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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有什么不测吗?”
挂了电话后,蔡老师也不说楚芸她们会不会来,只是拿出一套不知是她带过来的还是我那些兄弟带来的衣服,对着我笑道:“既然你那么恨陈维东,还穿着他的衣服干什么,赶紧换了,免得我和悠悠看着就来气。”
也许是为了逗我开心,一向不太喜欢开玩笑的悠悠坐来我床边说了句:“世明,只要你笑一笑,那我就亲自给你更衣。”
我笑了,不过笑完后却回道:“悠悠姐,不用了!我这次受伤的只是内脏,手脚自己还能动的。”说完后慢慢下床拿着衣裤向卫生间走去。
“哟,看不出你还会害羞!”悠悠笑得一声后,看了一眼蔡老师,忽然红着脸说:“既然脸皮那么薄,当初在蔡老师家又为什么一丝不挂地来抱人家了?就你这把小身体,好像对我们几个没什么秘密可言吧!”
我其实何尝不想让她来帮我换呢,我做梦都想!我对她们的爱自认为是非常纯洁的,但在内心深处,我也曾渴望和幻想过在她们的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甚至在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着悠悠第一次把手伸向我、回忆楚芸夺走我的初吻、回忆第一次看见徐蔓的……我也曾无数次在脑海里回忆陈校长威逼蔡老师拍的那些照片,以及蔡老师给我抹药按摩时的场景……
我的心理没有任何问题,我敢把最真实的自己说出来就是很好的证明。如果刚才没有楚芸和徐蔓的插曲,装我也必须得装作不能自己换衣服,让几个学姐当着蔡老师的面,我们几人再尽情打闹一番的。
可只是如果,楚芸和徐蔓因为我的“小心眼”还没回来,我不想独自在这让蔡老师和悠悠占我的便宜,或者说占她们的便宜,所以也没理会悠悠的笑话,一头钻进卫生间自己换了起来。
胸腹间一大片的地方依旧疼痛,不过比先前已经好了很多,除了感觉身体的气力有些不足外,那种疼痛还在忍受的范围内。倒是在电翻陈维东时,他手里的匕首掉下戳到我的那个地方好像流了好多血,先前一直在紧张中度过时没有注意,后来血凝固后也没多大感觉。
此时脱下裤子的时候才发现,那流出的血不仅把我的小裤裤给浸透了,凝结的血液还将外裤也给粘在了一起。最惨的是,小裤裤不仅粘了外裤,还紧紧粘着里面的皮毛,当内外裤子一齐褪下时,血痂竟把胎毛也给扯下了不少,那才真叫一个痛苦!想当天徐蔓对我拔毛之时,我那叫声可是异常凄烈的。
可此时我却咬着牙硬是没有哼一声,艰难地重新穿了自己干净的衣裤时,伤口处的疼痛并未有所减弱,更为糟糕的是本已结痂的伤口被我一扯之后,竟又重新开始倘血了,瞬间就重新浸湿了我才换上的裤子。也不知是谁给我找的长裤,居然找了一条米色休闲裤,那血迹渗出来后格外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姨夫来了或是得了严重痔疮呢!
没办法,我只有用换下来的衣服遮挡在裆前,慢慢地走出卫生间。虽然见楚芸和徐蔓都已回到病房后,内心的失落感顿时消失无踪,可却不敢表现得太过兴奋,只对她俩报以开心的一笑之后,便迈着自己熟悉的“老鹅步”几下走到床边,也不理会蔡老师和悠悠诧异的眼光,上得病床后先把被子拉过来遮住下身,这才把换下来的衣服递向蔡老师道:“莉莉,麻烦你方便的时候帮这还给校长或陈维东!”
悠悠、楚芸和徐蔓都是一脸的惊奇,我本以为自己异常的行为终于还是被她们给发现了,谁知三人竟只是齐声轻呼:“莉莉?”才回来的楚芸又上前一把将我的耳朵揪住,接着大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把蔡老师叫得那么亲热了?”
女人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我是会错意了,不过心头却轻松了许多,被楚芸揪着耳朵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觉在心间荡漾。反而是蔡老师如一个少女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接了衣服后低头不语。
悠悠也跟着上前,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跟蔡老师……不然怎么都直接叫名字了?快老实交待,否则……否则……”
“否则就把你阉了!”一旁的徐蔓突然接了一句,然后一把将我的被子又给掀开,但随之而来的是“啊”一声惊恐的尖叫。
徐蔓的叫声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叫唤,但发现了我裤裆处全是血的几人还是彻底慌了:蔡老师急得把手上的衣服一扔,连忙就奔了过来;楚芸则当即放开了我好像是她的手专属的那只耳朵,一个转身过去;悠悠和徐蔓则一齐低头……
看见床两侧各两个头,四个人的脑袋猛地同时在我的床上撞在一起的窘态,我再也忍不住,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笑声却没有感染她们,更未让她们放得轻松。
楚芸大声叫道:“世明,你怎么了,怎么那里流血了?”
“世明,究竟怎么回事?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蔡老师一边抚着自己的头一边跟着急切地问。
悠悠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我那满是血迹的裤裆,又抬头看着我,眼里含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徐蔓愣了一会后,忽然小声而又气急地问:“你不会是生了我们的气,知道我们怪你太滥情后,把自己的……那个给割了吧?你怎么会那么傻?我们……我们就算怪你怨你,可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楚芸姐也是确实有苦衷,所以才答应……”
“小蔓!”楚芸打断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帮忙脱开裤子看看是怎么了?”
女人讲话的时候,男人是很少有机会能插上嘴的,我几次想开口解释,但都被她们叽里咕噜地给打断了!直到四人不再说话,手忙脚乱地要来解我的腰带时,我才有机会开口说道:“你们别慌,没什么的!不就淌了点血吗,不用大惊小怪的!”
见她们一齐看着我,我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动情地说:“看见你们那么在乎我、关心我,我感觉这一生足了!就算要我为了你们去死,我也值得。”
我说的是发自内心的真话,我也是即将17岁、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一个男人能有一个对那么在乎的女人已然难得,而我,却有四个!
不过四人愣了一下后,又是七手八脚地扒我的裤子,我赶紧阻止,又大声叫道:“住手!”见她们再次抬头看我,我叹了一声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真的没事!男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第二百零五章相扑装
四人还真的停手了。蔡老师看着我再问了一遍:“世明,快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
我见四人的神色都很沉重,显然是关切至深!她们如此的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我要是再跟她们嬉皮笑脸,那可就太也说不过去了。于是坐起身正色回答:“你们放心吧!真的没啥。就是先前陈维东想让我练《葵花宝典》,然后我就赶忙将他电晕,谁知他拿着我匕首的手一松,我那刀质量太好,掉下来后把我腿根那给刺了一条小口子。当时没注意,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扯了一下才发现流血了。”
听了我的话后,她们都有点呆。悠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了脸庞,徐蔓看着楚芸说了声:“芸芸姐,你看……”而蔡老师则转回头去把我换下来的裤子拿起来查看。
看得一会后,蔡老师忽然开口吩咐:“悠悠、楚芸,你们俩按着他别让他动。徐蔓,你帮我一起给他把裤子脱了!”
我还来不及出声反对,便被悠悠和楚芸一左一右给按得睡下。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早已让我精疲力竭,加上怕双腿乱蹬撞到蔡老师和徐蔓,便干脆躺着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将我的裤子全部脱下。
“天呐!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蔡老师毕竟是过来人,倒是没注意我尴尬的重点地方,用手翻弄着我的伤口惊叫了一声。
悠悠和楚芸听了后也顾不得按我,赶紧凑上去一起查看。
徐蔓跟着附和了一声:“就是,刀伤还在流血不说,旁边那个都已经肿成这样了,你还想藏着不说。”
“咯咯咯……”其他三人听了后忽然忍不住笑了,楚芸低低说了句:“小蔓,叫你平时跟我一起看点那些电影嘛,你总是不好意思,他那哪是肿了,分明是你……你摸成那样的!”
我不知道徐蔓是不是故意的,按说就算是一个少女,对那些基本的生理常识也是懂的,但她却偏偏那幅天然呆的样子!这让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只能把枕头抓过来将早已红到脖根的脸盖上,不敢再看她们任何人一眼。
徐蔓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嘴里叫了声“坏蛋”后,对蔡老师说道:“蔡老师,我去叫医生来!”
“等一下!”蔡老师阻拦道:“你看他都害羞成这样了,再叫医生来不得把他给活活羞死才怪!这样吧,你去一楼的药房那开点伤口止血的药来,顺便带上一幅纱布和绷带。世明这只是血流多了有点吓人,伤口不算严重,也没伤到要害!”
蔡老师接着又安排:“悠悠,你去对面那小卖部看看有没有剃须刀,要刀架的那种!楚芸,你先用他换下来的这小裤子把伤口按住,别让他再流血了!我先把陈维东的这些衣服送去他的房里。”
徐蔓和悠悠各应了一声出去后,蔡老师也出门去了。我从枕头缝里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见楚芸虽然依言按着我的伤口,但脸却转向一边,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看来这个随时在手机上偷看点那种电影的学姐,也就只是嘴上还比较硬而已,真正面对的时候,同样有着少女的那份羞涩。
就在我心情慢慢平复,心里终于不再感到那么难堪的时候,几人前后回来了。
最先到来的悠悠一进屋就大声问楚芸:“你没有趁我们不在,捷足先登了吧?”
“我没那么卑鄙,一定会遵守我们几人之间的约定的!”楚芸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悠悠却一把将我的枕头拿开,看着我冷冷地问:“张世明,你老实告诉我!刚才我们没在的时候,楚芸有没有和你……有没有占你的便宜?”
我还未回答,跟着进屋来的徐蔓有些迟疑地问道:“你们怎么啦?”楚芸不答,悠悠却冷着脸回道:“我检查一下,看楚芸有没有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
“不会吧?芸芸姐,你已经想好了吗?那你还……”徐蔓惊呼了一声后,接着又冲我说了句:“世明,你……原来你也是那种人!”
我对她们的对话听得一头雾水,见楚芸转过头一脸气愤地看着我,而悠悠和徐蔓好像也在等着我发话一般,于是也顾不得自己正“坦诚”地与她们相对,轻轻问了一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占便宜?我刚才可是一直都没敢动,更没有对楚芸姐怎么样呀!”
悠悠的脸色慢慢缓和,徐蔓则长出了一口气,楚芸忽然把原本按在我伤口上的小裤裤往地上一扔,说了一句:“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就算我想,那也还得他配合吧?我不遵守当时那幼稚的约定了,我退出,总行了吧!”说到后来时竟然流下了泪水,站起身就向着门口走去。
恰逢蔡老师推门进来,见楚芸的样子后一把将其拦住,可能是看她满脸泪水的缘故,什么也没问,只是把门反锁后,再一把拉住她说了句:“先过来帮忙,有什么事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了再说!”
伤口是蔡老师亲自帮我处理的,这次仍然分工明确:蔡老师拿着刀架,把我伤口周围的胎毛全部剃掉;悠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