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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鼻,唇,还有皮肤,每一寸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去,越看越是喜爱,在他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比不得他媳妇儿的,这么漂亮,这么精致,这么干净,还有点小脾气,哪一样都叫她爱不释手。
她额上还有一层细密的薄汗,知道刚刚他折腾的狠了,也是好久都没这样尽兴过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似的,那紧密的洞穴绞的他发疼发疯,欲罢不能,过去她总是太过配合,太过享受。
两人相恋了五年,那种滋味儿也不禁有些淡了下来,加上所处的环境中哪个男人在外不是有小三或是在外应酬的,开始几年还能把持的住,最近一年来他意志力越发的薄弱,有时候明知道不能那么做却还是做的,现在哪个男人不这样?女人又能怎么样?真把她哄好了,她还离开你不成?
只恨自己认识她太早了,还没尝过花花世界的各种甜头,就遇到了她,那么这一辈子,他岂不是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了。况且他只是偶尔在外打回野食刺激一下,心还是在她这里的,把她捧在手心疼还来不及,适才听她说分手的时候,一下子慌了,他在外面再怎么样,也从来没想过会跟她分手,也从来没想过跟她分开以后还会跟什么女人在一起,这辈子恐怕再不能找到比她更让他心里宁静的女人了,似乎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守好自己,不让纷杂的社会彻底将自己吞没迷失了。
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休息了一会儿,他轻轻将胳膊抽出来,去洗手间冲了会儿身上的汗,拧了热毛巾轻轻将她额上汗水拭去,又擦了她被他冲撞的红肿不堪的下|体和他射在她小腹上粘腻的精|液。
他动作很小心,却还是弄醒了她。
她醒来后并没有使劲的挣扎或是吵闹,而是很安静的起了身,进了浴室,用水狠狠地冲刷自己的身体,整整冲了快一个小时,他都等出火气来冲进浴室关了水龙头将她整个人打横着抱了出来。
这样安静的她叫他心里异常慌乱,她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向来有事说事,过后就忘记的,可如果她放在心里不说,这样沉默着,就表示她在很慎重很认真的考虑一件事,做一个决定,而这决定一旦做出,基本上就是无法挽回的。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过体乳在掌心中打了圈,要给她抹上,被她很冷淡地避开,拿过椅背上的浴巾将湿淋淋的身体裹住。
两人在一起五年,她仍然不习惯赤|裸着身体在房里走来走去。
拿了体乳,坐在床上,自己低着头细细涂抹起脚来,也不知在想什么。
她身材修长,体型如天鹅般柔韧优雅,此刻低着头,细腻白嫩颈脖勾勒出柔婉的曲线来,露出一大片美白性感的背,她这样冷淡,别有一番清冷的美,勾的他心底邪火瞬时又上来。
他将掌心的乳液抹在她洁白的颈上,缓缓向背部按摩,她身体略微一僵,伸手很平静地将他的手撩开了去,他不死心地又伸了上来,硬是给涂抹揉捏了,惹得她浑身轻颤。
她背部和颈脖又多敏感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一碰她,她整个人都软了。
只是她身体软了,眼神却依然那样冷,那样淡,兴不起半点波澜,他身体里的火热被她这眼神一看,不知怎么,通通都消散了。
接下来几天她都是这样,不声不响的,一个人想事情,一个人做事情,安安静静的该干嘛干嘛,半点戾气都没有,没有撒泼,没有寻死觅活;他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平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只是没再去应酬,每天下班准时回家,不是带巧克力就鲜花,或是各式各样的小吃食,所有非工作以外的女姓电话全部当她面删了,聊天工具上面的非工作上的女性也全部删了。
只除了陈培。
情人节的前一天,陈培给沈年华打了个电话,她本来是不想接的,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接了电话。
陈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脆,仿佛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亲切自然,“年华,你出来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不用了。”她很冷淡地拒绝,声音低低的,没什么起伏。
“我已经到你楼下了!”
沈年华一下楼就看到了她,冷风中,她穿着一件雪纺的短裙,外面套着一件皮草的斗篷,□是黑色打底裤加十二公分的高跟鞋,酒红色的微卷长发慵懒地散在她的肩上,她抱着双臂,拎着一个纸袋,冻得微微有些瑟缩。
看到沈年华时她愣了几秒钟,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然后不自在地转开的视线,一只手不停地抚着自己的头发,迟疑了一下还是亲热地笑着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
“给。”她往沈年华手上一扔。
沈年华以为是她送的情人节礼物,毕竟对她那样好过,心里微微有些感动,那尘封的冰块仿佛松动了些,客气地笑了一下,心软地问:“什么?”
她是经不起别人对她好的人,只要别人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会加倍回报过去,哪怕伤害了她,只要再对她好点,她就会再度心软原谅,才会被陈培利用一次又一次。
这种人,说的好听点是脾气好,说的难听点就是包子。
陈培退后了一步,又将视线转移到其它地方去,有些后悔,又有些狼狈地说:“这,这是你们家老宁留在我那的衣服。”她说这段话的感到非常的艰难,好不容易将这段话说完,望着沈年华眼中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她也十分不好受,大声地掩饰道:“叫我给他洗衣服?我才懒得洗呢!还给你了!”说罢逃似的转身走了。
可能走的急了,身体一歪,脚忽然扭了,她疼的扶着脚狠狠地踹了两脚高跟鞋,却不敢回头,赌气似的一瘸一拐头也不回地潇洒走了。
沈年华眼睛瞥了一眼就知道这件衬衫确实是宁靖的,还是她亲手给他挑的。
她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尽了,连提着那纸袋的力气都没了,随手将那纸袋扔进了垃圾桶里,走了几步,又回头将那纸袋拎起,放在了房间的门后。
第二天白□人节,他早早下班赶了回来,
转眼间白□人节就到了,那天他下班早早地赶了回来,开车去超市转了一群,买了西兰花、牛排、三文鱼等一些食材,围着红色细格子围裙,将家里收拾打扫了一番,将客厅的餐桌换上了一条干净的餐布,放上五只心形蜡烛,拿出了他珍藏很久的红酒,房间的冰箱、地板、橱柜、阳台,都点满了蜡烛,将这一切都准备好,他满意地点点头,带上楼下花店订好的一大束蓝色妖姬,开着洗的发亮的车,去她上课地方等她。
他长得本来就很引人注目,今天又特意打扮过,袖口还喷了些香水,捧着一大束鲜花站在那里无比的骚包。等她一出来,他就亮出雪白的牙齿,扬起灿烂的微笑,迎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片刻后放开她,把花放在她胸前,眼睛深情地凝视她:“年华,情人节快乐!”
如此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又如此浪漫,在这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引来很多人的侧目。
沈年华心却是针扎似的疼痛,有些呆呆地说了声:“谢谢,很漂亮。”
宁靖温柔地说:“喜欢就好。”他动作很轻柔地揽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珍宝,“年华,这是我们过的第五个情人节了,等我们老的走不动时,还要过第五十个情人节呢!”
沈年华呼吸微微一滞,抬头朝他嫣然一笑,这些天一直阴霾的情绪终于放空,像雨后的蓝天澄澈美好。
她的笑容叫他心脏加速跳动,惊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些天来他的心情竟像当初开始追她那样忐忑,此刻见她笑了,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咧着一口整洁的牙齿,笑眯了眼,状元及第般神采飞扬春风得意,整颗心都飞了起来。
他开心地大叫了一声,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消失很久的激情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那样的快乐欢喜连四周的路人都能感受到,都朝他投来艳羡的目光。
沈年华也像是回到当初两人刚恋爱的时光,眉眼眉梢都是明媚的春意,轻轻浅浅的,叫他移不开半点目光,他像个孩子一样飞似的向天空蹦跳起来,双手窝成喇叭状仰头对着天空大喊:“沈年华!我爱你!!!”
“沈年华!我爱你!!!”
“沈年华!我爱你!!!”
他走到她的前面,转过身来倒退着走,大声地对她喊:“沈年华!!!我爱你!!!我爱你!过去爱你!现在爱你!以后爱你!一辈子爱你!!!”
沈年华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一只手拿着鲜花,一只手也窝成半个喇叭状,对着他大声呼喊:“宁靖!我也爱你!!!过去爱你!现在也爱你!!!我爱你!!!”她喊着,深情地凝视他,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霎时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眨了下眼睛,泪水像珍珠般滚落了一地。
宁靖一看她哭就心疼的不行,连忙上前抱住她:“不哭了,对不起,年华,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有什么用?”沈年华不停地念叨着这两句话,积压了许久的情绪都像找到发泄口似的,埋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宁靖心疼地紧紧抱着他,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哄道:“你要难受的话就打了两个巴掌,只要你能出气……”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他懵了一下,没想到她真会打他,“靠,你还真打……”
语音未落,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第十三章 枕边冰凉
宁靖被她那狠狠的两巴掌打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怔在那里睁大了一双眼睛震惊地看着她。
好半响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还真打啊?”
她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下来,蹲在地上头埋在双腿之间呜咽不已,哭声悲怆而绝望,渐渐转化为决绝。
只是这些宁靖都不知道,他满腔的火气都被她浇灭,只剩下自责和心疼,拿起她的手又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她哭了一会儿,就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仿佛刚刚哭的那个人不是她,抬手将脸上的眼泪胡乱抹去,抬头仰望了下天空,调整了心情,笑着说:“走吧,我们今天好好过节!”
“嗯,我们好好过节。”宁靖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牵着她的手,替她打开车门,再回去自己开门。
从这里到两人住的地方很近,走小路的话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因开车,两人只能走马路,五分钟不到的车程就到家了。
一路上宁靖极尽体贴。
到了家门口,他先让她在门外站会儿,他先进去。他进去后,她原本开心的神色立刻无比的悲伤。等过了一分钟,他打开门,满室烛光。
“快进来。”他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进来,放在座位上,然后将花插在透明的玻璃花瓶里,欢喜地道:“看我给你露一手!”
他围起椅背上搭着的红色细格子围裙,洗食材做饭。沈年华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笑着起身走过去给他打下手。
“你过去坐,我来弄。”他侧过脸,脸上的表情温柔又宠溺。
“不嘛,我帮你。”她像过去一样温情的撒娇,小女人娇态展露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