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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喆好奇的要死,挂了电话还在想那个乔乔是怎么和对别人冷冰冰的尚武搞到一起的。草儿拿了一包糯米滋过去,抱着尚喆的腿说:“叔叔,草草肚肚还能吃两个。”
尚喆捏捏她明显鼓起来的脸,弯腰道:“只能吃一个,吃成小胖猪叔叔就抱不动了。”
草儿想了想,看着尚喆撕开包装,等一个软软的糯米滋递过去又摇摇头说:“草草吃半个好了。”
尚喆知道她肚子里其实肯定还撑着呢,也不客气,拿着咬掉一半才递给她。草儿挺心疼的,仰着头看着尚喆嘴巴不再动了,才不舍的小口咬了下手里的。
毫无疑问,家里多个孩子热闹很多。请来的阿姨是白天班,等尚喆下班就可以回家。偶尔王晓娟会过来和两个人一起用晚饭,或者是帮着看一天孩子,多数情况下还是尚喆和孩子两个人在家。
孩子三岁,可以进幼儿园的。只是眼看着要放假,尚喆想着等到下学期再说。
最近暑假前,学校挺忙。尚喆难得的忙里偷闲,在厨房看着菜谱慢慢切菜,草草扒着灶台看他写海带丝,等他放下刀了,就揪了一根放在嘴里嚼。这两个人一起吃饭的好处时,不管尚喆做的饭多难吃,草草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尚喆仔细地研究菜谱,拿起来指着上面的红烧茄子问草草,“草儿,今天咱们吃这个好不好?”
“哇,好好吃。”草草又揪了一根海带丝问:“叔叔,这个怎么吃?”
“做豆腐海带汤好不好?”
草草拍手,“好,草草要吃海带汤。”
尚喆专心切豆腐,放在案板上小心翼翼。门铃响,草草又摸了一块凉豆腐往嘴里塞,一面跑过去开门,在里面喊:“是姨姨吗?”
外面没说话,草草又咬了一口凉豆腐,搬着小凳子爬上去看瞭望孔,看见一顶鸭舌帽。草草站在小板凳上冲厨房喊:“叔叔,是个大叔叔。”
尚喆正小心翼翼地把软软的豆腐装盘子,回道:“查表的?给叔叔开门。”
草草把最后一点豆腐吃了,搬开小凳子开门,袁大军背着大包等孩子让开路才走进去。草草跟在他屁股后头说:“查表,在那里。”
小家伙挺精的,见过一次查表就知道水表电表在什么地方。
袁大军把包放下随手关门,摸摸孩子的头,草草一躲,撅着嘴往厨房跑,捂着自己的脑袋说:“叔叔,他摸草草头。”
尚喆扭头朝客厅看,手里的刀差点切到手。转身艰难,腿上挂着一个小孩子。尚喆止不住笑:“你们学校怎么这么早(放假)?”
草草晃尚喆的腿,不乐意地盯着走过来抱住尚喆的人,朝里拱了拱,挤在俩人中间,推着袁大军说:“我的叔叔,不给抱。”
袁大军挑衅地挑挑眉,挪开帽檐,在尚喆脸上亲了一口。草草愣了愣,可随即扁扁嘴眼圈儿有点红,扁着嘴巴仰头看尚喆,见他笑眯眯的,赌气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腿转到后面去,不看两个人。
袁大军揪她的小辫子,孩子嫌弃地哼了一声甩开头。
孩子背过脸去更好,袁大军亲尚喆的嘴唇,说:“小孩儿脾气挺大。”
“最近才这样,刚来那会儿小心翼翼的。”尚喆小声说,不让孩子听见。
“像小猫儿似的。”
草草晃晃尚喆的腿,眼睛里的泪已经快掉下来了,问:“叔叔,他是谁?”
“他是……”尚喆还真不好解释,想了想说:“你另一个叔叔,和叔叔很好的叔叔。草草不是在火车上见过?”
草草“哦”了一声,还是闷闷不乐。
这种对外人的排斥表现在晚饭饭桌上,草草小手握着长短不齐的筷子使劲儿往尚喆碗里扒菜,袁大军夹哪一盘她就夹哪一盘。袁大军干脆放弃菜盘子去夹尚喆碗里的,小孩子又眼泪汪汪。
这种郁闷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达到了极点。本来小孩子单独一张小床,因为早几天总是做恶梦半夜哭醒,是和尚喆的床放在一个房间的。袁大军回来自然要做点什么,就像把小床搬到客房去。这次草草表示方式很直接,搂着尚喆的脖子不撒手,尚喆商量着让她睡隔壁,小姑娘直接哭着说:“叔叔不要草了,呜呜。”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袁大军压在尚喆身上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带孩子的。”
尚喆直笑,“你不会也吃醋了吧。”
袁大军嗅来嗅去,“是有点酸哈。”
尚喆的脖子被他鼻子里的热气吹得发热发痒,搂着他闭着眼睛想让自己身上的热气褪去,可没成功。袁大军拉他起来,“走。”
“去哪儿?”
“好地方。”
好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事实证明,这房间除了卧室就只有厨房洗手间阳台和客房。两个人压着声音在客房翻滚纠缠,袁大军动作有点狠,像是把过完年后就没再见的激情都补回来。尚喆初时还能配合,到最后只能被动抬胳膊抬腿,腰酸软的一塌糊涂。迷糊入睡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体里都被灌满了。尚喆觉得应该说教一下让他学会用避孕套,可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袁大军情绪倒是挺高,坐了一天的火车也不累,搂着光溜溜的尚喆嘴里唱着军歌,听着耳中实在是违和。
11。新章
第二天尚喆是被两个人斗嘴的声音扰醒的。草草带着哭腔说:“那你也是坏银,叔叔都病了。”
“叔叔是我的。”
“草草的!”
“不信等他醒了你问问;看叔叔舍不舍得把我扔了。”
沉默了一会儿;草草竟然也没哭;吸着鼻子说:“反正叔叔是草草的。”
“哈哈哈哈。”
“你别笑呢!”小姑娘擦着眼泪往外走;“给叔叔倒水喝;你是坏银。”
尚喆眯着眼睛偷偷看着小孩儿抽抽噎噎的出门,抬脚踹了袁大军一脚,牵动某处,皱了皱眉头。
“小家伙还挺好玩。”袁大军动作轻巧地摁着床尾翻到床边坐着;凑过去用嘴唇蹭了蹭尚喆的嘴唇。袁大军身上洗过多次的纯棉T恤很柔软;贴着尚喆的皮肤让他觉得很舒服。袁大军拽了衬衣给他套上,看一眼房门的位置又动作迅速的拽了内裤给他套上,顺带 “很无意的”色了一把;遭了尚喆一个白眼。
草草端着一杯温开水进来的时候尚喆身上已经被套好了衣服,袁大军靠在床头,半搂着她的叔叔。草草撅着嘴捧着茶杯往床边跑,水溅出来不少。尚喆怕她滑到,赶紧探过腰去接,袁大军已经先一步接了过去,也没再逗孩子,乖乖的把被子递给了尚喆。
草草告状说:“叔叔,他是坏银,让警察叔叔抓起来!”
尚喆喝了水拽着袁大军腿上的迷彩大裤衩给她看:“这个叔叔就是警察,当初还是这个叔叔找警察叔叔把草草从坏人手里救出来的。”
草草撅嘴;眉头皱着。尚喆继续说:“谢谢草草给叔叔倒水,给这位叔叔也倒一杯好不好?”
草草嘴巴扁了几扁,突然哭着冲过去捶打袁大军。人小力气还挺大;捶到腿上还挺疼。草草边哭边打;嘴里还呜呜啦啦说:“不准抓我叔叔!呜呜,叔叔快跑,呜呜,妈妈!”
孩子哭得挺厉害,尚喆把她抱到腿上搂着的时候还哭得差点厥过去。哄了很久都不见效,只能让袁大军先出去。袁大军摸着自己的脸还挺郁闷的,出门还扭头问:“我就这么像坏人?”
尚喆无奈,“以为你来抓我呢。”
袁大军想说本来就是回来抓你的,但没敢说。小孩子有时候哭起来也挺可怕的,自己都能把自己哭断气了。
袁大军在外面兜上围裙做早餐,侧卧尚喆等孩子平静一点了慢慢解释,大叔叔不会把自己捉走,自己也不会像妈妈那样不见的。
子不嫌母丑,大抵就说的这样情境吧。虽然王蓉成了一滩烂泥,孩子心里还是想着念着的。表现的不热烈,心里却一直知道那是自己的妈妈,被抓走了就没有了。
鉴于袁大军的恶劣表现,早餐的时候虽然煎蛋米粥炒菜都是他做的,但是草草扁着嘴做了一次主,亲自把饭菜给分了。菜是她和尚喆的,煎蛋是她和尚喆的,米粥有袁大军一碗,那是因为袁大军提前就盛好了三碗。
尚喆坐在一旁看着袁大军笑:“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在部队,写信报告食谱,早上能吃一盆菜。”
袁大军看着草草递给他的核桃大小的一块馍说:“现在其实也能吃一小盆。”
草草把煎蛋分好说:“叔叔是大人,要吃两个。草草是小孩,要吃一个。叔叔要多吃菜,草草也多吃菜。”
尚喆问:“袁叔叔呢?”
草草撅着嘴扫了一眼袁大军,用筷子夹了一根油菜过去,“给你吃一个,不能白吃饭,要干活哦,草草都干活。”
袁大军笑,“我昨天夜里干了半夜。”
桌子下面的脚指头被尚喆踩住碾了半天,袁大军夸张地张大嘴嗷嗷直叫,指着桌子底下说:“你叔叔踩我的脚!”
草草弯腰往下看,上面袁大军凑过去吧唧一口,同时发挥特种兵的优势,把煎蛋和青菜夹到一个馒头里咬了两口。草草只看到四只乖乖放在地板上的脚,狐疑地抬起头,就看见袁大军吃的喷喷香,嘴巴一扁像是要哭,袁大军指指尚喆:“你叔叔给我的。”
草草扭头冲尚喆撇嘴,尚喆说:“让他吃饱才有力气给咱们干活,咱们家的累活都让他干。”
一顿饭打打闹闹吃完,都过了九点。临到中午了,三个人才结伴上街,找酒店吃饭,顺带着给苏尚武和未来的准嫂子选选新婚礼物什么的。上了街草草才知道袁大军的好处,走长路的话苏尚喆是抱不动她的,她也不会让尚喆跑,尽量让自己乖一些。袁大军就不一样了,拎着孩子往脖子上一扔,跟驮着个小玩具娃娃似的。草草起先还不大乐意,最后发在骑在袁大军脖子里抱着他的脸能看很多风景,身下的坐骑还走得四平八稳,不妨碍她玩,也就乖乖的让他驮着。
三个人游街串巷,把几个弄堂游走了一遍,蟹黄包粉蒸肉虾饺潮州粉面各种小吃都尝了一遍。一个处处都有点肌肉身材爆好穿着老头衫的男人,脖子里还扛了一个小孩儿,旁边还跟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三个人每吃过一处,多多少少都能赚点回头率。
袁大军心情很好,吃完了最后一条弄堂问尚喆:“去吃西餐吧?哥请!”
尚喆忍不住想笑,“你还没吃饱?”
草草在头顶说:“草草也没吃饱。”
袁大军说:“瞧瞧,有同盟。草草这名是不是改改?就叫王草?”
尚喆抬头问草草,“宝宝喜欢什么名字?”
草草应该是第一次被人叫宝宝,兴奋的脸都红了,还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说:“叫王宝宝。”
袁大军哈哈大笑,被草草顺手揪住耳朵拽了拽。在别人手下,还是轻易不要嘲笑别人的无知。
袁大军基本算是没进出过高级的餐厅,一件老头衫加迷彩花样的大裤衩,脚上一双牛皮凉鞋,竟然也能穿出高档西服的感觉。虽然是中午正点,法国餐厅里面顾客还是没几个,仅有的几位,女士脸上都画着淡妆,男士都是衬衫领带西裤皮鞋。
袁大军把草草举起来换成抱着,进去选了个靠镂空花墙的位置。草草很惊奇,对尚喆说:“叔叔,这里好香,好多花。”
尚喆在他们对面坐下,冲袁大军扔眼刀子。刚才他扛着孩子大模大样进来的时候,门口的服务员都没带理的,尚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