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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她茫然,无助而恍惚地望住他,因他意外的侵扰而停止了哭泣。
他微笑,心底泛起暖意。原来——他的吻可以治她的眼泪!
她在他的怀中颤抖,令他心动又心悸。他低首,轻捧她的脸颊,低声地倾吐心声:“小雪,我是担心你……”
他的吻,小心地落在她的鬓边,额头,眉间,试探着吻上她柔软小巧的耳垂,再吻落她眼底的泪。她异常地温顺,眼色迷惆而朦胧。这引起他更深的怜爱,也给了他勇气。
所以,他大胆地再次捅获她饱满红润的唇瓣,舌尖热烈地爱抚她的唇齿,与她亲密地嬉戏,贪婪得吮吸着她的甜美。
“等一下”,她似乎猛然醒悟,推开他,表情惊讶又迷惆:“为什么?”
“你哭起来好。。。可怜。”他心不在焉地低语,眸光紧紧地盯着被他吻得发亮的红唇,既骄傲又满足——她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甜美,象是浸了蜜的毒药,迷乱了他的心智。
诶,他晕了头了,居然差一点冲口而出说她好诱人!幸亏临时改成可怜!如果被她知道,她哭得这么伤心,又这么狠狈,他却满脑子的绮思丽想,不知会不会被揍得很惨?
她的眼色一凉,瞬间变得冷漠:“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哭得惨兮兮,激起了你男子汉的保护欲望,才会引发这场误今。。。。。。我道歉。。。。。。”
听听,她在胡说些什么?误会?亲吻她的感觉是那么美好,怎么可能是误会?离开?这个时候,就算有人拿刀架着他的脖子,他也不可能离开她吧?
“不是误会。”他微笑,揽她入怀,将按她的头按在胸前,让她聆听他剧烈的心跳——他的心,此刻完全是因她而跳!
“你还敢笑?”她显然没有体会他的用意,拼力挣扎,象个斗士,奋力挥卫着她的尊严,愤怒地低吼:“我才不要你可怜!不要你安慰!我让你觉得很好笑吗?你一直都是这么安慰女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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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他低叹,拂开她散乱的发,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爱怜地亲吻她小巧的鼻尖。她的脸立刻热了,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那红潮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漫延而下。。。。。。
想象她雪白的肌肤因他而布满红潮,他的心立刻剧烈地跳了起来。他温柔地俯瞰着他,目光热情而放肆地爱抚着她的身体。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逼得他几欲疯狂。
他火热的掌如蛇般滑进衣衫,急切地爬上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暧昧地揉捏着她的圆润,引发她一阵阵地娇喘与颤抖。
他渴望埋进她的深处,用她的柔软包裹他的炙热;渴望与她共赴巫山,享受极致的快感。。。。。。
该死的无香,该死的宇文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他咬着唇,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接下来,那该死的科考,让他忙得分身乏术,一连半个月都不能回家。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的心底悄悄地生了根,总会在他不经意间冒出来,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瞅着他微笑,撩乱他的心神,害得他无心公务。
掂记她的伤有没有好转?担心她又跑出去闯下大祸,惹到不该惹的人;猜测她会不会在偶然间也想起他?他象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莫名焦躁又心烦意乱。
虽然无尘几乎每天都会有意无意在他耳边念叨起她的事情,可是,那一星半点的消息显然远远不够安抚他躁动不安的心。
他离府半月,孤冷傲慢的性格使他拉不下脸,不曾时她交待只言片语,她对他肯定更加不满了吧?那该死的林书桐,还乘他不在大献殷勤,企图掳获她的芳心。。。。。。
眼见科考结束,只要再过一天就能回到家,抱着她,吻着她。。。。。。他的心热热的,涨满了激情,忽然连一天也等不了,匆匆地撇下惊愕的同僚,急急地往王府跑——原来,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
想起她每次吃到最爱的福瑞楼的虾饺时,那双笑得灿若繁星的眼睛和高高向上翘起的可爱红唇,他微微地笑了。
带着她心爱的虾饺,兴冲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步伐轻松而神情愉悦。
可是,那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看着他们并肩而行,踏着落叶,不时亲密地低语,他的心不断地下沉。
她看起来惬意而自在,脸上的笑容明朗而轻快,好象他的半月不归时她丝毫也不曾造成半点影响!
他心头气闷,本来是打算悄然离开,却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小心眼地想破坏他们那份和谐与亲昵。
她惊讶地回头,在瞧见他时,眼底迅速掠过的那一抹不加掩饰的欢喜和雀跃之情清楚地映入了他的眼中,彻底取悦了他。
“想我了?”他戏谑地调侃,半真半假地试探。
“一点点。”她嫣红了双颊,羞涩地垂下头,却惹得他怦然心动。
她软语相求,要他留下来陪她。天知道,他得花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把她扑倒在身下?而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还敢玩火?
瞧着她诡计得逞后,笑得泛着红晕的双颊,莹光灿然的妩媚眼波,横躺在他身上妖绕勾人的曲线,他悚然心惊——他那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为什么在碰到她后,竟然脆弱得不堪一击?
云涛说得对,既然喜欢她,就没必要管她以前是谁的人——她现在不是他的妻吗?他明明就喜欢她,明明渴望拥抱她,而她诱人的娇躯就躺在他的身下,心甘情愿地等着他疼宠和怜爱。
只要他愿意,他马上就能到达快乐的顶峰,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他还犹豫什么?有勇气拿下江山,难道还没勇气征服一个女人?
可是,她说什么?
“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白纸黑字立了契约,答应了给我休书的!现在只差三个月,难道你想反悔吗?所以,我们的夫妻关系是假的!你不是我相公!”
这句话似一瓢冷水兜头泼了下来,让他霍然而醒。
是,他不是她相公!他怎么忘了?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他与她只是挂名的假大妻而巳!她只是一个奸细!她的目的一直都是打垮他,击败他!
只要一想到她其实并不属于他,尖锐地痛楚从心脏开始向外漫延,犹如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切割着猝不及防的他。
“下次别再玩火!”他如浸冰窖,厉声警告她,也提醒着自己,决绝地拂袖而去。
心动的理由(六)
不过是一个奸细,不过是一个姿色平庸连讨好男人,侍候男人也不会的傻丫头!有什么值得留恋,有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的?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是还有秀荷吗?那个温顺娇柔,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她一向最乖巧,最能讨他欢心,从来也没有忤逆过他,不该说的,从来也不会多说半句。
对,他怎么能把她忘了?
可是,这还是原来那个秀荷吗?往日最得他欢心的解语花,在今日看来,却令他加深了烦闷燥郁?这温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为什么不能让他的血液沸腾,心跳加速?
秀荷温柔地侍候着他,小手轻解他的衣衫,熟练地伸出丁香小舌取悦着他,他却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唇与唇的纠缠。皱着眉,不耐地催她快点。
她微微一怔,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珠泪。这往日最能惹他怜惜的泪眼,却加重了他的不耐——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如果换成是她,肯定会叉着腰大声抗议吧?又或者,她会扑上来强行扭住他的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他笑了,闭着眼,想起她,忍不住猜测起她在这种极致的缠绵时会有些什么反应?是娇柔,是羞怯还是淘气?他的心热了,身体起了变化,狠狠地压住了身下的小人儿。。。。。。
“爷。。。。。。”秀荷微微错愕,欢悦地低语——今日的他不再是一惯的冰冷,竟比平日更多了几分的狂野,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象一个“人”。
他睁开眼睛,看到秀荷曼妙的胴体裸呈在眼前,雪白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竟然不是她?!
“爷。。。。。。?”
他倏然一惊,如一瓢冷水淋了下来,草草结束,扔下错愕又莫名的秀荷,沉着脸不发一语地逃离,象是背后有鬼在追他。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半个月过去,他找不到任何办法打破僵局,却被一堆的杂事缠得脱不开身。他脾气暴躁,情绪紧绷,身边的人动辄得咎,全都对他退避三舍,甚至出动无名给他开益气宁神的药。
尽管不肯承认,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一切的起因,全都只为了一个她!这该死的,成天只会大声嚷嚷,一点也不温顺,一点也不贤淑,一次也不肯低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恶的坏丫头!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既没有绝色姿容,又不肯撒娇作嗔,更不会卖弄风情的女子,就这么莫明其妙地闯进了他的世界,驻进了他的心里,主宰着他的喜怒哀乐。。。。。。
真担心刁钻古怪的她,会不来围场——如果是那样,前后加起来,他岂不是要将近一个月看不到她?
幸亏,幸亏她虽然任性,答应的事情还是乖乖做了。当他忙完所有的事情,终于有时间闲下来时,整个围场巳陷入了一片冥寂。尽管身体疲惫,可只要一想到她已近在咫尺,他的唇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了。
原来她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静静地沉睡在那里,就可以令他心情愉悦而神采飞扬?
如银的月色撒在她的脸上,淡化了她的倔强。柔软的丝被揉成团被她胡乱地夹在腿间。他的进入,带来了一阵冷风。她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不停地蠕动着,想要寻找温暖的源头,可爱得教他心都酸了。
他真是傻瓜!放着这么娇柔可爱的娇妻不抱,跑到外面去自寻烦恼干什么?
他从容地褪去了衣衫,躺到她的身边,小心地抱起她的头,温柔地揽她入怀。她找到热源,立刻靠了上来,舒服地趴到他的胸前,修长的玉腿不客气地横到了他的腰腹间,毫无防范,睡得既香且甜。
他失笑,宠爱的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如同浪子回到了家园。拥着她,无关欲望,他放心地沉入了梦乡。
清晨,他在一片灿烂的霞光中醒来。转过头,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哎,原来早晨在心爱的人身边醒来的感觉竟是这么美好?
心爱?他倏然一惊,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她毫不设防,天真无邪的睡容,心头一片暖洋洋的——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象她一样挑动他的情,锁住他的爱,又牢牢地掌控着他的心。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深秋的早晨,他,君默言终于对自己承认,他爱上了这个女人。希望可以携她之手,与她偕老。
瞧,远处那个低头疾走,连路也不看的女人,不正是令他既爱且怜的小女人嘛?不知道谁又惹她生气了?她走得那么快,几乎是横冲直撞地闯了过来,竟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与他擦肩而过?
“出什么事了?”他匆匆甩开庆王,追上她。
“不用你管。”她又急又怒,脸色苍白,象是随时会晕倒。
“你气我没回来?”他凑过去,小心地试探她,更想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