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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短一点就会不拉风一点。。。。。。”清寒听了真是哭笑不得,猛然想起了正事。
“看到刚才喊我名字的那个女的没有?”清寒坐正之后对身边两个保镖说道,“你们找人去跟踪她去了哪里。”
“少爷,您说的喊你名字的是哪个女的?”两保镖不约而同的想起刚才黑压压的一片叫喊。
“就是站在门口等我的那个!!”
两个保镖沉默了很久,依然想不出那芸芸众生里面的那个女的,直到清寒忍无可忍的说:“你们马上下车,换辆车去门口等!最漂亮的那个就是!”
“是!”两保镖终于有了方向和计划,于是忙让车靠边,下了车。
“等等!把她去的地方以及见过的人都告诉我!我要详细的信息,你们应该懂的!”
“属下明白!”
关上车门,车子又无声的启动了,清寒靠在车里,侧过头看向窗外,原本湛蓝的天空已经变成橙色,越靠近地平线,颜色就越沉,清寒忽然有种天就这样黑下去,黑下去,就不会再亮起来的绝望,因为心里某片天空丢了,无处诉说的苦闷,那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清寒一直觉得,将爱情装在自己的背包里,口袋里,心里,悄悄的静静的甜甜的一笑,就胜过千言万语,只要你在身边看着我,我做任何事情都充满动力,可惜她忽然就不见了。
被自己一时的生气给赶跑了吗?
其实清寒多么想告诉她,因为她在,才会让自己那么安心的集中注意力,却不小心忽略了她的内心。
女生总是和男生有写不同的吧,想的多了一点,所以伤心就多了点。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是不是极端了一点,但是比用其他办法的确快了一点。
闹市区的那家咖啡店,依然忙碌不已,不少女性顾客会在点完餐后,害羞的问一句“你们那个高高的服务生呢?”
“呵,看来这里原来有个挺出名的帅哥啊!”一个男人对着眼前精致的可人儿淡笑着说道。
“再帅也帅不过我们家清寒!”杨茵茵的眼睛里闪着小女人才有的光芒,不停的玩弄着手中的咖啡。
“你变了呢,变的有些不像你了。”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端起咖啡,抿了口放下,“他有那么好么?好到让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有什么好,让你死缠烂打抓着我不放,哪怕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你的感受?”杨茵茵反问道。
“呵呵。”男人笑了笑,“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最终会走到一起的!”
“对不起,这句话早在几天前我已经跟清寒说过了,所以我现在跟他在一起了。”杨茵茵依然干脆,随即伸出漂亮的双手。
“怎么?”
“拿来啊!”
“什么拿来?”
“香水呐!”
“呵呵。。。。。。”
“笑什么?你不会耍我吧!”杨茵茵看眼前的男人依然稳如泰山的坐着抿咖啡,不禁懊恼起来。
“没有香水。”男人平静的看着她。
“刘!!佳!!”杨茵茵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随即拎起包就准备走人。
“根本就没有香水!”这个叫刘佳的男人依然不动声色。
“你说什么?”杨茵茵走了两部步,回过头问。
“我是说,那个香味是花,不是香水。”刘佳从西装内袋里缓缓拿出一小朵白色的干花放到桌前。
“是花?怎么会是花?”杨茵茵拿起那干花放置鼻尖一嗅,熟悉的清香顿时涌进鼻内,心里一下子慌乱开来,明明跟清寒说好帮他去买这个香味的香水,明明在他说那写的信上喷了香水时自己没有反驳,这下再说是花香,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脸吗?
“是花,叫风信子,白色的,花语是:不敢说出口的爱。”刘佳猛然将还烫口的咖啡一口灌进喉咙,神色平静的缓缓咽下后道,“我不想让我妹妹跟他走的太近,她不敢说出口的爱谢谢你替他说出口,也谢谢你替她和清寒交往,也谢谢你让我死心!”
“你疯了吗?!”看着刘佳的样子,杨茵茵心里觉得有些恐怖,估计是家里的不幸把他折磨崩溃了吧,于是提着包快速的冲了出去。
杨茵茵没有这么多时间去考虑别人的感觉,她要做的就是牢牢的抓住自己的爱情,所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跑一家家的商店,把手中这花的香味相同的香水找出来!!
“呵,女人呐,都是傻子!”刘佳扯了扯领口过紧的领带,结了帐缓步出门,却在出门的一刹那顿住了,眼中忽然闪出无比激动的光芒。
马路对面等红灯的人群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白色的T恤,蓝色的长裙!!!长长的头发和乖顺的刘海,不是她还能是谁~!!!
“刘夏!!!刘夏!!!!刘夏~~~~”刘佳对着马路发疯似的狂喊,引得路边人一阵惊讶,可偏偏只有她满脸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并且好不避讳的朝前走,穿过一个个等待的人的身体,一直走到马路的中间。
“刘夏!!!刘夏啊!!!”刘佳喊的声嘶力竭,喉咙一阵干涩,猛然咳嗽起来,泪水就因为咳嗽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堂而皇之的掉下来。
没有人知道他要留下点什么或者要什么留下,路人痴痴的笑着这个大男人。
“刘夏!!!小心!!!”刘佳看着车子像游龙般连着朝那个女孩冲去,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向马路中央冲去。
那个女孩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两边的车子全都紧急的刹了车,还带起尖锐的打磨声,一时间马路热闹的像个菜市场,死机骂咧咧的探出头来,却看到这样一个发了疯的男人。
“刘夏?”刘佳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的车辆,还有眼前刚刚被一辆车穿透而过的女孩,终于暗下了脸,“哈哈哈。。。。。。。原来是幻觉。。。。。。。”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喊又叫的来到自己跟前,叫着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微蓝的心里竟然出奇的温暖。
“你。。。。。。在叫我?”微蓝歪着头,不确定的问,没有人会看见自己,但是又这么渴望被人看见。
“刘夏。。。。。。你是真的吗?”刘佳闻声抬起头来,不确定的伸出手,将宽大的手掌抚上微蓝的脸。
也就这样的一抚,时间都仿佛在俩人之间静止了。
“神经病!!”两头的司机骂咧咧的看着这个对着空气扬着手的男人,自认倒霉的缩回手,绕过他快速的离去。
“你是谁?你为什么看的到我?”微蓝有些慌张,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世界只有清寒这么小,不想原来还有人能看到自己,而这个人,似乎原本就认识自己。
“我为什么不能看到你。”刘佳笑出了眼泪。
“因为。。。。。。因为我只是一个灵魂啊!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你怎么可能。。。。。。”微蓝仍然没办法相信,觉得从上午到现在,这一切都像一个天大的玩笑。
“因为我是你哥啊!!!”
第十九节
清寒站在夜色里,懒懒的依着家门口的矮墙,眼前站着几个打扮的像黑社会一样的熊男,他们个个恭敬的垂着头站着。
路过的人一见这状况,都纷纷吓得掂手掂脚的快速走开,生怕自己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那几个黑社会就忽然掏出枪对着自己说“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后砰的一枪,自己就嗝屁了。
“你是说她拿着风信子的干花去一家家香水店的找?”清寒漫无目的的转着手中的笔,“那找到了么?”
“似乎没有。”
“那她在去香水店之前见的那个男人,他的身份有查过吗?”
“这个。。。。属下还不知道,要等另一批回来才知道,我们这批是跟踪杨茵茵。”
“嗯,好,那你们先回去吧!”清寒垂着眼睛心情很是茫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跟踪那个男人的这批队伍一回来,基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微蓝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与上一次消失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有了矛盾,而上一次微蓝消失前曾那么依赖的对自己叫喊,而这一次,却悄无声息的不见了,那么这一次的所有原因都在于自己吗?
“寒寒,你作业都写好了吗?”清寒妈从里边推门出来,看着自己儿子一个人冷冷清清站在门口,怪心疼的。
“嗯,刚写完,就出来透透气。”清寒依然靠在墙边没有动,黑夜里看不清他的神情。
“怎么早上出门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就闷闷不乐了呢?”清寒妈走到儿子跟前,上下左右的看着,“啧啧,看看我家寒寒多好看呀,又帅又聪明,怎么不高兴呢?”
“这是什么逻辑呐!根本就没有关联的好吗!”清寒哭笑不得,也懒得跟她计较,闪过妈妈,便朝屋里走去。
“清寒。。。。。。”才走进门,爸爸又叫住了自己,“明天我们就要搬家了。”
“不行!!可以再等几天吗?”清寒毫不犹豫的冲口而出。
“为什么?”
“因为。。。。。。。。。”
因为怕她回来找不到自己。
“因为你还不适应我?”苏寒面色有些暗淡。
“不是,呵呵,要搬就搬吧!”清寒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惑,但是因为不成实体的灵魂,而没有办法说出口,于是只有自嘲的笑笑,往房间走去。
拧开房门三十度角,狭小的视野却轻而易举的看见房间里是空荡荡的,清寒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去,问道:“爸,如果你一直都没有找到妈,你还会继续找吗?”
“会!”苏寒笑着点了点头,十分坦然。
“如果当然妈是恨着你,所以故意躲着你不让你找到呢?”清寒握着门把的手渐渐收紧。
“有地方躲就有地方找,如果一个人为了恨一个人而躲着他,那么哪怕我是花一辈子去找也是值得了,因为其实彼此是相爱的。”
“谢谢。”清寒轻轻的回了一句,松开捏着门把的手,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孩子他爸,清寒他怎么了?”清清从屋外担忧的走进来。
“像二十年前的我们,恋爱了。”苏寒笑着揽过清清的肩膀,正如几十年前那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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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哥?亲哥哥?”微蓝看着这个眉角和自己有些相似的男人,脑海中搜索不到一丝记忆,尽管如此,却还完全信任的跟着他上了车,任他将自己带向不知名的方向去,难道这就是冥冥中的血缘关系?
“是,我叫刘佳,你叫刘夏,你是妈妈难产时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将你留下的宝贝!”刘佳把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他不相信鬼神论,但是如今是如此感谢老头,能在那一刻,将刘夏留下。
“我叫刘夏?”微蓝喃喃自语。
“是,爸爸姓刘,妈妈姓夏,刘夏你从小被爸妈宠的都让我嫉妒呢!”刘佳笑着说,随后脸色不易察觉的暗了下去,“所以你跟爸妈的感情最好,我大学毕业了就去海外发展,而你是父母一天不在家就要哭鼻子小女孩,一点都长不大!”
“呵呵。。。。。。。”微蓝低头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自己这么粘人,“那我现在。。。。。。。一定让他们很担心吧!”
“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担心。。。。。。。”刘佳的脑袋陷入了一下的空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念了很久的“非常”,只是沉在自己的思绪里。
“你怎么了?”微蓝有些诧异刘佳的回答,转头看着这个自称是亲哥哥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在月光的映衬下,眼睛还带着血丝。
“没事。。。。。。我们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