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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问题也出在这个更何况上。
戚铭一脸舍生取义的表情:“想玩什么?”
徐闻野又将那副眼镜拿出来,轻轻架在戚铭鼻梁上,声音低了几分:“你衣柜里有职业裙装。”
戚铭了然。他扶了下眼镜,不自然地给了确定的答案。
徐闻野动手将他身上半解的衬衫扒下,一边问得十分形式主义:“能为我换上吗?”
戚铭这些年,买女装可能比男装还要多。这就意味着,无论什么风格的衣裙,他基本都不止一件。比如徐闻野要求的职业装,可选对象就有四条。
“这条吧。”徐闻野指了指。
黑色的无袖连衣裙,很修身,却没什么出格的设计,右侧裙摆开叉,也仅仅到大腿中部。
实在不像是一条适合情趣的裙子。
徐闻野却说:“最贴切你上班时的状态。”为了强调说明,还特意捏起那个分叉,摇了摇,评价道:“跟这里一样,不自觉的就开始勾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偏巧前几天,校区那个同样是兼职的程老师穿的小套装,下‘身的西裙也开了这么个叉。
戚铭觉得自己这口醋吃得真是猝不及防。
“你最近……”
他心里一急,忘记将拉链拉到最下方,裙子套了一半,突然卡住了。他不上不下,奋力伸出胳膊挥舞,像游乐场里的大玩偶只留了个头套。
平时都好好的,怎么总在徐闻野面前出毛病。
徐闻野好笑地将他拉到跟前,替他一点点地挣开拉链,接着他的话问:“我怎么了?”
戚铭抿唇,微微蹙起眉,想说又不想说。
徐闻野提了提调:“嗯?”
戚铭便忍不住说了。
他听见徐闻野在身后笑,便涨红了脸,后悔自己明知是一口无端飞醋,还非得拿出来卖给徐闻野看。
“程老师啊——”徐闻野拖长音调,像是真在回忆什么。
关心则乱,戚铭被他弄得一惊一乍:“你还回忆?”
他拉链已经拉好,戴着那副金边眼睛,一袭黑裙,显得腰细腿长。明明是散发着商务又禁欲的气息,放在戚铭身上,浑身上下都透着隐秘的色气。
徐闻野甚至希望,以后将书房彻底装修成办公室的格局。
这样的戚铭,不应该在卧室,而应当在办公桌上,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被他干到高`潮。
徐闻野脑中的想法,戚铭自然不知道,他只当徐闻野果真被他引得去回忆那位女教师,肠子都要悔青了。
“我瞎说的……你别想了。”
徐闻野可喜欢他这种劲儿,在床上憋不住事,就差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吃醋了”。
徐闻野弯了弯眼睛,很好说话的样子,说:“行啊。”他拿过那只钢笔盒子,放在戚铭面前:“自己骚给我看。”
戚铭目瞪口呆,仿佛徐闻野当着他的面将钢笔变成了什么不可描述的道具。
徐闻野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的是过分的要求。走到房间对角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微微欠身,颇有耐心地询问:“戚秘书,还有问题吗?”
徐闻野,一个被教育行业耽误的表演奇才。从幕后剧本导演到演出,样样手到擒来。
一支普通的钢笔,不够粗不够长,没有震动也不带凸点。戚铭捏在手里,胸中涌动着壮士断腕一般的气概。
“徐……”总?
戚铭自认演技不如徐闻野,口舌打结,最后选择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奇怪的称呼:“徐先生。”
徐闻野不动声色,看来并不是很在意对手戏的台词。
他从扶手上抬了抬手掌。
连衣裙的下摆是包臀的直筒款式,勾勒出招眼圆润的臀线同时,也束缚了走路的步伐。戚铭一步只迈得出以往的一半距离,以一种不和谐的温婉姿态坐在了徐闻野的斜对面。
从始至终,他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地面。坐下时,裙子略微紧了些,他轻轻向上提了提。
戚铭一向买的是女装里最大的尺码,但毕竟他个子高,裙摆的距离也比原设计预定的要稍稍高点,随着这个动作,这个高度被提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那个开了叉的地方,似乎已经压在戚铭的大腿根了。
徐闻野打量几秒,笑起来:“我们戚秘书,怎么穷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他说得气定神闲,手已经忍不住摸上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倒不点火,只在指间翻来覆去倒腾。
房间里开着空调,窗户关得严实,戚铭又不抽烟,他放在手上解个闷算了。
戚铭在床边起先坐得端正,想了想,又架起腿来。徐闻野正对着右边,连带着裙摆和大腿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都瞧得一清二楚。
那支钢笔在被戚铭看了个周全之后,缓缓地含了半截在嘴里。
徐闻野食指中指并起,将烟弹开,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终于开始了。
其实相比起来,给一支钢笔口算不得难事。进出全凭戚铭掌握,既不会戳到嗓子眼反胃,也不会撑得两颊酸疼,哪怕牙齿嗑上去,钢笔也不会疼得蹦起来,嚷着要惩罚他。
唯一问题是,如何将这一活动做得情|色,而不是让自己在徐闻野的眼里变成吃棒棒糖的三岁娃娃。
出于这个目的,戚铭很快便放弃了单一的活塞运动,转而改为舌尖半卷,由下而上,舔过每一寸笔身。
钢笔风格冷硬,光滑的外壳沾上了水,在吊灯的照明下,泛出零碎的亮光,看上去更为冰冷了。
与此相反,笔身后那柔软,带着浅红色彩的舌面,被钢笔压出很浅的一条凹陷,极其温柔地包容着物体对它的侵犯,直到滑至钢笔末端,戚铭一直垂着的眼皮才向徐闻野的方向掀了一下。
徐闻野对上他的眼神,再看时,戚铭的舌尖灵巧地在那金色的后盖上勾了一圈。
徐闻野目光愈深。
戚铭扬起嘴角,定定地望着他。嘴唇一触即离,像是挑衅一般,在钢笔上留了个不着痕迹的吻。
这个做法,是徐闻野曾经哄着他做的。徐闻野被他气笑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敢情都在心里记着帐呢。
“看来戚秘书很喜欢我送的钢笔啊。”
戚铭没回应他,像是默认了。五指蜷起,来回套弄几下笔身,又低下了头。镜框上的金丝衬得他肤白,脸色严肃认真,不看镜片下那点绯红,当真以为是哪家商业巨头的高层精英。
他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戚铭原想着,打开双腿,对着徐闻野,将钢笔推进后面,自己玩一会,勾得他坐不住便成了。但徐闻野的戏感太好,带得他也渐渐有些入戏了。
一个高层的秘书,放`浪起来也不应显得过于失礼。
腿最终也没放下,就着叠起的姿势,戚铭一手撑住倾斜的身体,右手捉住开叉的一角,慢慢地,贴着腿根,将下方的裙摆卷成一条,等他停手,半个臀瓣都已经暴露在了徐闻野的面前。
那根烟又被勤俭的徐先生捡了回来,叼在嘴里。没点燃的烟吸了也没什么作用,过滤嘴倒被他咬得扁成了一片。
口水其实起不到多少润滑的作用,好在钢笔够细,后面也才被徐闻野开拓过,推进的工作比戚铭预想的还要轻松一些。
他臀瓣挺翘,手下的动作给挡住了大半,徐闻野看不见那个紧致的入口是怎么张合着,贪婪又热情地吞下了他的礼物。戚铭松开手,扔了个东西在一边,徐闻野分出心思瞟了一眼,居然是钢笔笔盖。
按照徐闻野的打算,戚铭吞了后半截就算过关了,但显然戚铭并不这么想。
大约是为了避免墨水弄得一手都是,他动作很小心,也没再去关心徐闻野的反应,专注的优良品质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很难想象这种精神却被用在了做这种事情上。
不过即便他再小心谨慎,动作缓慢,一支钢笔也不过十几公分,笔身微微的弧度对在甬道中的推进过程给予了有力的支持,到了最后,已经能够很顺滑地进入了。
钢笔只剩了两厘米在外面。
他费了半天劲,后面不受控地一紧一缩,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徐闻野却发话了:“戚秘书,钢笔借我一用,我签个字。”
戚铭下意识要拔,徐闻野拧起眉:“不准乱动。”
可现在这个程度,要想看见笔尖,大概得他主动掰开臀瓣了。显然,这是徐闻野乐见其成的结果。
可惜戚铭偏不想顺他意。
他后面紧紧咬着钢笔,跷起的右腿肌肉分明,令人很想凑上去咬一口。
他话里带笑,敷衍地摊了下手:“钢笔丢了,不如徐先生来帮我找找?”
找什么钢笔,找操呢。
徐闻野盯他看了会,丢了嘴里的烟,刷地站起来,大步向戚铭走去。戚铭胳膊上的肌肉一紧,坐在原地没动。
他的后颈落在徐闻野的掌心,被徐闻野捏着强硬地咬上了嘴唇。徐闻野的拇指压住他的喉结,打着圈儿揉了揉,又顺势往下,掠过胸前两点,没怎么逗弄便又离开了。
戚铭被他招惹得低声哼了一下。
徐闻野自言自语道:“这么平,肯定没有。”
动手动脚的,还嫌弃上了?
戚铭气急,张口就要怼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缥缈的气音——徐闻野一路下行,顺顺当当地占据了军事要塞。
他“咦”了一声,连着裙子一并握住,之前便起了些反应的东西,现在受了刺激,罔顾戚铭主观意愿,在徐闻野的手里迅速成了粗长的一根。
徐闻野扳着头左右晃了晃,不耻下问:“戚秘书,这是你丢的钢笔吗?”说着,他指腹在上头划了几圈,搓了搓手指,在戚铭面前张开:“水还挺多。”
戚铭一个姿势撑久了,又得应付徐闻野没脸的骚话,免不得着了急,一手按着裆下不让他碰,别过脸小声道:“不是。”
“我看也不像,钢笔没那么粗的。”徐闻野颔首,不急于再找,倒是开始和戚铭讲起了条件,“要是帮你找到了,怎么谢我?”
衣领一紧。
戚铭单膝跪在床沿,起身向徐闻野压过去,一口咬上下巴。下口还不轻,徐闻野摸了摸,应该是咬出了不浅的齿痕。
身后异物缓缓向外滑出的感觉十分怪异,耐心即将消磨殆尽,时刻要注意缩紧那种地方,实在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戚铭有预感,如果由着徐闻野胡来,可能最终结果便是他们齐心协力处理床上地下到处都是的墨水,另外还得搭上一支裂了笔尖的钢笔。
“再废话。”
然而依照目前的形势,戚铭再凶巴巴地威胁,看起来也如同虚张声势。徐闻野舔了下唇,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戚铭的裙子被从后面高高掀起。他腰臀到长腿,绷成了一张硬弓,徐闻野一手一边,指尖陷进肉里,但总抓不稳。如此三番,徐闻野不禁皱眉:“你别乱动。”
“我……没有。”
他这句话已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徐闻野一摸,钢笔已经滑过了最粗的地方,难怪他越使劲越夹不住。
三指一捏,暂时稳住了局势。徐闻野却不抽出来,一时向左,一时向右,来回半圈地转着。
他不着急,但有人着急。裙子被掀了后面,原本就紧窄的裙筒将硬起的下‘身紧紧压在了腹肌上。徐闻野动作时带起布料轻微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
戚铭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天,只能通过呼吸起伏,压迫夹在中间的下‘身来获取微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