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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去琢磨他这句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我关心的是自己那天昏倒后发生的事。
孙天没有告诉我后来发生过什么,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我在球场上那一刀,正对手身体要害,他被拉到医院后连夜做了手术,摘除了身上的一个器官。
“死了吗?”我平静地问。
孙天却回答:“不知道。”
见我不解,他调笑了一句:“你家里的祖坟肯定埋得很好,否则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你知不知道这次自己已经非常危险了,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转机,别说现在就自由,十年八年后我俩能不能见面还是未知数呢!”
我知道这话是真的,光凭我第一次醒来及随后的这些待遇也能感受出,我不是普通的那种伤员。不过我觉得孙天是在唬我,抛开我没提的周叔不说,就凭大华哥的关系,我觉得别说是自卫杀了个人,怕是杀上十个八个也影响不大吧!再说那人不是生死未知吗?
听了我的疑问,孙天却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说道:“你以为大华哥是万能的?他站在那个一般人仰头而不可见的高度,自己才是真正的靶子,不然何必呆在职校那个龌龊之地?所以呀,以后你可以报我的名,却一定不能再说大华哥,否则不但起不到效果,还会有反作用知道吗?”
搬出大华哥是周叔的意思,但听了孙天的话后我却有些怀疑,会不会自己误会了周叔那张字条,但那个“华”字除了大华哥还有谁呢?周叔说他们的什么行动在学校已经开展了四年,对大华哥他们肯定是知根知底的,难说大华哥就是他们的“自己人”呢,不然我真的想不出为那个大哥大如此牛皮地存在于学校的理由。
以前孙天说过,大华哥两进少管所,来学校后干废掉一个副校长,我以为那是他如此牛气的原因。但后来却发现根本不可能,譬如我这样的人,就算把陈校长给干掉,那也永远不会成为学校大哥大,甚至连个普通大哥都做不上。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孙天淡淡地说了一段让我震惊的话:一段让我释疑的话一段向我揭晓了大华真正身份的话!
“大华哥是华省长的儿子,有很多人的眼睛盯着他。华省长是少有的改革型领导,在他的领导下全省经济得以飞发展,但改革就意味着打破了固有的一些体制,同时就会损坏一些高层之间的利益,自然就会遭到很多人的不服。偏生他是个百毒不侵身正廉明的人,所以大家都希望从他儿子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后来说些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听清,因为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原来如此,那个我只在电视新闻或报纸上才能人,是大华哥的父亲。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兔子后代打洞”,这才是大华哥可以在学校呼风唤雨的真正原因。
不过令我不解的是,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还会两进少管所,干掉李副校长后为何又会安然无恙?不是说很多人盯着他的吗?为什么就没找到他们要的突破口呢?
还有就是,大华哥身份如此尊贵,就算他是孙天说的“靶子”,也不用呆在我们学校吧,就算大隐于市,也不用非要呆在我们学校,还大有一幅赖着不走的架势呀!他给我的印象除了有些许气外,再无其它,说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飞扬跋扈之人,浑不见**身上的气场。难道说他真的和周叔是一道的,跟李田宇一样是个卧底?
百思不得其解,再说好像这些东西跟我也没太大关系,所以沉默了好一会后,我才问孙天:“你刚才说的事情转机是什么意思?”
“你杀的那个小平头,跟大华哥曾经干掉的那个李副校长一样,是一个还未落但却罪恶滔天的家伙。换言之,你就算把他直接弄死了也没多大关系,难说还会得到上级表彰,因为他一旦落,也是必死之人!”手机请访问:
第二百五十一章惊变
本想问更多的情况,但孙天却忽然打住,并对我说道:“你的事如果学校没人提,你也就装作不知就是了。这些事情宣传出去没什么好处,弄不好成了别人的把柄,那即使可以保你,也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了!”
我觉得孙天的意思很明确,无非是要我保密大华哥身份一事而已,这种事不用提醒我也不会乱说,所以郑重地答应了。
之前出门的时候我以为是晚上,但进入到市区后,见天色越来越明,我车上的时间后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清晨,心头对孙天也多了一分感激,他一定是大半夜里赶去那个我不知名的地方,并等待了好半天才接到我的,因为之前警察领导在和他客套的时候,说了好多“久等抱歉”之类的话。
孙天送我到学校门口时天已大亮,下车的时候,他从车子的后箱里拿出一个行礼包给我,告诉我里面都是我的东西,还交待之前的约定仍旧算数,要我继续用啤酒兑药粉泡头不说,每天晚上继续跟他去健身房“操练”。
我除了有点分不清时间外,似乎还遗忘了日期,但是大清早见不少进进出出的学生,想来应该又是一个周末,己也只在那个特殊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令我诧异的是学生们见到我的时候都是一脸惊奇,像是怪物似的,这种眼光本来不足为奇,上学期一开学我就享受过了,但自从我抢到一楼地盘后,好久都没人这样。
还没到男生公寓,几个熟悉的身影便朝我飞奔而来,当先的是田小龙和木代,跟在后面的则是我的室友们。
他们来得非常热情,但跑到我的面前时却一齐站住,眼光除了兴奋外,竟也带着一丝好奇。
“没,我就说豪东老表的眼光和判断没错,陈维东巴不得张老表消失,他的话也能信?”木代没有跟我打招呼,倒是先对着田小龙数落起来。
田小龙点了点头,这才不可思议地问道:“二哥,你自由了?咋还穿着一身囚服,你不知道这个不吉利吗?”
我愣了一下,孙天接我的时候我没换衣服,那些警察和兵哥也没让我换,我之前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东西就全都不见,连条内裤也不在身上,问兵哥哥们也不回答我,还以为自己这一身是那个特殊医院的病号服呢,没想到田小龙说是囚服。
“二哥转过来让我们是哪个监狱的服装,还挺时髦的,是不是女子监狱的呀?”秦立嘻嘻哈哈地笑了一句。
我拿下行礼包机械性地转身,因为我也很好奇,自己呆的是什么地方。我在那里呆了这段时日,但我还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没有?”田小龙疑惑地说了一句后,接着吩咐兄弟们:“别愣着了,二哥回来了,赶紧回宿舍给他铺床去!今天下午我请客,火锅甩起!”
一群兄弟簇拥着我回了宿舍,王豪东牵着张大娘的手在宿舍门口,张大娘见了我后过来一把抱住,呜咽着说道:“孩子,我就知道好人有好报,他们那些话,都是骗大娘的……”
旁边经过的一个学生却哼了一声,咕哝了一句:“回来作最后的告别吧?”
虽然觉得学校所有人表现都有点怪,但我还是安慰张大娘:“我没事了!大娘,我不会有事的!”
“没事?还真以为大华哥在罩你?”之前咕哝的那个学生鼻子里又嗤了一句。
我有些愤怒,本来温情的一幕,被他在旁边搅和得不但我尴尬,连我的那些兄弟和张大娘都很不自在,于是放开张大娘,提着拳头就想上前找他算账。
不过我被王豪东和田小龙同时给拉住了,木代也向我摇了摇头。
这下我算是彻底糊涂了,那个捣乱的学生我认识,是陈维东的手下叫孙虎的那个,他上学期曾跟踪过我,后来被我直接给吓得跑了。按说这么一个纸老虎有啥怕的,田小龙考虑周到也就算了,可现在连王豪东和木代好像都多有考虑。
不过这次孙虎却没有跑,那些兄弟一眼,只轻蔑地对我笑道:“想打架?先问问自己配不配?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还要回来学校混,像你这种表现不愁揍。”
虎嚣张地走了,我又安抚了一番张大娘,送走她后才回到了久违的宿舍。可进了宿舍,我却再次愣住了,首先是日历,我记得自己出事的时候是五月七日,青年节后那个周六,而宿舍里的日历却翻到了五月二十二日星期天,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在特殊医院里呆了两周多而不是一周?其次是我的床,行礼全部打包收拾得整整齐齐,就算我离开了两周,可也用不着搞出一幅要离校的样子呀,难道说我被开除了?
立等人默默地给我重新打开行礼铺床,我低低地问田小龙:“怎么回事?”
田小龙掏出大华,递了一支过来:“一会出去吃了早点再说,先来一发吧!”
“你知道我已经不抽了!”我回绝。
“我知道!不就是为了楚芸嘛,值得吗?”田小龙自顾点上,抽了一口后递过来,接着说道:“如果曾经的爱人不再爱你了,你还会为她保留着曾经的习惯吗?”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进宿舍的时候我就想问了,田小龙他们都知道我回来了,难道蔡老师和三个学姐不知道?今天既然是周末,那为什么不见她们的身影?但考虑怕兄弟们说我重色轻友,又想她们会不会在蔡老师的带领下外出了,所以才强行忍住没问。
此时听了田小龙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咆哮道:“怎么回事,楚芸姐怎么了?还有悠悠姐小蔓姐呢,都哪去了?”
兄弟们无一例外地保持沉默,甚至都不敢眼。我赶紧打开孙天给我的那个行礼包,里面除了一袋药外,还有我的匕首甩棍,以及我出事那天穿的衣物。
发疯似的翻了一通,幸好手机也还在,不过去没电了。于是又奔向座机,拨打了楚芸的号码。
电话通了,但只响了“嘟——嘟——两声便被挂断,再打,一声还未响完再次被摁断。
我的心开始下沉,接着打徐蔓的,同样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
无奈之下,我只得拨打女生公寓4038宿舍的座机,可结果也是一样。
我是真的急了,差点当场就把座机给砸了!深吸一口气后,我慢慢地拨出了悠悠的号码,这次终于接通了。
“求你们别再打我的电话了,还没被打够是不?你们不为我考虑不为你们自己考虑,也总得为蔡老师考虑吧!”
悠悠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甜,但语气却很不对,小声地一通讲完后还不等我开口,便自行给挂了。
我没有再打蔡老师的电话,我的整个头都是懵的,忽然发现学校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包括眼前那些只顾低头抽烟的兄弟。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再次开口:“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木代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张老表,我们出去吃早点吧!一两句话还真说不清楚。”
见我点头,木代又回头问王豪东:“豪东老表,有喝早酒的习惯吗?”
王豪东回道:“吃什么球的早点,抬一箱二锅头,球场上霸个地方,喝他个开昏地暗。反正二哥回来了,难道不能一切从头开始?”
田小龙已经抽第三支烟了,把烟头往地上一踩后,掏出三张百元大钞给秦立道:“酒要有,肉要有,早点也要有!买不完不准来,不够的自己贴!”
我本来应该换一身衣服,但却实在没那个心情,跟着一众兄弟便出了门。
在宿舍大门那的时候,宿管大伯叫住我,一脸忍不笑住地问:“张世明,牢饭香不香?小兵的枪托硬不硬?狱警的皮鞭响不响?”
我对宿管大伯的嘲笑没有在意,这教头说起来好像挺不容易的,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