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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脸红扑扑的,两人洗了个鸳鸯浴,才躺回床上。
两人聊了一会家里的事,安然问道:“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提前打电话给我,我就留在家里陪你了,不去打麻将了。”
“我也是有事才回来的。”陆渐红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对着安然,“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别打得太大,影响不好。”
安然道:“打得不大,几百块输赢,我也是刚学会。”
陆渐红提醒道:“刚学会最容易上瘾,你是公务人员,要注意影响。”
“没事的。”安然笑道,“搭子都是固定的,曹部长的家属,衡部长的家属,还有单位的一个同事。”
能和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的家属在一起搓麻,地位不低了,陆渐红自然不再多说什么。
安然见他不说话了,便在某处握了握,陆渐红来了感觉,顿时涛声依旧,由于刚才已经来过一次,陆渐红这一回很持久,很快就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安然用枕头堵着自己的嘴巴,低吟着承受陆渐红不知疲倦的动作。当陆渐红停下来的时候,安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陆渐红和安然一起送孩子上学,两孩子见到爸爸很奇怪,下车的时候嘟着嘴,不乐意地说陆渐红骗人,说回来要买东西送给他们的。
陆渐红向天发誓,下次一定补上。
安然想起了晚上陆渐红对她发的誓,兑现得很快,脸不由红了红。
看着孩子进了学校,陆渐红又开车送安然上班,快到市委的时候,安然说:“别太近了,我走几步就好,别被人看见了说闲话。”
下车时,安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对了,渐红,牛达他们搬准安来了,知道吗?”
陆渐红一愣:“有这事?这小子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呀。”
“昨晚太匆忙,忘记跟你说了。”
陆渐红暧昧地一笑说:“是呀,昨晚都忙着做别的事了。”
安然啐道:“你真是老不正经。”
“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下次回来的时候叫他们来吃饭。”陆渐红向安然挥了挥手。
回到郦山,陆渐红找来铁忠诚,明显感觉到铁忠诚的态度有所变化,心知他与自己已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这是个很无奈的事情。只有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铁局长,柳悦娜什么时候可以提起公诉?”
铁忠诚说:“材料基本都准备好了,就在这两天。”
陆渐红提醒道:“那她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铁忠诚起身道,“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尽快进入司法程序吧。”陆渐红将他送到门口,说,“忠诚,有些事你现在不明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希望有那么一天。”铁忠诚的身体顿了一下,大步下了楼。
李昌荣的日子也不好过,第二天一早便接到了省里的电话,要他无论如何,不能让柳悦娜坐牢。
李昌荣快烦死了,在办公室里失了一个上午的神。这几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与赵学鹏之间的关系,就是巴他走了自己能谋个正位。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估计这个月赵学鹏就要走,自己的事基本上也有了眉目,没想到半路杀出柳悦娜这件事来,更可气的是,柳悦娜这事他是半点不知,一是不知道柳悦娜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拿这个钱,二是不知道陆渐红不声不响地掌握了证据向柳悦娜动了手。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大罗神仙也没法救她。可是不救她的后果,搞不好就是黄了自己爬上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万一柳悦娜因此生恨,在法庭上把以前郦钢改制时自己拿好处的事向外一兜,连市长的位置都保不稳。
杀不得,又救不得,这着实让李昌荣两头为难。
再三权衡利弊,李昌荣决定拉下面子去郦山一趟。当然,他是打着到郦山考察工业集中区的幌子去的。
陆渐红自然陪同,虽然他不知道李昌荣来的动机是什么,但他可以确定,考察工业集中区绝对不是他的目的。
陪着李昌荣看了新太阳新能源的厂房建设,又看了其他的企业,李昌荣简要地给予了肯定,陆渐红见他不说此行的真正用意,也就不问,李昌荣也真捺得住性子,一直等到看完了,上了车,才说:“陆书记,你到我的车上来。”
陆渐红上了车,知道下面李昌荣要做的事才是正事,便等着李昌荣开口。
李昌荣道:“那个事情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意思办了。”
李昌荣点了点头,说:“你安排一下,我要去看看她。”
“好的,我来安排一下。”陆渐红与铁忠诚联系之后,说,“李市长,我带您过去。”
在看守所里,李昌荣见到了柳悦娜。
柳悦娜的精神状态很差,短短的几天时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见到李昌荣进来,眼睛一亮。李昌荣坐到她的对面,低声说:“悦娜,你太没有经验了,你应该什么都不说的。”
柳悦娜的眼圈红了起来,急急地问:“我是不是要坐牢?”
李昌荣沉吟了一下说:“他们有证据,而且你也承认了,这事不好办。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打点关系,尽量判得轻一点,你该吃吃,该喝喝,不要背太大的思想包袱。”
这样的劝解当然起不到作用,柳悦娜的眼睛顿时灰暗了下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锒铛入狱的一天。
李昌荣低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像你的这种情况,最多判个几年,我和上面再想办法让你减刑,很快就会出来的。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牵涉到的人太多,对大家都没好处。毕竟事情还没坏到很严重的地步,你明白我的话吗?”
柳悦娜得到这样的保证和隐隐的威胁,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昌荣临走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向陆渐红交代,尽快把这事给了结了。
出了郦山,李昌荣向省里某人作了汇报,电话里对方沉默了一下,说:“那就轻判吧。”
很快,柳悦娜案进入司法程序,在李昌荣的打点下,柳悦娜被判四年有期徒刑,后经多方努力,柳悦娜实刑未满一年就出狱了,当然,这是后话。
第0225章郦钢易主
柳悦娜案尘埃落定,她已经入狱,钢铁厂的董事长跟她已经没有关系。这方面有人颇有微词,为此,陆渐红拿出了最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悦娜钢铁厂的性质依然是集体企业。既然是县属企业,那么企业的负责人就是任命制,锒铛入狱的柳悦娜自然要被免去董事长的职务。在新任董事长的人选上,陆渐红没有多作考虑,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正如陆渐红所料,孟佳没有受到太大的牵连。看到柳悦娜罪有应得,她的心里也好过了些。案件判决的第三天,她走进了陆渐红的办公室,她是来向陆渐红辞行的,她留在郦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柳悦娜服法,现在心愿已经完成了,这片伤心地没有必要再留下,不过她的心里还有一丝的甜蜜,她无法忘记陆渐红所给她带来的欢愉。
“陆书记,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要离开郦山了。”说出这句话,孟佳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陆渐红笑了笑说:“为什么要离开?郦山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吗?这可是你的家乡呀。”
“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有的也只能放在心底。”孟佳没有了往日的俏皮可爱,多了一丝凝重。
“真遗憾。”陆渐红道:“你父亲是个正直的企业人,能把郦钢发展壮大是他的心愿,我本来想让你来实现他这个遗愿的,现在看来要另寻他人了。”
孟佳的眼睛忽然亮了:“陆书记,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陆渐红故意说:“你都要走了,说也没什么意义。”
“我不是还没走嘛,再说了,你也没批准呀。”孟佳好像回到了从前,脸上挂起了她所独有的坏笑。
陆渐红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能做到总经理这个位置足见你的能力,我想把郦钢交给你,让你来打理,你有没有信心?”
“陆书记,你……你说的是真的?”孟佳一脸惊喜,郦钢如果能在她的手里得到进步,那么无疑是对父亲最大的报答。
陆渐红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郦钢是集体企业,企业的负责人我说了算。不过我有两个要求,第一,郦钢必须迁址。第二,郦钢的环保措施必须到位。我们不能再做有损于子孙后代的事了。”
孟佳道:“陆书记,你的两个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可是迁址是需要钱的,上环保更需要钱。”
“进入角色很快嘛。”陆渐红不无取笑地说,“钱的方面不是问题。毕竟郦钢是集体企业,县政府是要出点血的。这样吧,下午我开个常委会研究一下,然后发一个任职文件,你要做好准备。另外,尽快把环保措施形成书面报告,一并把相关的费用测算出来。”
孟佳领命而去,步履匆匆,哪里还有一丁点刚才要离开郦山时的颓废?
下午,陆渐红立即召开了郦钢的专题常委会,会上,一共有三个议题。第一,是悦娜钢铁厂的更名。陆渐红的想法是打造本土的钢铁支柱产业,所以厂名更正为以前的郦钢,获得了通过。第二个议题是,关于郦钢负责人的人选问题。没有争论,一致通过了由孟佳担任郦钢的董事长。
安加森道:“这个问题没有什么争议。不过,我的建议是改变传统的企业运作手法,就是性质保持集体,经营权完全交给市场,我们采取收集承包金的方法,现在请大家议一议。”
安加森的意见事先跟陆渐红商量过,陆渐红也很赞成。
陆渐红道:“企业的运营还是交给企业本身,如果政府大包大揽,反而不利于企业自身的发展,我同意安县长的建议。”
一把手都同意了,其余的常委自然一个屁都没有。
安加森接着说:“下面进行最后一个议题。关于郦钢的迁址及环保问题。”
其实这个议题说到底还是资金问题,这个常委会,说到底就是陆渐红把自己的意愿加个每个常委的问题,一个人代表个人,一个会议就代表集体了。
陆渐红在郦山的几个月里,搞活了工业集中区,并成功引进新太阳新能源等一批大项目,县区主干道路也得到了修整,这些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另外陆渐红还将一批腐败分子拉下马来,这些都让几大常委产生了一种感觉——只要是陆渐红的决策,那肯定是对的。
所以当提出郦钢新址无偿征地以及由县财政加大环保投入时,意见很统一,集体通过。
这个常委会的召开,一方面是郦钢问题的专题会议,另一方面,陆渐红是想看看常委们的团结情况。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两套班子是团结的。
第二天,孟佳便将一份详实的环保措施报告交了上来,陆渐红看了之后,很是惊讶地说:“孟佳,看来你早就有环保方面的措施了,只是一直没有实施。”
孟佳毫不隐瞒地说:“我故意不实施的,一来柳悦娜不会出这个钱,二来实施了对我的复仇也没什么好处。”
陆渐红不由动容,女人呀,真是洪水猛兽,得罪了她,被她惦记上可不是件好事。
孟佳略显阴险地说:“陆书记,你的心里是不是在想,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
“没有,没有的事。”陆渐红打着哈哈说。
“别骗我了,你的神色都告诉我了。”孟佳笑着起身,走到陆渐红桌子对面说,“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一聚。”
陆渐红目瞪口呆,让她尝了一回甜头,果然被这女人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