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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鹏一犹豫,冷冰也醒了,问:“王市长,有人摁门铃吗!”
王鹏一惊,立刻冲回床边,急声说:“晓丰來接我去办点事,你就在这里休息吧,等我回來我们一起回东江!”
冷冰來不及说什么就看见王鹏冲出了门。
余晓丰正打算离开,王鹏开门走了出來,在他身后说:“晓丰,是要出发了吗,我们走吧!”
余晓丰立刻回身,但当他看到王鹏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并且皱乱不堪,有些吃惊地指了指王鹏说:“老板,还來得及,你还有时间洗漱的!”
王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暗叹,情这个东西还真是能让人乱了方寸。
“你看我。”他自嘲地笑笑,“那你等我十分钟!”
“老板,席秘和我们约的是九点半,还有一个小时,你可以慢慢來。”说着就要跟王鹏进房间,却被王鹏一手挡住。
“你先去吃早饭,然后在车上等我。”王鹏说。
余晓丰心底诧异,不敢多问,只说:“那我帮你买还早饭!”
“不用了,我昨晚喝得有点多,洠缚诔栽绶埂!蓖跖羲低昃驮谟嘞崦媲肮亓嗣拧
冷冰正在帮王鹏整理床铺,见他去而复返,好奇的问:“你办事是用火箭的吗,这么快!”
王鹏一边进卫生间洗漱,一边回她:“我也是昏了头,连衣服也洠Щ痪团艹鋈ィ
冷冰定神看着卫生间的墙壁,心里打定了主意,
第490章钓鱼的学问
王鹏洗漱完毕又换好了衣服出來,见冷冰靠在床上看着电视,便走过去在她额上亲了亲,“你在房间里看电视、睡觉都可以,下午我们一起回东江!”
冷冰微笑着点头说:“你去忙吧,我会照顾自己!”
王鹏拍了拍她的脸,转身出门。
余晓丰在车上等王鹏的时候,席书礼已经來过电话,说他二十分钟后出发。
王鹏上车,余晓鹏转述了席书礼的电话,王鹏立刻说:“我们抓紧过去吧,这里到那个度假村的距离有点远,天水现在的交通又拥堵,怕是走不快!”
真如王鹏估计的,他们到度假村比席书礼足足晚了半小时。
席书礼约王鹏前往钓鱼的这个度假村,位于天水郊外十公里的地方,原來这里是一处水库,后來承包出去搞养鱼亏了,被一个南方來天水做生意的老板看中转包了下來,又承包了鱼塘周围的一百亩地,再经过他一番建设整治,就成了现在这个颇具规模的度假村。
王鹏和余晓丰在度假村的停车场停了车,穿过桃林往渔场兴步而走。
因为已是秋季,这天又正值天气清朗,满眼望出去皆是一派果实累累的成熟景象,王鹏不由觉得,能从纷繁杂乱的工作中抽点时间出來,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倒也不错。
席书礼接到王鹏到达的电话,很快就迎了出來,老远就伸出手來大声与王鹏打招呼:“王市长,路上不好走吧!”
“要说也是我出來得晚了些,不然也不至于在路上堵了许久,让席兄久等了。”王鹏快走两步上前握住席书礼的手晃了晃。
席书礼呵呵一笑与王鹏并肩前行,“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钓鱼,只是自己手痒得很,正好这两天潘书记回京我不用跟随,趁这机会,偷得浮生半日闲,你不会怪我安排不周吧!”
“席兄这么说,言重了。”王鹏连忙说,“我呀,也是平时抽不出时间,不然倒也喜欢找个清静的地方偷偷闲!”
二人说话间已经落座,席书礼将鱼食悉数取了出來,余晓丰立刻接了过去,“我來吧,二位老板正好说说话!”
席书礼也不跟他客气,就拍拍手坐下來,看看王鹏说:“其实,我今天约你,也是潘书记的意思!”
“哦。”王鹏眼睛立刻放了光,一边递烟给席书礼,一边说,“还请席兄明示!”
席书礼把王鹏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笑与王鹏接了火,吐了口烟才说:“潘书记的原话是!!你找时间陪王鹏散散心,心里压的事多了容易心浮气躁!”
王鹏立时鼻子泛酸,叭嗒叭嗒地连抽了几口烟,才叹口气说:“我这些日子啊,的确是心烦意乱的……”
余晓丰这时把装好鱼食的钓杆分别送到王鹏和席书礼手中,王鹏站起來接过钓杆甩钩入水后,才重新坐下说:“不瞒老兄,我这几年越來越觉得自己与这个官场格格不入,尤其是到东江这一年多,唉……”
王鹏摇摇手洠в性偎迪氯ィ槔衽呐乃募绨参康溃骸芭耸榧羌热惶匾庵龈牢遥且灿Ω檬橇私饽阈睦锏恼夥菥澜幔伊鸥肆轿皇榧牵嗟臎'学会,有一点是知道的,很多事情都有正反两面,今日之失未必不是明日之得啊!”
王鹏被席书礼一点,心里亮堂不少。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个长长的隧道里艰难前行时,只要前方有哪怕一点点的亮光,也能够给人带來希望,王鹏此时就是这样。
“席秘,你的浮标动了。”余晓丰在一旁提醒。
席书礼哈哈笑道:“平时我坐半天都钓不到一条啊。”他回头看王鹏一眼,“王市长,这可是你带给我的福气!”
席书礼说着站起來开始不急不慢地移动着杆子,王鹏过去在乡下不是下河直接摸鱼就是拿大网捕鱼,像这样拿根钓杆坐着一根慢慢钓的事从來洠ё龉覆簧狭煳蚱渲械牡览恚阍谝慌孕ψ潘担骸跋郑悴皇前桑愣忌瞎沉耍共豢鲜崭耍
“这钓鱼啊,不但鱼上钩前切忌心浮气躁,这鱼上钩后也得继续保持耐心,免得脱钩啊。”席书礼说。
王鹏看着席书礼,觉得他这话并非只是就事论事,应该也是意有所指地点拨自己。
如果潘荣芳真的是对自己有了想法,就断不会让席书礼特意陪自己散心,潘荣芳应该是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向他透露一种信息,但潘荣芳又不能明确地把自己的意思说出來,于是就要假借席书礼來完成这件事。
这里面唯一有可能出错的,就是席书礼对潘荣芳心意的理解。
席书礼很聪明,他先把潘荣芳的原话告诉王鹏,传达了鼓励的意思,接下去他说的每一句话又都同样有所指,王鹏可以把这理解成这些话同样表达了潘荣芳的想法,也可以理解为仅仅是席书礼的好意,目的却都只有一个,让王鹏继续维持信心。
席书礼收杆花了足足有二十來分钟的时间,看着躺在草地上活蹦乱跳的大青鱼,王鹏内心充满感叹,也难怪越來越多的领导干部喜欢钓鱼,这中间的学问原來在这里,的确是件修心养性的事情。
不过,洠Ф嗑茫俣确⑾郑獾鲇愕暮么刹唤鼋鲈谡饫铩
临近十一点,王鹏发现鱼塘周围的人多了不少,不时有人跟席书礼打招呼,言谈所及大都与官场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又过了半小时,席书礼已经钓了两条鲫鱼、一条青鱼,连余晓丰都钓了一条草鱼,唯独王鹏一无所获,他自嘲着感叹:“……连鱼都嫌弃我啊!”
“呵,这可不像一向意气奋发的王朋啊!”
王鹏听得说话人的声音熟悉,循声望过去,竟是侯向东,忙放下钓杆迎了过去,双手握住侯向东伸出來的手说:“侯部长,洠氲侥茉谡饫锱錾夏悖
“我也洠氲健!焙钕蚨浊械匦πΓ笫终圃谕跖舻氖直成吓牧伺模匆谎巯槔窠疟叩乃俺遄畔槔竦溃笆槔瘢裉斐杉ú淮砺铮
席书礼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杆子,闻得侯向东的招呼声,回过头來说:“侯部长,今天你是怎么都胜不过我啦!”
“你小子,要來钓鱼也不知会一声,怎么,是输怕了吧。”侯向东有意取笑席书礼。
席书礼不以为意地说:“那是自然,每次和你坐一块,鱼都跑你钩上了,我还一直纳闷,是不是你用的鱼饵特别些,今天我总算搞明白了!”
侯向东已经和王鹏一起在席书礼边上坐下,朝着席书礼抬了抬下巴说:“哦,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席书礼看看王鹏,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促狭,“欺生呗!”
王鹏他们先是一愣,随即恍然,继而都大笑起來。
等笑完了,席书礼对侯向东说:“侯部长,你今天來晚了,干脆下午再钓吧,我这儿也差不多了,正好王市长也在,中午我作东一起吃饭,怎么样!”
“好啊。”侯向东拍拍王鹏后背说,“我还真是很久洠Ш屯跖粢黄鸷染屏耍裉炷训檬切菹⑷眨侄际翘傅脕淼模欢ㄒ嗪攘奖
席书礼见侯向东答应了,干脆就直接收了杆子,又让余晓丰帮忙一起收拾渔具,还抽时间打了个电话给度假村的餐厅,要了一个包厢。
王鹏他们四人连同侯向东的司机,一行五人都到了餐厅,席书礼马上让服务员帮忙把钓到的鲫鱼现做了,又和余晓丰一起去点菜。
王鹏与侯向东一同进了包厢,侯向东的司机借口想睡一觉,自个在大厅里吃了,洠в兴嫠且煌グ岢浴
侯向东刚坐下就扔了根烟给王鹏,王鹏连忙谢了,又拿起餐桌上的火柴先给侯向东点了烟,然后自己也点了抽上。
“最近是不是不太顺啊。”侯向东点了烟洠в屑弊盼侵蓖蓖跖敉创Α
王鹏看看侯向东,讪笑着点点头。
侯向东将一条胳膊搁在桌上,直视着王鹏说:“凭良心讲,你应该來我们纪委工作!”
王鹏一愣,掩饰地抽口烟,才说:“侯部长这样看重我,真的让我很感激,我就想知道,你有洠в信龅焦庋父醒沽Φ氖虑椋
“有。”侯向东不但回答得爽快,而且掷地有声。
“既然如此,只要身在官场,我在哪个位置上做这些事都一样。”王鹏看着侯向东说。
侯向东连吸了几口烟,吐了许多烟雾在包间里,这才接着王鹏的话说:“是啊,人在官场难免身不由己,你既然明白这一点,就该振作一点,拿出你过去在宁城、藏区时的干劲來!”
王鹏扫了侯向东一眼,马上明白了席书礼把见面安排在这里的良苦用心。
以侯、席的谈话内容便可知,他们是常來这里钓鱼的,再想想那些与席书礼打招呼的人,这个渔场应该已成了一个自发的交际场所。
席书礼把王鹏带到这里,除了他本人出面安慰鼓励王鹏,也是想到这里來撞侯向东,以侯向东与王鹏的交情,侯向东必然也会出面点拨王鹏。
王鹏在感激之余,也对席书礼的观察入微感到佩服,侯向东与他的交情虽好,但从不显示在人前,席书礼能作出正确判断,不亏是省委第一大秘,
第491章施书记的工作方向
饭后众人各自散去,王鹏记着冷冰还在酒店等自己,他又刚喝了酒,便吩咐余晓丰先回雷迪森休息一阵,等他酒略醒后再出发回
等王鹏到了酒店,却发现冷冰已经留条先回东江了,心里一时感到极为失落,胡乱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去敲余晓丰的门,说是马上回东江。
余晓丰的行李倒早收拾好了,但也洠氲酵跖粢换岫簦换岫叩模植桓叶嗨担缓寐砩先ネ肆朔浚酵3党∪〕到恿送跖簦聿煌L阒北级
王鹏的车刚进入东江市区,就接到黄克明的电话,问王鹏晚上在不在住处,他想前往拜访。
王鹏与黄克明的关系不算坏,但也远不像与席书礼这般亲厚,黄克明才到东江就主动要求拜访王鹏,很明显是示好靠近的举动。
王鹏当晚与黄克明聊得也算是欢畅。
从天水回來的路上,王鹏就想过,既然身处这个官场,有些事情就无可避免,与其担心失落患得患失,不如像潘荣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