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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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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明深呼吸一下,抬起头来,直视着钟未央的眸子,目光定定的,目不转睛,低沉而嘶哑地说道:“等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钟未央眼睛一眨也不眨,问道:“几天?”
    司徒明目光认真,说道:“还有六天出发,去五台山。”
    钟未央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路程和时间,她觉得五台山有点远,算着算着,她失落地发现,一来一回,司徒明至少要去两个月。
    两个月长不长?等于一年的六分之一了!钟未央有点不舍。但是再按天数算的话,只有六十天,她一直觉得每天都过得很快,这样一算,似乎时间又不长,她心里的失落和不舍顿时又全都变成了空空的感觉。她把头靠在司徒明的肩膀上,默默地想心事,甚至忘了问他,他去五台山做什么?
    司徒明右手游移在钟未央的后背上,贪恋着她后背的曲线,脸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朵,语气像是心不在焉一样,低沉而嘶哑地说道:“得去两个月。”
    说完,不等钟未央有任何反应,他突然轻而易举地合起手臂,打横抱起钟未央,绕过屏风,呼吸声加重,脚步坚定地迈向大床。
    钟未央定定地看着司徒明,见他眸子里满是深沉,她连忙用手重重地拍打了两下司徒明的手臂,认真地拒绝道:“不准!现在是白天,我是女子,人言可畏!”
    司徒明剑眉轻扬,把钟未央放到床上,低下头来,不假思索地问:“那晚上呢?”
    钟未央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司徒明用额头抵住了额头,腰也被搂住了。她无奈地平躺着,表情略带苦恼,眼睛眨一眨,垂下了眼帘,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晚上就不用假装了!我喜欢你,自然就不需要假装。要是一天装到晚,岂不是活受罪?”
    司徒明眸光一瞬间变得更加深沉,深沉中又燃烧着亮光,呼吸间不自然地染上了低喘,脸上涌起红潮,艳如朝霞,他剑眉舒展,嘴畔弯起笑意,静静地低下头来亲吻钟未央的唇。安静的外表下,心似狂潮,心里回响着这么一句话:母老虎终于肯承认,她喜欢他了。
    钟未央一脸的不解风情模样,伸手扯住他的两边耳朵,捧起他的脸,心平气和地警告道:“我数九十九下,数完我就要出去了!”
    ……
    --
    恩姐儿不肯荡秋千了,倔强着,坚持要去屋里等钟未央。
    孙嬷嬷不敢惹恩姐儿哭,只能抱她去了西侧屋里。
    恩姐儿刚进来,钟未央正好从内室里走出来,头发一丝不乱,衣裳也一丝不乱,眉眼间一片心平气和,很平常的样子。
    连孙嬷嬷都忍不住好奇,偷偷地打量了钟未央几眼。赵嬷嬷低着头,也只敢偷偷地打量,那些丫鬟们也是如此。
    恩姐儿张开小胳膊,大大的眸子干干净净,目不转睛,等着钟未央过去抱她。钟未央脚步轻快地走过去,轻轻地搂住恩姐儿,笑道:“恩姐儿是不是肚子饿了?”
    赵嬷嬷在一旁笑道:“时候还早呢!离吃午饭还有好一会儿!我这就去端一盆果子来!”
    司徒明从内室里走出来,不声不响地出了门,一脸的平静,但是眉眼间确实如国公爷所说,荡漾着“春色”。
    --
    外院里,醉翁亭内,司徒骆在借酒浇愁。司徒明只在一旁缓缓地小酌,静静地陪着兄长。
    司徒骆每喝完一杯酒,就要把手中的甜白瓷酒杯砸向亭子外的一棵海棠树,雪白的瓷被砸得粉碎,他却乐此不疲,借此发泄着心里的怒气。
    司徒明并不相劝,但是眼中带有些许担忧。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又一个杯子碎掉了。司徒骆干脆利落地走到亭子的阑干旁,端起阑干上的酒坛子,仰起头,狂放不羁地对着酒坛子痛饮。喝完一口,酒坛子也被他砸了。
    小厮们战战兢兢的,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模样。
    “小九!人活着没意思!”司徒骆怎么喝都喝不醉,心情愈加烦闷,突然抬起拳头,狠狠地砸向白色石桌,嘴唇抿得铁紧。
    司徒明淡淡地看着他二哥,声音嘶哑地道:“二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何必介怀?”从今天清早开始,他的嗓音就变了,变得格外明显。
    司徒骆苦笑几声,一挥手,拂开了满桌的菜肴,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我只不过想有个人陪我说说知心话罢了!”司徒骆清清冷冷地看着自己手上那正在渗出红色血珠的地方,淡淡地说道:“偏偏女子不合我的意。可是那些逢场作戏的戏子们又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司徒明既不反驳,也不赞同,镇定地放下酒杯。
    不用主子吩咐,小厮们就连忙请大夫去了。
    不远处,隔着一排白桦树,突然响起孩童的声音。“哥哥,刚才钜哥儿故意在夫子背上画了一个树杈,很好玩!”
    另一个声音苦恼地说道:“夫子肯定会发现的,明天肯定又要处罚我们。”
    前面的声音说道:“凭什么每次钜哥儿做了坏事,夫子都要处罚我们所有人,我要去告状!”
    后面的声音又苦恼地说道:“钜哥儿很坏,我们不要理他。”
    声音渐行渐远,渐渐地听不清了,然后变成寂静。
    司徒骆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奈,看向司徒明,摇着头,苦笑着说道:“楷哥儿被养得像个娇气的小姑娘,而墨哥儿呢?比姑娘家还要胆怯!真真是百无一用的蠢妇!”最后一句话骂的是二少夫人。
    司徒明目光比较黯然,沉静地坐在那里,语气平平常常地说道:“等我从五台山回来了,我来教导墨哥儿。”
    司徒骆却只是摇头,摇摆着右手的食指,叹气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再怎么教,都教不好!我就当我这一生是白活了!”
    司徒明看着眼前这么悲观的二哥,心情也很是无奈。但是他知道,司徒骆并不需要他担心,因为等一转身,司徒骆就会沉迷进声色犬马的欢乐里去了。
    --
    到了下午,钟未央深呼吸几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然后带上丫鬟、婆子们,去琼玉轩。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她也不需要躲,就算出现最坏的结果,她也承受得起。
    琼玉轩。
    钟未央微笑着道:“二嫂。”
    二少夫人只是清冷地点点头,并不说什么。她心不在焉地坐着,后背靠在床头,明明屋里已经十分闷热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冷一样,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不过,她的气色已经恢复如常了,大概病已经好了。
    钟未央刚进来坐一会儿,身上就忍不住渗出了汗。
    钟未央偏过脸,看向白嬷嬷,关心地问道:“墨哥儿和楷哥儿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白嬷嬷语气刻板地答道:“有劳九少夫人记挂,已经不碍事了。”
    钟未央目光再次看向二少夫人,轻缓地问道:“二嫂想不想去外面走走?”
    二少夫人像没听见一样,目光平视着前面,不搭理钟未央。
    钟未央也不多留,当即起身告辞,但脸上没有不悦,依然平心静气的。
    回到平蒙院,钟未央沐浴一番,换了一身凉快的家常衣裳,上面绣着银杏树叶的花样,广袖、薄衫。外面的小丫鬟忽然禀报道:“秋橘来了!”
    秋橘是五少夫人的丫鬟。
    钟未央端庄地坐在如意圆桌旁,面前摆着一个甜白瓷小碗,她手执小勺,享用着冰镇奶酪,目光静静地看向秋橘,等着她回话。
    秋橘微笑道:“禀九少夫人,五少夫人让我来传沈婆子过去。五少夫人还特意交待,今天是审夜里抓到的那两个丫鬟的事,若是九少夫人感兴趣,不妨去听听。”
    钟未央笑道:“你先带沈婆子过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是。”秋橘恭敬地退了下去。
    钟未央去内室里换上正式的衣裳,带上恩姐儿,一起出了门,门口已经有肩舆在等着。
    来到秋爽轩,她没有意外地看到六少夫人也在。
    六少夫人大着嗓门,嘟起嘴,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嫉妒两字,故作不悦地说道:“最讨厌九弟妹!偏偏你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这明显就是变相的夸赞。
    钟未央也不跟她客气,愉快地带恩姐儿坐下来,玩笑道:“下次,我穿一身灰不溜秋的衣裳来,六嫂保准就不会说好看了!反而要说,还不如我呢!”
    六少夫人身后的尹嬷嬷连忙凑趣道:“灰衣裳显老得很,像我这样年纪的人才穿呢!九少夫人可不能穿!呵呵……”
    “就是!就是!”六少夫人像个孩子似的,动作十分娇俏,伸手来钟未央的胳膊上掐了两下。
    恩姐儿气呼呼的,突然伸出小手,去六少夫人手上打了两下,大大的眸子瞪着六少夫人。
    六少夫人瞪起她的狭长眼睛,做出威严的样子,故意吓唬恩姐儿。五少夫人一双睡凤眼里流光溢彩,抛过来一个媚眼,示意六少夫人清闲一会儿,她高声吩咐道:“把人带进来!”气势上不怒而威。
    屋里跪着书墨、书砚,战战兢兢地站着沈婆子、朱五媳妇和那天巡夜的两个婆子。书墨和书砚此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衣裳和头发都整整齐齐,不再是一副邋遢、狼狈模样。
    五少夫人做事干脆利落,最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所以她一次性地就把相关联的人都传来了,免得中途要对质的时候,又要去等别的什么人来。
    五少夫人那带着红宝石戒指的手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一声令下:“老实交代,别让我一个个地问。”
    两个巡夜的婆子连忙说道:“奴婢们夜里子时在花园里,看到两个黑影在躲躲藏藏的,就把人捉住了,就是这两个丫鬟。”
    这才刚刚开始,沈婆子的腿脚就抖得十分厉害,五少夫人和钟未央都看在眼里,不露声色。
    接下来,朱五媳妇说道:“二少夫人亲自审问了她们,据她们交代,她们是听信了沈婆子的话,夜里去对月拜花,想长得花容月貌的!”她的手脚也有点抖,她犹豫了片刻,又说道:“还有,就是想去路上勾引几位少爷。”
    不用别人吩咐,书墨和书砚当即喊冤道:“奴婢们真的只是去拜花的,绝没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心思!是朱五婆子故意栽赃我们!”
    五少夫人把严厉的目光看向朱五媳妇,此时无声胜有声。
    朱五媳妇连忙也喊冤道:“冤枉啊!奴婢真是冤枉!绝没有栽赃!是那两丫鬟血口喷人。”
    五少夫人悠闲地看着,并不说话。
    风嬷嬷走上前来,对着朱五媳妇、书墨和书砚呵斥道:“当着五少夫人的面,你们还想吵架不成?在秋爽轩里,凡是丫鬟吵嘴的,先各掌嘴十下!你们最好记着!”
    “是是是……”朱五媳妇唯唯诺诺,丝毫没有了在琼玉轩时的威风劲。可谓此一时,彼一时。
    风嬷嬷板着张脸,继续发话道:“沈婆子,你可承认?”
    沈婆子吓得膝盖一软,连忙跪了下来,嘴唇发乌,哆哆嗦嗦的,说道:“不关奴婢的事!真不关奴婢的事。九少夫人……”
    钟未央把恩姐儿搂在怀里,观察着小家伙的表情。难得的是,恩姐儿没有害怕,还淡定地和钟未央对视了几眼。钟未央笑着摸摸她的耳朵,鼓励她。
    至于沈婆子,钟未央此时看向她的目光比较清冷。钟未央不喜欢神神鬼鬼的婆子,这样的人容易惹是生非、招惹麻烦。
    风嬷嬷又发话道:“书墨、书砚,你们说!是不是沈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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