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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无视萧乾的发言,君魍对在房间里为数不多的手下命令道。整个过程连抬头看一眼都没有,虎视眈眈得盯着萧乾,在察觉他手部有不规矩的动作时,再次用一手的手肘卡住了他的脖子。幸好,此时萧乾已经完成了取药动作,便也暂时的安分下来,等待喂药的最佳时机。
“喂,别用撕的!这衣服很贵的!”听到斯拉一声,胸口一凉,迸飞纽扣数颗,君魍就用那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把一件名牌的衬衫就这么的报废了。君魍扑哧扑哧的呼气声就回响在萧乾的耳边,位于他人身下的人再次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和殷洋去学柔道呢,好歹也能学些寝技以改观现在的状况啊!萧乾阿萧乾,难道你就这样坐以待毙?当然不是!眼神一紧,察觉到因为要撕扯萧乾身上的衣服,君魍对于他四肢的控制放松了许多,合作的发出点媚声让君魍无暇顾及其他,瞅准时机抬腿便往君魍的要害踹去,心里还想着:我让你再犯禽兽,我让你再发情!
“哼,果然是只小野猫呢!”早料到他的举动的君魍,轻松的大手一捞便将萧乾的腿夹在肋下,同时更是顺势将身体推进了几分,让萧乾充分的感觉到他的勃发,为了让萧乾安分些,甚至在其受创的肩膀上又重捏了一把。
“你!”再次处于弱势,萧乾吃痛的将惊呼吞入肚子,“你难道就不觉得对不起钱浅吗?”怒喝一声,萧乾祭出最后的王牌,凭着钱坤‘寄’来的消息,他可是和钱浅的异卵双胞胎。“他生前你利用他来盗取商业对手的机密,难道他死后你连他的亲弟弟都不放过吗?”怒目圆睁,萧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有气势。但实际上,被人压在身下,又面泛红潮,眼含泪光,实在不能怎么有气势。
“弟弟?”君魍的动作果然停顿下来,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并非是萧乾以为的震惊,而是带着嘲讽。“和他同一个孤儿院里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个弟弟,恩?”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萧乾的长裤已经给他扒到了膝盖,正在向小内进攻呢。
“你……”不顾肩头的剧痛,萧乾一个抬手,一个物体以完美的抛物线,落入君魍正在说话的口中,同时下巴受到萧乾脑门的用力一撞,头不受抑制往后仰,那物体便咕噜一声,吞下了肚子。也幸好刚才君魍把人都赶了出去,否则别说是让君魍把药吞下去,就算吞了,只要有人把萧乾按住,君魍要催吐可不是什么难事。
“你给我吞了什么?”蹭得跳起来,君魍这才知道着急,卡着喉咙使劲地催吐。萧乾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抬脚便直踢他的腹部,然后便要站起来。没想到刚退到膝盖的裤脚,让他很狼狈的将不稳的身体,压在了君魍的身上。君魍原本就不指望能吐出来的药丸,这下是更加没有指望了。
“哼哼,这个可是逼供的专门配方,你就等着满满享受疼痒酸麻等各种症状吧!”萧乾得意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君魍霎时惨白的脸色,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提着裤腰,缓缓地站起来,然后缓缓地把裤子给提上。你说为啥要‘缓缓地’?因为他的肩膀疼啊!
再反观君魍,好事半途被打断了,这欲望可还没疏解呢,小小的帐篷正撑在那里叫嚣着,却听闻自己被喂了这种效果奇特的不明药物,当下冷汗就下来了。最不妙的时,疼痛的感觉已然出现,但是……眼神怪异的看了眼正在得意的萧乾……这个疼痛的部位,也太奇怪了吧!
萧乾正在得意时,故一时还未注意到君魍古怪的眼神,当结束和裤子的奋斗的时候,在觉得,怎么这次对面那个冰块加色情狂这么安静?抬眼一看,却被那眼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给吓一跳,不是怒火居然是欲火!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君魍只能肯定两件事:这个药是强力的伟哥类药物,以及,不管有无外力打扰,这次绝对要把眼前的人扑倒。
这厢君魍坚定的意志充分传播给了正在观察他的萧乾,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一个转身便向门口跑。而君魍,怎么能见到嘴的肥鸭扑棱着翅膀飞了呢,自然是起身就追。萧乾原本想要从门口出去,却见君魍在自己跑向门口时,非但没有气恼的样子,反而是偷着欣喜。萧乾这才想起,他把人全给弄外面了,自己往门口跑不是自投罗网嘛,立刻反转方向,一个猫腰从君魍的身侧闪过,转向了窗户。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了!”坐在窗台上,半个身子探在窗外,脚悬空的晃阿晃,萧乾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逼良为娼而要寻死寻活的小姑娘……他妈的有够窝火的!钱坤,你万次难得的失败作品居然给我在这节骨眼上遇见了!你等着我回去怎么整你吧!
“乾乾,你自己给我喂得药,自然要负起责任来。”‘恶汉’冷笑,丝毫不顾‘民女’的威胁,步步紧逼。
“我呸!我给你的可不是春药,自己发情别推卸责任!”眼睛瞟了下下方的小帐篷,萧乾回想每次最初承受时的那股难受……脸色立刻发白,身子更是往外移了移。不是本来是拿解病毒的事来打赌的嘛,怎么就成了眼前这幕了!终于无良恶人不顾弱者的反抗,萧乾忍不可忍,决定忍着肩伤纵身从窗口跃下!
“啊!”一声惨叫,萧乾下落的身体给一股外力给阻挡了,而且好死不死的,拉着的正是他肩头受伤的那只手!惊天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楼层!
而此时的钱坤,无辜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摸摸鼻子,“谁在想我呢?”随后又埋头试验了。而殷洋,则不断的擦着冷汗,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客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居然把药给搞错了!天啊!小心翼翼的赔着不适,殷洋退出了客户的办公室。怎么办啊,居然要去那个防卫森严的地方第二次,呜呜呜,真是身心巨大的折磨啊!而事实的真相是,当初钱坤给了殷洋两瓶药,一瓶自然是给萧乾的逼问良方,而另一份,则是他人订购的,钱坤特制的春药。因为方向顺路,所以殷洋便一起送了货。谁知道一时大意,给错了药瓶,所以正解是,君魍确实是吃了强力春药!
14
萧乾再次醒来,看着眼前似成相识的天花板,好像就是不久前才看到过的。头转了个角度,入眼的是个立式的衣柜,门并为关紧,只是虚掩着。再侧过脸,不幸的牵动了肩膀的伤势,只得作罢。刚才那一动作,萧乾已经知道自己的肩膀是包扎好了,但同时让他不解的就是,这浑身上下怎么就像是洗过温泉般的舒畅,同时腰部却像是散架一样的,一动便酸楚感遍布全身。萧乾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纳闷的是,难道帝国对俘虏的待遇这么好?完事之后居然还附带修养服务?不过这包扎的技巧实在是不怎的,裹得就像是肩上长了一肿瘤。
咯嗒一声,门被推开了。萧乾想要抬头看看来人是谁,却因为馒头肩而作罢,只能侧过头,看个大概。好在来人并未站在门口,开门之后便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他落座了,萧乾还没有把脖子从门口的方向给侧回来呢。
“是你啊……”萧乾一见来人,便做出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稍稍动了下‘馒头’,“你们这里的医生,包扎的技术还真是差阿!”眼角瞥见来人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眼神里居然闪过一丝的羞涩?是的,羞涩!但是萧乾可没有兴趣去探究原因,他还在计较着被人乘着昏迷占便宜的事情呢!妈的,禽兽!用眼白给床边的人送过去这个称呼。
君魍看着那裹成一团的肩膀处,萧乾自然不知道这伤口是自己的作品,当然他也没有这个脸说出来。想他看到萧乾跳下去的那刻,虽然明知他不会有事,却鬼使神差的冲来上去,正好拉住他的手臂。一触及手腕,君魍便知萧乾的手臂怕是短了,软啪啪的没有丝毫的力道,而随后响彻天空的惨叫,更是加重了他的猜测。一咬牙,狠心的将人从窗口提了上来,此时的萧乾已然昏迷了。原本古灵精怪的双眼,现在紧紧的闭着,贝齿紧咬着泛白的双唇,细密的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这姿态……还真是能挑起人的施虐欲望!在心里恨恨的咒骂一声,药物的反应可不是说着玩的!翻身压住了已经昏迷的人,将原本就已趋于破烂的衣物拨了个精光,露出精瘦的胸膛和腹部,完美的曲线让他又是一阵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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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看着惨不忍睹的现场,深深地后悔如同毒蛇一样将他的心脏紧紧地缠绕着,出于心痛也是出于内疚,他亲自抱起萧乾将他送回房间,亲自给他净身包扎。但也有这一次的例外,使得他发现了一份文件,一份让他吃惊不已的文件。
“我说君先生,虽然我确实是在比武输给了你,那么按照约定,我便要帮你解开病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是的,也不知道给病人倒杯水吗?不知道病人需要补充水份吗?不悦的在心中腹诽,萧乾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看到了,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别说爬起来了,就是起来了也不能用电脑,不是吗?”还没反应?瞪眼看着君魍,发现他只是看着自己,也不开口说话,但那眼神就是让萧乾觉得有些坐如针垫。不安的动了动,却立刻被君魍伸手按住:“别动,会牵动伤口的。”我靠,怎么你做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会‘牵动’伤口!给了个白眼,萧乾没好气地说:“别说我没告诉你,那病毒可是会把传送给你们系统的资料,分别发送到反贪局和警察局,阿,还有最近在和你竞标的卡米拉集团的主电脑里的哦!”就不信这样你还能无动于衷!
“没关系,你先养伤要紧。”阿?就这么一句?萧乾顿时闷了。
“你考虑清楚了没?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王国的生存大计哦!可以说,你以后的一举一动可都会给你的敌家知道哦,不论是商界还是白道上。”萧乾自认很好心的警告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解毒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谈。”君魍原意是让萧乾再休息下,可是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资料,这是在送萧乾回房间时,在他的床头发现的。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萧乾和钱浅的基因配对,经过权威机构的认证,有95%的亲属概率。而这只说明一点,他们两人确实是亲兄弟。看着眼前的人,撑着虚弱的身体,却硬是想尽办法要打击自己,那熠熠生辉的眼睛,场景重合了,以前,也有个男孩,用同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自己刚站上这个高峰,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在暗夜中行走在一片片即将要崩塌的土地上一样的危险。那时,男孩的眼神如同童年一样,成为了黑暗中的曙光,成为了照亮一切的存在。可是,当他正为腾龙集团的打压而焦头烂额的时候,却知晓腾龙的二世祖对男孩的迷恋,为了男孩可以不顾一切,于是有了鬼迷心窍的主意,于是,他让男孩去接近那个二世祖,让他利用对方的真心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资料。是他,让男孩的眼神染上了忧郁的色彩,是他让男孩的心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了他处。君魍还记得,那天在圆明园参观时,男孩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几次欲开口,却最终只是扬起一抹笑容。
而当时的自己呢?看了看放在柜上的照片,里面的两人笑得多么灿烂?谁知道在这张照片拍成之后不到半小时,里面的男孩就再也不曾露出这样的笑脸了?那天,就在拍照之后不久,一个男人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