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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几,跟陈雨城这个一米六几的一比,那也差不多是大人跟小孩的差距了,特别是武术队的,往往个子都很矮,那还用比吗?
陈雨城不屑地一笑:“那你就当我十六岁好了……我就这不知你这个自称姐的脑子里想什么?就是一心想看我出丑对吗?那样你就很高兴了?”
“对!”没想到吕芷青一口承认,然后又有点小挫败地郁闷道:“谁叫表叔(赵向北)把你说的那么好,你自己的口气也那么狂妄,我那样又有什么不对?”
“……”这回轮到陈雨城有些哑口了,半天才无语地道:“那你还是看着办吧,或许真的只有我被别人打得很惨之后,才能安慰一下你那比针眼还小的心灵。”
“咯咯……”吕芷青此时的心情才大好起来,忽然发现陈雨城也挺可爱的,很妖媚地笑了一阵子后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你满足了我的要求之后,我会帮你的。”
说得陈雨城都脸红了,什么满足她?自己又不是做鸭的,还有,她会帮自己?帮什么呢?
忽然陈雨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还真别说,到了吕芷青的家后,那种可能性就变成了现实。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在吕家成为一个很尴尬的边缘人。
如果说陈雨城的姨婆家还是个冰窟的话,那么吕家绝对算是寒冰宫,在那么一个大院的独门院子里,没人跟他玩,也没人跟他说话,睡觉吃饭都是跟保姆在一起,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女人,好像他被吕家遗忘了。
而此时刚好吕红兵又被送到北都的一个大军医院里,进行死马当活马的紧急医治,也就是说,吕家长房独苗住院了,陈雨城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更谈不上帮他治什么病了。
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留下,还是回老家,就是回老家,他都发现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的路费好像不够。
这样的气氛,没亲身体验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那其中的滋味和压力的,就是那个胖保姆,都不跟陈雨城说什么话,她只负责做饭、擦地、洗衣服。
不过陈雨城开始有点明白,那古时候,地方上的人来求见在京权贵时的心情和待遇,哪怕你再有本事,再在事实上对那些权贵大大有利,也是权贵们急需要的人,但你如果没有门道,那你只能候着,等待他们的招见。
假如说是要见皇上……拉倒吧你,你谁啊?!
吃吧,睡吧,等吧,等死吧……这就是陈雨城的心情。
好在他还是一个小孩,可以跟大龄保姆呆在一起,睡在一个房间里,当然是临时搭起的一张小床……不然的话,那会有什么后果呢……睡大街?
当然,事实上他也应该了解,权贵们要找什么样的神医,找不到呢?京里的地方上的山沟沟的,老的少的甚至是国外的,一抓一大把,这就是资源不对称而形成的后果,他们有那个资格显摆啊。
一连三天之后,陈雨城都在保姆的房间里,呆得眼睛发绿的时候,吕芷青才在门口探出一个天使与魔鬼相混合的笑脸;“怎么样,小神医,北都好玩吗?”
“好玩,真的很好玩!”亏得陈雨城这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但笑不出来,那又怎么办?谁叫他有一颗异想天开的为公之心,那简直都像是一个改变历史的神话了,也许那都关系到一点点国运的走向,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陈雨城觉的自己这么点牺牲绝对是值得的。
这都等于是信仰的力量了,有了这么大的力量,陈雨城当然能忍得下来,别说三天了,七天都能忍下去。
但是他跟着天使与魔鬼的结合品——吕芷青一出门之后,就看到一排从低到高的武术队队员……她还真的来!!!
陈雨城都吓退了好几步,指头发颤地指着吕芷青:“你,你……”
吕芷青若无其事地一笑:“我怎么了,你害怕了吗?”
陈雨城如同一个老夫子般地恨声道:“不可理喻!”
但吕芷青却毫无反悔之心,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然后悄声说了一句话:“上面有人看着呢,我这是帮你,你只能打败他们,才能让有些人相信你的本事,知道吗?”
“是吗?”陈雨声吃了一惊地马上抬头。
但吕芷青及时喝止:“不要乱看,看前面……”
“……”陈雨城真恨不能在吕家点上一把火,然后就逃。
事实上……这事有一半是吕芷青搞出来的,另一半是吕家半推半就,他们也不可能对一个赵向北推荐上来的少年,有过多的关心,然后就有了陈雨城被遗忘的那一幕。说现实,这也就是现实。
但如果吕家对陈雨城客气点的话,也许那才是真的糟糕,因为那样才真的意味着他没了施展的机会,很快被送了回去,然后在吕家只是留下一个小小的冷笑料。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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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之下,大院的草坪之上,只见足有七、八个少年武术队的,小的跟陈雨城差不多大,大的已经十七、八岁,个子也有个一米七左右,虽然那十七、八岁的脸上一样可以看到明显的稚气,但同时脸上也扬溢着自信的笑容,那样的抱着臂,上扬的嘴角咀嚼着说不清的味道地,那样的打量着陈雨城。
事实上他们来的时候,他们的师父兼教练就已经很明确地下达了任务,如果连一个J省小县来的所谓民间少年武术家,都打不过的话,那么他们也不用回去见他老人家了。
那时,少年们对自己充满了信心,齐声大吼让师父放心。
其实这些少年武术队的,不只一个教练,而且他们也不仅仅只练套路,多少还是会练一些散手的,只不过由于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在武术套路,器械表演中获得优胜,再加上此时的散打赛事,还处于一个没启动的状态,自然也练得少了,不像二千年后,散打已是武术的主流。
他们的教练也往往都是一些成名的武术大师,各个派系都有,自然会在空余时间,教弟子们一些实战技巧。
但这些成名的武术大师,客观的说,除了极少数外,其实他们本身都没经过实战特别是硬战的考验,大多是在一方称霸,再由于受眼界与国情的限制,他们在没有受到激烈对抗与挑战的情况下,那本身水平唬人的成分居多,毕竟像霍元甲那样的人,只有少数的那么一两个。
而且随着时代的展,格斗竞技也是不断地向前展的,避开陈雨城这种玄门异道的层面来说,现在格斗竞技,向着高强度对抗、野兽般的体力、硬碰硬实打实的真功夫、以及身体的柔韧性(比如巴西柔术)、抗击打能力、和一击必杀能力的方向展,而格斗的巅峰赛场,无疑就是日后的uFc无限制、终极格斗赛事,有识者,也几乎都能预见,二千年再往后,格斗赛场将是无限制赛事的天下,事实华夏在二千后也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中华的散打也必须面向世界,才能得到世界的承认与赞扬,也就是尽量地少些规则,有本事就拿出来,在赛场上无限制的挥,面对强大的对手,以强制强地结结实实地把对方打倒。
龟缩在家里,用种种利于自身的规则,来保护自己,甚至避强不战,那就是自欺欺人,自我麻醉、内王外圣的可耻做法。
当然,此时的华夏面临的更紧迫的问题,不是这些事,而是先是政治、民生、以及国家的展的问题,只有国家富裕了、大多数人的温饱解决了,才能把多些的精力放在娱乐、竞技等次要事情上。
但是陈雨城认为,其实这事情并不是相互矛盾的,比如体育竞技与娱乐事业的展,可以解决大量的工作岗位,另外还可以调动大量社会上的富裕阶层的资金,加入到商业的流通之中,从而与当前的主流资金的流动渠道一起促进社会的繁荣与反展。
反而是如果人们选择工作的机会少了,在华夏如此多人口的国情之下,有些人就是想种田,都没田种,也就是有些人想当农民都当不了,必然地会使很多失业中的人,对生活感到迷茫和绝望。
总之,陈雨城深感到目前华夏的武术界,最主要面临的问题是,不能坐等着上层的推动,以及世界潮流的影响,被动、被迫地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而应当联合在一起地,从下往上地推动、无惧无畏地走出去,与世界上最强的格斗竞技接轨,甚至可以引领时代的潮流,因为此时的uFc以及日本的k1等都还没创办,这两个对世界格斗界深具影响的赛事,都要到九十年代后开始。
其实,这两个赛事的出现,跟李小龙都是有莫大的关系的,正是受到李的功夫潮流,以及他的无限制格斗思想的影响,九十年代后,这两个赛事才应运而生。当然那其中也不主要是李的功劳,那样说也太过自恋了。
说“势”,这也就是“势”,“势”是一种看不见的东西,但当它露出大致的面目之后,人们又往往能看到它的运行的轨迹,不过那时都算是后知后觉了。
此时站在陈雨城面前的七个少年,精气神方面看上去很足,也很自信,让陈雨城怕怕的是,他们居然还带了表演用的刀枪棍棒,而且清一色的铜钉护腕,腰扎武功丝带。
在陈雨城打量他们的时候,少年们自然也打量着陈雨城,虽说这年代人们普通较扑实,但那也是相对而言。
陈雨城只感到对方看自己的眼光,特别地让他感到不舒服,不自然,对方拥有一股强大的自信。
就听七个少年中的中间一个忽然问:“姐姐,我们跟他怎么比,是比套路还是……?”
对方还没说完,陈雨城就差点晕倒了,说真的,如果真比套路的话,他又没练过套路,而且还不知道谁当裁判,在他的心目中,凡是表演性质的竞赛,都有很大的人为因素,也就是裁判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还好,只见吕芷青坏坏地一笑道:“今天不比套路,比实战吧……”
陈雨城心下一松地赶紧抹了抹头上的冷汗,但听到吕芷青接下来的话,他又冷汗直出。
“……先说好了,双方都不准打脸,不准插眼睛,踢裆部,不准打后脑,不准勒脖子,不准别人倒地后,还去打别人,不准用摔跤的手法运用到比武中……最后请牢记,一切听从我的口令,我说停就必须停,我就是你们今天的裁判。”
呃……陈雨城感到今天的太阳居然有点冷?
但是对面的少年们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些繁锁的规则,摩拳擦掌地个个眼中透露出肉食小兽出笼般的目光。
但是如果只能攻对手的上半身,换个人来,估计这场“对抗表演赛”就热闹了,肯定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打得那个“梆梆”响的,而迟迟不见人倒地,落败,因为人的上半身抗击打能力是比较强的,特别是练过的人,因此不论是拳击赛还是格斗赛,少见有人胸口挨了一拳而被ko。大多是头脸被重创后倒地……
还好,并没有不允许用擒拿术和腿攻,要不这场比武就真的很悲惨了!
接着,在吕芷青的示意下,少年武术队最小的那个站了出来。
小家伙有些紧张,可能是年龄比较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