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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只觉得这人连打呼噜也可爱得天赋异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还窝在家里不知做什么的小笼包。顺毛像,张牙舞爪生气也像,连打呼噜都像。
十二生肖里要是有猫,戚铭百分百得是属猫的。
戚铭看着睡得安稳,谁知精神深处还一直绷着一根弦,车刚滑进车库,他眼皮动了动,居然醒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不怎么样,但神奇的是倒是恢复了些神志,徐闻野和他说了会话,发现一小时前的那个戚小朋友似乎已经随着酒精代谢完毕了。
啧,徐闻野替他压下一小撮乱起的毛,心有不甘地想着,怎么还有点遗憾呢?
好在这种遗憾很快就被另一种原始的欲念所覆盖了。
若是戚铭彻底清醒,起因一定会引起争议。明明是徐闻野先咬他耳朵,将他咬出了感觉,徐闻野却坚持种子早就在那个纯得不能再纯的擦蹭便埋下了。
他的嘴唇在停车场还是湿润的,现在已经又变得干燥,戚铭舌尖沿着他的唇线描了半圈,就被急不可耐的徐闻野勾进自己嘴里。
真是一种甜蜜又高效的润唇方式。
徐闻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戚铭喝的晕晕乎乎,他原本只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可今晚的戚铭又乖又软,哪怕现在已经醒了点酒,也抹不去徐闻野一小时前的记忆。对着那样的戚小朋友他下不去手,但从回忆中调出来,又显得格外美味。
品味那个戚小朋友的同时,徐闻野一瞬间也想起了那罐番茄酱。
或许在厨房里,它还可以发挥更美妙的作用。
“宝宝,”他打定主意,松开人取了罐子,靠着厨台对戚铭招手,话里充满了暗示,“丸子明天再炸,今天先吃点番茄酱好不好?”
如果没有徐闻野,戚铭永远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为番茄酱脱裤子。
他今天什么也没准备,计划中的今晚应当是一个波澜不惊的夜晚,一顿感慨万千的散伙饭,难免多喝了些,回到家洗个澡,整宿好眠,接下来才有精力去考虑床笫之事。
谁知就在徐闻野这儿出了意外。
后来戚铭有时会想,在徐闻野这儿出的意外,似乎也不能称之为意外了。他和徐闻野在一起,本身就足以让他不可思议,出现什么不在他计划中的事情,听起来甚至更合情合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坦然接受这些合理意外的衍生品,比如此刻他正穿着中年男士气息十足的灰蓝色平角内裤。皮带解开了,裤腰刚滑下一截,他一眼瞧见那俗气印花,又遮遮掩掩提了上去。
“这个不好看……”
他裤腰停住的一瞬间,徐闻野其实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开始两人还没有每天住在一起,他在这边睡下,几乎就是默认了今晚要有点什么,一直也没觉出有什么异常。直到两人同居之后,他的小朋友总爱拐弯抹角打探他们今晚安排,一旦有了要做的意思,他转个身的功夫,人就已经躲起来换衣服去了。
被他换上的也不一定是情趣款式,纯黑的正经样式也经常出现,不过比起这些,自然还是他平时爱穿的所谓的大叔内裤更宽松舒服,唯独视觉效果差了些,戚铭说什么也不愿意穿着这种跟他做。
要照徐闻野来看,戚铭这一举动完全没有必要,他俩睡一块儿,戚铭穿着不怎么好看的内裤的样子,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该硬照样硬,一点儿不影响使用。
“那不一样,”戚铭尝试着与他解释,“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跟平时不能一样的。”
究竟为什么不能一样,他最后也没跟徐闻野说清楚,徐闻野后来也没在意,换个衣服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能让他宝贝儿高兴就行。
可今天徐闻野好像跟平时也不一样了。
一身正装也没能挽救戚铭的气势,毕竟谁被堵在厨房里,皮带被抽走,扔出门外一尺远,不得不捏着裤腰求对方放自己出去的时候,都硬气不起来。
“不许换,不许脱,等会儿有用。”
这种丑不拉几的内裤究竟有什么用,戚铭一点也不想了解。他们明明还在热恋!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对待最亲密美好的事情呢?
道理跟女孩子约会时会化妆,打扮得漂漂亮亮见自己的爱人是一样的。而徐闻野非要他穿着这条内裤,堪比要去约会的小姑娘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胖了三十斤。
羞赧,崩溃,绝望。
“宝宝,就这一回。”徐闻野软硬兼施,声音又轻了些,“我口味比较独特,就喜欢看你穿这个。”
戚铭皱着眉又咧开嘴,不知是哭是笑,小声辩驳:“怎么可能!”
“真的,”徐闻野摸摸鼻子,“你今天早上不是还被我硌醒了么?”
戚铭差点儿被他唬过去,“那我穿睡裙睡的时候,你还……”
“那是你不让,不然今早上我也得按着你办了。”徐闻野飞速截断他的话,极其不要脸,“况且它有别的用处,你不用穿很久的。”
戚铭的西裤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脱下的时候姿势很是奇怪。他慢吞吞的,裤腰下滑一点,他腰就跟着弓一点,手上提着裤子半遮半挡,最后几乎要完全蹲了下去。再扶着橱柜的门把,扯着衬衣的下摆,跟拉幕布似的,白‘皙修长的腿展开来,今早上才见过的罪魁祸首皱巴巴地套在下‘身上。
他垂着眼,想睁又不敢睁,颤抖着,几乎快要闭上了。
衬衣被他攥得要变了形,自欺欺人地挡在前面。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像在催促徐闻野,也像在安慰自己一样,结结巴巴说道:“快、快一点吧。”
徐闻野还在打量他——他的小朋友又好像回来了。
衣服很合身,连被嫌弃的内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地方,但戚铭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被抓包的小孩儿。
格外地好欺负。
不过徐闻野还是将人拉近了些,亲了亲额角,又在戚铭不安的注视下,拧开玻璃罐的盖子,取了双竹筷,筷尖沾了点儿,凑到他跟前:“宝宝尝尝?”
筷子伸到了他鼻子下面,戚铭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酸甜的气息立马唤醒了他两周前的记忆。醉酒时候的念叨还只是停留在“啊那次的茄汁真的很好吃拌饭都能多吃一碗”的表层,哪敌得过现在实物摆在他跟前。
在毫不犹豫咬住筷子尖的那一刻,合心合口的味道甚至让他有那么两秒忘了自己还在紧张。徐闻野做出来的番茄酱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酸度刚好卡在他喜欢和不能接受的节点,味蕾的愉悦马不停蹄地转达给大脑,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
徐闻野眼瞧着小朋友眼眯弯了,脸颊微微鼓圆,嘴巴开开合合,隐约看得见带点儿红的舌尖,像……
行吧,还是像咪呜咪呜吃猫粮时候的小笼包。
“还要不要?”
戚铭的“嗯”来得很是迅速,堪称无缝衔接。那一丁点儿番茄酱,刚入口时冲击还十分强烈,维持的时间却也足够短暂,他舌头还没留住味儿呢。
“想吃的话——”徐闻野扬起罐子估量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又拿起筷子,上面挑了比刚才多了两三倍的酱料,“自己把扣子解开。”
这一要求将戚铭从美食的天堂又拉回了羞耻的现实。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糟心的内裤,不低头吧,徐闻野跟堵墙似的将他卡在厨台拐角里,一抬眼就是他。戚铭原本觉得自己解扣子的时候还挺正经,结果却像是对着徐闻野进行什么私人情`色表演一样。
好在徐闻野在这过程中,也确实像堵墙一样一言不发。戚铭视线一直没敢对上他,只在他运动衫印的意味不明的字母上游走。直到衣襟随着最后的扣子解开,彻底分到两侧,徐闻野终于手腕动了动。
没等他看清徐闻野要做什么,胸前先被冰得一刺。
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的番茄酱,已经大半都沾到了他右边的胸上。再确切点说,应当是半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戚铭一声“啊”叫得浑身一抖。那跟砂石差不多大的乳尖不堪重负,一滴番茄酱正缓慢且稳健地往下滑落。他余光瞟见,手比脑快,指尖与竹筷同时相聚在了那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这么着急?”徐闻野笑着微调筷尖,从他手里抹过指甲盖大的一团,转头就蹭到了另一边。也许是因为有了右边的前车之鉴,戚铭这回竖起了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胸肌绷紧了些,没再被激得叫出声来。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擒住,刚刚沾上番茄酱的那根手指在他自己的嘴唇上碰了碰。
“自己舔干净。”
戚铭眨了两下眼,听话地吮住了指尖。
“——唔!”
徐闻野这个恶劣的人,居然趁他放松警惕,用筷子夹住小东西,原地磨了几下,再稍加用力一拉扯,乳尖从筷子中间脱出,刺麻又有点儿奇异的痒。
戚铭蹙了下眉,正瞪着他,徐闻野又神色自若地将筷子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评价道:“确实味道不错。”
仿佛尝到的不是他不怎么爱的酸番茄味,而是戚铭身上特产的,他怎么都咬不够的小肉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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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还在打量他——他的小朋友又好像回来了。
衣服很合身,连被嫌弃的内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地方,但戚铭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被抓包的小孩儿。
格外地好欺负。
不过徐闻野还是将人拉近了些,亲了亲额角,又在戚铭不安的注视下,拧开玻璃罐的盖子,取了双竹筷,筷尖沾了点儿,凑到他跟前:“宝宝尝尝?”
筷子伸到了他鼻子下面,戚铭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酸甜的气息立马唤醒了他两周前的记忆。醉酒时候的念叨还只是停留在“啊那次的茄汁真的很好吃拌饭都能多吃一碗”的表层,哪敌得过现在实物摆在他跟前。
在毫不犹豫咬住筷子尖的那一刻,合心合口的味道甚至让他有那么两秒忘了自己还在紧张。徐闻野做出来的番茄酱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酸度刚好卡在他喜欢和不能接受的节点,味蕾的愉悦马不停蹄地转达给大脑,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
徐闻野眼瞧着小朋友眼眯弯了,脸颊微微鼓圆,嘴巴开开合合,隐约看得见带点儿红的舌尖,像……
行吧,还是像咪呜咪呜吃猫粮时候的小笼包。
“还要不要?”
戚铭的“嗯”来得很是迅速,堪称无缝衔接。那一丁点儿番茄酱,刚入口时冲击还十分强烈,维持的时间却也足够短暂,他舌头还没留住味儿呢。
“想吃的话——”徐闻野扬起罐子估量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又拿起筷子,上面挑了比刚才多了两三倍的酱料,“自己把扣子解开。”
这一要求将戚铭从美食的天堂又拉回了羞耻的现实。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糟心的内裤,不低头吧,徐闻野跟堵墙似的将他卡在厨台拐角里,一抬眼就是他。戚铭原本觉得自己解扣子的时候还挺正经,结果却像是对着徐闻野进行什么私人情`色表演一样。
好在徐闻野在这过程中,也确实像堵墙一样一言不发。戚铭视线一直没敢对上他,只在他运动衫印的意味不明的字母上游走。直到衣襟随着最后的扣子解开,彻底分到两侧,徐闻野终于手腕动了动。
没等他看清徐闻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