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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口先生,小郎的意思是说,这个项先生,值得信任吗?”东条小郎有些疑惑地道。
“哼,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以这个项秦的手段,我们唯有屈服的份,你难道认为,如果拒绝,他不会把我们一起杀了?”中口肥一鄙视了他一下道:“我们帮政府做事,能赚得了几个钱?跟谁合作还不一样,只要是符合我们利益,那就行了。”
“还是课长大人你看得远。”东条小郎拍马屁道,不过想起秦香的手段,尤其是最后问中村牛人后那句漠然的“杀了”,就象是一道血色的烙印一般,深深地烙进了他的心底。
实在说,秦香不用他们两个服那毒药,他们已经是大喊阿弥陀佛了,现在还凭空得到这么大的好处,当真是富贵险中求啊,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秦香走到外面,郭破和屈海等人已然在三石直人三人的配合下处理完毕,除了几个死掉和落下终于残疾的之外,余人都臣服了中流会,成了中流会的一员。
夜,23:13分,原黑蛇帮老巢。
化名为项秦的秦香似是随意地倚坐在魁首的大红木椅上,旁边分别站着蓝羽枫、孟自等人。
而在他的前方,则是站着大约**十人,这些都是原黑蛇帮的人,这些人身上大多都带着伤。
中流会的立威一战,黑蛇帮帮主中村牛人身死,杉下石奈、杉下木奈两兄弟战死,练有横练铁布衫功夫的横宾大勇被蓝羽枫击败,得知中村牛人身死后也归降,成了中流会的一员。
至此,黑蛇帮人马,除了帮主和两大战将,中层手下全部归入中流会,而帮中人马,除了死去的和残疾无用的以及极少数断手离去的之外,黑蛇帮139人,便有98人归入了中流会的麾下,中流会一夜之间,成为足以抗衡宁株社和大鲸帮东惊社团势力的存在。
“项某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功必赏,过必罚。新的会规和奖罚规定,明天会发到大家的手上,我希望大家都遵守和努力。今晚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话:谁若是心生二样,做出叛会的行为,便如此刀!”沉默了许久之后,在一片死般的寂静,除了中流会原人马之外,其余人都是内心战栗之中,秦香微微抬起头来,漠然地道。
说罢,在一百多对眼睛之下,缓缓地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东洋武士刀,一手一边,合力一揉,咔嚓咔嚓声中,那把武士刀便是在众人的面前消失,秦香两手之内,似乎多出了一闭东西,但见他两手一旋一搓,便是一松手,“哒”的一响,桌子上便是多出了一个圆形的物体。
灯光之下,一个寒光闪闪的金属球,静静地停在闪亮大理石桌上,外面光滑如磨,便象是经过精心打磨过的一样,而这圆球之上,竟然还在冒着淡淡的烟雾。
秦香的这一手功夫,不要说是那九十多个原黑蛇帮的手下,便是中流会的兄弟们,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功夫?难道便是传说中的“熔铁成饼”奇功?如果他刚才揉的是自己的脑袋,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不难想像,秦香的这一手惊世骇俗的功夫,的确是起到了彻底震慑的立威作用。
身在社团,必须立威,有功必奖,有过必惩。
这倒是蓝羽枫教会秦香的。
秦香却并没有就此结束,又看了下方那百余个目瞪口呆的手下一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金属球,似是很随意的轻轻一拍,然后向刚收服的那九十多人面前丢去:“送给你们玩吧!”哐的一响,便是掉在了众人的面前。
说罢,在众人的目视下转身而去,似慢实快,一眨眼功夫,便是消失在夜色之中。
“恭送魁首!”
众人一齐躬身,大声喝呦道。
待得他消失,众人才低头凝目望去,只见地上此时正躺着一块白光闪闪的铁饼。
一个原黑蛇帮的小头目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弯腰把那铁饼捡起的,只觉得入手赤热,但是那坚硬的程度,却是坚硬的金属无疑!
“大哥这一手威慑,一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蓝羽枫一边开车一边笑道。
他坚持要开车送秦香回酒店,秦香也拗不过他,只好答应。此时闻言,便笑道:“这还不都是你这小子的主意?怎么样,下一步的计划出方案没有?”
蓝羽枫笑道:“下一步,我们的目标是大鲸帮。先设法挑起一些小矛盾,然后推波助澜,恶化关系,到时我们再来一个大扫荡,那就师出有名了。”
“嗯,这个计划不错,我们刚刚来到,做得太过的话,容易引起群攻,做到师出有名,别人也不好说什么。”秦香看了他一眼,欣慰地笑了。
第449章:皇室公主!
伊波礼彩香名下别苑,是她在家族中拥有众多个人物产中的一处。
别苑占地广阔,便是东惊排名靠前的大富豪的豪宅也不见得比这里大。别苑之中,仅仅是小别苑便有八处之多,分为内苑外苑,拥有房间上百间,便是同时接纳数百来客,也是不在话下。
这里是伊波礼彩香成年之后独立拥有的物产,也是伊波礼家族子女特别福利之一,虽然伊波礼彩香早就知道这处别苑以后会属于自己,但以前她也只是渡假的时候偶尔来这里住,平时都是在家族中住,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则是在学校外面另有家族的物产供她居住,派有专门的下人侍候着,物部加奈则是伊波礼彩香的专职嬷嬷。
自从前晚从君子阁回来之后,伊波礼彩香便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闺房之中,除了她的最喜欢的侍婢优杏之外,其余的就算是物部加奈也是不得入内。
上午10点多钟,一辆超级豪华的房车和十多辆清一色的黑色轿车缓缓开到了别苑前面,前面五辆黑色轿车停下,一个个身着黑色西装、动作干净利索男人悄无声息地从车中快速窜出,迅速占据了重要点位,形成的固若金汤般的防御,中间的房车停下,门口打开之前,后面七辆黑色轿车中也是窜出了数十个这样的男子,在外围形成了第二级防御。
形成这样一个铁桶般的防御,前后不过一分钟,当确认安全之后,才有九名男子向房车走去,八人分八个方向堵住了所有可能威胁到房车中人下车时的点位,余下那人则是恭敬地上前,打开了房车的门口,然后躬身而立,屏住了呼吸,静待车子里的主人出来,态度之恭谨,令人咋舌。
一个身着金色刺龙大和服的男人和一个着高贵妇人从房车里走了出来。男人长得并不是很出众,但那一股天生的威严,却是让所有人都不敢仰视,在他下车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般,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别苑中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物部加奈率着别苑中百余名奴仆早就恭迎出来,两边排开,看到两人下车,齐虔诚地下跪行礼,高呼:“恭迎天皇陛下,恭迎皇后千岁!”
原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岛国皇室的天皇真和天皇和他的正宫孝淑皇后。
“免礼,平身。”真和天皇淡淡地道。
“谢陛下!”众人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陛下,我们去看彩香吧!”孝淑皇后挽着真和天皇的手臂柔柔地道。
真和天皇没有做声,直接便是向别苑内走去,物部加奈及别苑内的几个主侍自然是在前面引路。
不片刻,来到伊波礼彩香的闺房前,候守在外面的四个侍婢立即下跪行礼,真和天皇看了的紧闭的房门,眉头一皱道:“彩香公主一直没有起来?”
“启凛陛下,公主殿下自前晚偶染风寒,这两日一直在房里。”物部加奈恭敬地道。
“为何不请医生?”真和天皇的脸色有些不愉,孝淑皇后则是满脸的焦急之色。
“咚”
物部加奈身躯一颤,当即跪了下来,颤声道:“奴婢知罪,是公子坚持要依靠自疗,说风寒之气,有助于殿下修炼。”
真和天皇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否见怪。孝淑皇后则是让侍婢打开了房门,随后真和天皇与她一起走了进去,随侍的只有两个宫女跟了进去,连物部加奈都没有资格跟进。
若是秦香在的话一定更加吃惊,因为跟进的两个宫女,每一个身上的气息都比物部加奈神秘数倍。
“彩香见过父皇、母后!”
真和天皇和孝淑皇后进来之时,伊波礼彩香已然在贴身婢**杏的搀扶下下了床,看到父母进来,便是要躬身见礼,孝淑皇后却是赶上一步扶住了她,心疼地道:“乖女儿不必多礼。”
此时伊波礼彩香的下半边脸蒙着一层白纱,额头上也是缠着一层棉布,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孱弱,楚楚可怜之样,惹人疼惜。
“谢母后。”伊波礼彩香眸子微润,虚弱地道。
孝淑皇后心疼地看着她的样子,眼中也是噙着泪珠儿,温柔地替她整了整发丝,心疼地道:“这才几天不见,我儿竟然瘦成这般样儿,真是心疼死母后了!乖女儿,你都病成这样了,不要站着,快过去躺下。”
说罢一瞪优杏道:“快扶公主过去躺下。”
“是,皇后娘娘!”乖巧的优杏赶紧机灵地上前扶着伊波礼彩香到榻上躺下。
孝淑皇后吩咐罢,倏地回头道:“把医院最好的医生都叫来。”
“是,娘娘千岁!”进来之后垂立于门口两边的其中一个宫女恭敬地应道,应罢便要离去。
“母后不用了,女儿再休息一两天便好。”伊波礼彩香一听急道。
那个宫女犹豫地望了孝淑皇后一眼,等待她的决定。
“让我先看看。”进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真和天皇突然说道。
那个宫女闻言,这才退后站定。只不过伊波礼彩香听到,却是脸色大变,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若不是她的脸上蒙着白纱,此时的骇然之色定然显露无余。
“父皇,要不还是传医生过来吧,彩香怎敢劳父皇您操心!”伊波礼彩香忙道。
如果是皇家医院的医生前来,她还能想办法隐瞒一下,等到秦香安然返回华夏,找地方藏起来,秦香也算是暂时安全了。
但是如果是真和天皇替她看,只要一把脉,立即便会发现她体内的紫金圣女印的功力只剩下十之一二的事,且不用等发现她身已失的事,仅是从功力不失去绝大部分,真和天皇便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真和天皇可不是简单人物。他的子女甚多,平时却是最疼爱伊波礼彩香,除了她的煞阴体质适合修炼紫金圣女印之外,主要还是成年之前的伊波礼彩香的确是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孩,平时说话都是细声细气,对他更是孝顺。
不过他心里却是明白,这个女儿柔顺的表面之下,却是藏着一颗强大的判逆之心,而且也是颇有心计的女孩子。
先前听到伊波礼彩香的话,他已然有些疑惑,风寒之气相对于具有煞阴体质的伊波礼彩香而言,那是非常弱小的,以她的体质,便是感染风寒的可能性都极小,而听物部加奈的意思,伊波礼彩香竟是连这一点小小的风寒之气也要炼化吸收,而且还持续两天之久,却不得不让他怀疑了。
方才伊波礼彩香脸上的变化虽然有蒙纱的遮掩,但那慌乱的眼神,如何能够逃得过他锐利的眼睛?
“不过是举手之事。”只不过他却是不动声色,缓缓地向床榻走了过去,平静的眼睛却是盯着女儿那张十分憔悴的脸庞,伊波礼彩香的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将而出。
“父皇——”
看着越走越近的真和天皇,伊波礼彩香终于知道此事再也隐瞒不了,突然抬起头来,澄澈的目光瞧着真和天皇,心里突然下了一个决定。
她心里虽然对身为天皇的父亲很有意见,然而这十八年来,父亲的确很疼她,母亲更是把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着捧着,她唯一不幸的源头,就是煞阴之体,这种体质,在伊波礼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