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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记了,我真替你不值。”
说到最后,拓跋玉斋愤世嫉俗的摇了摇头,就好似在真的在替柏俪难过一般。
而从柏俪这样受害者的角度出发,他这一番话也确实很能博取她的好感,但柏俪是谁啊,她能在柏阳的七个孩子中,脱颖而出,获得郡主的尊然,并且又在柏杨死后,依旧死死守护了这份产业和尊华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拓跋玉斋这番话给打动?
她轻叹了一身,旋即点了点头。
“确实不值,不过,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抬起头,柏俪居高临下的睨着下方的拓跋玉斋,好看的眉目,流光溢彩,倒是又恢复了往日那番清冷与自傲。
“与其在这里与我叨叨,不如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才能将你父王的心,从你哥哥拓跋玉衡的身上吸引回来。”再怎么说,她也是绝尘之地的独一无二的郡主,可他拓跋玉斋呢,不过是其父拓跋广手中的一枚巩固地位的棋子罢了。
来怜悯她?
呵,还真是千古奇谈!
听着这话,拓跋玉斋嘴角那春花三月的笑容,顿时瞬间凝固,沉吟三秒后的声音,更是如同后座牙里磨出来的一般,尤为的阴森。
“多谢提醒,不过,尊贵的柏俪郡主,你又能比我好大哪里去呢?看你这满屋狼藉的模样,应该被上官凌绝气得不清吧?怎么样,杨不要与我合作,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还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从下等位面上来的人类女人,睡你的丈夫,用你的房间,打你的佣人?”
呵呵,好听的不是听不进去吗?那他就直戳她的心窝子,他就不信,她还能一直保持着这份淡定。
“你说什么?”柏俪身体骤然前倾,手中长鞭飞舞,尖锐的破风声,便是呲的一声撕裂空气,对着拓跋玉斋的唇瓣,狠狠的抽来。
真是太讨厌了!
她可以忍受别人说她任何的事情,却唯独忍不了这个。
看着那若蛟龙出海一般抽来的凌厉血鞭,拓跋玉斋嘴角一勾,繁华盛开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快意,“这就受不了?你个窝囊废!”
“我想要得到拓跋的王位,至少还会努力去争取,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糗样,还是我从小认识的那个,为了目的不折手段,连尚在襁褓里的亲弟都能亲手掐死,然后嫁祸给自己亲哥的柏俪吗?”
章节目录 第2003章 给我过来
那可是她一母同胞,从小就对她爱护极佳的哥哥啊。
对那样一个人,她都能下得了手,却可笑,成年之后,她却会为了一个外人而隐忍到只能在房里打杀奴婢。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柏俪吗?
简直换了个人!
一个人被压抑得太久,拓跋玉斋一手握着那迎面而来的血鞭,一边酣畅淋漓的骂着,哪怕是那修长玉白的手指被柏俪的撕扯而渗出道道血迹,他也丝毫的不在意。
见此,柏俪也是被拓跋玉斋激出了满心的怒气。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一个洗脚小妾生的孽种而已,你那么厉害,今天还来找我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借此挑拨离间,让我站在凌绝大哥的对立面,与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死了那条心吧!”眼见血鞭她缠住,柏俪索性一抖,雄浑的元力便是携带着凌厉的煞气,顺着那血鞭的末尖蔓延而去。
在这个时候,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武器,那就唯有杀了拓跋玉斋,也算是为她绝尘,除去了一大隐患,而看到这一幕,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柏俪依旧灵顽不灵的要与自己作对,不肯对自己低头,拓跋玉斋心中的嫉妒与疯狂不由在此刻攀升到了顶点。
“既然你死不回头,那就休怪我狠心,给我过来!”拓跋玉斋手臂猛的往下一拉,那被绷直了血鞭,便是猛的拉着柏俪向拓跋玉斋扑去,而那弥漫其上,以闪电之势快速向他掠来的劲气,更是直接被他震散。
“你干什么?放开我!”
在巨大的惯性拉扯之下,柏俪一个踉跄,直接从软塌上被扯了起来,然后一个踉跄,直接是往拓跋玉斋的怀里扑去,但她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被被的男人碰触,当下手指在脚下连弹,刚稳住身形,一只有力的手臂,便是牢牢的锁在了她的纤腰之上,而另一只手,则是从后死死的束缚在她的香肩之上。
浓烈的香气弥漫而来,男人灼烧般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喷洒而下。
柏俪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自心尖蔓延而开,她那恶毒尖酸的小脸,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碰触,而吓得脸色惨白。
“你不是要问我干什么吗?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我拓跋玉斋看上的女人,就每一个能逃脱我手掌心的!”一口狠狠咬在柏俪那润泽的红唇上。
腰身手掌滑动,在撕咬的同时,拓跋玉斋那宽大的手掌,也是一把握住了那抵在胸前的浑圆,用力一捏,挣扎不已的柏俪,便是犹如触电一半轻颤起来。
“拓跋玉斋,你敢!”羞愤的怒意,令得柏俪的声音都变得格外的尖锐起来,然而,对于她愤怒的咆哮,回答她的却只有刺啦一声的裙袍碎裂声。
柏俪瞪大了眼睛,冰凉的空气袭来,让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眼中疯狂的杀意与愤怒退去,柏俪双眼垂泪,声音满是哀求。
章节目录 第2004章 放过我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柏俪哭得梨花带雨,身上肆意的大手,就像恶魔轻抚着她洁白的躯干一般,有种说不好的恶心。
她疯狂的挣扎着,心头的恐惧越来越浓重,她害怕,她恐惧,她不安。
她一遍一遍的哀求着,哭泣着,然而拓跋玉斋就好似突然被恶魔占据了身体一般,他喋喋的怪笑着,从最初的愤怒,变成了一种变态般的享受。
“我现在就只想要你!你刚才骂婢女的话我都听见了,啧,贱,果然是贱,他对你那样了,你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他,心里很痛吧?没关系,哥哥来安慰你,保证一下,就让你把那对狗男女给忘记的!”
大腿猛的挤进双腿之间,下身猛的一疼,柏俪梨花带雨的五官霎时皱成了一团,倒吸凉气的痛意,顺着微张的小嘴进去了胃里,呛得她胃里一阵痉挛。
“你滚开,你滚开……我是绝尘的郡主,是上官凌绝的女人,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柏俪嗯嗯的大哭,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令得她双腿无助的战栗。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火辣的疼痛和胸口的凉意,却是不停的在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
可更糟糕的是,她的一句上官凌绝的女人,彻底激怒了本就狰狞疯狂起来的拓跋玉斋,他猛的抽!出了手指,旋即冷冷一笑:“还在痴心妄想?那从现在起,你成为我的女人了。”
再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伴着话音的落下,腰身猛的一挺,野兽般的掠动,袭击了她身体内部的每处。
柏俪再也克制不住的发出了尖利的叫声:“滚……滚……不要……不要……救命,救命……救命啊……呜呜……”
柏俪尖叫几声之后,嘴巴被捂住,她就像一个砧板上肆意摆弄鱼肉,眼泪充斥着眼睛,她看见那人将她压制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如同疯了的野兽一般在她身上驰骋着。
地上尖锐的瓷器碎片刺破了她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
内外夹击的痛楚,恍若身处十八层地狱一般,没有人会来救她,她挣扎无效,她尖叫不了,只能任由那肮脏的东西侵犯。
鲜血从后背和腿根流出,刺目的颜色,是那么的夺目,但在无边的痛苦与绝望中,杀人如麻的柏俪,鲜血是那么的恐怖,恐怖到她恨不得想将这所有被搞脏的鲜血,全部都重灌回她的身体。
但残酷的现实,让她知道,她的身体脏了,一切都完了,她被人糟蹋了,除了无声的哭泣,她连发泄的尖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唤着那个曾经被她挚爱的男人,可是,她不知道,他就算知道了,或许也不回来。
他正在与他的新婚娇妻,再御前殿,饮酒作乐,宠溺的看着那个叫顾辰溪的女人享受她柏俪原本应该享受的一切。
他看那女人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就好像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似的,眸光是那样的炙热,那样的迷恋……
章节目录 第2005章 把命拿来吧
疯狂的蠕动加剧了她心里的痛苦,她那样的不甘,那样的想要毁掉一切,然而那男人握住她双手的手,却是禁锢了一切。
包括她的身体和体内的元力!
她万念俱灰,一心只要求死,然而染血的舌头刚滑到牙尖,早有所察的拓跋玉斋,便是疯狂的动了起来,一刻都不与停歇的。
这一刻,柏俪真想,若是有谁现在能来杀了她,她一定感激涕零。
可是,这一刻的求死,是那么的奢侈。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冰冷的躺在满地碎片的地上,无助的等待着,就像那些被她抽得血肉模糊的婢女,等待最后一刻的解脱一般……
现世报来得太快,她现在才明白,那些婢女躺所煎熬的每一秒,是有那么的漫长。
凌迟一样的痛苦,一层一层的剥削着她的灵魂与肉体。
似乎是经过了几个漫长的世纪,又似乎在十八层地狱中来回进出好几个回合,而就在柏俪以为自己要承受不住,就此死去的时候,一道痉挛的哼声突然响起,微微静默,身上的便是毫无眷恋的抽离了身体,一边栓着裤腰带,一边流氓的哼哼。
“怎么样,本公子不比你那凌绝大哥差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好,你的女人!”木讷的坐起身,机械般的将那被撕成碎片的衣服,一点点的缠在自己的身上,宛若一个残破的娃娃。
拓跋玉斋满意的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怪嘛!我会好好对你的!”
“好啊,那就把命拿来的吧!”
也知道柏俪到底拿来的力气,空洞的眼神一闪,腐朽的阴暗和煞气,便是如出鞘的邪刀一般,直直的对着拓跋玉斋的腹部抓取。
凌厉的劲气,倾注着她心中所有的恨意。
她恨所有人,恨顾辰溪,恨拓跋玉斋,恨。。。上官凌绝。
曾经她心头多爱上官凌绝,如今就有多恨。
如果不是他们,她怎么会遭到今天这场灾难?
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复。
而这其中,最应该先死的就是拓跋玉斋!
她毁了自己,毁了她的人生,她要他下地狱,下地狱!
柏俪疯狂的在心里咆哮着,眼中闪动的闪光,除了恨,还有浓烈的杀意。
她要拓跋玉斋死,然而那凌冽如刀的爪风刚靠近拓跋玉斋的丈许范围,一道凄厉、彷徨、绝望的尖叫和哭泣声,便是在她的头顶上空响起。
柏俪微微怔,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就好似葬地王的夺命梵音一般,额上青筋蹦起,那充斥着滔天恨意与杀气的眸子,出现了片刻的晃神,她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那不知何时出现的光幕,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方才遭遇的影响,她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凌厉的爪锋,随着那颤抖的娇躯溃散,她难以接受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