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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为什么?我哪里不行?”王瑞昱的眼神愈加执着。
唉!并不是你哪里不行,是你就不行!我们在一起不行!可是,这怎么说得出口,在看到了这充满哀伤的双眼之后。
做吧,全当这一切是一场梦,今天是一个错误,错误是人人都会犯的。这个思想突然窜入了彦冬至的脑中,就像是恶魔不断在劝诱他去触碰禁忌一样的。
“你就是想抱我一次吗?如果只有一次,可以。如果要求更多,就不可以。”彦冬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抿紧嘴唇等着结果。
“一次……”
这是施舍吗?王瑞昱的声音细如蚊声,他狠狠的盯着看起来镇定自若的彦冬至,心中的天平彻底倾覆。‘明明是你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为何却这样痛苦的看着我?让你痛,你就会看着我了吗?好吧,一次。就当我是乞丐好了。’
既然决定了,也得到了默许,王瑞昱吻住了他渴望已久的唇。
唇齿相交的瞬间,王瑞昱的心脏狂跳了一下,那种难以名状的悸动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出窍了。
他贪婪的吸允着所有的蜜汁,恨不得把怀中人揉碎在怀里。
一吻过后,他满意的看见了冬至迷乱的双眼。
‘你也为我而狂乱。太好了!’
两人都完全醉了,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个人的身份,忘记了世俗的一切,只是互相索求着对方的温度。
他们站在门口,吻了许久后,终于觉得有点冷。王瑞昱弯身将冬至抱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最深处的卧室。
冬至头一次没有说话,没有挣扎,他静静的靠在王瑞昱的胸前,任由他抱着,愿意陪他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爱从来都是沉默的,房间里没有言语只有些微窸窣的声音。
王瑞昱摸到了,一个刀疤。在刀疤边,他摸来摸去,交缠的双唇分开,他疑惑又惋惜的看着那个伤疤,出现在他眼前的醒目疤痕,就像是精美艺术品上面的丑陋瑕疵。
因为王瑞昱的注意力分散,冬至开始不满,他还眷恋那唇,那双他无法光明正大索取的唇。他强硬的把王瑞昱的脸扳向自己,重新又吻住了对方。
平时冷漠,一直拒绝他靠近的冬至,现在热情如火,王瑞昱只觉得大脑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了。
手指探入花心,松软的让他有些寒心,冬至果然跟徐琰做了,就在刚刚他还幻想着也许他们什么都没做,如果冬至这么说,他就相信。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刚刚燃起的□□险些被泼灭。
见王瑞昱的动作顿住了,冬至伸手握住了王瑞昱的手腕,强迫自己不去推测理由,一翻身,把王瑞昱压在了下面,说:“你第一次跟男人做吧,不如我在上面,你会稍微轻松些。”
“……”
王瑞昱无言的看着冬至,‘你都是这么热情的吗?你也在徐琰身上扭动过身体?’他脑内不断地蹦出丑陋的嫉妒,他也不想去想这些,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当一切开始以后,他的脑子彻底成了混沌的浆糊,那些无聊的烦恼也随之飞走了,眼前的酮体因为他的顶动而起伏。
不断攀登的快感让室内溢满了冬至的□□。
“啊……啊……,那里不要……,啊……不行……,啊……呜……,求你了……饶了我……啊……啊……,呜……”因为太过羞耻,冬至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来阻止冲口而出的声音。
“别捂住嘴,让我听,我要听。啊,真是太……”激动的无以复加的王瑞昱猛的起身,把身上的人紧紧抱住,压向床面,在下面他无法控制全局让他心急难耐。
“啊,你……啊……”突然的天翻地转,让冬至忍不住惊叫,但他接下来的言语全部被一波波的快感浪潮给冲散了。
仿佛海啸过境,两人被排山倒海的欲望卷入了无边的海洋,在海面上漂浮许久,不舍得上岸。
做到了第四回合,王瑞昱仍旧精力充沛,而冬至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在第四回合中途,冬至晕了过去。
“冬至?冬至?”声声呼唤也唤不醒睡美人,王瑞昱撤了出来,抱着冬至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的体温,为何让我如此想念。我们真的没见过吗?真想就这么抱着你直到永远。’
☆、错怪与真相
不知道过了多久,冬至悠悠转醒,转头看见的是王瑞昱的笑脸。
“醒了?”
腰上的有力双臂时刻提醒他,之前发生了什么,红云立刻飞上他的脸颊,他不敢再看王瑞昱的脸,赶紧转头让自己的心平静平静。
“冬至,你的手好漂亮。”
王瑞昱拿起冬至的左手和自己的手重合,他注意到了冬至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本来已经被冬至收了起来,但决定接受王家家庭医生这个工作的时候,他又把它重新戴在了手上,因为只有这枚戒指能给他挺下去的力量。
“医生,你还忘不了你的恋人?那人的名字跟我的艺名重音,你知道你刚刚叫了多少次我的艺名吗?那明明不是在叫我,我却幻想着哪怕有一个字是在叫我。”
听见王瑞昱的话,冬至不由的身体一僵,刚刚他说过什么,自己完全没印象了。‘我叫了谷雨的名字?也许吧,因为你就是那个人啊,我又有什么办法?’
“医生,做我的情人吧。”王瑞昱的声音冷冷的,他看着一直不肯面向自己的脊背说。
这句话冬至却不能当作没听见了,他转过头刚要反驳,却被强硬的吻住了。
灵舌强硬的撬开他的唇,在他的嘴里舔吮搅动,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一样。
被吻得浑身瘫软,忘记了他转身的目的,忽然听见眼前的王瑞昱又说:“我不要求你爱上我,你还可以继续思念着你曾经的恋人。只要身体就好。”
只要身体?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可能!我说过只有一次。”怒意成了冬至最好的伪装。
“不可能是吗?可是你明明忘不掉曾经的爱人,把戒指戴在手上,却可以跟别的男人开房?”
“你有资格指责我吗?你和徐琰的做法有何不同?”冬至拼命的压抑着想哭的冲动,现在他不能示弱,不能哭。
冬至使劲一推,把王瑞昱推到了一边,从床上爬起身,即使摔倒在床边,他也没有哼一声,他要赶紧穿衣,离开这里。
被说成跟徐琰是一路货色,王瑞昱有如遭到当头棒喝,但他确实理亏。
‘好吧,一路货色也行,那么你为何却没有将我们同等看待,你在他面前是会笑的,可是你总是躲避我的眼神,拒绝我的拥抱,无视我的存在。既然我们是一路货色,就算是强迫你也好,我也要让你面对我。’
被怒气冲昏了头的王瑞昱将最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你昨晚不是很有感觉的吗?还是说,你无论在谁的面前都会有感觉,都会那么□□?”
本来就窘迫的找不到完整衣服的彦冬至,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这么想我的?所以觉得我会去做他的情人?哈哈!哈哈哈!’冬至强忍着心痛,将自己的声音压低,免得因为不必要的颤抖而泄露了情绪。
“哈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是的,我就是你想的那样,幻灭了吗?谁让你自顾自的把我美化了?”冬至一边说,一边捡起王瑞昱的衣服穿上,找到手机,拨通了于未来的电话。
“于总,您能到失乐园这里来一下吗?我被王瑞昱关在这里出不去。他也没病,根本就是装的。……嗯,行,我在这里等着。”
挂断了电话,冬至独自走到了可以从外面反锁的露台上,他的心已经碎成粉末了,若不赶紧找个独立的空间躲起来,他真的要崩溃了。
因为说了不该说的,王瑞昱也在后悔中,但冬至刚刚那几声狂笑,和那轻蔑眼神,让他认清楚了一个事,即使发生了关系,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无法缩短分毫。
彦冬至被于未来接走,王瑞昱在于未来到来之前就离开了,他也没有话好说了。
王瑞昱打开手机拨打经纪人萧锦瞻的电话,可是却一直无法接通。这让王瑞昱非常奇怪,这个小萧干活很认真,说好24小时开机,以前真的是随叫随到。
充满疑问的王瑞昱拨通了胖子的电话,结果胖子告诉他萧锦瞻辞职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而且辞职也不跟他说一声。王瑞昱有些疑惑,也有些生气。
王瑞昱回去工作,却没有直接回到拍摄现场,他想去再找找王玲,他心中的疑问还太多。于是他就直接去了王玲下榻的酒店。
结果,到了酒店,他还没下车,他就发现了已经辞职的萧锦瞻。
因为距离远,萧锦瞻没有发现他。
在宾馆的门口,他看见了焦急的萧锦瞻。他在急什么?王瑞昱很疑惑的想。
不一会儿,只见一名穿着浴袍的秃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似乎很恼火,萧锦瞻不停地赔礼道歉。
王瑞昱正在奇怪,他眼角瞥见一个熟人正在走过他的车子旁,那人正是夏丽丽。
夏丽丽一边走一边讲着电话,王瑞昱只听到了一句:“齐芳那傻丫头,居然天真的相信我会帮她。你放心……”
后面是什么王瑞昱没听见,但齐芳是胖子的心爱女友,她被卷入什么麻烦事了吗?
夏丽丽挂上电话,回头看了一眼酒店方向,嘴边挂着浅浅的笑。一般人这时会觉得夏丽丽笑的风情万种,而王瑞昱从后视镜里面看到的笑容只让他觉得心寒。
齐芳在酒店里?这个念头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通往真相的道路。
那个穿着浴袍的秃头男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所以他的脸转了过来,王瑞昱这才看清他的脸,这人王瑞昱见过一次,因为印象太过深刻就记住了。
那人是他们这次电影的投资商之一,虽然是投资规模最小的那个。
原来如此。王瑞昱几乎已经完全推理清楚了,不过他需要确认一下,于是就下车朝慢条斯理走路的夏丽丽走过去。
“夏小姐,方便说个话吗?”王瑞昱故作很绅士的邀请。
见到王瑞昱,夏丽丽的表情一滞,她们现在所处之地相对僻静,她想起自己做了些亏心事,于是撒腿就跑。
可是高跟鞋怎么跑得过平底鞋?没跑出两步,她就被王瑞昱给抓住了。
对于夏丽丽的反应王瑞昱心中奇怪,她干嘛看见自己就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利用一下她的这种心理吧。王瑞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黑着脸问:“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夏丽丽被捏的直喊痛,很怕王瑞昱再对她实行暴力,赶紧求饶:“我就是偷拍了你和王玲的照片而已,然后我也没把照片交给狗仔队,徐琰还是很维护你的,他把照片买走了。”
什么照片?驴唇不对马嘴。王瑞昱想知道的是现在酒店里即将发生的事情,而不是什么照片。
“我是说齐芳的事,你刚刚把齐芳怎么了?”
“齐芳?”夏丽丽的疑惑只存了一瞬,取而代之是了然的神情。
“这小丫头挺厉害的,把你迷的团团转是吧。”
“别废话!”
在王瑞昱的逼问下,夏丽丽终于说了。
今天她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突然遇见齐芳惊慌失措的抓住了她,向她求救,说自己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