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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穿上裙子,就坐在你这里,对着镜子……自|慰。”
反正都说了,他也不在乎再丢脸一些。
“你知道我去偷窥你,那你知道晚上我做什么吗……”
他站起身,徐闻野也没拦他。
他几乎不用细看,直接扯出了十几件,丢在床上。
“这些……我都穿着自|慰过,一边想你,一边射出来。”
“我想穿着裙子被你抱。”
“想穿着裙子给你操。”
他说了太多不像他的话,嘴唇已经不听使唤,都说冲动是魔鬼,戚铭体会到了。他开始恶意地挑选难听的字眼,那些与他身份不合的字眼,也是藏在心底赤裸裸的欲`望。
戚铭想说的其实不多,但他哭了很久。
一开始,他只以为今晚把自己穿女装的事情告诉徐闻野,主动权就交出去了。然而等他情绪崩溃,不管不顾地哭出来,徐闻野是什么反应,到底说了话没有,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去他妈的,去他妈的。戚铭绝望地想,反正我是个变态。
实际上,徐闻野除了刚开始那声应答,再也没出声,不是他不想给戚铭回应,而是深深地被这样的戚铭吸引住了。
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将底牌翻开,徐闻野觉得,他真是太可爱了。
“为什么不行?”
戚铭泪水糊了满脸,顶着哭红了的眼睛,像是徐闻野说了什么天外语言,一脸迷茫地抬头。
徐闻野看了眼床上横七竖八的裙子,挑出一条,单独放在一边。
是戚铭当初觉得最衬徐闻野的那条,朱红依旧鲜亮,即便在幽暗的环境下,还隐隐泛着光泽。
“宝宝,坐过来。”徐闻野向蜷在一边的男人伸出手,将他拉至身旁,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干净脸。
泪水没了,眼底的红却没那么容易消,徐闻野又亲了亲。
“你刚才没说实话。”
突如其来的指责令戚铭睁大了眼,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白,徐闻野怎么能这么说他?
还是说……徐闻野接受不了,在骗自己都是假的?
“只有穿裙子才能特别有感觉?”徐闻野回想起几小时前仓库的战况,笑出声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宝贝儿,你这是在向我暗示,其实之前咱们做的时候,你那么爽,全是装的?”
戚铭从没这么喜欢过眼前人的不正经。
他的变态行为,他不在乎,这种奇怪的在意点,反而让戚铭异常心安。
“那是以前……”他小声补充。
“现在呢?”
“现在……”过了那股疯劲,戚铭又成了谈吐带不出脏字的校长作风,“现在……很好的。”
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像是做好被打断腿赶出门的准备,向家里出了柜,结果不但没人反对,还殷勤地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徐闻野拿起那条睡裙,搁他身上比了比,说:“换给我看。”
他舒舒服服垫了个抱枕在腰后,靠在床头,抱起胳膊,笑道:“不是想穿着裙子被我抱么,就在这,快换,换了老公就抱你。”
看看戚铭脸色,他又朝火里添上一把柴:“别说抱你,操|死你都行。”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在徐闻野热‘辣的注视中,平淡无趣的中年男士睡衣被主人抛弃,裸露的皮肤并不光洁,情事痕迹斑驳,是徐闻野亲自打上去的印记。
他提起那条裙子,徐闻野呼吸声渐重,沉声问:“你自|慰时候穿着内裤?”
戚铭当然是不穿的,不仅自|慰时候不穿,但凡是穿女装,都是真空。他喜欢连最私密的身体部位都与衣料厮磨的触感,说来也有趣,他有一衣柜的衣裙,却连一套女士内衣都没买过。
戚铭低下眼,摆弄着睡裙的衣扣。这其实是最常见的搭扣式样,戚铭这些年不知解过多少回,偏偏今晚手成了别人的,十秒钟就能完成的事情,他解了四分钟。
“……等下再脱。”
徐闻野得知这个秘密多久,他就想了多久。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是多么贫瘠。
戚铭身形匀称修长,堪堪卡住腰身。他羞涩无措,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像商店橱窗里的模特,僵硬地站着。
徐闻野登时只想到一个字,妖。
性别的差异被一意孤行地忽视,所有美得能激起性冲动的部分,都被强硬地糅合在了这个人身上。
“转过身我看看。”
他便听话地转身,脊背绷起一层薄肌,束缚在内衣设计的衣扣中,健康,紧实,诱人。
“内裤。”
裙子太短,弯下腰一览无余,徐闻野的视线仿佛拥有了具象,在空气中无声地攀爬蔓延,绕上他的脚踝,缠上他的双腿,还不知满足,孜孜不倦地向上,向上,比他的手还要着急,内裤才褪下一半,它们已迫不及待地从股|间钻进去,惹得戚铭不由颤栗。
黑色的平角内裤褪至腿弯,正要抬脚,却被徐闻野制止了。
“就这样。”
他起身和戚铭拥吻,于是内裤便无人过问,坠落到地面上,环着劲瘦的脚腕,像一对脚铐。
校长的裙摆被高高撩起,抵在胸前,隔着两层滑腻的丝绸用力揉搓。戚铭被吻得发出压抑而轻微的呜声,徐闻野限制了他的行动,他躲不开,只能在人怀里小幅地摇晃。来回久了,倒更像是他得了趣,在追着徐闻野的手指,恳求他再多碰一碰。
徐闻野已经从腰侧的开口探进去,在陷下的腰窝与挺翘的屁股|间逡巡。戚铭快要立不住,一会想挣出他怀抱,向后靠上墙壁好缓口气,可大多时间他却是半挂在徐闻野的身上,连步子都迈不开。
“告诉你个秘密,”徐闻野捉了右边乳尖在手,一掐一拧,臂弯中的腰猛地一弹,耳边深吸了一口气,“戚校的右边,比左边更敏感啊。”
他又凑到戚铭的右耳边:“耳朵也是。”
他松开怀抱,退坐在床边,戚铭被他稍一拉扯,也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裙摆半遮半掩挺立的性|器,略微透明的乳白色液体黏黏糊糊,在朱红的边缘沾得到处都是。
徐闻野上手从根部一撸,抹了一把马眼处,体液滴滴答答,落在了开叉极低的胸前。液体透过细软的布料,随着手指不徐不疾绕着乳尖打转,很快便没了颜色,只在那两点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又重新沾了点抹上去,居高临下看了看,笑道:“校长,您看起来像是出奶了。”
“没……没有,别乱说……”
不用看,戚校长的脸应当是红透了。他哪听过这种话,连自|慰时候最过分的想象,也不过是徐闻野骂他一句真骚罢了。
“我见识浅,戚校教教我,这不是奶水,是什么?”
戚铭羞得连脚趾都蜷起来了,胡乱摇了摇头。
“不是奶水……男人……男人怎么会有奶水……”
徐闻野嗤笑一声:“可是戚校您明明穿的是裙子啊。戚校穿着女人的裙子,又被我干了那么多次,会出奶,会怀孕,都不奇怪吧。”
他捻上那一点,戚铭没撑过两秒,又闷哼出声。
然而徐闻野一旦性致上来,从来就没做过好心人,他劲使得小,越是碰,戚铭胸口就越是痒得不行。
好想让徐闻野来吸,来咬。
他将胸前两点往掌中送,徐闻野不着痕迹地跟着后移,带着笑意提醒:“戚校,您再不说话,奶水都要流干了。”
戚铭胳膊被他摁至头顶,下‘身也被长腿压实,他穿着裙子,胸口沾着奶白的痕迹,下|体还兴奋得流水。
他屈服了。
“是……是不是……你来尝尝……不就……”
这种荡|妇般的邀请,戚铭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他又急又气,徐闻野居然还无动于衷!
“戚校,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带上‘请’,把话说全了,要我尝你哪儿。不说明白,可不像是我们校长的严谨作风。”
他语气愈加冷淡,好像真的对戚铭失去了兴趣,非得求他,他才勉强同意。
戚铭咬着下唇望他,他便连眼神都不施舍在他身上了。
“请……”
徐闻野瞟了他一眼。
“请徐老师……”
徐闻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尝尝我的……”那里该怎么叫……
徐闻野总算发了点慈悲,想起自己为人师表,循循善诱道:“会出奶的地方,你说叫什么?”
“……奶|子。”
徐闻野手已经伸进他的身下,漫不经心地将搭扣一个个解开,他攥住最后一个搭扣,勒得戚铭乳尖更突出了。他捏了捏软乎乎的乳肉,轻声道:“乖,连起来再说一遍。”
三贞九烈哪比得过徐闻野。
戚校长一边哭着重复,一边摁住徐闻野的头,哀求他:
“右边……要右边。”
味道自然不是所谓的奶香。唾液与体液混杂,黏滑带些腥膻,在口腔久了,会有丝丝的苦味。徐闻野隔着衣料舔吮,扒下上身啮咬,直将那两处都折腾得水光红亮,乳尖颤巍巍地肿了一圈。
他又去和戚铭口舌相缠,苦味尚未散尽,徐闻野笑称“要让戚校也尝尝自己奶水”,尽情地将味道涂抹在戚铭的舌面上,还逼问他好不好喝。
这要他怎么说!
说不好喝,想也知道过不了这一关;要说好喝……他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戚铭合着眼睑,难为情,嘴唇抿成一道用力的直线,只求着他快放过自己。
他下‘身被晾了好一会,忽然落入了徐闻野的手中,一瞬间没绷住,嘴唇开合起来,发出长而粗重的喘息。
“不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是要被惩罚的。”徐闻野弹了弹那根精神十足柱身,眼见着又抖了抖,笑起来:“戚校的东西倒是比戚校实在多了,戚校既然不想理我,不如和自己的东西交流一下。”
戚铭差点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即便反应过来,也难以置信。
他穿着裙子,被这混蛋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该说的羞耻话也依着他讲了,以为总该得些奖赏,给点甜头。结果好处没有,到最后他还得自己打出来?!
戚铭气呼呼地推开身边的人:“我穿成这样,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徐闻野失笑,忙不迭给顺毛:“逗你呢,我硬不硬,你还能不知道?”他一直压在戚铭身上,那根硬物在戚铭腿根不知顶了多久,都留下淡红的痕迹了。
此时徐闻野暗示性地在那痕迹上压按,在内侧嫩肉上摩擦,戚铭不由合拢了腿,夹紧了他的手指,像没得到大人允诺糖果的小孩子,依旧不满:“那你刚才说好了要那什么我的。”
“操|死你。”徐闻野顿都不打,直接替他说了,笑他,“等不及?”
“是你打出来,我还硬着,等会还能干|你。”他好言好语继续说着,“我想看看你自|慰时候的模样。”
“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着我,坐在这,射出来,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总有知情权的。”
他这一套理论到后面就是胡搅蛮缠,也只有对付在床上的戚校长才有用。
戚铭居然真的被他说服了。
他内心斗争片刻,才小声说道:“那说好了。”
面皮终究厚不过徐闻野,原话他说不出口。徐闻野笑笑,勾着他小指晃:“好了,戚小朋友。”
戚铭起身整理衣裙,徐闻野退到半米开外。他舍不得错过等下戚铭的每一次情动,又必须保证自己不去碰他,让他可爱的男朋友独立完成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