完好无损。
时间已经由不得我了,追赶我那些人的嬉笑声已经渐渐逼近,我只能再次将拳头举起挥向玻璃……
“没用的,那玻璃是钢化的,还是夹胶玻璃。很难打烂不说,就是你打烂了,它也不会碎掉。”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我赶紧转身准备做最后的一扑。
回身后才发现,自己已成了惊弓之鸟!追赶我的人还没走近,说话的是一个从一楼的这个封闭通道上来的人。
这人虽然不是我们学校的,但我也算认识而且不会忘记,因为他是两周前我在医院被体校学生绑走时出现过的人——体校教练孙天。
“就算你能把玻璃打碎,这里是二楼,还加一个窗台高度,下面又是水泥地,如果你不是专业练过的话,跳下去就算不死估计也得残了!”孙天站在栅栏门后,抱着双手似在嘲笑我。
我没时间理会他的话,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逃跑,可不是等着出丑给他这不怀好意的观众笑话。转过身后,手上加劲接着用拳头去砸玻璃。
又是“砰、砰、砰”连续三拳,我的拳头都已经有点麻木了,可玻璃还是纹丝不动。我相信孙天的话了,这玻璃别说我用拳头,恐怕用大铁锤来敲也有些费劲才能打烂。
想要回身再想其它办法,可身子还没转过来,屁股上便挨了重重一脚,直踹得我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采光窗的窗台上,额头也重重地又在那打不碎的玻璃上撞了一下。
“的个老笔!你倒是跑呀!妈的活腻了是不是,竟敢踩老子的脸。”一声高骂后,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后脑上,我才离开玻璃的额头又是一撞。
“小王,你是想找事吧?不能打头!”彭老师一声喝止响起。
在确定不再受到攻击后,我才慢慢转身。来人已经站满了那个小小的拐角地方,好多人还正挤在二楼走道里没有出来。
刚才从后面打我的,正是已经交手过了的红短裤,他的脸上确实还留有一点被我踩过的痕迹,刚才我那一下偷袭太过慌张,逃跑时竟然踩到了被推倒的他的脸,难怪他会如此气愤了。
虽然他们围住我没再动手,但我的心跳还是持续加速,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怎样对我。也许人生就是这样,不知道结局的困境才会让人感到恐惧。
红短裤低低地向彭老师道:“彭老师,他连你都打,你忍得下这口气吗?”
彭老摸了摸自己被我勒过的脖子,瞪了我一眼后忽然笑道:“你们这些学生呀,就是不会听话!我是叫你不要打他的头,难道他除了头就没其它地方了?只要别用武器别打头,身上揍他几下给点教训谁也看不出来嘛!”
这话实在是太过直白,他话音未落,红短裤和三四个听懂了的学生已经等不及了,把手里棍棒往地上一放,三只拳头两条腿便同时向我招呼过来……
再次空手以一敌多,我没有丝毫示弱,同样挥着拳头就迎向红短裤,而且是照着他的头上去的。
我的一拳倒是打中了红短裤,他大声长叫着身子连连后退,被两个同伙给扶了一把后才停住。那个悲催的家伙今天两次上前两次被我给打,中途还被我在脸上踩了一脚,也算是对他猖狂最好的报应了。
不过我能出的手也就那么一拳而已,当剩下的两拳两腿同时加在我的胸口小腹时,我的后背重重撞在了身后的墙上,随即身子便有些摇晃。
还没等稳住神站定,跟着的两拳又打在我的小腹。我再也忍受不住,“哇”一声叫后一大股酸水便从口鼻中吐出。
也许是怕我被我喷出的酸水溅到,终于不再有人上前继续攻击我,而原本打我的四人也连忙侧身让开。
我却再无还手之力了,躬着个身子慢慢向地上摊坐下去,被自己吐出的酸水呛得连连咳嗽。
“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庄老师上前一步,似乎有些不慢地说了一句:“打人也是有技巧的,是一门艺术知道不?特别是对于这种可恶又可恨的沙袋,你们得讲究方式方法!要研究怎样把他打废了还不留下一丝伤痕。”
他这话仍是对那些男生而讲,众人听了后均是不作一声,只有红短裤在轻轻呻吟,刚才我那一拳手上握有钥匙,好像把他的头给打出血了。
但庄老师的话听在我耳朵里却犹如响雷。这个把打人说成是一门艺术的人出手,我今天虽然不死,恐怕也会落落下终身的后遗症了。
庄潜贵挤上前来大声叫道:“让我来,给你们见识一下怎么使用垃圾活沙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