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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大少瞧见刚刚沉默寡言的苏程突然笑了,连忙朝着旁边的助理使了使眼色,助理秒懂的点点头然后悄无声又的出门,殊不知这些都落在了苏程眼里。
怀里人实在害怕,他拍了拍青年的臀:“你叫什么。”
也是陈诺紧张,一不留神把真名给说了:“我叫陈诺。”
苏程听到真名一愣,但想到这人原本是服务员没受过少爷那套的教育,他将陈诺揽进怀呈现一种很暧昧的姿态,忽视了陈诺身上的颤抖,他附在青年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陈诺身子一僵但很快小声问:“真的吗?”
苏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怀里这人说话总是不经意的放缓语速,话到嘴边了突然变了调,果然是看什么人下什么菜。
“嗯,我用不着骗你。”苏程说着就把手里的红酒转到了陈诺手里。
陈诺酒量不差,大概是因为苏程对他说话有股莫名的温柔,他对苏程这样的大人物有信任感,红酒都不会倒很多也不容易醉,陈诺仰头就把酒喝了。
胡大少的目光其实一直盯着他送到服务员手里,然后又从服务员那转到苏程手里的红酒,结果红酒转来转去不是苏程喝,是服务员喝了,顿时心中懊悔,妈的怎么看上一个服务员了,计划全乱了。
这时助理悄无声息的回来,还带来了一箱的酒,两人视线对上,胡大少笑的得意:“来来来,今天我做东一定让大家喝的尽兴!”
给苏程敬酒的不在少数,陈诺不记得自己帮苏程挡了多少杯,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运转像是没了油不能动了。
失恋的人总爱借酒消愁,在他被李浩哲赶出门的那一天晚上,他难受到哭不出来,想要去喝酒但又不愿意见到如此颓废的自己,他开始努力工作努力存钱,他试图填补这几年来的损失。
可陈诺忘了,迟迟没有发泄的抑郁憋久了,迟早会出事。
酒精烧脑加上最近高度紧张,在酒精的作用下,陈诺情绪失控了。
苏程不是成心为难人的人,看陈诺年轻又还带着学生气也没想让他挡多少酒,胡家人今天是下了决心要灌酒,奇怪的是白酒只用小杯装,而面对高浓度的白酒,苏程都自己干了,因为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多。
可谁能想到,向来很少喝醉的他,在喝完两小杯白酒后居然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偏偏此时他的脖子被人紧紧搂住,腿上的力道也猛的往下沉了沉,苏程揉着太阳穴时听到了耳边的抽泣。
“别,别赶我走。”带着酒香的热气喷在了耳边上,苏程忍着体内的不适搂着陈诺,“你说什么。”
陈诺觉得自己好热,搂着他的人身上凉爽,他就努力的往上贴,嘴唇蹭着对方的脖子委屈说:“我喜欢你啊,你不要这么对我。”
本来只是搂着青年不让他掉下去的手逐渐用力,苏程立马明白了酒里的古怪,枉他一直盯着那些人的动作。
想到助理在外面,苏程作势就要出去,但他起身的下一秒又被身体里的燥热逼得跌回了沙发里,与此同时陈诺在他胸前哭的可怜,苏程扶住头,到底是为什么男孩子也能这样哭。
“别哭了。”
陈诺心里难受的要死,他迷糊的以为像往常哄一下就没事了,于是他抽噎着上前亲了一口:“我不哭了,你不要凶我,不要不要我。”在一起谈了5年,同居三年,他真的喜欢那个人,“我喜欢你。”
胡少等人一见,这两人都快在包厢里干上了吧,心里证乐呵不用多费神,胡少连忙让手下拿了张房卡,美名其曰让苏总好好休息,然后把脑子晕乎乎的两人打包送进了豪华套房。
“胡少,不会有事吧。”
胡少哼了一声:“男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能有什么事。”再说了,房间里的摄像头也能保命,和苏氏的项目怎么着都不能泡汤!
房间里的两人喘息声粗重,黑暗中布料撕碎的声响刺激着两人,床上空荡无人,陈诺搂紧了男人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了出去,此时此刻他没有顾忌,他的脑子都被翻天的yu望给蛊惑了。
好舒服,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我也可以给你生宝宝。”藏在心底二十几年的秘密被脆弱的提出,陈诺颤抖着搂住男人的脖子,肌肤相贴的触感如此性感,他沉醉了。
陈诺豁出一切的去吻着男人并带领着那只滚烫的作乱的手来到小腹,他学着去舔对方的耳垂,“你摸摸看。”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男友是炮灰,本文小甜饼不虐嗷
第3章
李浩哲觉得他保守,觉得他没有情趣,可陈诺只是害怕而已,他想找一个完美的机会和男朋友说自己身体上的问题,但对方出轨了。
陈诺几乎是哭着去吻男人,理智崩溃了,他把心底的害怕全都说了出来:“我也可以的。”
在他身上的男人急切热情的吻着他,一步步领着他步入情欲的深渊,忽然陈诺的耳朵被咬了,热气喷洒在已经异常敏感的耳垂上:“乖,放松。”
“呜呜呜怕疼。”
男人笑的低沉,然后陈诺就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人刮了:“小哭包。”
小哭包又勾着他的脖子,一字字的:“有宝宝的话怎么办啊,你会不会把我当怪物。”
苏程脑子都快不听自己使唤了,只是自小的修养让他千万不要粗暴,可他身下的小哭包说的话都带有暗示,什么有宝宝,这听着更像是情人间的调情,比如说有人在床上就喜欢叫爸爸。
当然了他也是男人,床上的骚话有一些反而是情趣,所以苏程被勾得立马嵌入小哭包的身体,听着他断断续续的抽噎,心里更加燥热了。
陈诺意识模糊间只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床声,还有耳边持续的粗喘,他放纵着自己但是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似乎……李浩哲不会对他这样有耐心。
一夜纵情,陈诺被腿麻醒,刚醒时脑子不清醒,他看到自己被人圈在怀里没细看,头昂起没几秒又躺了下去蹭蹭男人的手臂,昨晚醉酒醉的太厉害又加上一夜的剧烈运动,他有点吃不消不由嘀咕了句:“好累。”想着反正男人还没醒,陈诺眯着眼打算再睡,然而目光在瞄了眼他枕着的手臂时猛的瞪大眼。
“谁啊!”陈诺猛的下床但双腿酸麻无力,他一下子就滚到了地上,等他转过身与床上的男人对视,陈诺吓的大气不敢出,是苏程。
苏程的震惊不比陈诺低,在他看到床上床下的狼藉后立马下床打了电话,等他和秘书打完电话转身时,床下的陈诺已经没影了。
助理先一步急慌慌的跑进套房,见到一屋子的狼藉一时没敢说话:“苏……苏总。”
昨晚的衣服早就被暴力撕扯的不像样,苏程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椅子上冷着脸,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展示着昨晚战事的激烈:“昨晚你在哪里。”
秘书这时拿上衣服赶到见状也是一惊,只听助理颤抖着声音:“昨晚您和那个男人搂抱在一起,我,我也不敢……”上司和人在亲热,她就一打工的,哪里敢上去多嘴。
事情已经发生,说再多都没用了,苏程穿上衣服看了秘书一眼:“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5分钟后秘书带着手套出来,手里握着一个小摄像头小声说:“它藏在床对面的充电孔里,苏总您看……”
“没有这样做生意的。”苏程把玩着手里的一张学生卡,几秒后交到了秘书手里,“回京都,另外查查昨晚的这个男孩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在清江美院读书,居然也会到这种场合。
陈诺脑袋一片空白的从酒店跑出来,身上衣服穿得邋遢,路边人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怎么会这样。”陈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能记起的就昨晚自己和苏程在床上是如何的接吻拥抱,自己又是如何坐在苏程的身上扭动,然后吓的后背冷汗直流,陈诺不敢再想了。
身体上的酥麻加上精神上的受创,陈诺和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倒是想真的休息一周,但现实不允许,现实更残酷。
在陈诺浑浑噩噩躺了两天后,他接到了会所的电话。
“陈诺,你周五不用来了。”
陈诺小心翻着身子尽量不牵扯身后的伤口,他问:“经理,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你不用来上班了,工资我等会打你卡上。”
“经理……”陈诺想要继续说话,那边已经挂了电话,随后他翻到了工作群找到小周,小周起先不愿意说。
“不是经理要辞你,是胡大少要你走,这事好像和那晚上有关系。”小周听得七七八八,她说,“那天的大人物是苏程,那可是苏氏企业的公子爷,本来胡少是要和苏氏攀关系的,但今个胡大少脸上带伤的冲进店指明就要找你,看阵势说要杀了你我都信,后来我偷偷听了会……说是你那晚上没伺候好苏氏的大公子,他们两家的合作吹了……”
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胡大少不敢和苏程发火,他把合同弄吹了家里肯定过不了关,这左右都受气还不得找个人出气,很不巧,陈诺就是那个出气包。
没多久陈诺就收到了10月的工资转账,他坐在床边许久,久到面对身后某一处的酸痛就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他忍不住掩面笑出了声,在不久之前他还幻想着新年要怎么和李浩哲过,可这才半个月不到已是物是人非,他连哭都没力气哭。
陈诺在宿舍呆坐了一下午,晚上把为数不多的衣服收拾进行李箱,然后面色平静的打开电脑,开始找房子。
现实逼迫他抬起头继续往前,他还得继续找份工作。
和李浩哲分手后陈诺算了帐,他身上钱不多,平时需要出去兼职有时会回来很晚所以住宿很不方便,另外他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还是出去住比较好,那这样一来就是一笔开销,只流出而不进账,他迟早都会饿死。
房子的事很重要,陈诺也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应,休假第三天就和中介出去看了房,一天看了六套,最后挑中了一间套房里的主卧,有独立卫生间和一个大阳台,只有厨房是公共的,因为是新房子位置又有点偏,房租2100一个月,押一付三。
陈诺看了房子都干净,等房东来签合同了,他又谈了谈:“如果我按照半年付的话,房租可不可以便宜一点。”
原本房东不愿意,但中介一直在旁边帮忙劝,最后看陈诺文质彬彬好学生模样,房东问了句:“你是要长租是吧。”
陈诺点点头:“我是要长租的。”
最后合同签了,陈诺也松了口气,他摸着崭新的桌子心想,这应该是他崭新的开始。
李浩哲的出轨对象是空姐,家里也算是有钱有势,陈诺想过撕破脸把钱要回来,但他不敢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他没有后路更没有可以依靠的家人,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回校的路上陈诺和舍长打了电话:“等会我去宿舍拿行李。”想着这几天住在宿舍托大家照顾,陈诺转道又去了肯德基。
左右手都拎着东西慢慢往男生宿舍走,陈诺刚过马路就看到了停在校门口的骚包红汽车,他看了眼觉得有点眼熟但没细想,结果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
“往哪走啊你。”胡少单腿跨出车门,半个身子都还坐在车里抽烟,他朝着陈诺的方向吐口烟嚣张的笑了笑,“哥可算是见到你了啊,咱们也算是有缘啊。”
晚上大一新生