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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床,嫁个"狼"-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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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了?”她脱口而出。

    “给我正名吧。”他指了指座位。

    清然听话的按他指的坐下,看段可为优雅的在哪儿排队,有点儿鹤立鸡群,虽然那些白领不是鸡,但清然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来,只能委屈他们了。

    段可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看上去还挺开心,有一种新鲜的感觉。当他端来饭菜的时候,清然就觉得今天他买来的就比以往的多,“喝,帅哥出马就是不一样。”

    “怎么啦?”段可为不解。

    “你不知道,平常我们来买的时候,那两个小妞,抠门的很,可今天给你的就这么老多。”清然慨叹世风日下。

    段可为一笑,“你这是主观主义作祟,这都是定量的,老板哪能让她们多给?”

    “她们有没有向你抛媚眼?”清然审问道。

    “不知道。”段可为摇摇头,这丫头,给点儿阳光就灿烂,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现在竟然管起他的隐私了。

    “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是不懂还是不说?”清然看段可为白皙的脸竟然有些微微的红,更加兴奋了,“那你脸红什么?”

    “小姐,饭凉了,我是去买饭菜的,就没看见买饭的是男还是女,怎么还看他的眼有没有抛?”他把自己餐盘里的鸡腿放到她的里面,“快吃吧。”

    清然夹起鸡腿往嘴里送,一边嘟囔着,“想堵我的嘴,哼。”

    段可为低着头微微一笑。这种生活,很简单,很温暖,他知道不会太久,却贪恋的享受着,只希望它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

    “老大,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高高的响起,南宏达加入了他们,“天哪,这样也可以啊!”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你叫什么叫!”清然被他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你陪的起吗?”

    “哟,还没过门呢,就这么维护,你是泥捏的?一震就碎?”南宏达还记得她早上的不合作,他不敢得罪老大,清然他倒是不怕的,何况,现在人们看来最多以为他在争风吃醋。

    可恨的人们,当初清然来的时候,他南宏达那是最高兴的一个,以为自己这下可以清白了,没想到,清白的是段可为,而不是他,因为有一天,有个男同事竟然问他,我可以吗?

    “样品拿来了吗?”段可为看他满头是汗,这么冷的天都热成这样,就为赶这顿饭?

    “嗯,在办公室里,老大,你来这里不会是为我订餐的吧?”南助理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他伸手拉过段可为面前的餐盒,“还是老大对我好!”如果非要让他当那个什么的话,他宁愿对方是段老大,而不是那个男同事。

    段可为摇摇头,看他累的呼呼直喘,也不好再说什么,把餐盘推给了他。

    清然瞪了他一眼,再看看段可为,站起来,“本来今天是我请客,看来是推不掉了。”想再去给他买一份。

    段可为轻轻的把清然的餐盘拉到桌子中间,“我记得你的饭量很小,今天服务生给的多,你也吃不完。”说完,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南宏达正猛劲的往嘴里填饭,看到这情景,张开的嘴一下合不拢了,满嘴的米饭愣是没咽下去。

 第148章

    从餐厅出来的南宏达安安静静的跟在两人的后面,仿佛大脑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一样。事实上,他就是受了刺激,而且,还是很严重。

    段可为,从南宏达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全身上下都是纤尘不染,即使黑色的衣服他也能给你穿出出淤泥而不染的效果,而且,他有严重的洁癖,看到女孩子化妆的脸,他都难以忍受,更别说站了女孩子口水的剩饭。

    楼下的快餐厅,段可为还从来没有去过呢,可是今天,南宏达看到了两件让他动摇世界观的事情,他原以为,存在就是现实,现在知道,有时候,根本不可能的也可以成为现实。

    就比如现在,前面两个人并肩走着,以前,他的智商再翻一倍也想不到这种情景。

    “南助理,快点儿,今天怎么像被霜打了一样?”清然回头,这个高高个子的小伙子怎么刚吃了饭就像被太阳毒晒了的犯蔫的向日葵,头都耷拉着。

    样品是从近郊的一家工厂拿来的,本来是由工厂送来,但因为南宏达正好有事去哪里,所以就捎回来了,三个人走进段可为的办公室,南宏达打开样品。

    清然拿起看时,脸上的表情就没有刚才那样明媚了,绿色的圣诞树,红色的背景,红底上炸开一片片的白花,虽然不大,但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就怕出这种情况,专门和他们说了,还不注意。”

    段可为拿过来一看,“是不是花纸太薄了?”

    “如果太厚了,烤出来的效果不会太好,容易起来。”清然凝眉看着那些不合格的样品,下面的工厂就是这样,以为和客户搞好关系了,就是生出个怪胎人家也会接受。

    “要不,我去一趟工厂看看。”清然主动请缨,她不想自己第一次接的订单一开始就有波折,把损失减到最低那么利润就高了。

    有好几家工厂呢,其中两家离这里还很远,段可为有点儿犹豫,本来这就不是她的责任,如果不同意,又怕她想多了。

    他想了想,“咱们一起去看看。”他想如果在这个工厂能够解决了,就可以把经验传给另外几家。

    两个人拿上样品要走。

    “那我要不要去?”南宏达在后面弱弱的叫了声。

    “你在这里接电话。”段可为交代了一句。

    去的路上就打了电话,车子开到工厂时,厂里大大小小的头都站在门边迎接,这场景让清然想起了从前的一件事情,心里又是一黯。

    段可为淡淡的表情,对那些虚假的欢迎视而不见,对厂长说,“去贴花车间看看。”

    清然从车上拿出样品,被一个工作人员接了过去。

    段可为来过几次工厂,但都是带着男助理,今天来了个女的,大家都耳闻过段可为的事情,所以对清然的出现有些不太适应,难免多看两眼。却引来了某个人的眉头紧皱。

    贴花车间里,一股刺鼻的工业酒精的味道,段可为不由看看清然,清然朝他轻轻摇头,只这一看,她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种默契很奇妙,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工厂正在赶制另一个订单,花色比较简单,女工们手法熟练的把一摞摞白瓷拿过来,先用海绵把白瓷擦一下,然后,把泡在工业酒精里的花纸拿起来放在盘子上,三条花边在圆圆的盘子上摆出一个漂亮的花边儿。

    清然拿起擀花纸的胶片,薄薄的,很柔软,女工们的手无论年轻还是中年,长期浸淫在酒精的刺激下,都粗糙不堪,几乎都开裂了,在指头上缠着胶布。

    “你把这个贴一下。”清然拿出带来的花纸,递给一个正在贴花的女孩儿,女孩儿抬头看看她,又看看旁边跟从的厂领导,听话的拿过一个盘子,在上面熟练的一下就完成了贴花。

    清然拿起来看时,还是有一些轻微的凸起,那样的话,烤出来又是一个次品。

    她皱了皱眉,回头看看段可为。

    “你们经常做应该有经验,怎样才能减少这些气泡呢?”段可为问身边的车间主任。

    “这个……”车间主任支吾着,说不出个什么来,一看就是混饭吃的主儿。

    “这样吧,我们先出去喝点儿水,大家商量一下,群策群力,看看怎么解决?”厂长发话了。

    清然鄙视的想,“难道还要开会决定?”

    “你有什么办法吗?”她低头问那个女孩儿。

    “这种花纸太厚了,虽然和一般的花纸比起来,不是太厚,但是,因为它的面积大,不像小的花纸容易擀平……”女孩儿低低的对清然说。

    清然眼睛一亮,果然是实践出真知,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人,开个会,怎么能找出原因呢?

    “谢谢你。”清然对她说,然后看看段可为,他正看着她。“咱们再去趟花纸厂吧?”

    “好。”他答应。

    ……

    两个人去花纸厂,和生产车间研究了花纸的薄厚,等出来样品,又拿到陶瓷厂贴花车间贴上,等到样品烤制出来,又……

    等最后一套满意的样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段可为拒绝了厂长热情的挽留,载着清然上路了。

    “困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他看清然疲惫的脸无精打采的。

    “不困,昨晚不是睡觉了吗?”昨晚在工厂的招待所,卫生条件真不敢恭维,如果不是太困了,她还真睡不着,她相信段可为一定也没睡着。“你没睡着吧?”她问。

    “怎么这么问,不睡着还醒着?”他很奇怪的样子。

    清然就切了一声,“那条件……”

    “这条件已经不错了,想当年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出去跑销售,什么样的地方没住过?”他想起当年。

    “是呀,当年咱们都是从那样的坏境长大的,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清然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段可为侧目看了看身边的女孩,不,应该已经是女人了,小女人。

    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万事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想到工作起来这么拼命,以前也跟她在一起工作过,那时自己经常出差,只是每次回来就看见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的桌子旁,不是写文件,就是打字,看见他进来,抬头微微一笑,眼睛里纯净的像刚满月的婴儿,如碧空蓝天。

    不知从何时起,他就记住了这个微笑,就开始在出差的时候有些渴望早点儿回去,希望一进门就能看到那个纯净的微笑。

    记得有一个下午,她给他讲故事,讲的连下班都忘记了,猛然发觉时,她惊慌的说误了饭点儿了,当他提出请客的时候,她又笑逐颜开,估计心里还盘算着这样也可以混饭吃呀!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的想法他都能猜得出来,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知道源于什么。他懂她,比她都懂得。

    这种认知让他痛苦,离她越近,他越痛苦,离远了,更加痛苦,他不停的出差,宁愿让思念折磨,也不愿让清醒肆虐。

    因为清醒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思念或许会长此以往,永远没有尽头,前面是深渊,而不是一堵墙。

    他看过一本书,说,无欲则刚,但是,以前他可以做到,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婚变,他看淡了人世间的情感,与其失去,还不如不得到。

    他只求供养母亲,这一点儿没有人与他相争,除此之外,他与世无争。

    社会太现实,当他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当他拒绝父亲的施舍穷困潦倒的时候,他英俊的外表并不是他的引人的资本,没有那个女子会真心实意的对他展颜一笑,他也不需要。

    当他事业稍有所成的时候,却面对着诸多的不光是女子的笑脸,可是他知道,他已经免疫了。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二十年练就的无欲的心原来这么不堪一击,只是她轻轻的一笑,自己就丢盔弃甲了,而凶手还依然笑的如夏花灿烂,一副无辜的模样。

    外面下起了小雨,伴着雪花,落在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沙沙作响,上海的冬天是温和而干燥的,这样的天气并不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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