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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撒了盐的伤口,剌痛无比。
终于,「嗷!」他如气急败坏的困兽,发出一声怒吼,连绵不断的激流冲击在自己的花心,那滚烫的热流暂时掩盖了下面的痛感,竟有种麻痹的舒缓,她双腿一夹,小屁股一阵慌乱的颤动,花蕊吐蜜,射出了耻辱的白液。
他心满意足,解开她背后的束缚,大手「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面,留下她独自哭泣。
男人的性欲很强,他把半软,带着红白混合液体的肉条塞到袁雨肉的嘴里,女人休息了半天,体力也已经恢复,她闻到一股腥臭,然后就是嘴巴里塞满了软软的异物,自然不敢反抗,卖力地吸吮着。
当大龟头卡在她喉咙的时候,他满意地抽出肉棒,转到她身后,挤进还血流不止的嫩肛,继续未竟的工程。袁雨柔又发出闹心的大叫,只不过在缓和了一段时间的她,叫喊声中明显有了舒爽的元素。
咕咕咕咕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不绝于耳,紫烟挣扎着离开了这人间地狱,她简单地换上衣裳,拖着残躯,心如刀割,无边的黑暗在吞噬她的良知。
她浑浑畺畺地走着,不知归路,不知方向。她内心有股力量在呼唤她,了结自己,方能救赎。
馨兰是一个妩媚娇艳的妇人,她的风情如沉淀已久的醇醇美酒,比之柳玥媚更有成熟的韵味。可惜岁月在她的眉角已留下鱼尾,母亲袁雨柔比她还长一岁,却保养得十分得体,不象她,三十八几的人,显得四十几的成熟。怕是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放纵了吧。
女人对面坐着的少女美颜如玉,白衣如雪,只可惜,容颜憔悴,心神俱伤。
多出色的女孩,是谁,这么狠心不呵护她?
「你是紫烟?阿媚有跟我说过,她老是念叨,你抢走了她太多的光环。今天一看,还真没胡说。」熟妇人笑意盈盈,「不知道司徒这几年过得可如意?」
终于还是挂念着故人,紫烟有点气闷,母亲是这样,养个女儿也如这般,净喜欢抢他人的东西。「父亲过得还好,只是不曾提起阿姨。」
「不……不曾提起吗?」女人苦笑,独自走神,半晌,「看来是我多想了,该断的还是要断阿,你今天过来,怕是为了阿媚吧?」
「你知道?」少女瞪着眼,心中最后的挂念都已让人知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的性格我还不清楚,这几天都没她的人影,只怕翅膀已硬,自信可以高飞了。」妇人摇摇头。
「不会有结果的,我爸爸并不是真心的,不会有……」少女几乎呼尽肺里的空气,大喊。
「你说什么?」馨兰突觉眼前金光大作,「不是逸航?你?」
「不是的……不是的……」紫烟泪留满面,看来今天自己是来对了,她母亲并不知情。
「你父亲……」妇人一脸质疑,可没多久,她就相信了,女儿的性格她上知道的,抢走她人最喜欢的东西,不是阿媚最喜欢做的?她卧室里的玩具,都是得意的战果,可这一次。
「哈哈哈……」妇人突然凄厉地仰天长笑,「该来还是要来,苍天,你可有眼?十年了,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牵扯到阿媚?为什么……」
紫烟突然被眼前的女人吓到,她歇嘶哩底的呼叫,仿佛要感动天地般,却不知并无万能的神。
「你回去吧我帮不到你,只希望阿媚能够早日醒来,你要帮我照顾阿媚。」
馨兰心身皆疲,「还有,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并不是个好东西。」
妇人把紫烟送到门口,并没有打算把自己十年前的荒唐告诉她,她一直都想忘记的痛自然不会让他人承受。
*** *** *** ***
没想到,求死之前的一丝希望都破灭,司徒紫烟如行尸走肉般,嘴里胡乱嘀咕,「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哈哈哈……」,笑中带泪。
年华依旧,母亲坐在沙发里打着毛线,天,竟然转冷了吗?可为什么她会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么淡定吗?
「妈,他是谁?」母亲那天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所以她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谁?什么他?」袁雨柔被女儿吓了一跳,紫烟一脸悲戚,「逸航他欺负你了?」
「没,那个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是谁?」
「你见过他了?」袁雨柔有点吃惊,吸了一口冷气,「他,他是你小叔。」
「小叔吗?呵呵。」紫烟苦笑,「难怪那么像。」
「阿烟,发生什么事了?」女人看着女儿把自己关进房间,她有点担心,自己的事是否被女儿知道了?可看她的反应又不像啊。
一寸心思,两处闲愁。
*** *** *** ***
紫烟坚强地让自己都有点吃惊,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司徒飞,她已经大厅清楚他和柳玥媚的住处,她要做最后的了断。母亲也已经知道父亲的风流事迹,可她却表现得异常大度,那可是他的男人啊,凭什么这么无私?
「阿媚可能想在事业上,让你爸帮他一把,都是成熟的人了,你爸会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倒是你,还像个丫头一样,要多想想你和逸航的事,别老让我们操心。」
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她还能说什么,在表达完最后的遗愿,她回选择默默地离开,「妈。对不起,我不会让你操心了,也……也不会跟你抢爸爸。」那是她最后的默念,只有风儿知道。
一个环境幽雅的公共小区,一套挺舒适的套房里。司徒飞惊讶地发现,女儿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头痛正好有点缓和,这几天他都在做梦,虽然有点抵触,他还是有点怀念以前的风流,柳玥媚,那个女人可以让他找回感觉。头痛,喜做梦,疲劳,他不想家人知道这些个负面印象,所以他选择了暂时的逃避,等到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他就会回去。
「爸,跟我回去吧?。」女儿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这段日子,她见瘦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司徒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都知道了,跟我回去吧,我和妈都想你了。」女儿乖巧地按揉着自己的额头,很舒服。
「这些个事情,不是你小孩子可以懂的,你快回去吧,省得你妈挂念。」
「不,我懂的,她说只要是有钱有势,二十至五十的男人她都要,她人尽可夫,她自己说的。」紫烟用足了勇气,喊出自己想说很久,却都没说出口的话。
「啪!」司徒飞看着自己的手掌,响亮的巴掌唤醒了他,自己竟会打宝贝女儿,她可是他的宝贝,「你胡说什么?是谁教你诋毁别人的?」
「你打我?呜呜……你打我……」紫烟捂着五指红印,悲痛欲绝,他终究还是打了自己,这个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结局,让她崩溃。
「我恨你,我恨你!」
「啪!」
她摔门而去,司徒飞没有追,他不想像小儿女私情般的不成熟,过几天,她就冷静了。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刷干净,等待和尤物的缠绵,唤回自己以前的快活,这段日子,他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深深地迷恋上了女人魔鬼的风情和那刺激的放纵。
他不要我了,母亲也不要我了。爸爸出去找女人,母亲在家里偷小叔,这是什么世道,什么家庭?曾经多完美的家庭,竟变成这模样,一切都怪那个女人。
不!要怪就怪他!是他受不了诱惑,我恨他!恨他,恨他不解花语,恨他不顾惜家人。
对,我不能就这么死去,我死了,就更加不值。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 *** *** ***
天寒几度秋,又是叶落时。
司徒紫烟和往常一样,寻个借口,逃离了排练室。逸航看着少女如蝴蝶般飞去,心里苦涩难挡,看来,她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使像现在看来,她触手可及,他却有种觉悟,此生无缘。
年华阁,八楼的客厅里,迎面而来的温暖让紫烟有种「家」的温暖。
沙发里的风情更是扰人,一具丰腴的成熟女体在一个强壮的男人身上卖弄地挺动着,胸前高耸的白玉兔子欢快地嬉戏着。她双眼依旧蒙着黑布子,双手被绑在前面,如今的她已经学会暗中偷乐,双掌偶尔摸索双峰,有时轻点下身敏感的相思豆,动情时,甚至伸指进嫩穴里扣挖,咕噜咕噜的羞人水声,自然被耳机挡去,视觉听觉的消失让她痴狂,身体更加敏感。
此时的她,叫声娆人,毫无忌惮,像发春的母兽。
父亲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在家,他们两人双宿双栖的神仙日子,自然逍遥自在。
紫烟怨恨的心却更加坚定,对于让他妻子红杏出墙的作为,她得意非常。
她熟练让白纱褪落在脚下,踩着莲步,用不怎么熟练的风情,一扭一扭地走向沙发,迎着男人放肆的眼光。他姓什么,她不想知道,只要他血液里流得是司徒家的血,那就行了。
司徒紫烟啪下身去,舔吃小叔的两个大丸子,白色混着泡沫的咸骚味道让她有点做呕,最近几天,她发现自己喜欢吃酸的东西,而且闻到血腥之类的东西都喜欢呕吐。她尽量做得很温柔,不去碰母亲的身体,因为之前三人欢好之时,都是这般相安无事,母亲无法看见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要自己小心点一切都好。
感觉下身舒爽,男人把怀里的熟妇放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里,翘起雪白的圆臀,他舌头舔了一下黑色蕾丝的跟部,漂亮的波浪花纹与女人细嫩的肌肤完美地贴在一起,仿佛天生如此,黑白强烈对比,让他动情。
舌根滑着臀肉,滑进幽谷。女人肥穴丰盈,且白嫩无毛,凸起的白馒头样的皋丘下面有一条裂缝,淡红色的嫩肉,如蝶的小小双翼,肥厚的双唇。女人阴唇很大,很干净,此时粘满白色黏液,妖艳非常。他咬了一口,然后就是深入更迷人的里面。
「呀!」袁雨柔发出舒爽难奈的呻吟。
女儿紫烟玉手捂弄了一下泥泞的棒身,然后吻上光滑的大龟头,混合着母亲的体味,她有点堕落深渊的迷乱。这根粗大的肉棒让她记忆深刻,也曾让自己痛苦万分,它喷洒的花露自己已经数次承受,对于它的好,自然不用再加修饰。
大龟头深深地卡在喉咙里,喉口的肉芽被挤压得有点麻痹,肺里的空气也开始浑浊,她却还闭着一口气,享受窒息引起的迷乱,那强烈的昏眩感让她疯狂,使她的报复心理更加强烈。
「呃!」最终,她还是受不了,把大肉棒吐了出来,作势要呕吐,却还是忍了下来,她把口水都咽了进去,然后乖巧地跪趴在地上,像只可爱的小母狗。
肉棒一松一紧,让他如痴如醉,看到少女跪趴的姿势,他嘴巴也离开袁雨柔的肉穴,改用左手在她嫩穴里搅拌,右手纠正肉棒的角度,哗啦一声,干净利落地进入温柔的所在。少女被他开垦的嫩穴自然熟悉无比,紧凑的嫩腔,还有娇嫩的花心儿。他右手扶助少女的翘吞,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去开发更多的乐趣。
母女的娇鸣悦耳无比,母亲成熟的肉体不堪讨伐,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泻得一蹋糊涂。而女儿也在一声厉叫之后喷发雨露,他完全沉醉在两人的柔情中,在猛烈的奔驰后,把精华喷进女儿熟悉的嫩穴。
三人行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