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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伤病这种东西,特别是骨伤,一旦受损,完全想治好,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些体育明星因伤而退就是明证,再加上他人老之后,机能退化,骨质一苏松之后,老伤的危害又显现出来,而且越到后来,越发严重,时不时痛的他老人家眉毛紧锁。
他的护理人员,要么给他吃止痛片,但这东西不能多吃,要么给他推拿敷上热垫,已经到了治无可治的地方,也就是说,专家们治过之后,只能好到那个程度,其余的要靠平时的保养,但是老太爷还是很痛很酸啊。
他感觉陈雨城的手似有电有火,而且那电那火,还像有自主意识一般,专门往他的伤处钻动,一直困挠着他的那种如同大腿被死死勒住以及骨买断开的感觉,竟然在忽然间活动开来。
再看陈雨城帮老太爷治了一下后,围观的众人眼见他头上的汗就那样滚了出来,似乎很吃力,但看他的动作,却又不是那么的需要力气。
而大约只是半个小时的样子,十几根针还插在老爷子的腿上的时候,就见陈雨城直起腰来笑道:“老爷子,我想,我现在可以跟您提要求了是吗?”
众人顿时纷纷吃惊,这么快?难道老爷子的腿就被他治好了?
事实上……当然不可能这么快,不过就老爷子本身来说,他感到症状明显地好转,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于是老太爷也没唠叨,直接笑着道:“说吧,小神医同志,你有要求尽管提。”
就听陈雨城道:“说明一下,我这个要求是一个先行要求,就是在治好红兵同学和老太爷您的病之前需要提出的,具体内容是,这次进京,我希望只跟您和您的曾孙吕红兵治病,其他人一概不理,而由此产生的纠纷与麻烦,您老人家要帮我摆平,让我没任何后患地呆在北都,然后治好吕红兵的病之后,我还有一个您能办到,也不太累的小小要求,就这样,您听清楚了吗?”
众人全部傻眼了……居然是这么一个要求,有人就想,他这不是想到北都来扬名的吗?怎么又不帮人治病了?难道是欲擒故纵,欲扬先抑?那他就真的好狡猾虚伪、面目可憎啊。
所以一些人嘴角立即的都勾出各种味儿,如果不是老太爷不准他们乱说话,说不得会立即呵斥、拆穿这小孩的假惺惺的做派。
但老爷子却有一点点地理解陈雨城的心情,只不过他也不能非常确定,自己真碰上了那种人与事,笑呵呵地道:“好,我尽力吧,一是让大家尽量地帮你保密,有什么病痛也尽量地让他们去医院,而不是来找你的麻烦,二是有什么老同志打听到你后,我也尽量帮你推掉。”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慎而其事地吩咐一家老少:“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太爷……”
众人那么一答复老爷子之后,才忽然回过神来,那以后放着这么一个小神医在家里面的,就不能找他了?就算心里面非常好奇,都不能找他得到印证?
然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陈雨城收了银针,又帮老太爷推拿了几下,老太爷穿了裤子之后,就在院子里那么轻轻地走动起来,吕芷青的母亲上前要扶他,居然被他一手推开。
老人在院子哈哈大笑道:“感觉年轻了好几岁,这腿还真的是……不碍事了。”
说着,他居然还踢动了几下。却只看得大家做声不得,个个眼睛瞪得溜圆的。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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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城看到大事暂定,趁大家正热闹,七嘴八舌的时候,转身就溜,但没想到一道倩影马上跟上了他。
“喂,站住!”
随着一声娇喊,跟踪女特从后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那是不是连我妈的腰疼病也不打算治了?”
陈雨城早知道后面是谁了,闻言不由苦笑道:“看情况吧。”
“什么看情况,你一定要给我妈认真地看看。”吕芷青似笑非笑地跟他并肩而行,“你还没报答我呢?说吧,想怎么报答我?”
“好吧,我跟你妈看病。”
“我妈是我妈好吧,那也仅仅只能算是你报答的添头。”
陈雨城无语了,“那你还想怎么样?”
吕芷青歪着头地在那想了想,然后冷不丁道:“教我练武吧?”
陈雨城吓一跳,当然仅教她练武这件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总觉得她还有别的阴谋或图谋。
当天晚上,陈雨城被迫地帮吕芷青的母亲看看她那老犯痛的腰部老毛病。
其实吕芷青的母亲,本身是一位五官科主任级医生,但是居然对自己的腰疼老毛病毫无办法。
而其实腰疼,很多人都多少会有一点,有些是偶尔间发性的,而有些人发作的时间就频繁一些,有些是明显的腰肌劳损,腰椎突出、错位或脱落,老伤影响等症状,而且症状大多可以确诊之后,进行治疗,但较轻微的往往检查之后,发现没问题,可在实际生活中,却老是感到受影响。
吕芷青的母亲扬楠女士,就是后一种检查起来不碍事,但在生活中却老是感到腰疼的症状。
在吕芷青父母的小套间客厅中,陈雨城让杨楠拉起上衣,露出腰部地看了看,作为长房孙长媳的杨楠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脸儿居然红了。
但别说,她的皮肤保持的挺好的,雪白细腻的一大片,虽然比陈雨城的母亲还要大那么一两岁,但肌肉竟没有丝毫的松弛迹象,当然杨楠现在都没满四十岁,加上吕家在特殊时期中并没受到过多波及,所以她一直保养的挺好的。
还别说,看到陈雨城那样地看着老妈露出来的腰部,吕芷青都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当老妈把裤腰都往下挪了挪,露出一点线条优美的翘臀之后,她站在旁边,嘴巴都翘起来了,就等着,如果陈雨城今晚不说出个让人接受的诊断症状,以及不让老妈的腰疼明显缓解的话,她就找他的麻烦。
陈雨城微微尴尬了一下,倒是没再多想,伸手就按在了杨楠的腰侧之上,轻轻地捏了两捏之后……
……本来这个是最少要问一问的,病因的形成情况,特别是杨楠这种自己做医生的,自己心里肯定比较清楚,但他没问,只是怪怪地笑了笑。
杨楠不知怎的,霎时间脸面更红了,像个小姑娘似的,还那么地横了陈雨城一眼。
而且这一次陈雨城帮她的治疗,母女俩也是瞒住了她们的老爸吕治严私下进行……那里面也有点杨楠不想让丈夫知道的意思在里面,因为说起来她自己就是一个高职称的医生,所在的医院也是京都数得上的大医院,怎么可能连一点小腰疼的毛病都治不好呢?
但是如果大医院,就能包治百病的话,那么全世界就不可能每年都有那么多的政要、明星过早的去世。
而且事实上“亚健康”状态,影响的是一个巨大的人群,如耳鸣、肾虚、头痛、眼花、精神抑郁、莫明其妙心情烦燥等毛病和心里状态,也不可能每天都因这些小毛病跑到医院去,而且医院一般也治不好耳鸣、肾虚这样的病,因为这些病的主因,往往是病人自身经常性的自我制造的,不良的生活习惯、过于频繁的夫妻生活、特别的不良的饮食爱好、缺乏运动、或是动动过于激烈、甚至是天生的暴躁脾气,都可能引发一些小综合症,如雀斑……到二千一几年之后,也没听说哪个医院真的能治好,说能治好的都是虚假广告,或是少数几例因病因较浅,或病人的自我恢复突然得到好转,而自我恢复过来的特例。
总之,人体的有些小毛病,就像癌症一样的顽固,普通的治疗手段根本无法根除,或许这才是中医的辩证天下,可以慢慢的从内而外,从阴到阳、从虚到实、从邪到正地论证下去,最后病因可能论证出来了,但治疗手段是缺乏的。
但不是说中医真的不好,而是中医事实上从一开始,由于起点过高,所以导致它从一开始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这门学问要么就像可能是外星人的“黄帝”那样,把它学个透彻,要么就变成了现代中医的局面,不尴不尬地找不到自己的发展方向。
陈雨城觉的世俗中医是把一件简单的事变复杂了,然后又把一件复杂的事简单处理,或胡乱处理,再加上大自然的环境已经被破坏,要找到一点纯正的药材都总是那么的困难,在这种背景下,又如何竞争得过西医?
“阿姨,请躺下!”那么的捏了两捏,再看了看之后,陈雨城就下达要求。
杨楠此时坐得是一张沙发之上,躺倒是能躺,但是在女儿面前的,那么露出大半个腰和屁股的躺在一个看起来很大的男孩面前,她不羞吗?
所以,她羞涩又抵触地问:“难道不可以就这样帮我治治吗?”
陈雨城:“你这样治疗时的体位不好,你也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病人要尽量配合医生对吧,好了,别扭捏了,我还是十三岁小孩,没什么的,先帮你做个小推拿,然后再针灸一下,你的腰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以前受过点伤,然后……”
“不许说——”猛然,杨楠女士大发嗔意起来地喝止陈雨城继续说下去,而且心里面是大大摇头:这是小孩吗?比那些色迷迷的大男人们似乎都要让她心里发慌,当然啦,作为坚定的那个战士,她绝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点怯意。
这么想着,她才咬牙地躺到长沙发之上。
一边的吕芷青也是脸红红,她感到自己貌似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怎么想到把他叫来给老妈看呢?
一双不大不小的手,贴上了杨楠雪白的腰肌,然后就在吕芷青的眼皮底下,那么地轻轻滑动着,先是轻揉的,虽然让杨楠感到很羞耻,却不得不说,那双小男人的手,似乎拥有着说不出的魔力,竟然让她感到那么的舒服,而且很快她感到整个腰部,到尾椎那里都热乎乎的,她舒服得都想呻吟出声。
但随着陈雨城的推拿,力气也越来越大的时候,似乎那种舒爽的感觉已经攀到了某个杨楠无法忍住的颠峰。
“嗯~”一声娇庸的鼻音就那么的喷了出来。
吕芷青赶情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杨楠更加地又羞又苦,她忽然说:“小城,我不让你治了。”
陈雨城:“为什么?”
杨楠:“不让就是不让。”
陈雨城懂了,微笑道:“阿姨,我可跟你说清楚了,今天你不让我治,以后就不要来请我了,要知道我今天跟老太爷子说的那个要求,可不是开玩笑,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无聊时间,浪费在跟人治病之上。”
陈雨城说的也是大实话,只是母女俩一听,却面面相觑起来,最后还是吕芷青噗嗤一笑道:“妈,你都这么大人了,还那么怕什么羞啊?再说你最清楚医生跟病人的关系,那如果女病人碰到男医生是不是都不治了?如果是动手术呢?那还开肠破肚呢,不要说外面,里面都要看个光光的……”
显然,吕芷青也是家学渊源,因为老妈的关系,知道一些医院里的事,一般来说,医院里的妇科都是女医生,但也有例外,而外科手术医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