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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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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太太年纪三十出头,面容白皙、秀雅,气质端庄,但因为着急和愤怒,她此时失却了一贯的从容。
    钟太太毫不畏惧丈夫的威严和严肃,在她看来,丈夫就是个伪君子,当下目光盯着丈夫,冷笑着回应道:“我爱女心切,一时生气,所以不能看着那些余党逃之夭夭,也要让幕后那指使买凶的人得到报应才是。”
    钟老爷皱起眉头,像是没听出来妻子话里的意有所指,面容严肃地道:“还好你半途又把人叫回来了!不然这事在京城里闹开,咱家的名声也会跟着不好听!”
    钟太太不理会丈夫的特别忧心,态度强硬地问:“老爷打算怎么处置这事?”
    钟老爷不答这话,却轻慢地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地说道:“咱们的女儿阿川已经十五岁了,该定亲了,最近我看中了一门好的亲事。”
    钟太太皱眉,问:“是哪家?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钟老爷眉目渐渐带有温情的样子,含笑看向妻子,振振有词地道:“如今朝堂动荡,满朝文官武将被摘去了一半的乌纱帽都不止,把女儿嫁去镇国公府才是最明智之选,那是太后的娘家、皇上的外家,可保咱们女儿安稳无事!”
    钟太太想起来最近满京城里闹得最热闹的事就是镇国公夫人放话要为她的小儿子娶续弦,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丈夫,满脸的惊讶、失望和不敢相信,大声而失态地问:“是那个要娶继室的九公子吗?”顿时双手都紧握成了拳头。
    “是的!”钟老爷带着和煦而满意的笑容,说得肯定:“私下里我已经向国公爷透了意思了,过几天就会有媒人上门来提亲了!呵呵……”他得意地捻着下巴上的胡须,下巴高高地抬起,志得意满的模样。
    钟太太急红了眼睛,如同燃着熊熊烈火,态度坚硬刚强:“不行!我的女儿不能去做续弦!我不同意!”她自己就是继室,明明是嫡女,却嫁做了继室!做了家族的牺牲品、父兄趋炎附势的工具!这些年,她吞下了多少做继室的苦楚!夫妻之间更是谈不上一丝的美满。
    钟老爷的脸色瞬间冷凝下来,扯着面皮冷笑:“不需要你的同意!这件事已经定了!所谓:女子出嫁从夫。夫人自己掂量着吧!别一味地任性!还有,夫人嫁给我,可是觉得委屈了?哼!”话里藏针!说完,甩了衣袖,就转身要往门外走。
    钟太太急急地扯住丈夫的衣袖,道:“这亲事先不论!先说说劫匪的事!老爷打算怎么处置?关于幕后买凶的人,老爷打算怎么办?”
    钟老爷对着钟太太失态的样子皱皱眉头,不容置疑地道:“女子名声事大,为了咱们阿川着想,此事不宜声张。夫人怎么糊涂了?”
    钟太太不买账,道:“老爷为什么不问问大少爷,为什么要半途丢下妹子,而且还带走了一半的家丁?而且又碰巧就发生了有人收买劫匪来行凶的事!”
    钟老爷扯回自己的袖子,虎着脸,道:“世上碰巧的事多得是,夫人切莫胡思乱想。痕儿虽然不是你的亲生孩儿,但也喊你一声母亲!夫人不要顾此失彼。”语气带着警告。
    钟太太冷笑道:“男子汉顶天立地,敢做就要敢当!可敢对质?”
    钟老爷甩着衣袖,怒气冲冲,喊道:“荒唐!荒唐!哪个女子不以夫为天,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钟太太冷笑,态度也格外坚决:“老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可有想过,当时阿川是有多么惊险?要是不把那幕后的歹心之人抓出来,你我为人父母的,如何能安枕?谁知道下次那歹人又有什么阴险的招数来对付钟家?钟家就这么没有骨气,任他人欺负都不吭声吗?”
    钟老爷气得咬牙,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也冷笑着道:“这些事我自会处理!夫人一个内宅夫人,管好你内院的事就是!不要牝鸡司晨,更不要含血喷人!哼!”说完,甩开衣袖,迈着大步子朝外行去。
    钟太太死死地盯着钟老爷的背影,胸腹间一阵阵气血翻涌,然而心里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打算,她的眼睛里蓄满了为母则刚的坚持。在这不幸的婚姻里,保护女儿就是她唯一的信念!也是不容侵犯的底线!
    ------题外话------
    多多收藏啊!
    ps:阿川是钟未央的小名,小名、大名都得有啊!哈哈

☆、5。质问

闹哄哄的一天,在傍晚才归于宁静。
    钟未央正和母亲一起用晚膳,有丫鬟进来低声禀告道:“太太,老爷刚才去亲自审问了贼人,接着就和大少爷去了外院的书房,关起了门说话,有人听见老爷发脾气和摔东西的声音。”
    钟太太听后,没有一点意外,面容平静地点点头,然后那丫鬟就小心翼翼地退下去了。
    作为当家的夫人,手里握着管家大权,钟太太在钟家不缺耳目,钟老爷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十分隐秘的,就瞒不了钟太太。
    刚用完晚饭,丫鬟又进来禀告:“太太,老爷从书房出来,就去了八姨娘那里。大少爷被老爷勒令在书房内读书,不许出门。”
    钟太太点点头,示意来传话的丫鬟下去,然后就手捧着青花玲珑茶碗,默默地低头沉思。
    钟未央习惯了母亲的这个动作,就在一旁静静地待着,不去打扰,侧身靠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被晚风吹得颤颤巍巍的花木。和人一样,花木也有它生活的环境,风吹、雨打和日晒,就像人的社会中总是有变化、动荡和变革一样。花木只能随着风而摇动,人也无法和社会的大环境对抗。
    钟未央在心中感叹着“顺者昌,逆者亡”这句话,心随着花木的摇曳而惆怅。
    --
    次日恰逢钟老爷休沐,不用去衙门。闲在家的他就把妻子和儿子叫到了一起,打算消除妻子对儿子的误会。
    上午的外书房里,窗明几净、茶香袅袅,褐黑色的书案上放置着微黄纸张的书卷,仿佛沉淀着古老的气息。
    但是,关上了书房的门,此时屋里的三个人--钟老爷钟昌、钟太太赵氏和钟大少爷钟痕,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剑拔弩张的气势来。
    钟老爷双手背于身后,面容威严,先开口道:“痕儿向你母亲认错!身为兄长,却不能爱护妹子的周全,是没有尽到责任!”
    钟大少爷钟痕站得身姿笔挺,下巴抬得高高的,他眉粗、鼻高、面阔,容貌酷似钟老爷,此时他的双手抱拳作行礼状,但眼睑微敛,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神色,只听见他的声音硬邦邦地道:“母亲,这次是孩儿的过错,不该因为急事就撇下妹子先走,更万万没想到会因为无心之过而让妹子半路遇上劫匪!儿子知错了,望母亲原谅!”
    钟太太胸口压抑着强烈的怒气,眼神如利刃,死死地盯着钟痕。而钟痕却是如同没有发现,更是看都没有看钟太太一眼,一如既往地抬起下巴做高傲状,同时微敛着眼皮子,掩藏着眼里的情绪。
    钟老爷见气氛僵持,不由得右手握拳在嘴边故意轻咳了一下,然后款款地提醒钟太太道:“痕儿已经知错了,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夫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吧!”语气十分柔和。
    钟太太转头看了丈夫一眼,冷冷的目光一扫而过,然后再次盯住钟痕,同时,手重重地拍在书案上,语气重若千钧,问:“那些匪徒是不是你买通的?”
    钟痕眼里闪过冷笑,刚要条件反射地出言否认。
    可是钟太太的声音骤然更加严厉、冰冷、大声了,压过了屋里所有的声响和动静,厉声道:“你可敢发誓?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撒谎,日后必遭报应!”
    ------题外话------
    明日多更!原谅我吧!

☆、6。寸步不让

钟老爷和钟痕的脸色“唰”地一下变成了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钟老爷反感地道:“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应该贤淑、慈爱些才是,为何这么咄咄逼人的?”
    钟痕则是冷笑着道:“母亲一向不喜欢儿子,但也没必要这么狠心地诅咒我!”
    钟太太也回以冷笑,清晰明了地道:“只要心里没有鬼,清清白白的人又何必害怕遭报应?”过了一瞬,钟太太又脸色坦荡地补充道:“我就敢发誓,钟府内院里出的那些肮脏事都不是我所为,而是另有其人栽赃嫁祸!若有撒谎,日后必遭人唾弃!死无葬身之地!”
    钟太太的正气凛然让钟老爷的脸色更加黑了几分,他握紧拳头,心里却在叹气:唉!赵氏虽然和自己夫妻情分不深,但却是太过刚强了些,为人处事确实也够光明坦荡。痕儿他恰恰是太乖张了,唉!
    钟痕的眼里突然染上了几分邪气和煞气,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钟太太道:“我听父亲说,七妹妹被镇国公府看中了,正在议亲。镇国公府的这门好亲事令满京城里多少人眼红啊!指不定就是哪家想要毁了七妹妹,然后取而代之呢!”
    钟老爷连忙接着对钟太太劝道:“夫人,我看痕儿说的很有道理。为了以防万一,近几个月最好都不要让阿川出门了,留在家里面更周全,免得再被人暗算了。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啊!”
    钟太太静静地打量了眼前的父子俩一会儿,洞若观火地目露鄙夷,然后格外镇定地再次重申:“既然大少爷自己觉得与这件事无关,那么就当面发誓吧!”
    钟痕大怒,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抓起手边的茶碗就狠狠砸在了地上,大声喝道:“该死的赵氏!你别欺人太甚!你最好想清楚,日后你的女儿和你可都要看我的脸色!”
    “混账!”这次是钟老爷大怒了,大手狠狠地一拍书案,响声震得这院里当值的下人都心肝颤了颤,大家惶恐难安。“逆子!你敢忤逆尊长?给我跪下!”
    --
    雪梨院里,钟未央感到不安,对身边的赵嬷嬷道:“母亲去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赵嬷嬷叹气道:“夫人这次不会善罢甘休,恐怕又和老爷吵起来了。”
    “嬷嬷,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吧!最好把母亲劝回来,要是母亲不听,你就说我正闹头晕,很难受。”钟未央对父母的争吵总是感到不安,然而钟太太和钟老爷似乎天生是对头,生活中总是吵闹个不休。这次的事情又这么严重,偏偏他们的立场又是对立的,一个维护女儿,一个偏心长子,可想而知,两人一定会比平时吵得更凶。外加旁边还有个满肚子坏水的钟痕在,钟未央很怕母亲会被气到,或是吃亏了。
    “姑娘,奴婢这就去。”赵嬷嬷急急地带上几个丫鬟,立马走了。
    琉璃窗前,钟未央落寞地垂下眼帘,心中沉思,这件事该如何了局?

☆、7。庶出兄姐

眼看着母亲回来后脸色很苍白,又气得不轻,胸口一直在起伏,钟未央猜想着父母亲一定又是没谈拢,她静静地给递了一杯茶,然后就站到钟太太身后,给捶着肩背。
    过了好半晌,钟太太才稍稍平息了怒气,吩咐了屋里的丫鬟全都退下去,然后轻拍着女儿的手,疲惫道:“阿川,你父亲是靠不住的!不是我们母女俩的依靠。可惜,我只有你一个孩子,你没有亲兄弟。”
    钟未央顺势环抱住母亲的肩膀,轻轻地把脸相贴,缓缓道:“靠自己总比靠别人更踏实。何况娘不也从不去找外祖父和舅舅他们诉苦吗?我是娘的女儿,我也可以的。虽然大哥和我们合不来,但是二哥、三哥、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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