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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全国来说,这种现象一样很严重,城市里的居民总是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优越感,后世还把农村来的务工人员,称作农民工。
其实在陈雨城想来,这农民工三个字,就不应该出现在报刊媒体之上,而应该谁用了这三个字,谁就应该好好教育,因为首先这种称呼是不对的,还社会主义呢,难道不明白,这就是歧视新出现的工人阶段。农民变成了务工人员,他们就是工人。
陈雨城非常反感这个呱噪的队员,但他不可能当场地一拳挥过去,把他打得大牙落地,那也不是不文明的对吧。
不过陈雨城可以忍,其他来自青石街的队员们个个义愤填膺,这时卫航远就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位呱噪的:“你县城哪的啊,MB的嘴里喷粪似的,信不信我让人打你连你M都不认识啊。”
呱噪的那位一听卫航远的口音,就知卫航远也是县城的(废话了吧),而且说的比自己还正,其实这位呱噪的估计全家移居县城,也不过是十年、八年的,然后就以县城人自居,这种事很多啦,因此他见卫航远的口音比自己还正,那意味着人家是老县城,而且刚才可是对自己一点都不客气,那么真有那个被打的可能,他立马就变了口气:“我只是说说嘛,难道开个玩笑都不行?”
卫航远道:“你那是玩笑吗?我看你就是想找打。”说着,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两边人一见,赶紧过来劝阻,但其实呱噪的那位看起来不敢跟卫航远动手,一是卫航远是两个队中最高的,二是卫航远是老县城的……唉,这种东西说出去,让笑喷了,但它还就是确实存在。
这样之后,那呱噪地才停了停了,不过这位不敢当众呱了,可还跟自己人悄悄地呱……看来这人是习惯了。
陈雨城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位应该叫老鸦(乌鸦)了吧。”
陈雨城刚这么一说,那位呱噪地立马冲了过来,直指着陈雨城的鼻子:“小瘪三,说什么呢你?”
陈雨城直接一把捞住对方的手指,一扳之下,对方就杀猪般地大叫着半跪到了他的脚下……
呱噪地那位还在大叫:“我的手指断了,断了啊……快放手。”
陈雨城毫不犹豫地再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把对方踩翻,这时对方一条大汉冲了过来,陈雨城闪身一伸腿,把对方绊倒在地。
然后又一个不知道是来拖架还是打架的,被陈雨城一个小背摔,摔飞了出去,半天地爬不起来……
那边老朱与老胡终于发现这边的状况,连忙跑过来,老远地老朱就凶巴巴地大叫:“你们干什么呢?欺负人啊……还是觉的我们云溪就没人了?”
对方连接地被陈雨城放倒三个,正惊诧又气愤中,一看他们的老大出面了,当然立即地都跑过去告状:“他们这是来打篮球还是来打架的啊?”
老胡瞄了一眼,就基本明白了情况,笑呵呵地问:“你们是不是被雨城打了?那活该啊……老朱你知不知道,他才是初中生啊,你们的人几条大汉都打不过一个初中生,还好意思告状?老朱啊,我要是你,我会让他们去跳河死掉算了,再说打起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先看看有谁伤着没有?”
老朱都冲到了陈雨城面前,一听愣住了,指着陈雨城直叫:“他是初中生,在校的?我还以为是高中毕业的男孩,你们怎么能让个读书的学生来比赛,这不是胡闹吗?”
老胡:“这次比赛归定了学生不能参加比赛吗?”
老朱顿时哑口无言,本来这种比赛某种意义上就是指地方最高水平球队的比赛,也就是说只要是地方上的人,只要水平高,就能代表地方参加比赛,甚至还可以请外援,当然这个外援不能让别人知道,或者最少不要那么张扬的情况下,就一般能蒙混过关。
老胡看到老朱哑口了,更得意地笑了起来:“没话说了吧,我可以先透露给你,这次雨城是我们队主力中的主力,所以这次你们就等着买票去县城看球赛吧。”
老朱上下打量着陈雨城,越看心里越惊异,如果刚才不是自己的三个队员被陈雨城放倒,也许他不会在意,反而会大笑了,可能吗?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小男孩,可能对云溪球队造成威胁?
当然现在他就不这么认为了,而是鉴宝一样地打量着陈雨城,半晌摸了摸陈雨城头:“你很厉害,但我不希望你的篮球也那么厉害,你是从小就练武的吗?是不是有名师指点?”
一个从小练武的少年,到了十三、四岁,个子又有陈雨城这么高大的时候,偶尔地放倒两三个成年人,确实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毕竟他的队员也不是专业的体育运动员,更不是武术运动员。
所以他接受了陈雨城是武术上的天才印象,但是心里觉的这在全国也应该是少见的,心里多少起了一些爱才与好奇之心。
陈雨城也拍了拍老朱的手臂:“你也很厉害,你一来大家都不敢打架了。”
老朱、老胡等左右之人,不由惹得都大笑起来。
“不错,你还很幽默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练武的?”随口地老朱就拉着陈雨城问了起来,在他的想法中,认识这么一个少年武术天才,对自己是有利的,最少也可能增加人生的色彩与丰富的经历。
但老朱没想到的是,这次之后一直十多年后,他才再见到陈雨城,而且也仅能远远地一见,或是在传媒之上见到他,那时候的陈雨城已经一身充满了神秘色彩……
当然,这是后话,就说这一天的下午,不知陈雨城自己是不是有某种预感,在这一天的下午,他真正的发挥了自己的一半潜力。
在云溪的主场之上,在最少有二三百人云溪人的见证下,首先就是一个十米外的远距离三分,把包括两方队员在内球场上的所有,看得目瞪口呆。
然后或冲底上蓝,或高空断球,要不就是高空接力,闪电补篮……三分球如雨,而且精准度达了百分之九十多,实际上他只浪费了一个三分球,十几个三分球下来,就已经把云溪队打得面如土色。
就是青石街这边,常卫红、宁疯子、卫航远他们都打着打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是的,当一个人比正常超出太多的时候,那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大家都只顾着看他一个人的表演。
云溪队在场上状如游魂,特别是那只嘴贱的“老鸦”,好象已经从县城人氏,打回原形变成在地主家打长工的农民似的,跑动起来那么有气无力。
最后,云溪队都在拖时间了,就等着赶快结束,当得分停留在二十几比六十、七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度日如年。
而青石街的其他队员,也好不了多少,打得后来,大家就是传球给陈雨城,然后傻呆呆地看着他的个人表演,因为云溪队的拦也拦不住他。
当最后的四十分到来之即,忽然间在全场的一声巨大的惊呼声中,只见一米六的陈雨城居然冲到三秒区后拔地而起地,来了一个单手扣篮,砰!地一声,当篮球被陈雨城猛扣入篮中时,全场又暴发了另一波巨大的惊呼声。当然这时候的人们并没有意识到,这已经打破了世界记录,最矮篮球运动员扣篮记录,或许还有助跑跳高记录。
而陈雨城那瘦小的、飞身扣篮的身影,也似乎刹那间定格在时光的胶片之上,在此后几十年间,一直地被云溪与青石街这两个地方的人流传着,传说着……甚至当伪气功潮流暴发之后,仍然没有任何伪气功师的神话,可以打破陈雨城在这两个乡镇人们心中的统治地位。
……
再回到青石街之后,第二天傍晚陈雨城就把赵幼馨带到外婆家,然后直接带她上楼进自己的房间。
赵幼馨在陈雨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但具体的她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当欣长玉立的她,面对面的站在陈雨城面前的时候,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两人就那么地对视着。
她似乎看到了傍晚余辉的流动,像一串串气泡一般地从自己的身边流过,然后很快她就感到自己竟是莫明其妙地伤感起来,在那么一霎间,她真想投入到他的怀中,好想……
“跟我走。”说完陈雨城转身就走,他何尝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那不叫预感,而是再正常不过的预判,在华夏很多事不论怎么看,都符合正义与道理的事情,却总是充满了沧桑与阻挠。就比如后世的万人拔萝卜,人家白送萝卜,你又何必又去拔人家不送的红薯呢?还拔掉人家一万多斤,这是不是说明多数人道理、意识不明,还处于一个混沌状态?但有时候,又感到在华夏,明白道理的人很多,特别是高层,不应该不明白啊?
然后当陈雨城直接带着赵幼馨上楼的时候,她的心跳就开始加快了,此时她有一个错觉,在陈雨城把她带到房间时,这种错觉就变得更加地强烈。
但她没有掉头就跑,更没有反抗,而是就那样的看着他,然后就惊愕地看到陈雨城变戏法似的,变出了针灸匣子,跟她老爸说的一模一样,那么的吓人!
“脱衣服……全部脱光!”
……
赵幼馨真不知怎么选择了,只欲哭一般的看着她。
而此时,陈雨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如果你是为了守候我而来,那么为什么还要走?”
一个又一个的幻影,在陈雨城的脑海中浮现,每当它出现的时候,一个丑女也能极快变成精灵般的女孩,然后引诱着他,并有时让他得到,有时让他得不到……但总会出现在他的左右。
至今他还记得,在那一排城市灯火映照成树影之下,她宛如仙子般地轻轻走来,走进他的生活……然后又忽然间的远离,再靠近,再远离。
他也不管赵幼馨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的全身发颤,上前就解开她上衣的一个扣子,一边说:“别怕,我现在是医生,你只我的病人,我不会非礼你,最多也只会把你当成一件艺术品。”
赵幼馨真的好怕,并且这种怕,象是来自己心灵秘处的害怕,颤栗地就想逃……
但猛然间,她惊骇地看着陈雨城露出的一抹诡笑,又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你不用于再跑了,跑也跑不掉……欠我的,就该还给我,合为一体吧,没有什么不好的。”
在另一个世界中,陈雨城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多也只是某方面的灵觉开始苏醒,经常会想一些奇怪的问题。
但在这一个世界中,他玄道入门,他已经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东西,当然这种东西不是指人们说的鬼魂什么的,那是两码事,就像电脑病毒跟人体病毒一样,同是病毒,却是两种事物,前一种是万万不能用消炎药水去杀的。
所以,在再次看到赵幼馨后,他就已经开始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会那么的奇怪,另一个世界中,他虽然没跟赵幼馨说过话,但两人曾经有过几次短暂的目光相接,在那么一刹那间,她的瞳孔似乎旋转一般地绽放出美丽的旋螺纹波光,而且那里似乎存在一个时空隧道,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他的心灵接触到某种事物。
就有如接吻一般,甚至胜于接吻的一种心灵间的接触与对话……
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