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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跃每天尽可能的早点回来,就看她一如既往的姿势,早上什么样子,他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
“宝贝,你怎么不看电视?”他说,“不是很喜欢上网吗?”
清然不理他,视他为空气。
他极殷勤的去厨房为她显示厨艺,有时也从外面叫外卖,毕竟做生意他擅长,做饭却真的不行。
“来,看今天我给你买什么了?你不是喜欢吃红烧肉吗?”他还记得她当初吃肉的馋相。
清然拿起筷子吃饭,却不理他的言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清然连卧室都不进,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拥着一床被子。
“回卧房吧,这儿冷。”韩跃抱起她,清然也不反抗。冷冰冰的像个死人一样任由韩跃摆布。再有什么**的人,看到清然的神情也会从头凉到脚。
韩跃早上起床的时候,一室的静谧,没人跟他说话,中午有时候回来,温温的空气仿佛停顿在空中一样,静的连灰尘飘荡的声音都能听的见,晚上整个房间黑黑的,如果他不回来,灯永远不会开。
韩跃打开灯,看到客厅沙发上卷曲成一团的清然,火就“腾”的烧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他忍无可忍了,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支吾过去就没事了,再说,自己也已经很低三下四了,他没想到清然的战斗力这么顽强。
他本来是想让含烟来劝劝她的,含烟早就在打听清然的情况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韩跃很是不放心。
段可为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韩跃直接说,“我的妻子你就不要关心了,别试图挑战我!”
清然的朋友本来来往的就不多,被他这一打压,清然失踪了,也没人知道。
在客厅计算光速的时候,清然突然就想起了小易,那个总在她心情烦躁的时候陪她散心的男子,好像很长时间了,她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他把她忘了吗?或许,他从来就不记得她,因为他们只适合偶遇,每一次的遇见都是那么偶然,没有刻意,她,还有他,都是。
如果说爱情和婚姻有什么区别的话,清然的定义是,爱情是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一起,婚姻就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一起,这一句话在不知什么时候被女人们尊为座右铭,仿佛确实也经得起实践的考验。
清然从恋爱到结婚,一路上跌跌撞撞走来,都是被动的,她以为那就是被爱,结果,第一次被爱以被抛弃告终,第二次被爱又将以同样的方式收场,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像小丑一样的表演着,不悲不喜。
本来向韩跃提出离婚是因为单纯的在爱的方面的洁癖,不允许别人的染指,但被韩跃软禁了几天后,她终于发现,她根本就没等到过什么爱情,疼爱都没有,曾经以为的爱情,不过是异之间的**而已,自己就像一只散发着雌激素的雌孔雀一样,虽然外表不华丽,但却对外表艳丽的雄孔雀有着致命的引力。
有朝一日红颜老去,那些前面孔雀开屏,后面露着秃秃的屁股的雄孔雀就又会向别的年轻的异显摆去了。
在这样一日日的静坐中,清然安安静静的参透了自己的前半段人生,她抬头看怒火中烧的韩跃时,竟然无比的平静。
“我给你在公司安排了工作,你不是想上班吗?明天我带你一起去。”韩跃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走了。
这一夜,他没有再回来,韩母不断的打电话给他,说婉莹身体有些不适,是否去医院看一看,他推了好几次,为了讨好清然。可是,清然根本不领他的情,在努力无果后,他终于在寒冷的冬夜自己寻求温暖去了。
第二天早早的,韩跃就来接清然,他气色看上去不错,心情也好了不少,竟然笑着对清然说,“走吧,咱们出去吃早餐。”
清然依然是冷冷的,收拾好自己,穿着那天段可为给她买的那件衣服,感觉身体有些无力,长时间不锻炼的结果。
韩跃定定的看着她,这件衣服好像自己从来没见过她穿,是她去上海后才穿的,看上去料子不错,做工也很好,价格应该不低,但她走的时候没拿自己给她的卡,这钱是那里来的?不用想都知道。
“这件衣服不好看,换一件。”他拉起清然的手,带她来到衣柜前,衣柜里衣服是很多,但都是清然结婚时买的,婚后几乎都没添什么衣服,清然不喜欢买衣服,韩跃也没有时间陪她去买。
“怎么这么少?”韩跃惊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注意过清然的着装,他看她从来没看过她穿了什么,而昨天看婉莹,竟然连内衣都是那么做工精细,质地考究,显然是用了心思的,当然,钱也是不少的。“我给你的钱不够吗?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出去让人怎么看。”
他韩大总裁的正牌夫人,怎么能如此的寒酸?
“先出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买衣服。”韩跃温柔的说。
“不用。如果你嫌我给你丢人,带着婉莹出去就是了。”清然从韩跃一进门,就嗅到了不同与以往的味道,夹着外面的寒气,依然甜腻的让她恶心。她一甩手,拿起包向外面走去。
结果还是敌不过韩跃,被迫用了早餐,然后面无表情的像傀儡一样在服装店里试穿了几件衣服,在服务人员艳羡的眼神下被韩跃牵着手走出服装店。
“林清然?”一个声音就如此熟悉的想起来,那般的熟稔让清然仿佛穿越千年又回到了现实,她抬起头,正正的对上小易讶异的双眸,“你电话怎么了?”他根本不顾及旁边的韩跃,其实,是根本就没有看到。
眼眶热热的,在寒风中霎时被吹冷,清然呆愣的看着小易,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本来就单薄的身形更显消瘦,典型的浪子形象,“你回家吧。”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小易上前要拉她被韩跃挡住了,他才注意到清然旁边的人。“他又欺负你了?”他看着清然,满脸的关切,当韩跃是空气。
“我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她,再说,你管的未免太宽了!”韩跃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真的会变成空气。
“你怎么不说话?”小易眼睛依然盯着清然,从认识到现在,在这不恰当的时间里,他却对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以往的惜字如金变成了絮絮叨叨。
清然朝他摇摇头,“你怎么那么瘦了,是不是感冒还没好,你回家吧,别在外面流浪了。”清然天单纯,她看小易如此的憔悴,仿佛感同身受,更是忘了身边的韩跃。
韩跃已经忍无可忍了,“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林清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心里有一股强大的酸溜溜的感觉,让他顾不得怜香惜玉,拉起清然就走。
“你放手!”清然回头看小易,“回家吧。”
小易不是段可为,他没有什么顾及,他更不怕韩跃,他上前就去拉清然,“不要走!”
清然怎么知道,自从那次落水以后,回来后的小易大病了一场,感冒时断时续,加上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他的身体竟然不见好转,偏偏他不信自己年纪轻轻的连个感冒也抵抗不了,竟然连医院也没去,只去药房买了合药吃了了事。
吃饭不香饿急了的时候,想起清然做的饭菜,打电话给她竟然是关机,于是一再的打过去,手机却总是关着。
开始想应该没什么事情,是不是换号码了,心里恼恨她不通知自己,于是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可是,渐渐的,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以往想她的时候,开车在她经过的路上总可以创造几次偶遇,可这几次,他开车转了不知多少圈,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
小易的心莫名的慌了起来。正要想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无意中竟然真正的偶遇了一次。
第156章 我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小易拉住清然的手,是那样的自然,好像从来都是这样的,那样的理所当然,把身旁的正牌视之如敝履。他的眼就直直的看着清然,有一种不放心的心疼在里面。
任何事情做到忘我的时候,即使没有技术含量,那也是不容小觑的,就如现在的小易,他本来不学无术,除了在音乐方面的天生潜质以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身手上更是不如韩跃,可是,他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任韩跃怎样使劲都没有把清然的手从他手里拉出来。
清然的手却遭罪了,被小易紧紧的攥着,还被韩跃使劲的毫不怜惜的拉扯,她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小易,我疼……”
小易惊觉,赶忙把手一松,失去平衡的清然在韩跃的拉扯下朝后倒去,还好韩跃身手不是徒有虚名的,退了一步,稳稳的把清然箍在怀里,他狠狠的瞪着小易,“不可理喻!”然后拉起清然就走。
小易看清然白皙的手上有一圈红痕,慢慢的晕开,晕的他心里恍恍惚惚,待他清醒过来,韩跃的车已经绝尘而去了。
韩跃没有去公司,直接开车朝公寓走去,他耳朵里反复着清然的那句“小易,我疼。”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胸口堵得厉害,她何曾向自己这样说过?她这是什么意思?
清然在车里回头,看小易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寒风中更显单薄,她的心就紧紧的揪在了一起,有一种诀别的不详的意味,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软禁后,心态变化产生的幻觉,只是无由的觉得难过,之前没有,只在见到小易以后。
“看什么看,这么恋恋不舍,难道你离婚是为了他?”韩跃突然就尖刻起来,原来,任何人大度都是在得到和拥有之后,在自己心爱的东西和人被抢走时,没有人可以潇洒的起来,韩跃也不例外。“看来,你的艳遇比起我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只不过是一个婉莹,你却一个又一个,还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我真是小看你了!”
清然的心此刻无比的凄凉,脑海里是小易满面的憔悴,从来她都没有担心过一个人,而此刻,却怕的要命,像一眨眼,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他病了。”她喃喃的却肯定的说。
“林清然,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以前的我既往不咎,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路上有点儿堵,把韩跃的心情堵得糟透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清然的愧疚根本就是多余,自己做什么她又何曾在意,即使在意,自己这样的人物,做这些那算得了什么!
“既然你都看透我了,好,我的清纯也好,善良也好,都是装出来的,装出来骗你的,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和我离婚了吧?”清然淡淡的回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冷的如同外面天气的男人,和小时候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即使是,岁月的风霜,俗世的纷扰也已经把他身上的阳光消磨殆尽了,剩下的,是因为上天赐予的姣好面容和天赋而被世人宠的不可理喻的自以为是和唯我独尊。
“想你都别想,你别以为我离不开你,既然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爱我也好,不爱也罢,是我的女人,别人就休想染指!”
清然冷冷一笑,“其实,你和婉莹还真的是般配。”
韩跃一顿,这句话听着他心里是那么的不舒服,他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