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喊叫声我听见了,但我没有掉头,这些对手不像善类,我隐隐感觉他们是冲我而来的,总不能让刀疤为了我而遭到他们的砍杀。
对手们听到刀疤的叫喊后,顿了一下又一齐转身向我这边追来。仍旧没有退,但却变了一下路线,直奔之前被我和刀疤合力弄翻的那个对手。
那人双手抱着头刚刚把身子撑了跪立起来,我借着那股冲劲猛地又是一棍甩在他的背上,在他的嚎叫声顺势把甩棍一扔,右膝单腿跪在他的后背上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左手的匕首横在了他的脖下。
刚抬起头,见那些对手已经追到身前,便冲他们大声叫道:“来呀!老子拉一个来垫背,够本了!”
见那些人站在两三米外不敢动了,我接着叫道:“把刀扔了,不然我先割断这***脖子!”
他们没有扔下手的刀,一个小平头说了句:“你他妈谁呀?彭素伟不是说你是刘允诺的对手,来跟刀疤单挑的吗,怎么倒跟我们作起对来了,不知道我们是来帮你铲除刀疤的吗?”
我本来想回骂两句,但心头微一转后,改口大声问道:“你们是彭老师的人还是小宇姐的人?”
小平头愣了一下后,有些疑惑地问:“你认识我们小宇姐?”
“不但认识,我跟那个金水世界的马飚他们还是朋友呢!”我嘴上虽然说着话,但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仍旧死死地抓着对手的头发,匕首也握得紧紧的。
“你跟那个叛徒是朋友?”小平头的面色忽然又是一沉。
我反应过来马飚好像在医院那次说要来跟我混,赶紧改口道:“那是以前,阿武我们都是认识的。”
小平头半信半疑,点了点头后回了句:“先把小陈放了,既然是自己人,站起来好好说话。”
我见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们有人在注视刀疤的情况,远处的刀疤想要逃出球场显然把握不大,难得跟眼前这些人攀上关系,于是决定铤而走险,慢慢拿开匕首,松开了膝下那人的头发后站了起来。
“你们既然是来帮我的,刚才怎么会向我动手呢?”我并未扑上来,便开口问道。
小平头显然是他们这一群人的头,见我放开了他的同伴后微微一笑,但没回答我。先示意身边两人把刀收起后上前,把那个被我吓得已经不敢再叫的同伴扶起,这才问我:“你真的是他们说的职校很牛的那个张世明?”
我暗自有些得意,没想到他们也听过我的名号,见又有两人把刀向草地上一扔,心想他们不会对我动手了,于是便俯身去捡我的甩棍。
但我的判断彻底错了,身子刚一弯下,那两个把刀扔了的人便一把扑上前来,紧紧地扭住了我的双臂。手机请访问:
第二百四十八章我杀人了
相比于学生,我感觉社会上的人没那么凶残,可是他们却比学生狡猾,当我发现上当了的时候,已经被他们给彻底控制住了。
小平头还未说话,之前被我用刀威胁的那货忽然挣脱扶他的人,冲上来对着我的小腹就是一脚。
我的双腿向后一滑,如不是双臂被人控制的话,这一踹肯定得把我给直接蹦飞。重新站直,我口里大叫:“你妈的,说了老子是小宇姐的人还打,你们找死是吧?”
话音刚落,一个家伙跟着冲上,西瓜刀一扔,提起双拳对着我的腹部便是一顿连环击,口里还大声叫着:“啊”
我不敢说话,只是憋着气缩着腹并尽量把身子躬着一点以减轻痛苦。
应该是手打软了,他收手时嘴吧仍旧张着,但已经发不出声。“喔”地叹了一口,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后,他才回身捡起刀子退了回去。
我试着慢慢吐出憋住的那口气,却发现吐出来的是满口的酸水。
小平头提着西瓜刀上前,将刀片横在我的肩膀上擦得两下,忽然露出狰狞的笑容说:“张世明,你知道吗,今天我们本来是来除掉刀疤的,谁知刀疤的对手竟然是你,那可就不客气了。武哥交待过我们,见了你后至少要你一只手。”
说说也就算了,那两个抓住我的人听了后竟强行来把我的右手给向外扳直,小平头退了一步后,竟真的把西瓜刀高高地举了起来。
我心头紧张到了极点,他们扳我手的时候,我知道挣不过他们,所以几乎没作太多抵抗,只是同时暗暗蓄力,这时见小平头来真的,便大吼一声后猛地将右手缩回。
小平头刀子砍下,但拉我右手的人可能因之前我的配合,放松了警惕后竟被我给拉到了小平头刀下。
那小平头的反应也还算快,或许他那一下本来就只是吓吓我而已,总之是刀子砍下还没沾到被我拉过来的那人身上便收住手了,不过他好像也被吓到了,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生死关头,我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当即又一用力,右手已完全脱离那个被吓惨了的对手控制,并抬起右脚朝小平头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脚。
小平头的叫声不大,反倒是站在他后面那几个人发出的嚎叫更响亮一些,我见他们大叫着转身跑去,这才知道不是在惊呼刚才那招,而是去追不知何时偷偷跑回来了的刀疤,从他们后背流着血的样子来看,应该是被刀疤从后面偷袭了。
我也没有停,踢翻小平头后右手便朝胸前反挥回来,结结实实地打在仍紧紧拽着我左臂那人的脸上。
终于得以自由,但来不及活动舒展筋骨,我赶紧又冲上前,对着躬身的小平头脸上就是一个下勾拳,并趁他身子直起来的时候,左手还握着的匕首向前就是一捅。
头上忽然一痛,我感觉同时有液体从脑袋侧边顺着耳朵流下,急忙拔出匕首转过身,见之前控制我右臂的那家伙高高地举着我的甩棍,但是却没有再打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身后的小平头。
我想都没想便伸右手向上一把抓住甩棍的棍身,左手正欲将匕首杀过去,谁知那家伙“啊”一声叫,放开棍子转身便跑。
待我抓过甩棍,继续扑向被我打了脸的家伙时,想不到他也一样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老大被张世明给杀死了老大死了”
我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小平头,发现他双手抱肚,已经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了,原本他手上握着的西瓜刀掉在一旁。
但我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红着眼向两人追去,口里叫着:“想砍老子的手,先问问你爷爷同意不,给我站住,看老子捅不死你?”
刀疤好像也在追三四个对手,不过他的动作很慢慢,一瘸一拐的样子像是已经受了伤。而我虽然激动,但跑着跑着就感觉身子像要散架了似的,脚上怎么也使不上力,也就嘴上还有点气势,根本就跑不动了。
那些人很快就跑到了球场入口处,眼见就要逃脱,我都准备先坐倒休息一下了,却见他们不知怎么回事又往回跑了过来,于是只得强打精神,又提着刀棍慢慢迎上去。
不过那些人并未冲向我,也未冲向刀疤,只是朝球场内四散逃窜。看到叫喊着冲进来的田小龙花姐等人,我知道不是对手不想跑,只是我们的援手好像袋杀进来了。
精神猛地放松后,我如被人抽空了体力,轰然一下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地上……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被人扶了起来,手里的匕首和甩棍也被拿走,抬头见刘允诺一张关切的脸就在旁边,叫了一句“诺姐”后便感觉天色越来越黑,兄弟们的呼叫声好像也越来越远……
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我又进医院了,因为口鼻中充斥着浓烈的药水味,眼睛上方除了天花板外,还有一瓶葡萄糖水挂在床的上方。
后背的疼痛让我想活动一下手脚,但发现除了扯得手腕脚腕一疼外,自己居然动不了了,不但如此,想抬头看一下怎么回事时,头居然也同样动不了,脖子那反而像被人勒住了一样。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但手脚被用什么给固定住,连头颈也被人给绑在床头上了。心里一时又紧张起来,把我弄成这个大字型,不会是想要跟我玩什么捆绑之类的重口味游戏吧
“人呢?小龙诺姐”我叫了两声后,发现只有空旷的回音,于是又加大声音叫道:“蔡老师……楚芸姐……”
好像有人来了,但来人却吓了我一大跳:除了一个头戴白帽的医生外,还有一个身着军装的人。
我以为那个军人是蔡老师的弟弟,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蔡老师的弟弟,那个军官?”
两人却都没有说话,那个医生用手过来扶着看了看我的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而那个穿军装的也是一句话不说便跟着离去。
什么叫失去自由,真正的失去自由,不是说被限制人身,而是被限制到身体。你想动不能动,你身上疼不舒服也动不了,甚至你的膀胱已经胀到快要爆裂,最后不得不就那样解决的时候,那才叫失去自由。
我一直睁着眼睛,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愿意用我的所有,来换取身体的自由,哪怕只有一个小时也好可惜医生来了,每次都只是查看一下我的头,或者给我换一下掉瓶,然后就走了,任凭我怎么叫喊怎么问,他们都一句话也不说。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我感觉比自己过去这十七年还要漫长,才终于等来了另外的人看着一个穿警服一个穿军装的来解开了我双手的布条,将我扶起给我套了件蓝色衣服,但随即又把一幅手铐戴在我手上的时候,我这才反应过来,此处应该是警察的内部医院,难怪不见蔡老师和我那些兄弟姐妹的身影。
当他们为我解开脚上的布条时,我有些无地自容,因为此前我实憋不住,已经打破十七年的纪录,连续尿了两次床了。还好两人好像也不见怪,直接给我套了一条同是蓝色的短裤。不过见那个警察把一幅脚镣给我也一起套上时,我忍不住了,低低地问道:“为什么?”
“你杀了人,现在给你自由活动一下,时间为五分钟,不能出这个房间”
我终于听见有人回话了,可警察的话却让我的心坠和谷底。站起身来后我才发现,门口还有另外两个穿军装的人站在那一动不动,一个士兵提着根橡胶棍,但另一个士兵却怀抱着一支长枪。
这下我又重新激动了,大声叫道:“我没有杀人是他们要砍断我的手,他们十几个人来砍我们两个,我只是在自卫。”
“你有什么话等着审讯的时候再说,或者等到法院审判的时候再说也可以”那个警察冷冷地回了一句,转身出门去了,而跟他一起来解开我的那个士兵,则一直站在我的身边,我试着在室内走两步,他也不紧不慢地一直跟着我。
。。。
第一卷第二百四十九章特殊待遇
走了一圈后,我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于是回头向那个士兵套近乎:“兵哥哥,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是哪里呀?”
那士兵起来比我大不了两岁,听我问他的时候,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沉默了。
我见一招不起效,又故作可怜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接着问:“你看见我的背上了吗?伤得重不重?”
这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是说看过了,还是在告诉我伤得重。不过我心里却一乐,当下不动声色继续用那种可怜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们踩我的背,打我的肚子,我是没有反抗的,但他们用西瓜刀要砍我的手,我怎么能不还手呢?还有我的头,再不还手都要被打爆了”
一边说我一边偷偷观察兵哥哥的脸,见他慢慢露出了一丝愤慨的神色,知道有戏,于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