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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的脸上变了颜色,“你说什么?你瞎说什么!”
“呵呵,我都记起了,难道你忘了?”清然看她慌张的表情。“也许,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以前做了坏事的报应,虽然韩跃不知道,但是,我不敢保证他永远被蒙在鼓里。”
“你别瞎说,你说了他就会信吗?”婉莹让自己镇静下来。
“婉莹?”
楼下韩母在喊。
“哎。”婉莹答应一声出去了。
“快点儿做饭吧,我都饿了。”韩母的声音,“你和她啰嗦什么,有我呢,不用巴结她。”
“妈,在这里我总是外人。”婉莹低微的声音。
“什么外人,在我眼里,她才是外人,迟早我要把她赶出去!”韩母提高嗓门,仿佛故意让清然听到一样。
清然就觉得灰心,昨天树立起来的信心有一刻就要全部瓦解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清然感觉自从遇上韩跃后,她的生活就没有一天安静过,而她,喜欢安安静静的平淡。
昨天被鼓起来的斗志就像气球被针扎了一样,她突然就想要逃离,楼下的两个女人,她一个也不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她感觉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婉莹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她何必要陪着她?
她原来想过要为了韩跃讨好韩母,也想过要找出原因,但是,前提是不能让她这样生生的被煎熬。
清然站起来,从衣柜里把自己经常穿的几件衣服拿出来,叠好了放进一个袋子里,提上就下楼了。
婉莹已经在厨房做饭了,清然真佩服这种人,用忍辱负重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哎,你又要去哪里?”韩母在客厅正在看婆婆妈妈的韩剧,里面是韩国的那些恶婆婆怎么欺负小媳妇的剧情。她总是感慨,咱们国家怎么就不能像人家那样呢,瞧,那些媳妇那么怕婆婆。
“我出去几天。”清然不想和她正面冲突,再怎么说,她也是韩跃的妈妈。
“去哪里?韩跃知道吗?怎么这么自作主张,要走就走,还把这里当家吗?”韩母正愁找不到借口发威呢。
清然知道解释也无用,不再说话,推开门要走。
“我问你呢,听不到我说话吗?”韩母生气了,走上前就抓住了清然,“小妖精你还反了你了!”
清然气结,“您能不能放开,我会告诉韩跃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您能不能别管?”
“不管?我是他妈,他的事情我不管谁管?”韩母大叫。
“好,您刚才不是说迟早要我走吗?现在我自己走您为什么又要拉我呢?”清然清清楚楚的记着刚才她说的话。
韩母一想,也对啊,为什么要拉她呢。她这样想着,一松手,清然就得空走了出去。
她拿着韩跃送给她的公寓的钥匙,直接就去了哪里。
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好像还是结婚那几天来过一次,屋子里红色的喜字还鲜艳的贴在墙上,屋顶上的彩带和气球还在,客厅的沙发,茶几,卧室的床,妈妈走的时候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尘土。
清然就感觉心慢慢的温和起来,这里虽然小点儿,但比起那个空旷的别墅,和哪两个危险的人,她宁愿住在这里。
清然把包放下,进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在水池里洗了洗,拿出来开始擦房间里的灰尘,她把客厅,和三个卧室里的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又跪在地上把地板也细细的擦了一遍,她边擦边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什么也想不完整。
收拾完了房间,她把自己的衣服挂进卧室的衣柜,衣柜里面还有自己以前的衣服,和韩跃的并排放在一起,有点儿说不出的暧昧,就像两个人当初一起住在这里的时候。
清然突然觉得,和韩跃在这里的那段日子是两个人相识以来最甜蜜的一段时间了。
她摸着这些衣服,上面还有韩跃的味道,淡淡的,绿茶的清香。
她正在回味着以前两人种种的温馨,电话突然响了。尖锐的声音把清然吓了一跳,在静静的室内一个劲的响个不停,清然跑出卧室,听到声音是从沙发上的包里传来的,她慌慌张张的拿起包,掏出手机,没看一眼就按下接听键。
“在哪儿?”韩跃冷冷的声音,让清然记忆里的温馨霎时消散殆尽。
“在公寓这里。”她还是回答了,本来想到了就给他打电话的,可一收拾起东西就忘了。
“林清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韩跃的声音大了起来,带着质问。
清然从来没有听韩跃这么厉声的说过话,生气有过,争吵也有过,但是这一次,仿佛很冷。她不明白韩跃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就为了她自己搬出来吗?
“我当然知道,怎么啦?”清然不由大声,要是这样说的话,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搬出来的吗?我做错什么啦我!
“你知道?三岁小孩子也知道尊老爱幼,我妈再不好那也是我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她?”韩跃更生气了。她竟然还这样强硬,是不是自己把她惯的太厉害了?
“韩跃,有话你就说清楚点,我怎么对她了?”清然想,自己不就是拿着包走了出来吗?这样也算不尊老爱幼啦?
“我知道你学过武术,但那是防身健体的,你却把它用在对付我妈的身上!”韩跃气的呼呼喘。
第119章 责任
“……”清然气的说不上话来,什么叫用到他妈的身上?我怎么啦?
“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听不懂鸟语!”清然不想和他打马虎。
“你自己来医院看吧!”韩跃说了医院的名字就把电话挂了,仿佛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她说一样。
现在流行一句话就是“躺着也中枪”,清然现在就这种感觉。本想不理他,但怎么也不放心,人家已经在医院了,即使不是因为自己,婆婆住院儿媳妇也得去看看吧,何况,自己这一枪也不一定是躺着中的,也许,老太太是被自己气的也说不定。
虽然清然认为自己没有那个潜质,但是却有这个自觉。
她匆匆的拿起包就出了门,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说了地址,向医院赶去。
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医院的人虽然不少,但也不是熙熙攘攘的了,清然在住院处给韩跃打了个电话,乘电梯来到第八层,韩跃冷冷的站在一间病房的门口,正朝电梯这边看呢。
清然走过去,“怎么了?”
本来里面没有声音,听到清然说话,突然“哎呦哎呦”的叫开了,声音一声比一声夸张。
清然走进去,看见韩母仰躺在床上,正大声的呻吟着。
“到底怎么了?”她看韩跃。
“怎么了?你装什么糊涂,不是你推的吗?”婉莹瞪着她,“妈摔倒了还要拉你,是你不顾她转身就走的,她那么老了,腰本来就不好,受得了这一摔吗?”婉莹说的无比的泪流满面。
清然知道什么叫“莫须有”了,原来岳飞是这样死的。她回头看韩跃,“你就是因为这和我生气的?”
韩跃冷冷的,“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妈都这样了。”他走过去蹲在韩母的床头,“妈,还疼吗?”
“哎呦……”韩母一阵高一阵低的叫着,眼睛的余光瞟着清然,嘴里念念叨叨的,“人家都说‘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当初我生下你的时候,还不信,你那个爹他不管咱们娘俩个,心里想着别人,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拉扯大,没想到,还真让人家给说中了,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韩母边数落,边拉长声儿哭了起来。
哭得那个惨呀,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哭的清然毛骨悚然,哭的别的病房的人都围了过来,婉莹也在一旁跟着哭,抽抽泣泣的,“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妈,我当初说不来了吧,您非要来。说什么有了孙子了,高兴的不行,可是,孙子现在也没了……”
门口的人们都在嘀嘀咕咕的说着,“现在的媳妇可真厉害,你看把婆婆欺负的。”
“看上去还真不像,挺和善的样子。”有人这样说。
“媳妇不孝顺别怨媳妇,怨儿子。”还有这样说的。
韩跃走过去,把门“砰”的关上了。他的脸色铁青。
清然还真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真的摔倒了,当然不是自己推倒的,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摔得,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病要紧。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摔倒哪儿了?拍片子了吗?”她上前问道。
韩母一扭头,看也不想看她,“用不着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清然知道自己在口头上斗不过她,也不计较,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看韩跃,“严重吗?”
“你问这个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很失望,巴不得我一跤摔死才好?”韩母根本不不等韩跃说话。
清然一窒,刚才还疼得哎哟乱叫,现在看来倒是中气十足啊。她看韩跃,“既然你们都不着急,看来也没什么太严重的伤,说吧,叫我来干什么?”
看来人家让她来就是接受批判的,以前还有韩跃站在她这一边,起码旗鼓相当,现在看来是三比一了,清然看韩跃冷冷的脸色,心里一凉。
“找责任是吗?说吧,要我怎么负责?”清然也生气了,没见过这样的人家,受伤了不是先治病,而是先找责任人,然后呢?是不是还得她掏钱?
“你没错吗?你很对吗?她怎么说也是长辈,你就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吗?非要我过不去就痛快是吧?”韩跃一连串的质问,让清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相信是我干的?”就算所有人不相信她,她也无所谓,可是,他也不相信她,他连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认为自己的母亲做错什么?
韩跃失望的看着清然,“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
“海鸥,还跟他废什么话,这种没家教的女人,和她妈妈一样……”韩母根本不想受伤的样子,声音洪亮又激动。
“不许说我妈妈!”清然怒瞪着韩母,“我妈妈怎么得罪您了?您一而再再而三的诽谤她?”她说自己可以,没关系,她可以忍。但清然不能让自己的妈妈跟着自己受这样的不白之冤,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过节,那是她们的事情,清然不想听。
“好啊!海鸥,你看你看,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好媳妇,你今天是在这儿呢,要是不在她能上来打你妈!”韩母大叫,“哎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摊上这么个媳妇!”
“够了!”韩跃不耐的叫到,他看着清然,“你真让我失望。”
清然呵呵一笑,“是啊,我也很失望,看来责任已经很清楚了,要杀要刮你就来吧,上法院也可以,告我去吧!”她说完冷冷的看了眼病房中的三个人,转身开门,她是再也不想看到那两个人了,永远也不想看到了。
韩跃生气的看清然走出去,冷峻的脸上更加铁青,却一动没动。
“快追出去啊,她生气了。”婉莹一句假惺惺的话飘到清然的耳中。
“你要出去,就别认我这个妈!”韩母决绝的说。
走到医院的服务台,清然突然心动了一下,她看护士站在哪儿,就问道,“请问,806号病房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