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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紫衣身上伤病渐祛,为防备紫衣醒后受不了这等巨大刺激,一嗔道人用针灸、挪穴与换血等绝学将紫衣的头脑进行了彻底改造,使它(因紫衣已变成母狗,故而将「她」改为「它」)变得只求虐欲与性欲,智力却仅比傻子强些。
躺在地上的紫衣那原先就极其诱人的身体如今已有了不少变化:光洁圆滑的头颅,倾国倾城的容貌;周身肌肤胜雪,一毛不生。颈项之下只有两颗奶头、屄蒂、屄唇与屁眼等或嫣红或粉红;四条狗腿与狗尾巴的肤色与原先的皮肤由于出自同源而绝无差别,简直巧夺天工。
一嗔道人绕着紫衣不住地兜圈子打量,仿佛在观赏至宝一般。突然,他抬起右腿一脚踩在紫衣的右奶上,只听见一声细微的噗噗声,紫衣右奶的奶孔中竟急速喷出数条奶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奶水放在嘴中舔了舔笑道:「香醇甜美,毫无腥膻。」
他又转身来到紫衣两腿中间,猛地又一脚踢在紫衣那内含处女膜的紧窄屄户上,只听得「嗷啦」一声惨叫,紫衣满头大汗,痛醒过来。
只见紫衣眯缝着眼,通体汗湿,屄户流出的淫水甚至汇集成了小溪,它想用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屄户却够不到。紫衣抬起头,满眼无辜,委屈地问道:「爷爷您是谁啊?是您弄得我屄屄好疼吗?」
一嗔道人笑道:「臭狗儿,你怎么连主人都不认识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爷爷,因为我是人,你是一条狗啊。」
紫衣听罢,勉强抬起身子,歪着头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条狗?」
一嗔道人蹲下身子,托起紫衣的左奶,用力捏了捏猩红潮湿的奶头,惹得紫衣一阵娇喘,他嘲笑道:「你是一条下贱淫荡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几天你出去找屎吃却走丢了,谁知几天不见竟忘记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人长着狗腿的?」
说罢,他又探手从紫衣的屁股底下揪了揪那条尾巴,恶狠狠地说道:「人哪有长尾巴的?你就是一条母狗,现在竟然敢说人话!从现在起你不能再说人话,否则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扒皮抽筋宰了你炖汤吃!」
紫衣闻言,竟真的认为自己是狗,傻笑着说道:「是哦,哪里有人长着尾巴的。」
一嗔道人一巴掌抽在紫衣的大奶子上,打得它筛糠般颤抖,竟疑似来了个小高潮,它忙摇头并「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敬畏。
一嗔道人看到自己对这母狗的改造已经初具成效,十分满意,于是扶起紫衣的身子,让它四爪着地趴在地上。
只见紫衣四肢站立,因后腿略高而大屁股高高撅起;尾巴瑟瑟发抖,却不怎么会摇动;一对大奶子虽是垂在胸下,形状却依旧完美诱人;加上它耷拉着的光头,可怜巴巴的贱样,一嗔老道再也按捺不住,一翻身骑在紫衣腰上,坐在它那肥白的大屁股上。一嗔道人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唬得紫衣抖得更加厉害。
一嗔道人抬手在紫衣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记,喝道:「贱狗,还不驮着主人速速前进!」
紫衣这是初次四肢爬行,对狗腿终究不熟悉,缓步前行数尺,便摔了个狗吃屎,更险些把一嗔道人翻下身子。
一嗔道人一跃而下并反手一个耳光,打得紫衣鼻血迸流。紫衣委屈地流下眼泪,只听一嗔道人骂道:「死狗,连狗爬都不会,你今日就在此空地练习爬行,不得睡觉。明日此时我再来检查,倘若依旧如此模样,看不打折你的狗腿!」
时值盛夏,骄阳似火,蚊虫肆虐,只见峭壁前的空地上,一条大奶子大屁股人形母狗正在踉踉跄跄地练习爬行,只听它小声嘟哝着:「主人下手好重,打得小狗狗好痛。不过谁叫小狗狗差点摔伤主人呢,小狗狗一定好好练习……」
紫衣足足爬了四个时辰,所幸狗爪子都被一嗔道人钉上了,类似马蹄铁的铁块,只是酸疼,却没受伤。直至夕阳西下,紫衣终于累得趴伏在地上,吐着舌头睡着了。
翌日清晨,鸟语花香。紫衣在睡梦中突感到大屁股一痛,忙摇摇晃晃爬了起来。
一嗔道人笑道:「贱狗,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昨日练习爬行,今日主人教你母狗的坐姿。」
一嗔道人将紫衣摆布成一种后腿大开,蹲坐地上,前爪举到大奶子前,吐着舌头的母狗标准姿势。紫衣的屁眼和屄户的下缘,被青草撩拨得酥痒非常,淫水不住地下流,甚至打湿了青草。紫衣微微张着檀口,一滴清亮的口水正从嘴边滑落。
一嗔道人看到它如此淫贱,胯下双屌暴涨如铁,他已忍不住要狂肏这条仍然是处女的淫贱母狗。
每次奸淫女子,一嗔道人总要想个别出心裁的法子,此次自然也不例外。稍加琢磨,他命令紫衣道:「贱狗,主人为验证你昨日练习爬行的成果,今天要与你赛跑。你先爬,我在后面追赶,倘若我追上了你,莫怪我用大棍惩罚你!」
呆傻母狗袁紫衣听他说得严厉,忙俯身快步爬行。紫衣到底有武功底子,加上昨日刻苦练习,爬得倒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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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嗔道人淫笑着观赏紫衣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眼睛寸步不离那粉红的屁眼与屄户还有那条它并不能完全掌控的狗尾巴。
猎物在前,一嗔道人再也无法忍耐,只见他连窜几步跃到紫衣身后,抬起一脚蹬在紫衣的大屁股上。
紫衣耳力依旧灵敏,它听见身后风声下意识想要躲避,可狗腿却不很熟练,哎呦一声被一脚踹趴在地,哪知这一脚虽痛,紫衣屄户里的淫水竟喷出一小股。
一嗔道人骂道:「贱狗,真他妈的骚!」说罢掀起兽皮,一个前扑,扶住紫衣的大屁股,腰马用力,竟将两根大屌同时插入紫衣的屁眼与屄户,却是羊屌插屁眼,牛屌插屄户。
紫衣一声长吟,痛楚中却饱含无尽舒爽,倘若它仍是个心智健全的女子,知道自己的前后处女竟是如此形势下失身给如此丑陋的老鬼,不知作何感想。
久未宣淫的一嗔老道一边齿牙咧嘴,尽情狂肏着身前这娇嫩的淫贱母狗袁紫衣,一边大力抽打它的磨盘一般的肥白大屁股,他狂笑着,臭骂着,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那两根大屌上。
紫衣初经挞伐,本应疼痛难耐,可那淫贱至极的肉体偏偏食不甘味,它一边喘息着,呻吟着,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大屁股向后拱去,以使得插入自己屄户与屁眼中的大屌能够更加深入。屄户与屁眼已经被大屌撑裂,鲜血与淫水在地上汇集成一洼小水泊,紫衣的口涎也不断顺着口舌流出,它已有些失神,只在口中轻声呢喃。
一嗔道人越插越快,如同打夯一般重击着紫衣的子宫与柔肠深处,终于,他一声大吼,双屌同时射出肮脏的精水。
身子仍在哆嗦的紫衣依旧趴伏在地上,适才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干让它高潮了数次,它已无力四肢站立。紫衣的屁股与奶子被揉、拍、抽、捏、掐、拧的又红又紫。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半透明的奶滴;娇柔的屄唇外翻着,连同变成小洞的屁眼沾满了一嗔老道的精水,那精水仍然在不断流出。
此时一嗔道人业已呼噜震天,睡死过去。
紫衣勉力爬起,四肢缓缓挪动到主人身边,鼻子贪婪地嗅着一嗔道人身上的恶臭,下阴又开始瘙痒起来,四条狗腿一软,趴在一嗔道人身边沉沉睡去。
此后大半年里,紫衣终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过去,它已经完全融入人形淫贱母狗的角色中去,不过它没有丧失语言能力,会说话的母狗才有意思。
一嗔道人年轻时可谓无女不欢,夜夜笙歌,如今虽然迟暮,但虎威犹在。他几乎每天都用牛羊双屌狂肏紫衣几个时辰,紫衣得到老道精水滋润,加之更多新奇淫药喂养,愈发出落得淫贱动人。
一嗔老道虽然对紫衣屡肏不止,然而却在它犬性训练上极为严苛,稍有不慎便减少奸淫次数。
紫衣不怕殴打虐待,愈是如此愈是欲火焚身,它只怕一嗔老道不去肏它,于是努力将犬性勤奋练习,在日常已与真实母狗无有区别。尤其使一嗔道人欣喜的是,紫衣已将人畜粪便视为至上美味。
一嗔本人即肮脏不堪,是以根本不在乎紫衣吃屎。粪便之中亦有种种毒素,奈何淫贱母狗袁紫衣早已经被各种药物锤炼得百毒不侵,于是除去吃狗食与残羹剩菜,老道与紫衣自己的粪便也由这母狗亲口清理。
天空飘起雪花,鹅毛般的雪花落到紫衣的背上,刺激得它打了一个激灵。紫衣快速爬进山洞内避寒,这个山洞是两个月前一嗔道人骑着它找到的。
紫衣将口中的铁链吐出,任其垂在地上。这条铁链光滑黑亮,不是用一般的铸铁制成,而是天山玄铁锻造而成,连同铁链连接的紫衣颈项上的玄铁项圈、狗爪子钉着的玄铁蹄铁可花了一嗔老道不少心思。
一嗔道人还在紫衣的身上,穿刺上铁环或铁制饰物:奶头上镶嵌了两只乳头环,分别带有一只铃铛;两侧屄唇上各穿了八只阴环,屄蒂上还有一只,屄蒂这只也连着铃铛;肚脐上一只脐环、耳垂与耳廓上十只耳环、鼻隔上一只鼻环、眉梢上六只小眉环、舌头上一根舌钉,全身共穿了三十余种大小不一、样式各异的玄铁环。
这还不算,一嗔老道又在紫衣的身上做了多处纹身,包括眉心上一个楷体的大红色「犬」字、上眼皮上紫红色的眼影,至于左侧屁股上的的「家畜」这两个拳头大小的隶体字则是藏蓝色的,类似猪肉臀丘上的徽标。
紫衣蜷缩在早已燃尽的火堆旁,自言自语道:「主人怎么还不回来,贱狗儿都要饿死了。哪怕没有狗食,吃主人的屎也能填饱肚子啊。好饿呀……」
原先陪伴紫衣玩耍的那几头幼犬,不知什么原因,竟在这半年里陆续死去,如今只剩下了两头小公狗,一头通体黑毛,被紫衣唤作「小黑」,另一头浑身黄毛,紫衣给它取名「大黄」。
这两头小公狗也许是知道紫衣身上的的四条狗腿,与狗尾巴都是它们狗妈妈的,于是与紫衣极其亲近,可谓形影不离,就连紫衣被一嗔老道狂肏屄户与屁眼的时候也端坐或流连在一边欣赏。
说来也怪,凡是有这两头小公狗在一旁的时候,紫衣的高潮往往来得更快更猛。
看着小黑与大黄也是又冷又饿,无力挪动,趴在地上吐舌喘气,紫衣不免心中怜悯。它强打起精神,爬到两头小公狗身边,将自己的两只大奶子靠向它们。
小黑与大黄闻到一阵奶香,忙奋力爬起,分别叼住两颗红润的大奶头,吸吮起奶水来。
一嗔道人平日里严禁紫衣给这几头幼犬喂奶,原来紫衣的奶水里也同样饱含淫毒,幼犬无力抵御,一旦饮用,将狂性大发。紫衣哪里知道这严重后果,它也是出于好心。奶水流出体外,奶头又被两条狗舌舔舐,此番种种刺激得紫衣周身酥软,屄户淫水奔流成河。
一炷香的工夫,两头小公狗业已吃饱,紫衣也娇喘着趴伏在地,那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它心中倍感温暖,仿佛这两头公狗是它所生一般。
不料两头小公狗突然暴躁起来,它们在地上蹦跳不止,嘶声狂吼。
紫衣马上清醒过来,也被这形势吓得呆了,那小黑绕到紫衣身后,跳上紫衣的大屁股,下体那鲜红的狗鞭暴涨数寸,拱了几拱,猛地捅入紫衣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