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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在喂小孩子一样。
查旋懵懵的张了口,直接咽了下去:“现在可以说了吧?”
“吃十口我就告诉你,这才一口。”
查旋不依,她根本没心情吃饭,也不想吃,也吃不进去。
她整个人委屈朝后仰了下去,靠在软枕上,眼中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毕良野依旧端着粥看她,似乎他也在斟酌。
他低头看了看勺子里满满的粥,抬头说:“在吃一口。”
他压低了声音,似乎在和她商量。
醇磁的声音还偷着些许无奈。
查旋想了想,起身一口吞掉了勺子里面的粥。
毕良野没着急,动作优雅的将碗放下,说话算话的样子。
接着又拿着帕子给查旋擦嘴,又拿了一杯蜂蜜水递到了她嘴边,眼神示意她喝掉。
查旋刚想要发飙,毕良野直接自己咕嘟喝了一大口,看的查旋愣了。
可她没等闭上嘴巴,眼前便是毕良野这张俊朗的面庞,喝到他嘴里面的蜂蜜水系数进了查旋的口中,而她就这样惯性的咽了下去。
而毕良野没算完,扣住她的脖子给她来了一个绵长的吻,直到查旋咬上了他的舌头,他才松了口。
给查旋气的,上手就要打他,又被他给抓在了怀里,他顺势整个人躺在了查旋的身边。
“不吃不喝有什么用,别我救你回来,你再给自己饿死,我不白救了吗?”
查旋挣脱,没挣脱开:“不用你救,你救了我就是为了欺负我的,那你干嘛还要救我?”
“那我不救你,我欺负谁去?”
“……”
查旋要哭,没有他这么安慰人的。
毕良野见她真的要生气,搂着她哄:“好了,逗你的,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呵呵,他逗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他告诉查旋从她出府他就知道,他说过会派副官保护她,并不是说说而已。
这句话一出,查旋的心像是掉进了什么里面,瞬间触不到底。
她记得毕良野说过会派副官保护她,她没当真,也反感。
像当初富少歇派人一样,查旋不喜欢。
可如今看来,她真的越来越需要人保护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等待富国渊的离开,然后对自己做些什么是不是?
富公馆挂白的第一时间,副官就通知了毕良野。
毕良野知道富少歇不在润城,命人盯紧了所有富公馆的门口,同时他也加派了人手。
今天发生的情况,本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他也没想过这些人会这么大胆。
副官一路跟踪,发现这些人本来是要将查旋直接沉海的,因为车子中途没有停留,直接开到了海边,显然目的地很明确。
下车之后,就听见这几个人嘀咕着见色起意,说这是润城第一美人,要尝尝。
副官立马出手,当即拿下了那几个人,现在就在这座别馆中,也就是查旋上次去看蒸活人的地方。
上次查旋去的是地上,地下还有水牢,而这几个人现在就在水牢中。
毕良野凑在她耳边说都问出来了,让查旋也没必要去看,怕她害怕。
查旋心中在盘旋了,她轻声的问毕良野:“是黎西吗?”
毕良野曾经跟查旋说过要小心黎西,而且就现在这层关系,毕良野什么不知道,查旋也没必要遮掩。
就连她曾经和富少歇在督军府洗手间的那一次,他毕良野不也是听见了吗。
查旋一直也想问问毕良野问什么要小心黎西。
谁知她还没等问,毕良野说不是黎西。
查旋转头很惊讶的看着他:“那是谁?”
毕良野垂眸,修长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说:“交给我,我会帮你处理的,好吗?”
查旋“蹭”的一下起身,速度之快,连毕良野的面上也出现一瞬的惊讶。
她说:“不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她斩钉截铁,没留一点余地。
毕良野横躺在她身后的手臂空荡荡的赖在枕头上,将枕头压了一道不浅的坑弯。
他神色晦暗了不少,悠悠的开口问:“怕他发现?”
查旋知道他说的是谁,可她在此刻还真的是没有想这个问题。
她就想着要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她甚至能预想到她以后的日子可能还会出现类似的事情,所以她一定要自己解决,算是杀鸡儆猴,也算是给她有富国渊撑腰的时代画上一个句号。
子覃 说:
战争彻底打响~~
第六十九章 我有目地
柔和的灯光下,照出查旋倔强却又婀娜的影子,像个刚离开了鹰窝的幼崽儿。
身体虽然纤细弱小,可那份与生俱来的铮铮烈骨却着实闪到了毕良野的眼。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突然撞击了一下,莫名的起了层鸡皮疙瘩,也有点亢奋。
他伸手拽着她的小手,示意她躺下。
她哭了一天,又没吃东西,毕良野怕她身体扛不住。
查旋没在这会儿矫情,顺势朝后仰,一下子被他圈在怀里。
他的怀抱像个炙热的火炉,暖了查旋全身的冰冷,可当查旋觉得自己的腿上有他喇人又痒痒的毛毛的小腿在蹭地时候,她顿时就不愿意了。
她哀怨愤懑的抬头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做警告。
毕良野轻轻的闷笑:“好滑啊。”
查旋朝着他的小腿使劲儿踢了一脚:“到底是谁?”
“简兮珍。”
查旋闻言彻底震惊了,怎么会是她?
绑架查旋的随从没等副官上大刑,就抽了几鞭子,立刻招了个干干净净。
简兮珍为了这场绑架一月之前就已经买通了随从,做好了准备。
查旋听的很费解。
一月之前?简兮珍一月之前就会预见富国渊要不行了吗?
一月之前富国渊可是在京都啊。
这样想的话,可见整个富公馆这些人随时都在人的监控之下生活。
他毕良野监视,现在就连简兮珍那个蠢货也监视。
查旋想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该苦笑一下,是啊,连人家简兮珍都知道监视,而她自己却不知道防御,究竟是人家简兮珍蠢还是自己蠢?
查旋问他:“那些人会不会回去给简兮珍报信?”
“不会,人都在这里,听査小姐的吩咐,你想让他们怎么样我照做就是了,毕竟能为査小姐效劳,我很愿意的,你知道的,是不是?”
他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也越来越贴近查旋的耳朵,柔和灯光下的小耳垂,像个剔透的小元宝一样诱人,他说着话,薄唇便相抵上去了,轻轻的刮蹭,粘连着他的灼热。
查旋猛的缩脖子推他,想骂他,却又给忍住了。
不管怎么说他救了她。
她很认真的带点商量的语气说:“我想回去,我今天就要处理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处理。”
毕良野没松开搂住她腰身的手,淡淡的说:“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算是把查旋给问到了,她光顾着生气,还没来得及想细节,是啊,该怎么做?
她踟躇没说话,毕良野直接开口:“所以说交给我,我从来没让査小姐失望过,对吗?”
这句话本来很正常,可查旋从他眼中分明看出了言外之意,那灼灼的视线将这句话彻底变了味道。
气的查旋快让他烦死了。
他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赤裸裸的勾引,搅的查旋觉得好像是待在他身边才更危险。
她没办法继续跟毕良野在交谈了,挣扎了几下表示她要回家的决心。
更何况,她发现越是待在他的身边,她似乎就越想依靠他。
那怎么能行呢,富国渊尸骨未寒,富少歇又不在,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她还恬不知耻的跟毕良野在这里,算是干什么玩意儿呢。
她怎么也挣脱不开,累的自己呼哧呼哧的,就又开始有点伤心了。
毕良野抚摸着她的鬓角,布满厚茧的手掌磨得她丝丝拉拉的舒爽。
让人想放松,继而想入非非。
那茧和它的主人一样,带着沧海桑田小半生的经历,堆砌成了厚重深沉的模样,却又不失年华未到尽头的鲜衣怒马似的壮烈。
毕良野和富少歇的这个年纪,经历了比寻常男子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事情,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见识,虽然没有富国渊年纪上面阅览人间的优势,却有富国渊年纪上面没有的鲜活。
而富少歇总是太暴躁,毕良野相比之下就比他沉稳不少,许是性格的原因,就会让他特殊。
这份介于两者之间的特殊,是毕良野吸引别人最致命的东西,不论男女,这种特殊,都是他的优势。
查旋的全身都在紧绷,她好像忘了,毕良野是敌是友还没闹清楚的事实。
她垂眸看着他的那只手经过她的脖子开始往下游走,她一把抓住了。
有些凄哀的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毕良野定定的看着她,玩味的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查旋:“……”
“是你理解的,可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人。”
“可你救了我。”
“我有目地。”
查旋说不过他,可她真的不能在犯错。
上一次温泉,那是被下药了呀!
且是毕良野不知道下了多少倍的药,她不是自愿的。
不管是药物做了借口也好,还是什么也好,总之她心里是不愿意的。
她慌张的推搡他:“你说过你不是为了睡!”
毕良野压在她身上抓住了她的小手,戏谑浑厚的嗓音道:“可我记得你说过要来几次你都配合。”
这个无赖,在这个时候开始耍无赖了,他完全颠倒黑白。
查旋急了,连踢带打的让他松手。
她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在背叛富少歇。
毕良野没有用尽全力箍着她,似乎更多的像是在逗她玩儿,她踢他,他开始不准备躲,一看到查旋使了全力,他就故意让查旋扑个空。
查旋的力量就这么的全浪费出去了,折腾了好一会儿,查旋实在没了力气,像只小死狗一样恹恹又可怜的看着他。
毕良野吻着她,似有若无似的啄她的唇问她:“现在你可是单身了。”
查旋大吼:“我不是。”
她有她的少歇,她才不是单身,更不是一个人。
毕良野抬头,眯眼看她:“他会娶你吗?”
这话一出,让查旋瞬间愣住了,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想过。
她和富少歇长久处于偷情状态,但其实和正常的恋人没什么区别,他们在别馆的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佣人也是知道的。
她是他的唯一,他也是她的唯一,两个人中间没有别人,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的问题。
许是她嫁给富国渊的时候就是糊里糊涂的,甚至都不清楚婚姻的概念。
现下经毕良野这样一说,查旋的心中顿时想到了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黎西还在。
可她相信富少歇会处理好黎西的事情的。
想到黎西,她按住毕良野的手问他:“那有没有问出来跟黎西有没有关系,还有你上次为什么要我小心黎西?”
毕良野手倏而不老实了,随后轻笑:“你抢了人家的夫君,我可是要提醒你小心人家呢。”
查旋“呀”的叫出了声音,急切道:“你胡说,上次你明明说的很认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知道?”
说话间,他手入了曲径。
查旋躲他,往头上的位置窜了窜,可惜没躲掉,他像是粘上了一样。
他加大了力度看着她忍受的样子:“求我,我就告诉你。”
坏死了。
查旋摇头:“那我不想知道了。”
“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交换的,我可没说我不做别的。”
“你……”
他抓着她的肩膀就给她拽了下来,依旧没有停下把玩洞天。
明明在这种时刻,查旋心中千万愁苦,可也架不住本能的反应。
她又掉出了眼泪乞求他:“求你了,别,老富刚走,你别这样好吗,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或者等以后,如果,你要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粉晕,受不住拨弄,话音儿也颤抖。
如此暧昧迷蒙的话语经过她此刻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