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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紫衣胆怯地把脸避开。但童明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上去,趁着林紫衣失神的瞬间,牢牢吻住了她。他享受着林紫衣双唇温和柔软的触觉,轻轻地左右移动着嘴唇,温柔探入舌尖。童明体味林紫衣放松了戒备而更加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摩挲。最终彼此又纠缠着唇与舌的烈火。
童明加紧了舌尖的搅动,林紫衣微微反仰起脖颈。
童明暂时离开了她的红唇,吻向她的锁骨,又用手从后面撑住她的头,一路细细地舔舐下去。她已经无法脱身了,在童明的挑逗下,全身燃烧般炙热。仿佛受不了这份炙热和酥痒,紫衣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同时和童明拥抱着倒向了沙发。
紫衣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童明更轻柔地吻着,右手同时抚上了她的酥胸。
他温柔地解开衬衫的领口,窥探到了文胸的吊带,勾起了内心的欲望。他盯着她的双乳看了一会儿,就将衬衫从紫衣的肩头褪了下去。
童明探手到背后解开文胸的暗扣,仿佛是感到了冷,紫衣的身上起了一层小米粒。他一手拉过毯子将两人遮盖起来,一边用舌头轻轻地舔舐那红色的乳头。
他用舌头触碰乳头,却又冷不防缩回去。紫衣难以自持,发出了一声娇喘。
紫衣的乳房看起来文静,其实乳头已经硬硬地竖起。
童明轻轻触摸乳头,又画圆进行爱抚,接着手指又返回了她的乳头。紫衣的双峰在不停的刺激之下,她把上半身稍稍弓起,仿佛要将自己献给童明。
不知不觉中,童明早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除了干净。他亲吻着,悄悄将手伸向她的双腿之间。紫衣两腿一颤,躬身弯起,童明停顿片刻,又将手轻轻探去。
那一片柔软私密的芳草地。
童明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其中穿梭,他的手指探寻到了深处的泉眼。眼前的紫衣面色绯红,双峰挺立。压抑的喘息声使童明也无法自持,他将手指深入,感受到泉的温暖湿润。
他靠拢过去,轻轻抬起了紫衣的左腿,从侧面悄悄进入了她的身体。紫衣发出了一声破茧而出的低吟,随着童明的深入,她咬住自己的嘴唇。
童明已经完全不再思考,他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体,并不断的被吞噬。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共同达到了顶峰。
紫衣缓缓改变了姿势,偎依在童明的身上。这是两个人合二为一后首次的拥抱,紫衣却没有半点犹豫。她的脸贴在童明的胸口,双乳挨着他的腹部,童明的左膝抵在刚才紫衣燃烧的地方,另一条腿放在她的臀部上,夹着她曼妙的侗体。
等童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紫衣无影无踪,茶几上留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印着紫衣淡色的唇影。
(三)终止
童明在寓所的黑暗中凝视思索。
事情也许仅此而已。他站起身,穿上外套,关门而去。
桌子上有一只打开的公文袋,里面是一些童明裸露的身姿和一张内存卡。林紫衣工整的随函掉落在地毯上。
上面写着:「没有想到脱去了阿玛尼的男人,也能将这一身父母赐予的皮毛穿的如此好看。」
事已至此,时光不可倒流。童明并不明白为何林紫衣从那一日之后就不告而别,也不明白为何一星期之后,他就收到了这份公函,在查阅了内中资料之后,童明与其说是愤怒,莫如说是不解。
其中也无非是两个人做爱的场景。从前戏到收尾都拍摄得恰到好处,完美的展现了童明的雄姿和女人的娇喘,却并没有露出女人的眉眼。内存卡中另有一份文档,请童明在2日内汇245万到某帐号,不然即日将披露给杂志报刊云云。
凭借童明的手段,要彻查此事完全没问题,想把事件燃烧殆尽也绝对可以。
可童明却在第二天就指示财务部安排转账。
他不想去查明真相。这种事所谓的真相对于他已经毫无意义。他掐灭内心爱的火焰,让自己认为这是一场床戏的观摩费。童明弹掉手指尖的烟头,抹了抹眉头,自嘲似的一笑。
日历翻到了十二月,又接近一年的年底了。
每年一听到年关这个词,林紫衣就会想起妹妹林荷露,她那么喜欢年关,是因为觉得每到年底,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会被埋葬,而得到新生。
站在墓碑前,林紫衣下意识地说出了声,「年关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自己来说,从去年到今天贯穿自己人生的主线又是什么呢?
她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不出有关自己生活的信念或目标之类的东西。
自从妹妹因为艾滋病在医院里去世,她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能称之为依托的东西。如果不是林荷露因为和童明的一夜情而疯狂地爱上了他,如果不是林荷露爱而不能转,而去夜店寻找一夜情,堕落中遗忘感情,如果不是因此而患上了艾滋病。向童明索取的245万医药费全数投入也只能维持妹妹1年多的苟延残喘。
林紫衣站在寒风里,苦笑着想道:「说到底,我们都只是一个俗人……」
也许,是自己该抛弃那种不现实的梦想的时候了。
童明正在深南路上等红灯,过了4街口却发现那里堵得更厉害。原来是发生了车祸。他打了转向灯,改由北环路走了。
晚上难得开电视,正在播放第一现场,电视台主持人正在报道下午4点20分发生在深南立交的车祸,据查是一名24岁女性,原里外杂志财经版块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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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明正在阳台上接电话,明天,他要飞去纽约洽谈一笔新的生意。年关,对于童明来说,这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
(全文完)
作品目录 风情岁月
作者:蔫不唧
2008/12/02 发表于:SexInSex
(一)俏惠莲细说风月憨牛郎初识云雨
我老家住在大山区,家里五口人。除父母外,还有一个妹妹,我及一个六十多岁的奶奶。
我七岁进入乡小学读书,考试一直都是全年级第一。爸爸说我读书有天份,家里再苦也要供我上学;后来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进了公社中学,在那里度过了我的中学时光。
初中毕业后,我回到了我的家乡。本来我的老师说,以我的成绩顺利地完成高中阶段的课程后再上大学,是一点儿困难也没有。只可惜的是造化弄人,家里的父母再也干不动田地里的活了,他们多么希望我早点回去接他们的班。于是,我只有无奈扔下我心爱的学业,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父亲说我几年都在学校,身子嫩,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做农活,叫我先放牛。于是,我就成了一名牛郎。成天去山上放自家养的三头牛;和我一起放牛的伙伴很多,他们是大憨,二娃,狗蛋,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女娃娃,如兰花,菊妹,竹慧,梅子。
我们每天早早的就将牛吆到山坡上,让它们自由自在地吃草;我们几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嘻戏。渴了,掬一捧箐沟里的水;饿了,吃一块家里带去的干粮。
吃饱喝足后,就往那厚厚的草地上一躺,看着蓝天上的白云飘来飘去,听着山风吹动树林发出的啸声,听着听着,不一会便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山上的小鸟很多,有土画眉,斑鸠,鹦哥等,有时我们用弹弓打来一些。打着了就用黄泥巴糊了,放在炭火中烧熟后将泥巴剥去,露出那鲜嫩的肉来,咬一口可真是香极了,无怪乎有人这样说:宁吃飞禽一口,不吃走兽半斤。有时我们几个一同去逮野兔,人多时几个一起下了网儿套儿的从山头一直摆到了山脚,运气好的一天,可逮到两三只;这天就成了我们的节日了。
山中还有数不清的野花野果。小姑娘们最喜欢野花了。她们采了戴在了头发上,东摇西晃在我们面前臭美。不过我们不喜欢和她们在一块,她们小气死了,用一小点东西来换我们的小鸟,野兔吃,当她们千方百计的从我们手里讨到一点儿野味,那个臭美劲就更甭提了,她们会一小点一小点慢慢的撕着吃,还时不时的抽抽鼻子,使劲地闻着那烤肉的香味。
山箐里有时还能找到山螃蟹,石蹦之类的小东西,没有锅我们一样用火烤来吃。我们喜欢的野果很多,有杨梅,黄刺梅,黑刺梅,棠梨,锥栗果;有时还能摘到野梅子,橄榄;夏天到了,雨过后能找到许多的菌子,有鸡枞、青头菌、牛肝菌、干巴菌、鸡油菌,有时还能见到美味的北风菌。捡到菌后我们一般的拿回家,交给母亲拿到小街上卖;有时家里也炒来吃。但吃起来太费油。
自从我上山放牛后,家中只有小妹上学。日子虽然还是紧巴巴的,但也好了许多。一来二去的我也迷上了放牛这行当,每天在山上和小伙伴们在一块无忧无虑,真是开心极了。半年的时光很快过去,我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壮了起来,个子也比在学校高了许多,虽然说话有时还摸不着头脑,但也有几分男子汉的气概了,这从父亲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气就可以从山上回到家中。
这天早上,像往常一样,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齐将牛吆到山上,让它们散开,自由自在的吃草后。我们几个则聚拢在一起,商量着搞点什么野味吃吃。
大憨说:还是打鸟吧。这几天林子里的鸟特别多,还尽是些斑鸠,野鸽之类的大鸟。于是我们几个分散开,一个守一个山坡。不一会,只听得啪啪的弹弓响处,树林中不时响起鸟儿们扑落扑落的掉在草上,以及受惊鸟群飞起的声音。
我们打了一会,突然我见一只兔子从我面前的草丛一窜,就向山下跑去。我忙着招呼了二狗一声,我们两个就像老鹰一样牢牢地盯着野兔逃跑的地方,忽然它在一片草丛里露了一下,我们赶紧将弹弓中的铁砂射了出去。
那铁砂是专门用来对付像兔子这样大的动物的,非同小可。二娃的铁沙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兔子的头顶,发出噗的一声。只见那兔子滚了一滚,又翻身爬起,向着山下没命地逃,我们一看机会来啦,就一拥而上,用脱下的衣服兜头罩住惊惶失措的兔子,四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它,我们七手八脚的将兔子捆住后,我掂了掂,约有一斤半重。
我们兴高采烈地走回草坪,还没有到呢,就听得大憨在大声武气地说:「这俩小子咋个还不来?狗蛋,你去找找他们。」
又听狗蛋叽叽哝哝地说:「再等等吧,也许这会就来了。」
他话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声叫到:「大憨,狗蛋,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我们已经到了他们面前。二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野兔!」
他们欢呼了一声,急忙接了过去。你们打得多少鸟?喏,在那里。我看见地上堆了大约有七八只,我高兴地说:「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了。」
我们合了一团泥,将死去的鸟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这是山里人的吃法;又将兔子带到山箐边,开了膛,肚杂之类的丢掉不要。洗剥干净了,用一根树干从中间穿了起来,等我们将这一切都做好后,大憨他们已经拾了一大抱枯枝,并生起了火。不一会就烧出了许多红红的火炭。
二娃将包好了泥的野鸟放进火堆里并严严实实地捂了起来;我将兔子用小棍子穿了,在上边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