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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校长不说话了,陈维东却接口道:“芸芸,就算是人工呼吸也不用你来做呀,不是还有吴雪悠跟徐蔓的吗?再说哪有把人抱了坐起来人工呼吸的说法?”
一直没说话的徐蔓小声地抢着回了句:“这是医生让这样做的,说他躺着的时候一直在吐血。而且……而且我跟悠悠姐都给他做过了,刚才只不过碰巧轮到芸芸姐而已!他吐的血可多了,衣服上全是,我洗的时候水都染红了好几盆水!”
“你们还给他洗衣服,看来真的是一起爱上他了!但我可要警告你们,我们学校是严禁早恋的,要是做出其它更过分的事,那我在处罚起来可是不会留情面的!”陈校长冷笑一声后说了句带着些许酸味的话。
悠悠跟着冷笑了一声回道:“你以为我们愿意,这些活我们在家可也是父母帮我们做的,帮他把衣服洗干净不过是为了学校和你们领导的脸面而已,听说已经有气愤而又好事的学生打电话给电视台了,如果这事报道出去,恐怕学校免费让人读也不会有人来了,谁敢把孩子送来一个领导老师带头打学生的学校呢?”
这些话听在我的耳朵里不禁解气万分,三个学姐不但为我解了围,而且还说得陈家父子有些无言以对。我觉得她们简直就是演员,特别是楚芸,那种语气、那种情绪完全看不出来是在作佯,还有悠悠和徐蔓,说得都那么的逼真。
好一会后,陈校长才沉重地问道:“他的伤真的如此严重?”
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三个学姐急促的呼吸和偶尔的抽泣,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陈维东安慰楚芸:“芸芸,你别难过!就算他……他真的死了,你不还有我吗?我可一直在等你呢!而且我听你们宿舍姓钟的那个丫头说了,你心里其实也是有我的,对不对?她看过你的那本上了锁的日记,都告诉我了!”
“陈维东,你别妄想了,钟丫头那是为了讨好你故意那样说的!”楚芸低低回了一句后,好像快步离开拉门出去了。
听着那阵急促的高跟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啪啪”声,我的心情却在慢慢下沉。刚才演技如此出色的楚芸,在回答陈维东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底气不足,好像撒谎后被人给当众戳穿的孩子。
徐蔓好像也跟着出去,临走时冲陈维东说了句:“东仔,芸芸姐和我们一样,现在只钟意世明,而世明也很爱我们,否则蔡老师也不会安排我们来看护他了,你可别在这胡说八道!”
陈维东自然是看出来楚芸刚才的异常了,说话的语气便不再如先前那般失落,有些得意地回复徐蔓:“小蔓,你他妈也别在我面前装纯情,你也不是全心全意对张世明的吧?听说你还给某某人洗衣裳呢!”
“东仔,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徐蔓有些气急地回了一句,然后追着楚芸出门去了。
陈维东却兀自喋喋不休地骂了句:“这些女生呀,全靠一个‘装’字,幸好丁鹏对徐蔓这小娘们本来就只打算玩玩而已,反而省却了和我一样的伤心!”
陈校长打断道:“够了,你这小兔崽子呀,一点都狠不下心来,对一个善变的女生也放不下,没出息!难怪别人在背后都说你是烂泥巴,成不了大器!”
顿了一下后,他接着说了句:“吴雪悠,可否回避一下,我听医生说张世明应该差不多该醒了,我有些事情想等他醒来后单独跟他谈谈!”
悠悠过来把被子给我拉上盖严,说了句:“校长,现在你们单独在这里,可不能让他出什么问题,针水完了后记得按铃叫护士来换。如果他出了什么情况,我觉得大华哥恐怕是不会放过你的,世明毕竟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等悠悠走了后,陈校长低骂了句:“小骚娘们,有那骚劲不出去跟小宇给老子创点收入,整天围着个人见人打的家伙转悠,真他妈的贱!”
陈维东这次没理会他老子,而是过来摸了摸我的鼻息,似在探查我是否仍然活着。我故意把气息控制得十分微弱,一呼一吸都显得有些轻微。
“怎么样,是不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就快醒了?”陈校长问了一句。
陈维东回道:“看这样子一时半会还真的不会醒。”说完后笑道:“这垃圾完全是活该,跟老鬼叫板也就算了,偏偏要揭穿郑勃彤在金水世界的事,把个老鬼气得不行,否则怎么可能把他给打成这样?”
“嗯!不过庄家兄弟没经我同意就如此大闹,搞得陆誉宁那个土皇帝出面也就罢了,现在连大华和孙天都跟这小子如此亲热,我们那计划可就太被动了。”陈校长应了一下后,显得有些忧虑地说道。
陈维东忽然小声地说了句:“爸,我倒有个主意!这垃圾一时半会也不见得能醒,干脆我趁机再给他留点伤刺激刺激,等他醒来就告诉他是大华一伙干的,让他误以为大华其实对他不安好心,离间他们的关系。这陪家伙一向是个眦睚必报的人,肯定会与大华周旋到底,那我们岂不是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陈校长这次非常赞同,还夸赞陈维东终于肯动脑子了,不过还是有些顾虑地道:“你下手可要分轻重,千万别把对楚芸的某些情感给掺杂在里面,出了问题我可难给你处理。还有,要防着他突然醒来!”
可能是对自己儿子太了解,听陈维东喜得连声答应,陈校长反而有些不放心了,改口说道:“不行,这家伙是个危险分子,你看他连昏了都把武器摆在枕边呢!而且我还有好多地方要用得上他,你不能对他动手。这样吧,你好好看着他,我去打电话让那个人来收拾,如果他醒来的话,刚好可以达到你说的离间效果,醒不过来出了问题我们也可名正言顺地去找大华麻烦。”
陈维东无奈地应了,不过这家伙可没那么好心,会在这“好生”看护着我。等他老子出门打电话去后,他竟拿起了我枕边的匕首……
第一百九十八章以牙还牙,偷梁换柱
其实陈校长出去的时候,我便把眼睛给眯开了。陈维东即使没有任何动作,我也想把他给剁掉!这家伙居然说楚芸对他余情未了,直听得我心头不仅酸,而且还辣,辣得快要喷出火来。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不允许,干不过陈家父子俩,我之前就要暴走了!
我看见陈维东拿起我的匕首时,身子便试着想动一动,不过之前太过激动没发现,我胸口小腹一大片的地方疼得有些僵硬,如果照这种状态下去的话,不但干不翻他,恐怕自己还要更加遭殃,所以还是只能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静观其变。
陈维东拔出匕首后,一把将我的被子掀开,让只穿着一条小裤裤的我心头一颤,这校长公子不会是李正良的同道之人、想趁我昏迷房内又无人而对我行非常之事吧!
“狗日的张世明,老子今天就用你的刀,在你的身上划上几道纪念,看看你以后满身疤痕,敢不敢再在女生面前脱衣服!”陈维东没有看我的脸,而是拿着匕首看着我的胸腹恨恨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有些紧张,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逃过这一劫,顺便出其不意地把他干翻!不过原本的担心总算是放下了,陈维东虽然坏,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
陈维东看了看我的胸腹后,眼睛忽然往下一移,盯着我的小裤裤处不动了。
刚才徐蔓和悠悠一个要对我拔毛一个要对爆蛋,但其实两人都不过是在偷偷地占我的便宜而已,被她们神奇的手触碰后,变得有些肿胀的地方尚未随着我的装晕而恢复平静,所以格外显眼,我想这应该正是让陈维东咬着牙怒视的原因。
果然,他看得两秒后忽然叹了一声:“妈的个小羊羔,死过去的时候都那么大,难怪那些老老小小的狐狸精一个个被你给迷得神魂颠倒,原来你个狗日的不但有特长,还是特大号的特长!”
这话多少让我有些自豪,不过未等我男人我有的那份虚荣心持续,他接着狞笑道:“好吧,老子今天就把你的特长割了喂狗,看你以后蹲着撒尿的时候还会不会有人对你着迷?”
我的手在他掀被子的时候便已经抓到了一样东西上。那是之前在悠悠手上,后来被楚芸接过来,但在放我躺下时随手扔下的那个原本属于马飚的电击器。之前心里紧张加愤慨,我一直没意识到那东西就在我的右肋处压着,直到陈维东掀我的被子前我才发现并轻轻地抓在手里握住,只不陈维东手上抓有我的匕首,没有十成把握的时候我不敢轻易动手而已。
当陈维东开始俯身扒我裤子的时候,我知道再不出手的话此生就真的“完蛋”了,使足全身仅的力气,类似一个仰卧起坐的动作猛地坐了起来,与此同时右手的电击器按下开关向陈维东身上按去。
陈维东预料之中地一个颤抖,哼也没哼得一声便睁着双眼瞪着我软软地倒了下去。
倒下的是陈维东,疼得哼哼闷叫的却是我!陈维东倒下的时候,握在手里的匕首一松,正掉在离他准备下刀的地方旁边。那匕首可是已经被我开锋见血了不止一次的军刀,虽然还隔着一层小裤裤,但仍然让我见了红。还有被我扯掉的针头,也让我的左手一阵疼痛。
低叫得两声后,我见那也只算是个皮外伤,好歹没伤到要害,于是左手赶紧抓起匕首跳下床来。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陈维东,见他双眼居然仍旧圆睁着,生怕他会立即醒来,于是又将右手的电击器往他身上按了两下。
同样的颤抖,同样毫无声息,我那两下补上去的两下电击,除了让陈维东眼睛闭上外,并没有其它功效,但这已经足够了,至少可以让我无所顾忌地以牙还牙。
把电击器放在枕头边后,我先试着向陈维东胯下狠狠地踹了一下。我的脚踹得生疼,陈维东却如一头死猪般一动不动,可能是我赤着脚力道又不足的缘故吧!
接着连跺带踹又来了几脚,我都有些累了,可他还是老样子,软软的如一摊烂泥,别说动了,连哼都没哼一声。这不禁让我感觉有点索然无味!我忽然觉得打人的乐趣其实跟疼不疼重不重什么的没太大关系,最重要的应该是在于被打之人的反应,包括表情呀、动作呀、叫唤声等等之类的,像我现在这样打陈维东,跟打一个真正的沙袋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却没打算放过他,刚才他不是要让我蹲着撒尿吗?那好,我就来一次真正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他对楚芸念念不忘的根源给断了。
把匕首衔在嘴上,我双手解陈维东皮腰带的时候,脑海里忽然想起两件事:一件是今天在病房时,孙天向我说起大华哥的时候,曾提到他两次进了少管所,原因是杀人,得以出来是因为家里的支持;另一件事是上学期军训结束时,那个叫李大力的教官找我谈过的话,他说男人征服世界不能只依靠拳头和钱,最主要是靠气质,而气质是的真谛就是办事必须用脑。
如果我现在要阉了陈维东,我相信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如果我真这样做了,那估计进少管所是肯定的了,可是我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呀!上次也是在这医院,为求自保我就挟持了一下阳超做个人质,差点就进了牢房的事可还历历在目呢!思来想去,看来只有用李教官的办法——动脑了!
我最终还是脱掉了陈维东的裤子,而且我连他的衣服也脱了,只留了最后一丝遮羞布给他。而从他身上褪下的衣物,则全部穿到了我光着的身上。不但如此,我还费尽力气地把他给弄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