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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你赶紧同意人家交往呀!”
“你有病是不是?!”贺东英反手就是一巴掌劈在他脑门上,“警告你,别特么怂恿老子搞基,老子命相克夫!”
“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穆远吃痛的捂着被打的脑袋,瘪了瘪嘴。
他的这位发小还真没什么缺点,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那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个直男。
贺东英是黑道之中少有的智勇双全的人,有时候穆远觉得老天挺偏心的,给了贺东英高人一等的智商的同时,也赋予了他出众的容貌和令人艳羡的好身材。
和高中缀学的穆远不一样,贺东英是省高考状元,海归名校毕业生,修的双学位。
回国以后,贺东英没有到像其他海归一样,进大牌的企业某一份光鲜体面的工作,而是选择了加入黑道社团。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世人两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对贺东英而言,穆远就是他一辈子唯一的好兄弟,他的这位好兄弟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虽有一腔干劲和热血,但人在江湖,总是凶险莫测,今日不知明日事,有时候穆远需要一个时刻在他身边给他警醒,并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而贺东英就是那个角色担当。
贺东英将香烟往烟灰缸里揿灭,拿起桌子上的钥匙,朝屋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穆远问道。
“出门兜风,看见你老子就烦。”
穆远朝他比了个中指,贺东英同样给他比起中指,你来我往。
穆远嬉皮笑脸地说:“回来记得给我带个烧鹅饭,要洪记的,多浇点蜜汁。”
“滚!”贺东英笑骂道。
穆远独自开车来到平时光顾的那家纹身工作室,今天店里比往常清净,店老板坐在沙发上悠哉地翻阅时尚杂志。
“Ryan”穆远朝那位金发男子打了声招呼,“帮我把纹身上一下。”
向炀把手中的杂志放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次性口罩和橡胶手套戴上。
穆远是这家店的常客,以前他过来这儿通常只是补纹身,很少说像现在这样,反复画完又洗掉,向炀难免有些好奇,“你最近这段时间怎么了?那么频密地画纹身洗纹身?”
穆远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对他说:“反正你有钱赚,这不好么?”
客户不愿意透露,向炀也识趣,不再八卦,“行吧。”他笑道,指了指房间里面的那张椅子,“进去那儿坐下呗。”
坐在椅子上闲的慌,穆远那张嘴巴又忍不住唠嗑起来。
“Ryan,停在门口那辆欧陆GT是你的吧?”
“嗯。”向炀一边专注地在低头干活,一边答道:“早几天刚提到车,就把它开出来遛一遛。”
据穆远所知,这已经是Ryan今年换的第三辆超跑,换车跟玩儿似的,一个纹身师再怎么高收入,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层度,更何况就这个开在偏僻小巷的店面,月营业额能有个三五万就不错了。
穆远猜像Ryan这种情况,估计就是家境非常富裕,开个纹身店纯粹个人喜好,在家庭的强大经济支撑下尽情的用爱发电吧。
“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是为所欲为。”穆远由衷感慨。
向炀忍不住扑哧笑了出声,“你这语气,好像是在仇富啊。”
“像你这种性格好脾气好的我倒不仇,我就是特烦那种嚣张狂妄,目中无人的家伙,我跟你说,我真的认识这么一个混蛋,仗着自己有钱就做随心所欲地干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简直泯灭人性,禽兽不如。”
想到那个死变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穆远就捶胸顿足,气不打一处来。
“别激动,一会儿我画错了可要得重来了。”向炀提醒他,继而劝解道:“何必跟那种没素质的傻‘逼计较,你骂他,他也听不见,到头来弄得不开心的还不是你自己。”
“算了,不说他,说说你吧。”穆远将话题矛头转向了向炀,“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男的,现在怎么样了,你俩成没成呀?”
向炀无奈笑道,“没戏,其实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朋友,你也别太失落。”穆远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感情这玩意儿还真是强求不来,我有个直男哥们儿就是这样,被一个gay各种花式追求,人家对他可好,每次送礼物都下足血本那种,非顶级名牌送不出手,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办法的事情。”
向炀安静地听着,没有作答。
停了片刻,穆远又劝道:“Ryan,喜欢直男没幸福的,我看你条件一点都不差,不愁找不到好对象嘛,早点看开早点放下。”
对方的笑声中掺杂着一丝苦涩,“我要是能够放得下,我早就放下了,感情这玩意儿不但强求不来,还特么控制不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爱的那个男人,他有那么好么?”
向炀摸着下巴忖思半秒,“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是个直男。”
穆远啧声摇了摇头,爱情真是折腾。
经历过那晚的生日聚会之后,穆远就以到外地出差为由,让小星暂时下线。
主要原因还是担心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小星会被压,以文商那种渗透到骨子里的争斗好强性格,不可能愿意当下位者,否则他也不会看上小星这类型的男生。
让穆远精分一人饰二角不是难事,假装跟对方谈恋爱他也姑且能够入戏,可如果真要献身,这就过分了吧。穆远曾就这个问题向贺东英寻求解决方案,贺东英给了他四字真言:卧薪尝胆。
他奶奶的卧薪尝胆……
话说回来,关于男男搞基这个事儿,穆远一直很好奇两个爷们到底是怎么相互解决生理问题,抱着探讨研究的心态,他到网上试搜了一下,顺便下了几部GV到电脑里,有双人的,有3P的,还有NP的。
每次看到那些被插的0号那一脸陶醉,欲、仙欲死的表情,穆远都觉得太不可思议,卧槽,有那么爽吗?这特么骗人的吧?
骗不骗人,这个不好说,反正看着看着,穆远下面那位小兄弟是有反应了。
吓得穆远瞬间叉掉视频,急急忙忙换了一部A、V给自己压压惊。
罗逸受邀参加市里的慈善晚宴,不忘打电话给穆远提醒他到时陪自己一块出席。
穆远收到通知,下午马上到快餐店买了一桶炸鸡先填饱肚子。
阿治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老大,你不说今晚要和罗老爷子参加晚宴么?咋现在这个时候还吃炸鸡?”
“这你就不懂。”穆远一手抱着炸鸡桶,一手拿着一块鸡腿,边啃边在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全然不顾路人朝他抛来的奇异目光,“去那种宴会,正装打扮不说,还得时刻仪态形象,东西再多也不能敞开肚皮吃个痛快,我总不能给我干爹他丢人现眼的,再怎么粗鲁你也得在人前装斯文,我现在不把肚子给撑饱,晚点儿可就要挨饿了。”
穆远把炸鸡桶递过去给阿治,“你要不要也来一块?”
阿治笑着拿了快鸡翅,跟穆远一起啃。
两人经过一家西装门店,有人从里面推门出来,穆远忙着低头吃炸鸡,没注意看路,跟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手中的炸鸡全撒了出去,弄得对方一身油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穆远连声向对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吧?”
再抬头认真看清楚对面那张脸,真是冤家路窄,去哪儿都能碰到这个姓文的。
穆远收回刚才的礼貌歉意,重新换了一副语气,斜睨道:“多少钱?我赔你就是。”
文商横眉冷眼,对这个满大街边走路边吃炸鸡的低素质人士不予理睬,仿佛开口说半个字都会让自己掉份儿,他板着一张脸,拍掉粘在身上的炸鸡碎,直接走人,全当眼前的穆远是透明的空气。
阿治指着远去的那抹背影,不屑地“切”了一声,“那个说姓文的家伙有够装逼的。”
穆远却意外地什么也没说。
“老大,要不我倒回去再给你买一份炸鸡?”
“算了,不吃了。”穆远伸手搭在阿治的肩膀上,“走,咱喝糖水去。”
去的还是惯例那家超记甜品店,今天是工作日,下午不是客流高峰期,店里有不少空位。
穆远挑了个靠边的桌子坐下,朝店家招手,喊道:“老板,来两份椰汁杏仁糊和一份卤水鸭翅。“
“老大!”阿治轻轻扯了扯穆远的衣服,“老大,快看,那个姓文的也在这儿。”
穆远一听,速度朝他说的方向看过去。
上一刻才碰头的冤家,没想到转身居然在甜品店里狭路相逢,两人仅仅相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
“老大,咱们要不换个地方吃吧?”阿治故意提高嗓音,让旁边的文商听见自己的话,“免得让某些人影响了你的心情。”
“换什么换。”穆远拿着筷子敲了敲桌面,“他算哪根葱?凭什么我要被他给影响到?”
文商装作没听见,兀自吃自己的,那清高样儿让穆远怎么看怎么不爽,他突然想到个点子,用小星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去电话。
铃声响了一会儿,穆远才拿起来接听,清着嗓门满面笑容地喊了声:“小星”,开始跟那头的人大声聊天。
“小星,你在外地出差习惯不?”
“哦,这样子,忙归忙,记得要准时作息,知道吗?”
“嗯,哥挺好的,对啊,我现在在外头,跟阿治在甜品店吃东西。”
“小星,别说哥不提醒你,你一个人在外头要时刻小心,注意安全,现在社会变态多着呢,别说外地,就算你平时在家里也得堤防,别随随便便给闲杂人等开门。”说这话的时候,穆远故意朝文商的方向瞪了一眼,看似叮嘱电话里头的人,实际是讲给电话外面的人听。
穆远接打电话的幌子光明正大地损了文商一把,心情倍儿爽,又向老板多要了两份银耳糖水。
“老大,小星他啥时候出差了?我咋不知道?”阿治凑过去询问,马上遭到穆远的眼神警告,不明所以的阿治只好老实闭嘴。
没多会儿,小星的手机收到了文商发来的信息。
没有前因后果的,文商突然来了一句:你哥怎么能那么讨厌。
穆远想了想,笑呵呵地在输入框中打字。
小星:你跟他有什么结怨我不清楚,但他到底是我哥,你在我面前说他坏话就不行
小星:你再说他的不是,我不理你了
文商:那我不说就是了……
文商: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星:没那么快呀,怎么了?
文商:想见见你
穆远看着这两人的对话,使劲儿在那偷笑,笑着笑着,他突然有些好奇给小星发信息的文商到底是怎么一副表情,便抬起头去张望。
仿佛总有一种无形的巧合在他们两人之间穿针引线,穆远抬头的那一瞬,恰好文商也把头抬了起来,两人的视线同时对上了,结果就被文商看见穆远对自己露出迷之笑容,文商冷着脸,默默把头重新低下去。
短短一张桌子的距离,成了两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
第18章
这场慈善晚宴上,聚集了市里各种名流巨贾,是拓展人脉的绝佳机会,穆远身着西装礼服,跟随在罗逸身边,与在座的各位宾客谈笑风生。
文商也应邀前来参加今天的慈善会,但和穆远之间完全没有互动,两个人各聊各的。
为了活跃现场的气氛,主办方为来宾们准备了不少表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