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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抽了血拿去检验,因为通过科学设备和手段检查出确实是那样后,也让人放心一些吧。
所以这事就又暂时放了一放。
不过晚上的时候检验结果就出来了,结果是证明陈雨城说得完全没错。
但院方这次来的不是副院长了,而是院长直接出马,一来不说陈雨城判断正确,而是强调院方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把握,要求把吕红兵接回医院,并立即成立新的专家治疗组进行攻关。
他激昂地道:“我们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但他只是一个少年,他的话能相信吗?治严同志,你要相信我们医院和科学的力量,相信专家。”
而新推出来的主治医生,更是跟吕治严细数医院治好的多起极难治愈的病例。
这个时候吕治严居然又犹豫了。
但这并不难理解,天下父母心,再加上从常理上分析的知,陈雨城一个人的力量,似乎相较整个大医院还是显得相当的单薄,另外现在不是病因已经找出了吗?找出病因之后,那么在医院各种设备的辅助之下,治疗的时候,是不是更方便更有把握一些,毕竟他所看到的只是陈雨城的针灸术与推拿,这个少年似乎都不用什么药物?
犹豫之下,吕治严厚着脸皮地来征求陈雨城的意见。
“小城,你看,他们说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你觉的医院说的话可信吗?”
陈雨城怪怪地看向吕治严,而吕治严也看着他。
陈雨城只觉对方的目光里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难道是昨天帮他妻子治腰治坏了?虽然他当时没有什么恶声恶气的表现,说话起时还万分的和气,但过后他忽然又想起来了,从而感到恼火,或者他本来就是喜怒不流于形色的人?
但吕红兵可是他的儿子啊?!
可是,那种可能性到底有没有呢?因为少年神医与妻子稍微的亲密接触,从而暗中怒火中烧,也不管对于儿子来说,可能是一个唯一救命机会的错过。
哪怕是红色弟子,哪怕是国家干部,他们也是人,是男人,而且不要被表面的东西给欺骗了,有一些事是不能用常理来分析的……
……当然,以上只是陈雨城不无恶意的猜测。
半晌之后陈雨城无味地一笑,他没正面回答吕治严,但是不是说他没听出吕治严的意思,那个意思就是问他,既然医院有了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那么在他这里又有多少把握?
陈雨城很想告诉他,自己的把握比医院更大一些,但是现在还有必要说出来吗?
一时间,陈雨城也很生气,是的,不要以为他就不会生气!
他都恨不能一脚踩扁吕治严的那幅嘴脸。
“您自己看着办吧。”最终陈雨城也只是说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而在陈雨城说话的时候,那个院长及院方的几位“骨干”就在旁边,他们一听大喜,虽然从理论上说,青少年痴呆症加上肌肉萎缩,显然不仅仅是磷缺失那么的简单,但现在找出了一个病因之后,他们觉的可以顺藤摸瓜找出其他的病因,甚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病情的主因。
他们相信,在他们成立专家治疗组日夜攻关的前提下,一定能攻克难题,为医院挽回声誉上的损失,同时重重打击民间无照医生的气焰……当然最后一条没人说出来,至少院长没说过,只是他们心里可能不这么想吗?
而且别小看这种声誉对他们医院以后的影响,特别是涉及到高层子女的情况下,如果吕红兵在他们的手下治不好,而在陈雨城这么一个少年的手上治好了,那么因此形成的一系列后果,比如职称的提拔、医院研究、设备资金的下拨,人事关系网络的建设,都可能遭受到无法预测的负面影响。
所以这才是他们力争吕红兵的原因。
于是在吕治严还在犹豫的时候,那院长却是已经带着人马,准备把吕红兵抢回医院去。
就看到他们一阵手忙脚乱,吕治严这时又觉的不妥,连忙上前阻止,但是老奸巨滑的院长把他拉到一边说话,抢人的行动却是继续进行。
但忽然间,正在吕红兵被放到担架之上,几个医院的专家教授,不顾老脸地前呼后拥地往前冲的时候,前面却出现了两名“第九局”的警卫员,所谓第九局就是那个警卫局,他们拦住了担架的去向。
然后才只见吕老太爷慢慢地走了出来,他一来只拄着拐杖地说了一句话:“医院的,给我滚出去!”
……
事后吕治严居然还在犹豫,吕老太爷看着自己的长孙半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当断不断,自心必乱。”
说完,老太爷子就回去休息了,事实上他看起来很硬朗,但陈雨城感到这位老人的身体,其实也正处于一个危险的边缘,尤其是不能受到这样大的刺激。
所以老太爷子没多说,更没长篇大论地教育孙辈们,因为他没那个精力。
另外老太爷子是杨楠叫来的,在医治吕红兵谁更有把握之事上,她偏向了陈雨城,因为她亲身体验过了嘛,尾椎的伤竟是一次就被陈雨城推拿好了大半,还不说推拿的时候,那种令她至今心跳加速的滋味。
第二十一章(上)
“小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说,包括你的直系亲属的一些正当要求,我们都是可以帮你考虑的。”
在一条小路上,杨楠细声细气的跟陈雨城说着话,而且那话里的意思已经相当的直白了。
是的,“正当要求?”这话看似很好理解吧,但是情商较差的,比如很普通的一些老百姓,估计就不太明白了。
事实上这个正当要求,在此时应该理解为,在吕家看来比较合理的要求,都是可以提出来的。
这个诱惑对于此时的陈雨城来说,就相当大了,因为此时他办不到的事,吕家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比如说把他父亲的普通业务员职务,提升为业务主办,甚至是林管站的站长。
林管站的站长,最多也只是最低的股级干部,也就是科员级,在县处级以上的干部看来当然是连屁都不是,但是在清武县的当地,特别是乡亲们看来,一个林管站的站长已经是很大的官了,再往上就是县林业局副局长的级别了。
那意味着陈雨城的父亲从此拥有很多权利,特别是在清武县又是一个原木产地的情况下。
陈雨城记得,就是这八十年代中后期,很多沿海省市的老板,都是用麻袋装钱来贩运原木的,当然那其中需要办理很多手续,甚至光有手续还不行,最好是还要批条,一般是手续与批文上允许多少立方米的木料运出去时,往往要超载一半以上,因为那样才更划算。
在道上混的人,是用猎枪压车冲卡的,因为这时虽然没有高速公路收费站,却有很多卡子,手续再齐全,再老实守卡员都能找到麻烦,所以这时过卡,只剩两种选择,靠关系或是硬来,就是不能硬来,吓也要先吓唬守卡员一下,免得对方胡乱挑刺。
因此,此时做站长的只要每次手下松那么一点点,可能上千至几千块的黑色收入就到手了,因为首先丈量木材或原木之时,皮尺稍微地一松,就可能多送给别人小半卡车原木,然后原产地的第一关,轻松放行。
一时间,陈雨城都差点说父亲文化水平等各方面都还是可以的,只是关系不过硬,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不为别的,就为怕别人笑话自己,那真是大炮打蚊子,自己的眼光何必那么狭小呢?可能是关己才乱吧。
而且另一个世界中,后来他父亲跟新来的站长斗得特别厉害,只因为一个空出来的业务主办的位置,结果最后父亲遭暗算……一个相斗后几年后才设下的圈套等着他钻入。
当然现在还不用急,因为新站长还没出现,此时的站长是他父亲的老同学,全站也正是和谐,并皆大欢喜的时候。
想了想后,他还是提了要求,不过这个要求完全是跟吕家有关。
他道:“阿姨,红兵的病我有七成把握,但是可能最少要二个月才能见到较大的转变,而老太爷子的身体调养方面,就缺少一些珍贵的药材……”
陈雨城有一半是说的是实话,实话是前面的部份,此时他已经跟吕红兵进行了两天的治疗,而且取得的惊人的效果,吕红兵开始能接收一点外界信息,居然知道大小便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自己爬起来,然后在护理人员的搀扶下解决,但遗憾的是,他仍然还不知道喊爸爸妈妈,甚至说话别人也听不清楚。
但已经有可喜的变化了不是?
因此吕家才在惊喜之余,由杨楠出面暗示要报答他。
至于他说的后面一半嘛,也有一些可能是真话,就是说如果他得到合适的药材,会用到老太爷子的身上,当然如果不合适的,就是自己的了。
但他也没想去占别人的光,而是自己去采,地点就是东北的长白山,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采到百年以上的野山参,那个储物戒指里面空空的,总让他感到很浪费,于是产生这么一个可笑的念头。
其实照陈雨城的想法是,他还想去西藏看看,冬虫夏草与雪莲花还有藏红花。
但杨楠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虽然爷爷达不到国家现职主要领导人的那种待遇,但是一般的知名药材我们还是能想办法购买或是求到手,你说吧,你需要什么药材,或者你写一张单子给我。”
陈雨城摇头:“这个必须是我自己去采,因为在我这一医系中,药村是好是鲜活的,而且有一些药材还是医科书上都没有的。”
他这回说的基本是实话,他跟随老道也有那么十几年的时间,以前看到老道炼药时不明白,但现在却是豁然开朗,这就是境界与实力的问题。
不过,与其说他胸有成竹,不如说正在摸索和尝试,因为他现在有很多冲动,学老道用身体的能量炼药就是其中之一,他现在也没有师父、老师什么的,一切也只能告自己去摸索和创造。
“嗯?”听陈雨城那么一说之后,杨楠开始有点明白了,于是就问:“你想去哪采?”
陈雨城:“长白山吧。”
“什么,你要去长白长山?”
杨楠皱起了眉儿,这不是说她办不到把陈雨城送到长白山脚下,而是到了那之后呢?之后怎么办?让他一个人去到极寒的大雪山之中,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她听陈雨城那个意思,显然是想一个人进山。
虽然说他是小武林高手,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小”字之上,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那进山后有多大的危险啊。
再说,她要是派人陪着他进山,深入的话,陪同的人员都有危险,而且路途上肯定也异常的艰苦,为了吕家的私事,动用那么多人员,似乎影响也不好。
所以好半天她都不知道如何回复他。“你想一个人进山吗?”
陈雨城一笑道:“只怕没人跟得上我。”
也不知为什么,现在杨楠特别害怕看到他笑,当他笑得那么灿烂的时候……此时,她都呆了呆,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张貌似天真无邪的笑脸上。
无由地,她不由幽幽一叹:“小孩子家家的,好大的口气,你不是认为天下无敌了吧?”
但她说的是这一回事,听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