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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怎么谈?脱了衣服谈还是去浴缸里谈?”
查旋没有拿眼白他,像是没有听见他这句话一样,很严肃的看着他。
富少歇依旧流氓相,坐在她身边直接张嘴咬了一下她的小脸儿,有点儿力度,查旋一痛推开他:“好好的,别闹了。”
富少歇可愿意吃她了,不单单是那种吃,就是没事儿喜欢咬她一口,掐她一下,她白嫩嘛,叫人爱不释手,富少歇手又欠。
“谁跟你闹了,你要谈我就陪你谈,可你也不能不让我做点别的啊,那我多吃亏啊。”
他说着话,直接上手伸到了查旋的侧领口。
小人儿彻底火了!
她扬了他的手很生气:“到底有没有正行?我想跟你谈谈你为什么总是躲来躲去的?”
富少歇的手悬在空中,他自己看着自己的手被查旋大力打开,倒是笑了。
笑容有些空洞,放下手的瞬间,富少歇转了头看向别处,查旋看不见他的情绪。
她有一瞬间的仓皇,许是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
她控制不住,真的,尤其是听到庞重阳和富少歇的对话,她真的控制不住。
她满身心都在想要和富少歇把话说明白的这事儿上,所以……
富少歇沉声打破寂静的尴尬:“想说什么?”
查旋舌尖在唇齿上犹豫了一圈儿,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要从政?”
她在方才就思量好久,决定直接问出口。
她和富少歇都不是个慢性子的人,两人之前有什么话也都是直接开口问出来的。
因为不想婉转到让彼此之间生误会,为了些没所谓的事情伤感情。
除了两个人故意吃醋气对方,正事儿上查旋一般会选择直接说出来。
与其问殷甫辰来或者是庞重阳来的目地,不如直接这样问。
富少歇抬头,不过没看查旋,视线飘向远方,留给查旋一个后脑勺。
“目前没这个打算。”
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可以说是危险的答案。
目前?那以后呢?
查旋原本懒散放在床上的小手瞬间蜷缩了起来,她颤颤的伸手拽住了富少歇的袖绾。
“你是说你有过这样的想法还是说可能以后你会?”
她尽量问的含蓄,也可能是她不想相信。
结果富少歇沉声回了句:“可能吧。”
查旋完全怔楞了。
这不就代表他有这个想法吗?而且他回的很敷衍,这算什么回答?
她真的不愿意了:“什么叫可能吧?你别忘了你答应过老富你不从政,更不会掺和这些事情,你也答应过你回去南港的。”
她说这句话情绪就更加激动了,嗓音粗了不少,声音也有些颤抖。
富少歇回头了。
他深邃的琥珀色瞳孔像是被糊上了一层冰碴,泛着几抹冷冷的光芒,连同他整张脸的温度也降低了不少。
四目相对间,查旋的小脸儿也没有温度,她又没说错。
富少歇说:“我没有说过不去南港,只不过不是现在去而已,至于从不从政我现在也没有肯定,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查旋被他最后一句话给气的觉得他可笑。
“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那么你觉得我怕什么?没有你的话,我害怕什么?我无非就是想让你远离这些是非,又有什么不对?”
富少歇看着查旋冷哼了一声儿:“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底怕什么,你有怕的吗?”
他语气十分不善,而且充满了嘲讽。
查旋被他气的全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富少歇话里有话啊。
就算是查旋再过心虚,可这不是一件事情啊。
富少歇抿唇转移了视线,漫无目的的越过查旋身边:“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这样胆小的人。”
“我不胆小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冒险,我们什么都有,为什么你还要去勾搭庞重阳还有那个殷甫辰,他们的事情跟你都没关系,你非要把你自己置于死地吗?”
查旋话落,富少歇骤然起身,整张脸庞阴沉的不像话。
“谁会将我置于死地?怎么,你心里觉得我一定会被人置于死地吗?”
他用极阴鸷的嗓音低吼出了这段听上去代表着他从未有过的自负话语,也很不讲理。
富少歇本身就是猖狂倨傲的,他是要艹老天爷的主儿。
而如今,就因为查旋说几句听上去不好听的忠言,却激起了他从未有过的自负心理,这还是富少歇吗?
查旋的眼泪在猝不及防间夺眶而出,一瞬间,她的双眼被泪水覆盖,她甚至看不见富少歇的表情。
她呜咽伤心的哭着,抽泣着无力的小身体。
富少歇看她哭,他似乎更加烦躁,他转身,似乎想离开。
可在他转身的瞬间,查旋迅速跳下了床,赤脚站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
“不要走……”
查旋哭的泣不成声,可她不能让富少歇走,她不想冷战,更不想这样不欢而散。
她觉得或许真的是她那句话说的太过激动,才会让富少歇多心,她哄哄他就好了,哄哄他。
富少歇没反抗,静静的站在原地任由查旋抱着。
原本温馨的房间内,霎时间安静的吓人。
前一秒的和谐温暖,这一秒便濒临支离破碎。
查旋哭了没多久,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眼泪和哽咽,抽泣着说:“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想你有一点事情,你是我的全世界,你不能有一点事,不能……”
她说的诚恳也真心,富少歇是她的爱。
就算她曾经被毕良野算计失掉了自己,可她的心还是在富少歇这里的,不然她不会做到如今这样的委曲求全。
哪怕是经历了春香楼那些事情,哪怕是听了庞重阳的挑拨,她依然相信富少歇。
她愿意抛开所有,只跟着富少歇过以后的生活就够了,真的除了富少歇她什么也不要,她想好了,很确定。
为了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她甚至愿意把自己锁在家里,就为了富少歇能平安的和她在一起就够了。
这么一看,小人儿算不算的上是个痴情的女子?
她从跟富少歇在一块儿貌似是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你看她任性,是为了吸引富少歇的注意,其他的事情,好像都是查旋在让着富少歇啊。
哪怕是到了如今,她的委曲求全不过就是她自己觉得自己理亏,所以她甚至愿意将自己放任置泥土,也不想跟富少歇生气。
还要她怎样呢?
富少歇听到她这样说,也是很久没说话。
但他的手抚上了查旋的小手儿,温润粗粒的掌心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
毫无缝隙的贴合,也是富少歇缓和了情绪的代表。
查旋哭着顺势钻到了他正面的怀里。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红着眼睛,流着眼泪,让人心疼又怜惜。
富少歇只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将她抱着了怀里。
他抱得很紧,很紧,很紧……
查旋亦是紧紧的回抱他,她释放了所有的情绪,闷在他胸膛呜呜的哭着。
她也委屈啊!
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因为哭着说了一堆含糊不清的话:“我们离开吧,好不好?我们现在就去南港,好吗?”
她说了好多遍,像是怕富少歇听不清,可更像是在求他。
千言万语,也许两个人心中彼此都明白此情此景此话的含义。
似乎这种感情到了如今这一个地步,就很疼痛。
像是遭遇了锥心刺骨的疼痛前兆,没到那个地步,却也濒临边缘。
谁也不好受,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离开,只要离开,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查旋是这么想的。
富少歇看着她一遍遍的请求,涕泗横流的伤心着,他又把她抱回到床上,对坐在她对面。
没有点灯的房间因为日落西山,只能借助窗外楼下大门口灯光的影射取亮。
富少歇深邃的面庞在这种黯淡的光亮中,阴沉的压人。
他伸手将查旋因为哭泣而沾到侧脸上面的几缕湿哒哒的头发缕到耳后,声音很轻飘的说了句:“傻,怎么这么傻?有些事情是你想躲就能躲得开的吗?恐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吧。”
查旋傻了!
她呆呆的看着富少歇,脑中全部回荡着他这句听上去像是已经什么都知道的话语。
太清晰,叫查旋分析的话,这句话的含义太清晰了。
如同清水中的鱼,远处摆尾荡起的涟漪似乎都显而易见。
她哽咽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可她也想到这也有另外的一层含义,就是关于富少歇从政,这样形容,也很贴切。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思量着开口:“只要我们走了,任何风也吹不到我们不是吗?我们远离这里,远离这些纷争,像我们以前那样快乐,你想要事业,我们就去做买卖,像我们之前的产业一样,哪怕是你要在南港地界上闯出一番天地,我也心甘情愿陪着你,只是你别掺和政事好吗?
老富曾经说过无数次,你也答应过的,我也知道你曾经很想从军,可少歇你什么都有,如果你真的想要做出一番作为,不必要从政的,我们捐钱,我把我所有的家当都捐出去都没有问题,我们用这种支持也是一样的,他们都缺钱,而我们给予支持,只要你不掺和他们的事情行吗?算我求你了,我只想跟你好好的过一辈子,别的我什么都不求。”
小人儿说的肺腑掏心,没有任何偏激的词汇和想法,称得上是苦口婆心,到有点儿像一个长辈儿在规劝小辈儿似的。
她极少这样认真讲道理,什么事情都是泛泛的,要不就瞎较真儿。
这会儿,她显然是没办法了呀,真情如棉絮,扬扬洒洒再过痒人,她也要都给粘在富少歇的身上。
富少歇看查旋这番据理动情的模样,苍然一笑,淡淡的问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查旋都没用思考,疯狂的点头:“是,我是这么想的,我想了很久,我很确定,我不是心血来潮。”
她接着探身坐到富少歇腿上,双手臂搂着他,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们过我们幸福的日子去好吗?等去了稳定之后,我们再多要几个宝宝,以前你不是总说要让我给你生一个吗?”
小人儿趁着富少歇情绪不激动,索性打起了憧憬牌,带着他幻想那些他嘴里面曾经说过的美好生活蓝图。
富少歇曾经说过无数次,尤其是在做那事儿的时候,他无数次的猛冲,嘴里面喊着都是给我生个宝宝。
查旋是一直有做措施的,因为那个时候她和富少歇的关系没有挑明,如若她怀了,跟富国渊没法交代。
可就在富国渊同意之后,她已经不做措施了,她满身心的都做好了准备,如若怀了就生下来,只可惜富国渊同意后,他俩没几次。
当然毕良野那两次,查旋也是做了措施的,这方面,她很谨慎。
富少歇对上她的眼眸,笑了,尽管就是个动作,可查旋依旧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他伸手轻抚她面颊,声音很轻:“好,既然你想,那么先计划一下。”
查旋兴奋的在他身上蹦了一下,差点撞到富少歇的下巴,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真的吗?你答应了?你真的同意?”
他转变太快,查旋不放心。
富少歇点头:“你都求我了,我能不答应嘛,但是这边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处理好的,你先过去置办一些产业,过一阵子我在过去。”
查旋的小心灵再次崩塌了。
富少歇在敷衍她,她听的出来。
他这样说,完全就是缓兵之计,他根本没打算放手,还妄想把查旋支走。
他敷衍的语气,不走心的态度,以及这赤裸裸的谎言让小人儿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满腔的悲愤化作凄厉如女鬼似的尖厉,疯了似的从他身上跳到了地上,赤脚蹦着骂他:“你这个骗子,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她吼的地动山摇,然而富少歇就坐在床上看着她,纹丝未动。
他深邃的眉眼紧锁,面孔透着薄怒。
查旋疯嚎着:“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