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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好玩。
“好吧,我同意拍这部戏,但是,你不能骂我。”她提出一个条件。
“好。”林柳慨然应允,“还有呢?”
“没有了。”清然摇头,却看到小易皱眉,“怎么啦?”
“你别欺负她不懂,现在不懂以后还会懂,该有别人什么的,她也不能差。”小易对林柳说。
“当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亏待她。”林柳一笑,“就按刚才那个演员的待遇,她是新演员,这已经很高了。”
清然当然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也不说话。
她和小易走出来,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平息,做梦她都没想到要去拍戏,这可真是阴差阳错,有句话叫做“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对她而言,是情场失意事业得意。
“我请你吃饭吧?”清然对小易说。
不易觉察的笑在小易的唇角漫开,他嘴角轻轻勾了勾,点点头。“我要吃你做的。”
清然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拿起鸡蛋,就突然想起了韩跃,想起他的温柔,心就化成了水,想起他的冷酷,心就冻成了冰。她拿着鸡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磕破,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大盆全是鸡蛋液了。
门铃突然响了,小易打开门,里面和外面的人同时一愣,含烟已经很久没来了,久的小易快把她忘记了。
“那个,我找清然。”含烟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小易让开路,含烟慌忙走进来,“天,你在干什么?”她看见清然抱着一大盆的鸡蛋液发呆。
“含烟,怎么办?”清然发愁。
一桌子全是鸡蛋,名副其实的鸡蛋宴,炒鸡蛋,蒸鸡蛋,鸡蛋虾仁,鸡蛋豆腐,……三个人心中都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鸡蛋了。
昨天清然的样子让含烟担心,下班后犹豫再三还是赶过来,听清然说要去拍戏,并没有惊喜的表情,“娱乐届很混乱的,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还是老老实实找一份专业工作吧。”
清然并不喜欢那里,“这只是暂时的,我想换个环境。”
“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想去就去,不想去就能走。”
“我又不是什么名人,这部电影我看也红不起来。”清然不相信自己运气会那么好,要是那样,早去买彩票了。
“他,没来找你吗?”含烟指的是韩跃,虽然见过不几次面,但是她感觉韩跃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我不想提他。”清然心如乱麻,她并没有和含烟说韩母说的话,什么亲兄妹的事情,她觉得难以启齿。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等过一段时间,也许心境就会改变。”含烟想,自己不是这样吗?
接下来的时间,清然变得非常忙碌,不再是以往闲的无聊的工作,也不再是有规律的生活了,有时拍戏到凌晨两点,有时一夜不眠。她在浑浑噩噩中过着一天一天,让痛苦在心中淡化……
春天慢慢的在迎春花的灿烂中来到,一串串的黄色的小花,在暖暖的阳光下耀眼夺目,在北京的街头巷尾,无处不在。从一丛丛绿色的枝条中伸展出来。
清然在这烂漫春光的融融暖意中,心情逐渐变得好起来,本来就是乐观的人,她想,当哥哥也不错吧,如果没有那些事情,她真的想把他当哥哥看待。
拍戏已经接近尾声,再有几个镜头,就完成了。
她从家里出来,小易说要去外地几天,这家伙终于要走了,她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舍,毕竟,这些日子是他陪伴着走过来的,虽然小易话不多,但为她做的却不少,还要挟她和他合作拍了个MV,场景做的很漂亮。
进入拍摄,清然换好服装,林柳走过来,“今天要吊威亚,有没有恐高症?”
清然摇头。
“好,注意安全。”林柳招了招手,工作人员把粗粗的绳索绑在清然的身上,全部工作就绪,林柳喊声,“开始。”
吊索缓缓升起,另外一个演员也在空中,清然看到对面一座山似的物体正准备按剧本的要求踏上去,整个动作就完成了。
她刚抬腿在空中虚跑几步,却感觉控制自己的吊绳向相反的方向拉她,正在诧异,发现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听的下面一阵惊呼,身体重重的撞上了后面的什么东西,霎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93章
韩跃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下面的甲壳虫一样的车流。
门被推开,闫秘书走进来,“婚礼定在那家酒店?”
“随便。”韩跃懒懒的答应一声,和闫秘书有气无力的声音相呼应。
“……”闫秘书欲言又止,那里有“随便”这样的酒店?既然不愿意,何必强求自己,又没有人拿着刀逼你!
对于韩跃的突然决定,他很是不理解,林清然多好的女孩儿,辛辛苦苦的就差一点儿就追到手了,干嘛半途而废?又拾起那个崔婉莹!
闫秘书这几天看婉莹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恐怕在这里呆不久了,不是未来的总裁夫人把他赶走,就是他被未来的总裁夫人吓走。
可是,这个婉莹在韩跃面前表演的滴水不漏,他怎么能看出她是什么人呢?
那天清然推到婉莹,他根本不相信清然会主动动手打她,但是,韩跃就相信了。
这些都是人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小秘书说话,他只能心里想想。
可是,不管他娶谁,婚礼的排场总得像样,韩跃却不闻不问,让两个女人说了算,既然不愿意,干嘛非要娶?
“你还是定一家吧。”闫秘书不得不说。
“我说了,随便!”韩跃头也没回,声音却大的惊人。
但闫秘书已经习惯了,这些天以来,他都是这样,不知在和谁生气,对谁都生气。他只好走了出去,心想着怎么去找一家随便的酒店。
走出办公室,出门去安排,在出口看到一个女孩儿正在和保安纠缠不清,他走过去,“怎么回事?”
保安报告,“这个女孩儿要找韩总,但她没有预约。”
“什么预约?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啊!你去告诉他,如果再不见我,等清然死了有他后悔的!”
闫秘书猛地怔住了,“你说什么?”
“我要见韩跃,听清楚了吗?”含烟怒气冲冲。
“林清然怎么啦?”闫秘书关心的是这句,因为韩跃也关心这句。
“你是什么人?”含烟看他认识清然,不由多看了一眼。
“韩总的秘书。”
“好,快带我去见他。”含烟抓住他就走。
闫秘书被含烟拉着胳膊上了电梯,只好按下韩跃办公室的楼层,两个人直奔韩跃,闯进韩跃的办公室。
韩跃一愣,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声势浩大的闯进来过,正要发怒,看到含烟,却没有开口。
“你还有功夫在这儿闲坐!”含烟看她悠闲的样子,更加生气,“清然快死了!”她说着两眼的泪突然就下来了,哗哗的泪流怎么也止不住。
从知道清然出事,到赶到医院,再到联系人,她一直精神紧绷,坚强的支撑着,却在看到这个负心的人悠闲的坐在这儿的时候,心中替清然不值。
含烟向外走,心想我已经通知到了,管你怎么办!
韩跃的脸色大变,他几步跨过办公桌,拉住要走的含烟,“她在哪儿?”
“医院。”含烟狠狠的说。
“那家医院?”闫秘书补充。
“人民医院。”
韩跃已经冲了出去,闫秘书想,他还没拿车钥匙,他匆匆的追到外面,把钥匙塞到韩跃手里,打开车门,车已经飞驰而去。
闫秘书看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钟,祈祷今天不要路太堵,否则,韩跃要疯了。
他反身看到走出来的含烟,走过去,“我送你吧。”
“出了什么事?”闫秘书一边开车一边问含烟。
含烟看身旁这个白净的小伙儿,温文尔雅,谦恭有礼,想起刚才自己的粗鲁,不由脸红,但想到清然生死未卜,不免又泪流满面,刚才她走出来的时候,听里面的人说韩跃要结婚了,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一块儿纸巾递过来,带着淡雅的香气。
她抬头看看,这个南方小伙儿眼里也是焦急的忧虑,不由有种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含烟是第二个知道清然出事的人,当时她在上班,段可为给她打来电话,她想这家伙又要请她们吃饭了,又想,清然的心思不在他的身上,他这样做也是白费。
段可为的口气很急,“清然出事了,你能来一下吗?”
含烟一下蒙了,清然出事?她能出什么事?遇上小偷了?她又没钱,遇上劫色的?好像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难道是想韩跃想不开自杀……呸呸呸,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丫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这点儿事情算得了什么?
等她匆匆赶到医院时彻底明白了,跟她说什么娱乐界不是好混的,她偏不听,什么意外,哪有那么多意外。她才不信。
看着昏迷不醒的清然,含烟毫无主张,按理说是应该通知她的父母,但是,她真的不敢擅作主张。
为什么是段可为第一个赶到的?韩跃呢?她冒出这个念头。看向段可为。
原来段可为正好有事找清然,打电话过来,接电话的人却不是清然,说清然出事了正在医院。
亲人朋友一个也不在身边,段可为匆匆赶到时,清然的周围没几个人,除了急的团团转的林柳。
“清然,清然!”含烟摇着清然,却见她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她想也没想,冲出医院就来找韩跃,一来除了父母,韩跃曾是清然最亲密的人,二来以韩跃的实力如果清然有救就不会耽误。
闫秘书看了看身旁这个美丽的女子,不似南方女子的婉约,却有北方女子的豪气,大大的眼睛犹然带着泪珠,脸上的神色却是如此的坚定,加上她对友谊的执着,让闫秘书刮目相看。
韩跃的来到让病房里的林柳一惊,“韩总?!”
韩跃的眼里此时只有病床上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清然。“清然?”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喉头却有些哽咽。
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犹在眼前,那时的她还生龙活虎的可以对他怒目而视,再次见面却是这样的情景!如果可以,他宁愿她永远对他生气,也不愿见到这样的她。
“伤到那里了?”他问医生。
“背部骨折,软组织擦伤,有些脑震荡。”医生简短的说。
“昏迷是应为脑震荡吗?”他问。
“目前看,应该是这样,CT显示后脑有一块儿阴影,不排除有淤血的情况。”医生分析到。
“需要怎么治疗?”韩跃心中烦躁,直接问结果。
“只能先观察,如果还不醒来,就只能手术。”
“如果不是淤血,那阴影会是什么?”韩跃担心的问,“淤血能用别的方法消除吗?”
“有可能是肿瘤,也可能是旧伤。”
“有生命危险吗?”韩跃最担心这一点儿。
“这个说不好,情况会随时发生变化,需要进一步观察。”医生说的模棱两可。
“把病人转到VIP病房,找最好的专家,不用担心费用。”韩跃对医生说。
医生看了看韩跃,点头出去办理。
韩跃坐在床前,脸上是痛悔的神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