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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表妹呢!马晓萧说。我这才放了心。
那谢谢你了。我表示感谢。
大家都是朋友,谢什么啊。
我和马晓萧去了她舅舅家住了一宿,这一觉我睡的特别安稳,也许是有点累吧。
第二天醒来时马晓萧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她敲着我的房门把我叫醒,说,懒虫起来吃饭啦,吃完饭我们去海边。
看着桌子上的早餐我问马晓萧这都是你做的?
怎么样,不相信吧。马晓萧得意的朝我笑着说。从表情上看马晓萧又沿袭了昨天的“自我独立”。
我问了她表妹一句:这是你表姐做的吗?小丫头用甜蜜的声音回答说:是的,都是姐姐做的!她表妹的话我倒是相信,我一直认为她这样的年龄还没学会撒谎,也不认为这小姑娘读过《伊索寓言》,因为我不认同法国人在《爱弥儿》里的观点。
这回相信了吧。马晓萧甩着自己的小辫说。
相信、相信——和我差不多。
切——比你强多了,你要是能做出来,那X海都干了。马晓萧的这个“切”字带着强烈的质疑,有点公安人员审问犯罪嫌疑人的韵味,不过这韵味又比公安人员轻很多——因为我没有犯罪。
你不相信吧,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会了。等有机会你去我家,我做给你吃。
吃完饭后,马晓萧说,你等一会我啊,我把表妹送到舅舅那边就回来。说完马晓萧出了门,剩我一个人在家。
我无聊的等着马晓萧,往沙发上一躺不知不觉竟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中我又梦到了张雯,她和我手牵手奔跑在海风吹拂的海边柔软的沙滩上……
醒的时候依然是马晓萧把我叫醒的。我一睁眼,发现这不过是个梦,失落万分。再一看时间,十点半了。
电话铃响了,马晓萧去接。放下电话她说舅舅让她过去一下,网吧有些忙,人比较多,真不好意思啊,本来说好了的。马晓萧又问我和不和她一起去。我想了一下说算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舅舅不熟,我这个人怕生。马晓萧笑笑带上门走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没出五分钟,马晓萧又回来了。我问怎么了。马晓萧说,跟你交代些事情,舅舅那边忙的话我可能就不能去海边了,你一个人去吧。或者,你在市里逛逛吧,出来一趟就好好玩一下。再或者你就在家躺着看电视玩电脑。我说我一个人去没多大意思啊,那我看着办吧。
马晓萧再一次出了门。
我打开电视,各家大小电视台都在播着琼瑶阿姨的《还珠格格》。有带序幕的,有只放剧情的,有插广告的,有不插广告的。有一天连播八集的,中间从不插广告;有一天只播两集的,仅插广告的时间就比那两集电视剧的时间还长出多倍。让观众看电视剧的同时也看见了中国广告界蓬勃发展的影子和勇猛无敌的制作功底。大家边看边骂,边骂边看,在看看骂骂、骂骂看看中接受了插播广告这一###节目的共有现实。
我看了一会觉得很煽情,看我感动不已,越看我就越想张雯。索性起身把电视机关了,打开电脑,这个时候的电脑对我来说太陌生,陌生的就像女人的身体——我从来没触摸过。开了后我不知道怎么玩,摆弄了半天不知道它具体能做什么用。索性再关,可关来关去就是关不了——我不知道从何关起。干脆把电源一拨,方便又快捷。
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由于人生地陌,我没敢走远,在附近的几条街串来串去,去的地方也只是商场超市这样有空调冷气开放的地方。酷暑夏季,烈日炎炎,没过一小时,我被骄阳烤了回来,又回到马晓萧舅舅家,睡了起来。
一连三四天,马晓萧都在为她舅舅忙来忙去,我也在她舅舅家睡了三四天。在这三四天里每天都是马晓萧做好饭后叫我起床,和我吃完饭后她再出门,到晚上天黑见不到人影的时候再回来。此时的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和马晓萧是对夫妻。不同的是,她赚钱养我。
大海终于展现在我面前。
我儿时就期待着有一天自己能站在海边吹着海风,徜徉在阳光下,踩着柔软的沙滩,看着海浪一波一波的漫过我卷起裤管的脚丫,心情就像眼前的大海一样澎湃。而儿时的梦想今天就在眼前。
我和马晓萧顺着走道下到海边。海滩一望无尽,大大遮阳伞仿佛一个个的蘑菇在赤白的海滩上挺立着,海滨浴场上游人们五彩缤纷的着装点缀着沙滩的荒芜,他们在上面嬉闹着。远离海水的地方一个个商贩的摊点犹如夜晚“堕落一条街”上的红房子一样粼接栉比层出不穷。更远处的绵山在海的对应下郁郁葱葱精美绝伦,给人一种“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感觉。阳光普照,海面平静,微咸的细风轻轻荡漾着人们的心舟,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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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8)
我们走向海边,接近海水的时候,我们脱掉了鞋子。光着脚趟在海水里,踩在松软的沙滩上,那种惬意在阳光海风下的感觉比什么都美妙。我甚至在一瞬间有了不想离去的想法。
我张开双臂闭上眼睛迎接海风的吹展,听着轻轻海浪的声音,海水轻抚着我的双脚。一时间,心旷神怡,仿佛自己徜徉在太平洋上的马尔代夫的海岛上,那种拥有蓝天碧水的心情比自己开着一辆限量版兰博基尼REVENTON载着心爱的姑娘去拉斯维加斯的米高梅大酒店开房还爽悦。无以言表。
儿时的梦想就在眼前,多年前的幻想如今也变成了现实,我对着大海忘情而激动的喊道:大海,我来看你了!声音嘹亮,比唱着《信天游》的老区人民的声音还高吭。周围的游人对我纷纷投来不可理解的目光,连马晓萧都在旁边傻笑。但是我初见大海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外界因素的干扰,依然忘我的振臂高呼,随风奔跑。我高兴的像是听到中国解放的地下党,兴奋和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捡起一个贝壳用尽全力的向大海深出扔去,这个贝壳在划出一个抛物线线后沉人大海,连涟漪都没有兴起就被海浪盖过。我又扔了一个,第二个贝壳的命运依旧如同前一个,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对我心情的一个打击,我继续扔着,因为我高兴,我兴奋,我开心,我激动。因为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大海的气息,第一次和大海有这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所以我难以言表,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我的慷慨激昂。疯了一刻钟,我恢复平静。看着一直在注视我的马晓萧和周围群众怪异的眼光,我觉得自己像个猴子,表演给他们看的猴子。顿时我感到自己的###行为,赶紧收敛起来。不过今天我心情好,转瞬就不再想这样的事。专心的投入到游山玩水的乐趣中。
我和马晓萧在海滩上奔跑着,笑声歌声连绵起伏。她追着我,我追着她,在海滩上跑来跑去对着彼此泼着海水。我们在海滩上写下彼此的名字然后再在上面画一只乌龟,要么就画上一头猪。马晓萧画了一只乌龟后要我过去看,我看了后马上自己另开新天地,在地上画了头猪,同样学着她在猪身上写下她的名字。马晓萧冲过来就是一个飞铲,把我的作品铲为一堆散沙,不成样子。我见她如此,边说你这人真霸道边去破坏的她的作品。我还没到达马晓萧的领地就被她一把抱住,马晓萧猛的一推,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这时候一个海浪扑了过来,我浑身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看到我的狼狈相,马晓萧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一边摆手一边朝我这边泼起水来。我一看,也不示弱,马上跑到马晓萧身边把她拉倒,用海水不停的抄泼着她。欢乐的叫打声不绝于耳。
精疲力尽的时候,马晓萧举起双手气喘吁吁的说,我投降,不打了,怕了你了,休息,休息。看到她这样我心想,我正有此意,我也累的够戗。
在别人看来,我和马晓萧就是一对情侣。
我们浑身湿透的坐在一个遮阳伞下,要了两杯果汁,欣赏着美景聊着天。我感觉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无比,人生需要这样的日子。
我说:好开心啊。
马晓萧说:我也是。我相信马晓萧的开心不是在附和我,也不是被我的开心所传染,而是发自内心的,她是“原始主义者”,像法国的卢梭一样。
我说:人生苦短,乐字当头。
马晓萧说:让我们红尘做伴过的潇潇洒洒。
接着我们唱起了当时正在热播的一部电视剧《还珠格格》的主题曲,她看我,我看她,像是在参加电视综艺节目时的情歌对唱。
这时候来了个卖花的小姑娘,小姑娘走到我面前说:哥哥,买朵花送给姐姐吧,我的玫瑰花又漂亮又新鲜,看看姐姐多漂亮,好花配美女,你有一个这么的女朋友真幸运,你人长的又帅气,真是天生的一对,买一朵吧,不贵,就五块钱。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对答才好,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台词是谁教的?一点专业水平都没有:一,她的话让我听不出来是在赞美谁;二,她的话让我感觉是自己像是王英取到扈三娘那样的不协调,又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三,她根本没弄清楚当前的状况;四,这不是钱的问题;五,她的主要目的是卖给我一朵花。在得出的五条结论中,我思索了半天——终于明白第五条才是她这段话的主旨,也就是我们语文老师常说的中心思想。前面的语言只是这个中心的衬托,是为后面的主旨做铺垫的,也是为了引出这个主旨。
我看了一眼马晓萧又看了一眼小姑娘,她们两个人眼里都包含着一种渴望,前者是渴望我送她一朵花,后者是渴望我买她一朵花。虽然马晓萧嘴里说着,小妹妹,你搞错了,我和哥哥只是朋友。但她只是说说,并没有付出行动把小姑娘引开到别处为我解围。而小姑娘听了马晓萧的话更不以为然,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轻蔑和不屑。那意思在我看来是,哼,忽悠我,这样的事我见多了,就你那两下子,还嫩点,哪对情侣不是打着哥哥妹妹或者朋友的幌子。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我还愣着的话肯定是要被世人唾骂的,我极不情愿的掏出一张可以换回一份盒饭的人民币递到小姑娘手里,小姑娘将一朵打了蔫的套着一层塑料纸的被她称作“玫瑰”的月季花递给我开心的离开。马晓萧目睹了这一过程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没有对小姑娘多加解释,因为我很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解释只能让小姑娘更加怀疑我们的关系和更加鄙视我的为人。就像当年文革时期被列为“反革命集团”的刘少奇、邓小平等一大批革命领导人,解释完全就是浪费唇舌,有没有人会相信。霸气书库 www。qi70。com
(2)第一章 选择离开却没逃开另一份感情(9)
我就是不明白这男人和女人一起出来单独相处的时候为什么就有这样的小姑娘首先冲到男人面前来要男人买花送给女人,这他妈谁教的。上帝造人的时候有这样一条规定吗?他只是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变的,是出自男人的身体,要男人照顾这个女人,但并没有说要男人给这个女人买花啊,难道演变到后来送花就变成“照顾”了?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怎么理解不离不弃、风雨同舟、携手而钟呢?难道要送一辈子的花?什么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