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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不世人物,咱们实是坐井观天太久了。」
彭高平也是感慨不已,两人不由得大起知己之心,相互拥抱握拳,并介绍两家的门众,一场风暴,终於化於无形。
赵英珊珊而至,众人对她尊敬的不得了,都上前问好。赵英很高兴,她对郑子纪道∶「郑公子,我的张师妹就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珍爱,我要恭喜你了。你们要何时成亲,却要听艳惠师妹的,我师门所学,她自有衡量,对你有益无害。」
郑子纪恭敬的道∶「多谢赵姑娘,在下一定牢记姑娘的吩咐,不敢有违。」
赵英点点头,又向众人道∶「这椿喜事,就这样圆满落幕,多谢众位前辈和众家兄弟对小女子的信任,终能不负所望,我也能对我夫君有所交待,咱们这就告辞,後会有期吧!」
众人都依依不舍,三个百花更是眼泪汪汪。赵英笑道∶「傻妹子,咱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你们都已学成出师了,怎能再这样依赖,莫要给大家笑了。」说着,拉了赵华之手,向众人微一施礼,双双转身往来路而去,只见她们走了几步,却忽然失去了踪影。
三家数十人一起恭送赵英、赵华,在这正午阳光普照之下,竟忽然失去了她们踪影,如非刚才事实俱在,又是张艳惠三女的同门师姐,大家一定以为是在王屋山遇见了神仙。
赵英和赵华连连蹈空飞升,想要赶上杨过等人。两人升到一处突出的小台地,正举目四望,忽听对山传来阿紫的呼叫声∶「英姐姐,华姐姐,咱们在这里,快过来噢!」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手,运起合气搏击术,两人真气合而为一,凌空横越五、六十丈,飘飘然到了对山,众人在那里或坐或站,都拍手叫好。阿紫欢叫道∶「英姐姐、华姐姐,好厉害噢,真是仙女下凡呢!」
赵英和赵华喜孜孜的飘然落地,众人见她俩笑容满面,知道刚才处理那椿棘手的事一定很圆满,也都为她们欢喜。小龙女笑道∶「两位妹子出面,必定马到成功,可喜可贺。」
赵英笑得很开心,道∶「不敢有负公子嘱咐,好在这些人本无仇恨,稍加化解,也就圆满成功。那两位年轻公子都是有为青年,我留了一条路子,有意为那位孙小红姑娘和彭公子撮合。」
众人一听都觉有趣,春兰因传了孙小红一套掌法,情份上有师徒之谊,对她更是关切,忙问道∶「英姐姐,你没见过孙姑娘,怎会想到为她撮合亲事?」
赵英笑个不停,她找了一块大石,伸袖一拂,扫净了石上的雪花和青苔,正待坐下,无意间往下一看,百丈之下,竟是刚才那处山谷平地,此时正有一群小黑点在移动,想是那群人正鱼贯下山,白雪皑皑之下,路径分明,原来他们来时另有捷径。她心中大是感动,知道众人选择这块地方是可看到底下的发展,随时支援,她叫了一声∶「哥,你真关心妹子┅┅」
小龙女笑道∶「那是自然,过儿千挑万选,才选在这里的,他可不愿有那个好老婆受到一丝丝伤害的。」
赵英、赵华都很窝心,赵华跑去缠杨过,杨过哈哈大笑,大家都很开心。
赵英详细述说了刚才处理的经过,又道∶「那彭家寨的少主彭长治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青年,但我张师妹并未锺情於他也是无可奈何。妹子正想如果此事处理稍有不当,说不定就此毁了一个好青年,正思忖间,心头一动,竟想到了那日明姐姐和春兰、秋菊妹子提到的洛阳居之事,也想到了孙小红姑娘,这也真是奇怪,妹子并未见过孙姑娘,但竟想到了她,所以我就要他在这正月间前往洛阳拜访严姐夫,并说他的姻缘说不定就落在此处。」
众女愈听愈觉有趣,袁明明格格笑道∶「这件事如果成真,英妹妹不是神仙,也成了半仙。」
众人都大笑不已。小龙女却正色道∶「依我看来,此事八成有可能成功。我和过儿在襄阳时见过圣因师太,是位受人尊敬的前辈高人,她的弟子必是良材美质,尤其是明妹和春兰、秋菊妹子都对这位孙姑娘喜爱有加,可见她确是一位好姑娘,这位彭公子听了英妹妹之劝,提得起,放得下,实是难得,不失为大丈夫的行径,他二人才貌相当,我看是大有成功的可能。」
春兰很是关切,她道∶「龙姐姐的分析很有道理,英姐姐对那位彭公子说的∶无缘莫强求,有缘莫轻弃,更是富有禅理,如果咱们从旁在适当的时机再加一把劲,这椿姻缘成功的机会更是大增。」
众女也都纷纷各抒己见,谈得兴高采烈。
阿紫道∶「大家既然都这麽喜欢这位孙小妹子,她又喜欢我,我就真的也传她一套功夫┅┅」她特别把小妹子三个字讲得很大声,自己还笑出声,显是很得意,可是说到这里,忽然一愣,跑到杨过面前,撒着娇道∶「大哥哥,我有什麽功夫可以传她啊?」
众人为之失笑,杨过挽着她亲了一下,道∶「阿紫,你英姐姐不是才说过吗?
无缘莫强求,有缘莫轻弃,你春兰姐姐那日传孙姑娘武功也不是刻意传她的,那就是缘份。孙姑娘是圣因师太的徒弟,你总不能把人家的徒弟硬抢过来吧?」
阿紫似有所悟,用力点了点头,道∶「大哥哥,我懂了,总要顺其自然才是,不要刻意而为。」
杨过很高兴,又亲了她一下,道∶「就是这样了。」
众人都很愉快,心情更好,都尽情的欣赏王屋的美景。
杨过忽然对赵英道∶「英妹,你今日可带有什麽灵药?」
赵英吃了一惊,忙道∶「有伤药和解毒药,公子为何忽然动问?」
杨过点点头,道∶「我原先就觉得这山中挟有腥风,现在这腥味愈来愈重,这王屋自古即是仙山是无容置疑的,可是这仙山之中竟有毒物,尤其是在这严冬季节,实是不可思议,其中必有蹊跷,咱们可要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理。」
众女都大惊失色,但都嗅不出空气中有腥味,可是他们都对杨过深信不疑,知道这山中必有古怪,小龙女道∶「过儿,这是何种毒物?」
杨过有些迟疑,他道∶「我还猜不出,不像是虎豹,也不是巨蛇,这毒物离咱们尚远,但腥风竟能传来,可见这毒物非同小可。」
众女都惊慌的看着他,杨过又道∶「大家也不用慌张,这个东西虽是毒物,但并不一定会伤人的,而且在这仙山之中出现,恐另有缘故,依万物生克的道理,有毒物出没,其间必有灵异之物,我只是在想,咱们要不要管这件事。」
众女也都犹疑不决,如是明哲保身,当然是避之为上,但大家又都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好,可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袁明明道∶「公子,妹子的看法,咱们应该查明这是何种毒物,对周遭百姓有无危害,或是对上山来的游客会不会造成危险,再来决定要如何处理。妹子想,咱们得天独厚,有了一身绝世武功,总也要对黎民百姓有一些贡献。」
众人都点头同意,杨过也道∶「明妹的话很有道理,咱们就这样决定,先查明是何种毒物,但先不去惹它,大部分的毒物,只要不惹它,它是不会攻击人的。」
杨过细细测量风向,确定腥味是从东北方传来,他要赵英取出解毒丸,用溪水拌和为泥,涂在各人的鼻下,预防腥气薰人,杨过自己不惧巨毒,又要追踪腥风来处,所以就不涂解毒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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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仔细推悺了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以及应变的方法,经过反覆商量,确定没有遗漏每一项细节之後,才各整衣衫,系紧衣履袍带,大家都极为慎重,一切妥当,杨过又想了一下,道∶「咱们都没带兵刃,手上还是拿一根木棍以备不时之需较好。」
众女都觉有理,这山上都是百年以上的蟠龙松,蟠龙松又名白皮松或白果松,但树皮却是暗褐色,全形如伞,四月开花,球果可食,是这一带山区的特产。蟠龙松枝长而细弱,但树龄一上百年,却柔韧无比。众人有的直接以轻身法跃上高枝挑选後摘枝去皮,有人则看中一枝後用一阴指点下。片刻工夫,大家都有了一支乘手的兵刃。阿紫想起以前那支竹棍,不由得怀念起来,她黏着小龙女道∶「姐姐,我以前用的那根竹棍好好噢,刀子都削不断呢!」
小龙女笑道∶「这个蟠龙松做成的木棍也很好啊,一般的刀子也是削不断的,而且坚韧犹胜竹棍。我曾听郭靖郭大侠说,当年杨家将的佘太君还用先帝所赐的蟠龙杖怒打昏君呢!」
阿紫一听大为高兴,觉得这蟠龙木竟有这麽大的来历,不由得也珍惜起来,她道∶「真的啊!那我要好好保存它,将来要是那个小鬼头不乖,就用这根棍子打他小屁股。」
众人都笑弯了腰,赵华笑得喘不过气,道∶「还没过门,就想到要打小鬼头屁股,也想得太远了吧!」
阿紫羞红着脸,不依的道∶「小孩子不乖本来就要教嘛!」
袁明明也笑道∶「就算不乖,你舍得用这大木棍打屁股嘛?」
阿紫笑嘻嘻的道∶「当然是吓唬他的,我才舍不得呢!」
小龙女笑道∶「愈说愈像真的了,说不定阿紫最晚成亲,後来居上,却比咱们先有宝宝呢!」
众女都若有所失,不觉都看着杨过。杨过笑道∶「看着我干嘛?从蟠龙杖怎麽会想到孩子去了?你们的脑筋转得比飞的还快。」
众女都大喊不依,个个柔情蜜意,好是甜心。
杨过左手握着蟠龙木,指向远处一块巨石,只听轰然一声,那块巨石炸成粉碎,众女都吓了一跳,杨过也有些惊讶,道∶「用一阳指透过蟠龙木竟有这麽大的威力,倒是从没想到。」
众女一听,都纷纷学着杨过,用一阴指试招,果然威力大增,个个喜逐颜开,很是高兴。
小龙女道∶「这或许也是天意,竟让一阳指和一阴指发挥这样大的威力,如果是用在驱除毒物,那是它在劫难逃,咱们打起精神,好好看看这仙山之中,究竟藏了什麽样的毒物!」
众人都齐声道是,於是由杨过领头,人人提气敛声,往东北方朝腥风传来之处寻去。
足足找了一个多时辰,腥风愈来愈浓,众女都已闻到,虽然在鼻端涂了解毒丸,仍有欲的感觉。再走了顿饭时间,杨过已感应到前有异物,他向众女挥挥手,意示提高警觉,那毒物已在前面,众女得到提示,又检查了一下随身之物,握紧蟠龙棍,互望一眼,合心分击术立即形成,跟着杨过缓缓前行。
越过一座小丘,杨过纵目四观,发觉此处无树无木,光溜溜的一片,是一个山坳中的大台地,山坳深处是一个乌黑深邃的大山洞,山洞两侧有泉水流出,经由台地汇集到中间的一口天然水池,积满的池水再往山下流去,这时气温极低,但池水也未结冰,山洞口对着水池处正盘据着一堆黑漆漆的物事,浓郁的腥味正是由此处发出。
杨过心念一动,心想,这里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黑龙洞和太乙池?但黑龙洞和太乙池是轩辕黄帝访道修真之处,怎会有毒物盘据?他再往四下细看,发现由山下上来之路都已毁坏,而且毁坏的年代已经久远,一般凡夫根本不可能上来,即使是武功高强之士,如非轻功绝顶,也是难以上来,而近数十年来,兵荒马乱,地方官府和山下居民根本无力修筑,以致竟成了毒物盘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