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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现在却有了联系的方式。
“他找你干什么?”韩跃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一个人的私事,但是,他就是想知道,仿佛清然是他的私有物一样,别人连觊觎都不能。
“我们一起拍了个MV,他想出版,问我的意见,”清然心无杂念,看韩跃脸色有些不渝,“你今天怎么啦?”
韩跃摇摇头,“没事,你拍那个干什么?”他想,清然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他知道的事情?
“闲得没事,他硬要我拍,就拍了,挺好玩的。”清然想,总比每天坐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好玩吧。“他是主唱,我只是个配角而已。”
“以前的拍就拍了,以后不准拍了。”他摸着她顺滑的头发,感觉这几天她的脸愈发的娇嫩了,不由轻轻的在她的脸上咬了咬。
“嗯﹏疼!”清然抬起手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想吃肉出去买!”
韩跃看她脸如桃花娇艳,唇若涂朱,不禁情动,“不想吃肉,想吃你!”
清然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你得问问他了。”说着指着小腹,唯独这时,她才感觉韩跃也受到了惩罚,这就做自作自受。
韩跃把清然推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白色绵柔的睡衣,吓得清然一激灵,“你干什么?!”
“我问问他呀!”韩跃大手在清然依然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宝贝,你同意吗?”
清然不禁咯咯的笑起来。别说他不会说话,就是会说话,他也不会同意的。
和清然一起并排躺在了床上,韩跃大手覆在清然的小腹上,“他今天折磨你了吗?”
“别说了,”清然侧身,“不说就忘了,一说又不舒服了。”
韩跃支起身子,“我看你是心里因素在作怪。希望到婚礼的那天,天气能好点儿,你的反应不太强烈了才好。”
“谁知道呢,我还担心呀!”想到人头攒动的大厅,鼓乐喧天的场面,清然就感觉烦躁,“为什么要举行那个仪式呢?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
几天前,他们已经正式领了结婚证,婚礼只是向更多的人宣布,他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妇了。
“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个过程的,一生一次的婚礼,我不能让你有遗憾。”韩跃无论在照婚纱还是在举行婚礼这件事情上,都想做到最好,不给自己,和清然留下遗憾。
清然想的是,也许他喜欢这样吧,随他去吧。
小易放下手机,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和清然曾经住过的卧室那扇永远关着的门,其实,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清然在时也是这个模样,但是,他,怎么就觉得,不一样了呢?
是心情。
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拼了命的向这里奔来,到了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急着跑出来。
那天,他听到林柳打电话给他说清然出事了,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眼前只有清然偷偷的撅着小嘴的不愿意的神色。
每次小易霸道的坐在餐桌前,吃清然坐好的饭时,她总是这种表情,既不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她这种表情,因为,她是那样真实。
小易看惯了众多女子的痴痴的色相,看多了别人的阿谀逢迎,厌烦了那些不真实的笑脸,他从家里逃出来,就是想逃出那个虚假的谄媚的世界。
他出身在一个军人世家,而且,这个世家是那么的强大,老头子是军界里说一不二的人物,周围的所有人都巴结他。
妈妈是个美人儿,当年在部队是文艺队的舞蹈演员,体态苗条,舞姿曼妙,每每演出,惹得部队的那些小伙子春心萌动,相思成灰。追求的人排成了长队。
直到老头子大驾光临,以首长的身份观看了小易妈妈的演出,眼神直直的就没有从美人的身上收回,当时小易的妈妈不知什么原因,郁郁寡欢,心事重重,老头子倍加关怀慰问,热情的嘘寒问暖,没多久,就攻克下这个被部队小伙子们传闻坚不可摧的堡垒。
于是,老头子成了神话,人们说,他不仅在战场上攻无不克,就是在情场上也是无坚不摧!
婚后不久,小易就呱呱落地,比妻子大了一轮多的老头子新婚又当爸爸,双喜临门,足足羡煞了那些光棍们,只是,小易的美人妈妈却是像烽火戏诸侯里的褒姒,很难展露笑容。
老头子为了讨美人夫人的欢心,费劲心思,就差烽火戏诸侯了,小易的妈妈也是淡淡的,最后,老头子把全部心思放到儿子身上,把小易宠的像小霸王似的,家里的部队里的属下也是极力的巴结,小时候的小易无法无天,但渐渐长大的他,却厌烦了这种甜腻的生活,厌烦了被老头子安排好了的前景。
老头子行伍出身,理所当然的希望儿子也子承父业,可小易却随妈妈,喜欢文艺,喜欢抱着个吉他无拘无束的流浪,慢慢的和老头子有了矛盾,最后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争论之后,拿着自己的吉他跑出了家门。
就在和清然同居的小楼租了房子,然后,浪迹天涯,连生活惯了的北京也不愿意呆了,基本都是在外地演唱,凭借自己歌唱的天赋为生。
那次走了很长时间,因为演出的关系回来了一趟,打开房门却发现屋里亮着灯光,无由的把自己孤独许久的心暖了一下,这种感觉很特别,让他久久不能忘却,那一室的光明与温暖,他当时想,也许,是离家太久了。
但是,那种感觉和回家的感觉不一样,就像看电视里面,古代乡村打猎的人回来,妻子在茅草屋里点亮的一点油灯,烤暖一室的炉火。
而清然和另一个女孩儿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一样,另一个女孩儿和外面那些第一次见自己的女孩子们一样,眼光痴迷而贪婪,恨不得把自己吞入腹中,而清然,只是看了看,他没感觉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的停留。只是在自己用卫生间的时候,说了一句,“你用吧。”言语亲切随意,听着却那么舒服。
她得歌声是那样的清丽明净,单纯的让你相信她的人和她得歌声一样纯静,而她对自己的那种自然和随意,让小易不免生出了些许失落,他感觉,人就是个至贱的动物,越是不理他,越是想让人理他。清然对小易的淡然以对,却让小易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不想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子竟然能做菜,他的妹妹和清然的年纪差不多,却一次厨房都没有去过。而且,清然做出的菜让他百吃不厌,不知道是出来久了,对食物不再挑剔了,还是别的原因,他总是把清然做的菜吃的一干二净,看她暗暗皱眉的模样,小易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顽皮的孩子故意做了恶作剧,看别人急的跳脚的快感与兴奋。
渐渐的和清然见面的时间多了,他发现,看似单纯的清然却有着那么多的苦恼,她的苦恼多半是来自她的男友,那个看上去仿佛很有钱的韩跃。
开始,他很失望,以为她和别的女孩儿一样,也是喜欢虚荣,喜欢金钱。
几次接触,清然的几次醉酒,他发现,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知道清然和韩跃在闹矛盾,心里竟然有种窃喜的感觉,只是隐隐的,他连自己都没有觉察,总是在清然最颓废的时候,被他遇上,他有些心疼她,韩跃怎么能这样,把她一个人扔在雪地上,让她在荒芜的田野中大哭大叫,他——有些嫉妒韩跃。
他带她去减压,却不想她竟然会武术,她穿着中国传统的短衣襟走出来的时候,他不禁怔住了,见惯了娇滴滴的无病呻吟的女孩儿,清然英姿飒爽,却带着淡淡的哀愁,毫不惺惺作态,更无孤芳自赏,在对打中却眼神犀利,出手无情,小易心中不禁想,老头子一定喜欢她。
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第100章
听到清然受伤的消息,有一刻小易毫无反应,他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但随之而来的是毫无预兆的心跳和慌乱,这些都毫不影响他飞奔向医院的速度。
当看到清然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昏迷着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是她时而嗔怒,时而忧愁的脸庞,他想,她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应该是在武术馆中对打时的生龙活虎,哪怕是生气,也不应该是这样。
小易毫不犹豫的拨通了部队医院的电话,把国内最权威的脑科专家调了过来,不吝暴露自己的行踪。虽然在清然清醒的那一刻,他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就被带走了,但是,他知道,只要她醒来,就平安无事。
只要她平安,就什么都无所谓。
被老头子的勤务兵押回家后,老头子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严厉的批判他,而是,匆匆的跑到客厅,久久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欣喜,也有想念,还有如释重负。然后,转身上楼,就没有理他。
妈妈还是那样美丽,雍容华贵,气质高雅,仿佛天生就是贵太太,虽然人到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年轻小姑娘一样的皮肤,身材,和偶尔娇嗔的小性子,仿佛永远长不大一般,活在青春时光里。
看到小易平安回来,一腔担忧和愤怒化为满眼的泪水,在儿子脸上左顾右看,摸着他消瘦的胳膊,“不会照顾自己就别逞强,谁逼你是怎么的?”心疼在脸上蔓延,招呼佣人赶紧做饭,想把一年多儿子的饥寒都补回来。
倔强的老头子依然让儿子去部队锻炼,说,不当兵怎么像个男人,瞧你把一头乌黑的头发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哪像个当兵人的儿子!
小易顶撞道,谁稀罕当您的儿子!
妈妈吓得脸色惨白,赶忙捂住儿子的嘴,你瞎说什么!
老头子看了看妻子,心中软了下来,没有和儿子斤斤计较,只是,让小易当兵的念头毫不动摇。
于是,小易被软禁了,两个手持真枪实弹的警卫把在门口,小易真不敢保证,如果他跑出去,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会不会向他开枪。
妹妹小夏已经长大了,也像妈妈一样美丽高贵,却更加青春逼人。听说哥哥回来了,高兴的跑过来看望,“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哥哥?”她生气的对两个年轻的警卫喝到。
年轻的警卫红着脸一言不发,虽然经常看到小姐美丽的身影,但是,能让她这么吼还是第一遭,也不知是喜是忧。
“哥哥,你这一年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呀!”她走进哥哥的屋子,抱着哥哥转圈,一身白裙转呀转的,像飞翔的天鹅。虽然比哥哥小不了几岁,但哥哥自小就是她的守护神,自从哥哥走后,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赖的人了。“你知道吗?妈妈想你想得每天都哭呢。”
不知怎的,虽然都是妈妈的亲生,但妈妈却明显的偏爱小易,对女儿虽然爱,但看儿子的眼神却更加专注,仿佛倾注了什么在里面。
所以在这个家里,小夏和哥哥是最亲的。
“小夏,帮我逃出去。”小易在小夏的耳边悄悄的说。
小夏美丽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带着不相信,“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个家呢?”
小易摇摇头,“我不讨厌这个家,我讨厌被安排,你没听他们说要让我去部队吗?我不愿意去。”
小夏看惯了军装的颜色,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新鲜,但理解哥哥不愿意穿上军装的原因,“你可以让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