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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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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的样子,她想要的只是达到目的,只要能达到心中的目的就行,就算是不择手段,她也不会觉得惭愧,顶多假兮兮地感叹一句“无可奈何”罢了。要面子做什么?这些年以来,她的面子早就亲手丢光了,找不到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赵大舅母就会在心里感叹一句:谁叫自家丈夫没有本事呢?我就算再刚强,再精打细算,再精明能干,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辈子将就着过吧,等下辈子投个好胎!
    为了心中那个“要投个好胎”的念想,赵大舅母在每个月的十五都要坐马车上山,去寺里烧香拜佛、添香油钱!把省吃俭用的几个钱都拿去烧香拜佛去了!
    钟未央听得越久,就越是觉得耳朵里在嗡嗡叫,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她睁大眼睛,看着赵大舅母,收敛了笑容,语气和眼神显得诚恳,说道:“国公爷很威严,这几个月,国公爷没有跟我说一句话。而且,读书人考功名是光明正大的事,先不说旁门左道行不通,就算是误打误撞得了功名,如果不是正大光明地得来的,心里也总会有遗憾和愧疚的。士子们个个寒窗苦读十载,都是心怀正气的人,通孔孟之道,学四书五经,知忠孝礼义。读书人为人处事,讲的就是‘正大光明’四个字!舅母,科举应试和选官都是朝廷的大事,身在内宅里的人怎么能干预呢?”
    赵大舅母脸上的笑容不变,殷勤而亲切地笑道:“要不,你先跟国公夫人说一说,让国公夫人吹吹枕边风!”她忽然抬起手,掩住嘴偷笑,眉飞色舞的,眼神暧昧地觑着钟未央,说道:“谁不知道啊?枕边风是最有用的了!比神仙还灵呢!呵呵……”
    钟未央原本以为,自己说了一番“做事要正大光明”的道理之后,大舅母会知难而退,哪里知道赵大舅母竟然是自动过滤了她的话,敢情舅母是只听到了她描述国公爷的话,倒是把她说过的别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钟未央心里也有点气恼,边想边说话是一件费心的事情,这下倒好,她本想着说话圆滑一些,以便给舅母留面子,哪里曾想,她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呢!白费心思了!早知道,言简意赅地说两句就行了,何必说那么一大通话呢?
    钟未央吸取教训了,依旧表情诚恳,很有耐心、很端庄的样子,言简意赅地说道:“这件事情,我要先写信和娘亲商量一下,娘亲时常嘱咐我平时要谨言慎行,所以这些事情我做不得主。我怕万一国公夫人不喜欢听这些事情,最后花了心思,反而背道而驰。”
    她把钟太太和国公夫人搬出来做靠山!
    谁知赵大舅母毫不忌惮,依然不依不饶地“出谋划策”,脸上的笑容和殷勤的语气毫不受影响,又笑着说道:“外甥女不用怕!”她伸着手,拍着胸脯,做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继续说:“若是外甥女脸皮薄,不敢去跟国公夫人说这事,那就让舅母我亲自去说吧!再怎么说,帮亲戚的忙也是一件行善积德的好事!比大雪天去城外给乞丐施粥还要更积德呢!”
    赵嬷嬷一听,把牙重重地一咬,脸瞬间黑了!
    钟未央倒是忍不住笑了,说道:“舅母高估我了,我不是因为脸皮薄而不敢说,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来管这种外头的事!而且功名和做官是朝廷的大事,别说是舅母,就连国公夫人也不敢管的。朝廷是有律法的!”
    钟未央说话不再委婉了,直接坦白地拒绝了。
    但是,赵大舅母的承受能力太强,她的心眼立马跟着转,见招拆招,脸上的笑容仍然是殷勤的,笑道:“外甥女不必过于谦虚!这种事放在国公府里就是一件小事罢了!就连国公府的管家都能办得到的!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镇国公府可比宰相府显赫多了!”说着说着,她忽然又变了一副表情,变成愁眉苦脸的可怜样子,压低嗓门,恳求道:“外甥女啊!舅母也没有别的好亲戚了,就只能来求你帮忙了!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
    钟未央收敛了笑容,但是心里真是又气又笑,她这回是见识到了,也算是知道赵嬷嬷为什么总说赵大舅母是“哄骗”钟太太的私房钱了!赵大舅母这样一张嘴,说话、求情不依不饶的,就跟那生命力旺盛的树藤一样,缠着树一圈一圈地绕,简直不是一般人的战斗力!明明是一件徇私舞弊的坏事,赵大舅母却给别人扣上一顶“行善积德”的大帽子,如果跟她讲道理,她不听你的道理,把你的道理直接忽视掉,当耳旁风,如果直截了当地拒绝她,她也不听,反正就是低声下气地百般求你,把你当成救世主一样地来求。
    如果钟未央虚荣心强,肯定会很喜欢别人阿谀奉承自己;如果钟未央像个包子一样心软,肯定会无可奈何地答应亲戚,不求结果,肯定会费尽周折地去给亲戚帮忙的。但是,钟未央不是那样耳根子软的人,她最疼爱的是自己,最在乎的是自己,不是面子,也不是亲戚。
    钟未央心想:这哪里是来请自己帮忙啊?简直就是千方百计地强迫自己去替别人“做嫁衣”呢!经过这件事,自己算是对赵大舅母改变看法和心态了!以前她了解得不多,对赵大舅母有些同情和敬佩,欣赏赵大舅母身上那一份泼辣和坚韧的性情,认为她支撑一个走下坡路的大家族很不容易,现在让她来评价大舅母,那就是“妄想仗着脸皮厚和嘴巴灵活就来欺负我”!
    ------题外话------
    生日快乐!

☆、189。内外之分,亲疏有别

“舅母,这事你幸好只是私下里跟我说了,我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实际上,光明正大地去考功名并不难,每三年都有上百名的进士呢!上一位考中的状元郎还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呢!所以啊,这事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积蛙步何以至千里?就像那位五十多岁的状元郎一样,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来一个金榜题名、蟾宫折桂,最后名满天下。换句话说,如果徇私舞弊被别人知道了,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也是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肯定还要贴上一个品行不端的罪名,就算有了功名,也要被革除了,就算当了官,也会被摘官,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考功名了,没有前辈愿意保举这样的学生。舅母,所以这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后患无穷的!”
    钟未央眨眨眼睛,刚对着赵大舅母说完话,立马又把干净的目光看向赵瑾儿,微笑着问道:“瑾儿表妹,你看上去有点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赵瑾儿自从进了平蒙院,连茶都没有喝一口,一脸阴沉地坐着,不说话,身子也不动,看上去确实不大好。
    赵大舅母心里凉了半截,听见钟未央说出“革除功名和品行不端”的话,她一时之间有些发慌。
    察觉到钟未央说话越来越不客气,而且话语里透出强硬的态度来了,另外,赵大舅母又知道自己女儿赵瑾儿脾气大,这会子见女儿脸色难看,生怕赵瑾儿会突然说出气话来,恐怕得罪钟未央,连忙就随口说了一个借口,带着赵瑾儿告辞走了。
    一直到离开,赵瑾儿仍然咬紧着牙关不说话,在垂下的眼帘下,她的眼神格外阴郁,阴郁之中隐隐地燃烧着愤怒的火苗。
    钟未央分派清江和松月去送赵大舅母离开,没有吩咐赵嬷嬷。这算是表明了态度:对赵大舅母有点疏远了。
    ——
    在镇国公府大门口登上马车,赵大舅母一个劲地叹气,心里满满的都是遗憾,对女儿赵瑾儿说道:“这事,还得慢慢磨。现在还不是时候呢!阿川这孩子现在学得霸道了,不好哄了。唉!三年后,让女婿再下场考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到时候再来求她!”
    赵瑾儿抬起头,抬高着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大大地瞪着,眼神既恼怒又轻蔑,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求她?还不如去求菩萨呢!有的人天生福薄,就算暂时嫁进高门又怎么样?也要看看她还有没有再活三年的命!命太薄,压不住福气,到时候早早死了!”
    “胡说!”赵大舅母气恼地冲着赵瑾儿低吼,抬起手就在赵瑾儿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她瞪着眼睛,死死地瞪着赵瑾儿,像仇人一样地瞪着。
    母女两人互相瞪着对方,无形之中,马车里像是正在下冰雹,气氛极度僵冷。
    等到马车的车轮滚动起来,摇摇晃晃中,赵家的马车离镇国公府有半里之路远了,赵大舅母才再次开口,对女儿警告道:“你别小心眼!”
    不等赵大舅母说完,赵瑾儿立马怒气冲冲地回话道:“我就是看不上她!就是讨厌她!如果今天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去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一个丑八怪,凭什么攀高枝?”
    “胡说八道!”赵大舅母沉下脸,瞪着赵瑾儿,严肃地说道:“你别在背后诅咒她!听到没有?她一辈子享福,我们就一辈子跟着沾光!如果她倒霉了,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岂不吃亏?”她伸出右手的食指,点着赵瑾儿的额头,一连点了三下,恶狠狠地教训道:“你啊你!缺心眼!怎么一点都不像我呢?专门学你爹那个窝囊样!你要是不把脾气改改,以后别人都把日子过好了,你就看着嫉妒吧!”
    赵瑾儿满腔的怒气都涌到眼睛里,眼眶一红,眼泪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滚出来,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哭得万分委屈。
    赵大舅母被她哭得心头一软,连忙拥着她轻声安慰,说话也放软了语气,心里的气一下子就消了!毋庸置疑,钟未央是外人,眼前这个亲生女儿才是她的心头肉呢!就算女儿把一个无辜的外人骂得再狠,她也是转眼就能消气和遗忘的!她心想: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就跟女儿生分呢?
    “好了!我不该拿这么重的话来说你,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以后我不逼你来找钟未央了。乖,心肝儿,不哭了!你的福气比钟未央好多了,以后还会越来越好的!不哭了啊……”
    赵瑾儿继续哭,声泪俱下,止都止不住,肩膀不停地颤动着,如梨花带雨。“呜呜——”
    ——
    赵大舅母走后,赵嬷嬷冷静不下来,鼻子里出气都是呼呼地响,她扶着钟未央在大引枕上靠下,然后一边给钟未央捶腿,一边就开始翻腾着怒气,心里的心思就跟黄河水似的,过去的记忆就像泥沙,泥沙在黄河水里上下翻滚,她把过去对赵大舅母的成见都想了起来,撅着嘴说道:“她自己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没本事的女婿,怪得了谁?如果肚子里有墨水,早就考到功名了!不说进士,起码也得是个举子吧!再不济,也得是个秀才!哪里还是个白身啊?”
    钟未央低声嘀咕了一句:“三十多岁啊?”她脸上若有所思,带着意外。
    赵瑾儿才十六岁,嫁给了三十多岁的连事业也没有的人!舅母选女婿为什么是这个眼光呢?那么精明又爱算计的人,不至于突然就糊涂了。
    钟未央确实是第一次了解赵瑾儿夫家的情况,以前她还没有嫁人的时候,钟太太就希望她像个娇憨小女儿的样子,不会跟她唠叨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事,钟太太心里觉得:说八卦事是妇人家的事,闺女儿的眼睛干干净净的,若是沉迷在闲话里,会污染了眼睛。
    赵嬷嬷连忙点点头,嘟着嘴说道:“是三十多岁了!家世和现在的赵家差不多,赵瑾儿的公公在官职上也跟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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