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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好像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又觉得没有睡实的时候做梦了。
梦中什么也没有,一片光怪陆离的朦胧轮廓,看不清具体是人还是物,白茫茫朦朦胧胧的一片,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查旋想要睁眼,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又睁不开,拼了命的想要动身体,身体也动不了,急的她全身上下汗津津的,莫名其妙的还能闻到一股青草的烟香味道。
她虽然动不了身体,睁不开眼,但大脑是可以转动的,惯性的想到了这是毕良野身上的味道,她越发着急,愈发的想要挣扎。
直到她的额头上面抚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她的身体才逐渐放松,没多大一会儿,便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
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慢慢放大后,她惊讶的大叫了一声儿,接着她“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自己用小手儿强制性捂住了嘴巴,还不安心的往房间门口的位置看了看。
确认无误后,她像看鬼一样看着眼前正在掐灭烟头的毕良野。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你?”
太匪夷所思了,明明在做梦,竟然成了现实,她根本搞不清楚状况,无非就是白天脑中一闪而过的假设,这会儿居然成了现实。
毕良野将的表情挺严肃的,也没有往日的风华戏虐,眉间充斥着略微狠戾的匪气,看得查旋心里面直突突。
他没说话,手拿着烟头朝着已经打开了个缝隙的阳台上面走了过去,顺手扔了烟头,再回来的时候关好了落地窗。
查旋警惕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期间她还瞟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晚上八点钟,这样一算,她的确没睡多久。
她也在算计富少歇回来的时间。
毕良野将她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底,开口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目前不会回来。”
查旋顿时一惊。
她难以置信的拧着秀美看毕良野:“该不会是你搞得鬼?”
没想到毕良野闻言竟然出奇的承认了,他点点头,没有了往日的狡辩和调侃。
查旋挺激动的,想要起身,又发现自己就穿了件吊带裙,便窝在被子里面朝他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指望在威胁我,我告诉你,我才不怕你。”
她这番话说的很正式,像是要谈判宣战一样,声音也有些激烈。
毕良野单手踹在裤兜里,身姿潇洒,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他的鹰眸此刻没了往日的风流邪气,但也没有那种锐利狠鸷,就这么看着查旋,查旋又觉得看不清楚他眼中的内容,有些模糊,甚至都不太明亮。
毕良野依旧没有说话,眸光就在查旋的脸上打转儿。
查旋被他盯的慌乱的小眼神叽里咕噜的乱转,她不知道这毕良野要干什么,还在想着家里面的手枪哪里去的,他该不会是美男计失败了,要灭口威胁富少歇吧?
这个时候,毕良野动了,慢慢的踱步坐到了她身边。
查旋全身紧绷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防止他要做什么,她就想最不济的只能大喊,像家里面的人求救。
毕良野坐下后漫不经心的在她的脸上环视了一圈后问:“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他低沉的声音像是渡上了一层春油,瞬间就滑进了查旋的心根里,细腻柔顺,没有半点不舒服,反倒让查旋没由来的升起了一股伤感。
查旋心里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转瞬她就明白了,毕良野这是听见了电话,否则他不会有这番惺惺怜爱的模样。
他这番话说的很关心人,关心到让查旋不好意思跟他叫喊。
她没做声儿,略微停顿后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爬墙。”
查旋再次震惊,这可是三层啊,且不是小三层,拿梯子都上不来的。
子覃 说:
群号在昨晚发布的章节中
第四十七章 恨着吧
查旋惊讶这毕良野如此大费周章的用心爬墙不会就是知道了那晚在妓院的事情所以来安慰自己的吧?
毕竟他的语气还真的算不上是因为听到了电话里面她和富少歇暧昧调侃的语句所以赶过来嘲讽自己的。
可要是论安慰的话,他也算是其中的刽子手呢,还有脸来,再说爬这么高,他也不怕摔死。
查旋没有说话,过多责备的话语她不想说,毕良野于富少歇来说是敌,那么于查旋来说也是敌,没必要责备敌人吧,至于感谢他来关心的话语她更不想说,毕竟她没觉得毕良野有那么好心。
两个人就这样挨着咫尺的距离彼此对视。
她的明眸流光强迫性的染上了一层憎恨,而他的鹰眸却云山雾罩,恍兮惚兮。
墙角不算太过明亮的夜灯散着柔和的光芒,打在两个人的脸上,似有斑驳的星光在闪动,暗自浮沉,似乎想代替他们两个人诉说着些什么。
查旋警惕得连同掌纹内侧起了一层密麻的黏腻汗水,而这时毕良野伸出了手。
似乎是想要碰碰查旋的小脸儿,却被查旋机灵的身子往后面一仰给躲开了,他的手就僵在了空中,随即有些失落的缓慢地放了下去。
他的手掌很大,且手背和指节都暴露着性感的血管纹路,在这一瞬间无力落下的样子到还让人觉得似乎有些落寞。
尤其这双手掌炙热灵活,能做的事情很多,用处也多,估计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这样一双手掌的抚摸带来的电流感。
查旋不想跟他有接触,才做好的决心不能因为他给予空幻的几句关心就给否定了。
那样是不对的,太没有原则,所以她很小心。
毕良野兀自扯动了嘴角,没什么笑容,更像是个动作而已。
他用了一种夹杂在落寞和犹豫不决之间的语气说了句:“还好你没事儿。”
查旋则是冷脸看他:“你不来我更没事儿,少帅这是偷听了人家的电话跑过来耀武扬威吗?”
她擅自将毕良野的这番夜探定义为“耀武扬威。”
跟她下午的时候想的一样,并没有觉得毕良野这是来关心自己。
还有的就是她要先发制人,免得毕良野拿偷听到电话里面她和富少歇的说话内容调侃她。
而且他为了支开富少歇还打起了烟馆的主意,来了一招调虎离山,他还真敢来啊。
毕良野闻言失笑,也没恼,配合她的表情,略微浮起一抹得逞的奸意:“你给我留了机会,我岂有不听的道理,那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了吗。”
查旋嗤他:“我那才不是故意的,你别歪屈事实啊,你要真有道德,就该在听到人家说话的时候自己挂断了电话,而不是趁机偷听。”
她可厉害了,活像个村东头的小泼妇一样挺着个小脖子在跟村西头的寡妇叫板,讲道理。
毕良野原本晦暗不明的脸上竟然在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时候,慢慢的露出了轻快的表情,连带着紧致的皮囊上面也出现了一层浅浅的笑纹。
其实算算查旋虽然娇惯,但自从碰到了毕良野,真的被折腾够呛。
被他占便宜,被他欺负,被他带着看蒸活人吓出了病,这次也算是间接跟他有了关系差点被玷污了。
可她还是依旧挺乐观的,貌似也没有被这些事情留下什么阴影。
生气是肯定有的,谁经历过这些事情都要生气,如果是寻常女子,恐怕经历了这些事情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子,甚至不想活了的也有可能。
查旋可不会,她的内心是非常强大的。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毕良野估摸着查旋搞不好就是这种。
他第一次开始从另一个层面去看她,观察她。
这个第一美人,绝对不是像她自己口中所描述的那样,是个只顾纸醉金迷,贪图享乐的败家子儿。
他顺着灯光仔细打量她,眼中似是浮上了种种情愫,有些惊奇,也有些赞赏。
查旋看他像看动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就紧张了,下意识的将被子拉紧:“你要干嘛?又想要欺负我?”
毕良野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这句话,自顾自的靠近她,隔着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有些深沉的问了句:“你恨我吗?”
查旋怀疑毕良野脑袋坏了,哪有人问别人恨不恨自己还说的如此深情的,仿佛在说情话似的。
她面无表情的在他这张风华俊朗的面容上转了转,半天从嗓子眼里面挤出了一个“嗯”字。
毕良野听后不但没生气,反倒露出了一丝洋洋得意的笑意问:“有多恨?”
查旋愈发纳闷,不过还是很绝情的说:“特别恨,也讨厌你,如果你能离我远一点儿或者从此不再见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对你减轻点儿这种恨和讨厌。”
毕良野看她的娇憨样子,又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趴在她身上笑的乐不可支的,可能又照顾到查旋的感受,她怕被人发现嘛,故而他没有笑的太大声音,就是身体憋的一抖一抖的趴在查旋身上颤抖。
查旋彻底蒙圈了,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笑个屁啊,受虐狂吧,被别人打击一顿难不成他的心里面舒服?
毕良野笑了好久,查旋都没敢动呀。
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啊,她很郁闷的等待他笑完,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毕良野身体的抖动程度减轻了不少,还存在些抑制不住的笑容抬头,对上查旋面无表情的小脸儿。
他说:“可能要让査小姐失望了,你暂时先恨着吧。”
查旋惊愕的看着他,连带着小嘴儿也微微张开,整个人都被他的这句话给震到了。
他让她先恨着?
毕良野趁机吻了上去,不过是蜻蜓点水,随后就放开了她。
他的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那样柔软,他都不敢用力,生怕给她戳个窟窿似的。
“天下恨我的人很多,爱我的人也很多,世人说由爱生恨,可我却坚信由恨生爱才是最坚固的,査小姐想做哪一种?”
查旋这回明白他笑啥了,心想他这脑回路果然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头一回听说情爱还由恨生爱的。
她呵呵的冷笑了一声儿,接着回答:“少帅难道不知道还有一种叫由恨生恨的感情吗?我可能是这一种。”
她的话音刚落,毕良野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她的被子里面,倏然掐了一把她腰间的细肉,疼的查旋“嘶”了一声儿,眸子里面全部都是怒火。
他的声音染上了些霸道,微微眯眼看着她道:“重说。”
查旋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结果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彻底禁锢住了她的腰身儿。
她的小腰纤细又带点儿丰盈,毕良野两只手轻而易举的就给握住了,而且几根手指头还在上面轻轻的敲了敲皮肉,试了试弹性,表示他很满意的样子。
查旋生气,她想着要不要大叫,可这种姿势,这让佣人看见在跟富少歇一说,真的是说不清楚呀。
她不说话了,眼也不眨的盯着他,如果眼神能变成利剑,估计这会儿的毕良野早就被查旋给射死了。
她执拗,而他似乎也没想真的勉强她,双手轻微松了力度,不过没离开她的身体。
气氛再次陷入沉静。
查旋感觉挺奇怪的,毕良野今日深沉的很,没了往日的调侃,也没了往日的占便宜,除了方才的小威胁,跟他以前的气势比起来,简直好太多,实在摸不准他今天来的目地。
亲密暧昧的姿势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若说害羞是有,但不至于太过激烈的反感,更何况查旋也躲不掉。
而且这种感觉类似偷情,其实是有一些刺激的。
好在查旋现在睡觉的屋子不是她和富少歇平时玩的那间,否则可真要在毕良野面前丢了大人了。
她不说话,毕良野也不说,就趴在她身上观赏她,有点儿像观赏一件东西似得。
乳白色清幽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打进来,和灯光跳起了圆舞曲,似乎成了查旋和毕良野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